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温夏点头答应,秦泽州灰暗的眼眸中一点点燃起星光,整个人都带上了一股暖意。
温夏心中暗叹,秦泽州真是越来越不像他了。
两人随意闲聊了一会,温夏临走时,秦泽州特意叮嘱道:你好好养病,你的脸色可苍白的都像张纸了。
见他还有心情调侃自己,温夏也没好气的回怼了一句:你也是!
说完之后,两人都低声笑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无形中被放下。
等温夏出了病房之后,秦泽州脸上的笑意瞬间就收了起来,又恢复了平时一脸冷漠的他。
只是,现在这层冷漠下,却藏着嗜血的疯狂。
他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这瞬间的气场宛如地狱收割人性命的阎王。
电话一接通,他就沉着声吩咐:给我吩咐人好好招待温晚清,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秦泽州挂掉电话,眼底是一片冰霜。
当初就不该就这样放过温晚清,想不到她被关在精神病院三年,还能出来兴风作浪。
一个星期后。
温夏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她就跟宣木扬说:我想去看看温晚清。
她的声音低沉,带着平时没有的复杂情绪。
那种疯婆子你去见她干什么?宣木扬有些不赞同,毕竟他是亲眼看到过温晚清有多疯狂的。
最后一次,以后估计也没机会了。毕竟她也算是我妹妹。温夏幽幽叹了口气。
其实温夏都明白,温晚清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说秦泽州,就是宣木扬都不会轻易放过她。
这可能就是她们姐妹最后一次见面了。
宣木扬拗不过温夏,最后还是带着些不乐意,带她来到郊区的看守所。
等温夏坐下来跟温晚清面对面的时候,宣木扬还站在一旁,一脸戒备的盯着温晚清。
温夏却轻声开口:木扬,你去外面等我吧,我有些话想单独跟她聊聊。
可宣木扬显然很是不乐意,温晚清在他眼里可是头号危险分子。
这里戒备如此森严,没事的,放心。
幼年的温晚清,一直被邻里的几个野孩子骂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被孤立被殴打,妈妈整日忙于生计,小小年纪的她就学会了打落牙齿和血吞。
直到后来,她才明白,她不是没有爸爸,只是她的爸爸,是别人家的丈夫和父亲。
她的母亲韩淑珍,一直是个见不得光的小三!
后来,母亲使出浑身手段,才哄得温国胜把她们母女接回了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