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的鼻息喷到若音脸上,热热的痒痒的,弄的若音的心也是痒痒的,但面上还是死撑着。“我白天里,闲下来就会想爷”
四爷一挑眉,“嗯?只是白天想?”
“夜里也想。”
“有多想?”
“想得紧。”
说完,唰的一下,若音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男人脸上却是出现了满足的笑意,不由得薄-唇微微上扬,是那种满意中带点邪的笑,
“连起来说给爷听。”
此时大掌已然开始解她的扣子............
这一夜,外面的奴才是站得远了又远,头回见四爷在福晋这儿闹腾得厉害。
就连苏培盛也抬头看着泛起鱼肚白的天。
苏培盛听着里面的动静渐渐没了,让人备热水。
若音整个人站都站不起来了,她是在下人地搀扶下擦干身子,穿好衣裳的。紧接着,奴才就面不改色的把被子换了。
当两个人再次躺着时,若音直接转过身,背对着他睡。
哼,估计在四爷的字典里,根本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
“怎么,生气了?”四爷一手揽着她的腰,身躯贴着她的背脊,在她耳旁磁性道。
见他又贴上来,若音是怕了,整个人都颤了颤,“我哪敢。”
“几月没碰你了,一时没控制好,下次多来陪陪你,就不会这样了。”
若音感受到他温热在大掌给他按腰,不由得委屈道:“四爷,好像我的肾在痛。”
“胡说,爷的肾都不痛,你会痛?”
四爷沉声训斥,可话里还是带着些许温和的。这女子,净会说些古怪的想法。
她扯了扯唇,最后决定退一步海阔天空,“那我腰疼。”
“知道你腰疼,爷这不给你按着么。”四爷还没给人按过腰,手法有些生涩,胜在平时注重养生保健,大掌很暖。
暖着暖着,若音就睡着了。
此刻,四爷看着身边的女人,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几天就想着正院的小女人,掐着时间就来了。
早上的时候,若音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她闭着眼睛翻了个身。
不动还好,一动她就觉得整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哪哪都不得劲,当下柳眉微蹙,嘴上小声娇-哼。
“嗯?你说什么?”
本来四爷张开双臂任由丫鬟和太监更衣洗漱的,听见她蹙眉哼哼唧唧,便坐在床边。
而若音听到四爷的声音,整个人顿时清醒了一点,睁开眼就看到四爷的俊颜,迷糊道:“爷,我说什么了吗,难道我在说梦话?”
“也许是。”四爷淡淡道。
若音坐起了身子,准备伺候男人更衣洗漱。
“你再歇会。”四爷低低地道。
“哦。”若音困得不行,还真就不客气地继续躺下。
苏培盛瞧着四爷对福晋这个样子,不由得一阵感慨:本来后院的规矩是四爷在哪里歇下,就由谁早上替四爷更衣洗漱。以往都是福晋起来。现如今,倒是主子爷体恤福晋了。
“把库房那对美人耸肩琉璃玉瓶送去福晋那儿,再选些上好的丹蔲送去,各色缎子每样送些去,要颜色好看的,深色的不要。”四爷走出正院后,便吩咐苏培盛,“另外,晚些时候再送去。”
“是。”
苏培盛应了,看来主子爷很满意福晋的改变。以往赏赐都是随意脱口而出,这次用了心的。
尤其是那琉璃玉瓶,可是孝懿仁皇后佟佳氏留给主子爷的,琉璃玉贵重的很,玉质达到琉璃的通透程度,一般都是皇室专用,很稀有的。
等到若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她伸了个懒腰,柳嬷嬷便上前伺候她更衣。
既然她身体好了,也是时候恢复晨省了,不过瞧着外面的大太阳,今儿个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时间晚了,明天再说吧。
柳嬷嬷一边伺候她洗漱,一面问:“福晋一早都没吃东西,想必饿了吧,中午想吃些什么,老奴让膳房去做。”若音柳眉一抬,民以食为天,她现在,特别想吃辣子鸡。
“让膳房做个辣子鸡,要去骨切丁,干辣椒节多放点,花椒少许,再加个麻婆豆腐,另外再上个清淡点的补汤,素点都没所谓。”
柳嬷嬷现在已经适应了若音的点菜方式,就一个月前,她第一次听若音点毛血旺时,着实是反应不过来。
因为这儿没有毛血旺这道菜,且自家福晋从来不吃这么麻辣的菜,说是对身体不好,还容易上火。
最后还是若音把做法和食材大致说了一遍,膳房还真就做出来了。
一旁的巧风听了后,在心中把若音说的默念了一遍,就去了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