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热夏韵璃意识凌乱,手不受控制的抚摸着男人的胸膛,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好受点。
厉琛的身形陡然间僵住,低头看着胡乱扭动的女人,沉着嗓音问道,你到底是谁?
夏韵璃早已没了意识,口齿不清的说着,帮、帮我
厉琛:
男人下颌线紧绷,捏着她的下颚强硬抬起,低低地开口,现在,你想怎么样。
夏韵璃费力地掀起眼皮,攀上他的脖颈,我被*,你帮帮我。
这副神情,恍惚间厉琛仿佛看到了多年之前的那个人。
他冰凉的指腹摩挲着她的下颚,低声诱惑,我如果帮了你,你打算怎么谢我?
夏韵璃难受的低吟着,厉琛附耳过去仔细听着,五个字清晰入耳,我好难受。
她如同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意识模糊,手在胡乱地摸索着,肆意地点火,帮我,帮我
男人莫测的笑了笑,抱着夏韵璃起身离开。
怀中的女人,燥热不安,仿佛在拨动着他的心弦。
夏韵璃感觉自己被放在一张宽大的床上。
一双冰冷的手褪去自己的衣物,触及到她温热的肌肤,形成剧烈的对冲。
她费力地掀开眼皮,只见方才的男人欺身上前,他的肌肤带着微微凉意,连薄唇都带着冰冷。
翌日,夏韵璃睁开眼的时候,头疼*裂。
浑身都像是被卡车碾压过一样,她望向身旁还在沉睡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男人凌乱的碎发垂落,遮住了英俊的眉眼,冷冽的气质柔和了几分。
夏韵璃在一旁,满眼都是震惊。
不管到底昨晚经历了什么,她似乎
把人给睡了?!
昨晚是她的的第一次,就这么不清不楚地没了?
看着身上的吻痕,夏韵璃的脸颊迅速涌上潮红,整个人都处于极度诧异的状态。
十分钟过去,她强压下心底混乱的思绪,忍不住自我安慰。
算了,昨晚的春风一度就当是为了救自己!
只是眼下,她要负责还是走人,这是个纠结的选择题。
夏韵璃在一片混乱零散的思绪中,果断做了个决定。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她捡起自己的衣服,蹑手蹑脚地打开了卧室门,思索了下,感觉把人给睡了就这么走似乎有些不妥。
又返身回去将身上仅有的二百五十元放在桌上。
看在你昨晚没把我扔出去的份上,这小费赏你了。
夏韵璃匆匆离开,她要去处理自己的事了。
她堂堂夜杀组织的二把手,地位仅次于师傅,这回竟然被亲信背叛暗算,这笔帐,她一定要找回来!
厉琛醒来的时候,望着身旁空无一人的被窝,不悦地皱起了眉。
他起身下床,却在看到床头柜上那几张现金的时候,脸色倏地黑沉无比。
他数了下钞票,不多不少,正正好二百五!
他堂堂厉氏掌舵人,竟被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羞辱了!
很久都没有女人敢这么挑战他的底线了。
很好!
不愧是个小野猫!
鼻尖还萦绕着奶香味,他脑海中浮现出一夜春晓时,近距离看过的那颗红痣。
这一切,都和小时候的记忆重叠,这女人,到底和当年的小女孩是什么关系?!
如果她真的是小时候的女孩,难不成自己苦苦搜寻了这么多年的人就在眼前?
可,若这人是故意借此接近自己的
厉琛的眼底,浮现出一抹嗜血的杀机。
手掌轻抚着身旁的被褥,似乎还残留着她肌肤柔软温润的触觉,只是如今,那具娇软的身躯消失不见,身侧的被窝一片冰冷。
小野猫这是跑了?
放在床头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看清来电显示后迅速接起。
江景诚在电话那头,低低沙哑的嗓音满是无奈,爷,您昨晚没有去见合作商吗?
厉琛压下心底的愠怒,咬牙道,他们也配?
这副愤怒的语气,让江景诚心下一惊,小心翼翼,爷,发生什么了
厉琛眼中骤然升腾起不耐,我拿出一亿陪他们玩,可惜他们的待客之道让我很不满。
那群蠢货,自以为天衣无缝,实则错漏百出,和厉氏签订合同,明显就是受人指使。
江景诚清楚了解自家总裁的性子,没有再说什么,干脆转了个话题,爷,您什么时候回国?您大伯那边,似乎又有什么动作了。
厉琛眼底有着冷意,低声道,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