安遥最近接了很多广告,曾经的安遥最是看不起这些,如今却要早点补偿那些股东,只能如此,安遥僵硬的勾起嘴角,拍完了今天第四个广告。
经纪人兼助理的娜娜心疼的抱着外套走了过来,姐,今天的广告都拍完了,后天是你开股东会的日子,明天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安遥点点头,看了一眼手机,距离她在媒体前公开承认和慕玦寒离婚已经过了两周了,不少她的粉丝在慕玦寒公司的官博在留言。
安遥随手关掉手机,起身准备回家。
刚准备上车的时候,有一个女生拦住了安遥。
安遥姐姐,我是您的粉丝啊,上次发布会您还拥抱过我呢。
女生看起来很年轻,一身价值不菲的衣服看的出来家境很不错,安遥礼貌的点点头,谢谢你的喜欢,今天是在这里等我吗?
安遥很少暴露给粉丝自己的行踪,不过这女孩看起来很好说话,也就不打算追问。
女孩突然拉住安遥,让她在一旁站着,说是给她一个惊喜,然后女孩开车到了一旁。
安遥有些莫名其妙,看见远处走来了一个男人。
是慕玦寒。
慕玦寒今天要收购一个企业,谈好以后刚准备去取车,结果在车库里竟然看见了安遥。
两人四目相对。
突然,一辆汽车横冲直撞的奔向慕玦寒,慕玦寒反应极快的闪过了身体,还是被车撞倒在了地上。
满地的血
慕玦寒!安遥快速跑过去,女孩下来哈哈大笑着,安遥姐姐,你看,我把他撞死了,这种渣男就该死掉嘛,姐姐你怎么瞪我?
你疯了吗!你这是杀人犯罪!安遥颤抖着报了警,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着。
慕玦寒!慕玦寒你个混蛋!安遥承认,那一刻她好怕,她是真的恨慕玦寒,可是那么用力爱过的人,她怎么能轻易忘记
那些午夜惊醒来的痛苦,那些只敢落在黑夜的泪花,都让她清晰的记得她有多爱这个男人。
慕玦寒被送去医院,那个精神不太正常的女孩也被警察带走,安遥跟着去了医院。
医院里。
你是谁?有事就说。安遥言简意赅的开口。
面前是一个着装讲究的女人,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个女人肯定喜欢慕玦寒。
安遥,你一个弃妇哪来的这份底气和我说话,我告诉你,今天的事情都是你的错!是你挑拨粉丝去撞慕玦寒对吧,你好歹毒!林央央一脸的愤怒。
她和慕玦寒相识数十年,她本以为慕玦寒会娶她,可是慕玦寒突然消失了整整三年,再次相遇的时候她才知道慕玦寒腿断了,康复用了三年的时间,而那之后慕玦寒开始变得冷漠,她不敢相信慕玦寒是怎么度过那段日子的。
安遥选择无视林央央,她不想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去问了医生,医生告诉安遥,慕玦寒断了两根肋骨,但是腿上的旧伤口又裂了,得好好康复。
安遥突然想起婚内时候,每到阴雨天气,慕玦寒就很少外出,有时候走路也会突然慢下来。
难道慕玦寒从那个时候腿就受伤了?
此时林央央冲了进来,一把拉住安遥,跟我走,玦寒的主治医生最恨离婚抛弃妻子的男人,如果知道慕玦寒离婚的话,他这次肯定不会诊治玦寒的,他好不容易治好了腿,你非要他一辈子残疾吗!
腿?残疾?慕玦寒为什么会受伤?
安遥苦笑,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她恨不得慕玦寒现在残了。
安遥冷笑一声,那就让他死,关我屁事,你是他的情人,他的白月光?
安遥,他真的很疼,你怎么这么残忍!他的主治医生几年里一直照理他的腿,我好不容易请了他来这个医院,你
我残忍?他做了什么你知道吗!安遥打断林央央的话,他让我觉得我安遥就是个笑话,我恨不得他死!说完转身就走。
安遥!你给我回来
安遥发了疯的狂奔,她不能停下来,绝对不能,她不要再看见慕玦寒,他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安遥有多么失败!
而病房里,奥里弗熟练的为慕玦寒按摩腿,然后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言简意赅,我是慕玦寒的妻子,你还是给他好好诊治腿吧。
奥里弗用着蹩脚的中文回答道,我已经知道你们的事情了,我会好好帮他的,你不用担
担心两个字还没有说完,安遥已经挂断了电话。
奥里弗对着慕玦寒摇了摇手机,你的前妻,好像很在乎你哦。
慕玦寒冷笑一声,她巴不得我死才对。
可是刚才听见她的声音的时候,你都激动的坐了起来,玦寒,犯错不要紧,一错再错才是最要命的,你别后悔就行。奥里弗叹口气无奈的说着。
五年前慕玦寒在英国找他治腿,他们从此认识做了朋友,这五年他定期康复慕玦寒的腿,腿恢复的很不错,这次也只是小问题。
他知道慕玦寒被人陷害失去了很多,包括这条腿,可是有些事情,其实很早就注定了。
希望慕玦寒这臭小子到时候不要后悔。
慕玦寒没有再说什么,他已经失眠很久了,失去了那女人的房间里,总是空荡荡的,有点冷。
也许今晚有奥里弗陪着他,他能睡个好觉吧。
安遥回家后,安阳坐在沙发上等她,那种担忧的神情是装不出来的,安遥突然觉得那担忧很是刺眼。
用力的砸了安阳做给她的意面,歇斯底里的吼着,给我做这些做什么!我不吃!拿走,给我拿走!
安阳起身紧紧的抱住安遥,姐姐对不起,别哭别哭,你可以打我骂我,你不要憋在心里,我会一直在的,姐姐
安阳心疼的把安遥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姐姐很会伪装,明明受了委屈也不会说出来,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哪怕再疼也会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安遥哭了,这几天的痛苦仿佛终于找到了口子发泄出来,猛烈的悲伤让安遥难以承受,只能被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