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阳闻言哈哈大笑:我只是为了爽爽罢了,等我爽够了了,也让你们尝尝校花的滋味儿!
两小弟闻言顿时双眼冒光,齐声应道:谢谢乔爷!
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的叶天顿时火冒三丈,差点压抑不住心底的火气,直接出去宰了乔阳这个狗东西。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谢婉茹竟然如此轻易的背叛他!
自从入赘谢家五年来,林涛承受了谢家人的无数冷眼和嘲弄。
谢婉茹瞧不起他,认为他是个窝囊废,甚至碰都不愿意让他碰。
这些林涛都可以忍,他可以认为这都是自己的错。
但是,现在她竟然要背叛自己,主动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林涛绝不允许!因为这是他的底线!
将目光从客厅移向浴室,林涛想先看看谢婉茹正在干些什么。
灵瞳加持下,他的目光越过所有障碍,直接看到了浴室里面的情景。
雾气蒸腾的浴室内,谢婉茹洁白的酮体笼罩在了浓雾之中,乌黑浓密的秀发披散在她光洁的肩头之上。
她修长的玉颈在灯光映射下发出诱人的白光。
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林涛浴火中烧的同时怒气更胜了三分。
如此美人虽然是自己妻子,但自己竟然碰都没碰过几次!
而她现在竟然要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林涛直觉得一股邪火嗖的一下窜到他的脑中。
可是下一秒,浴室中的谢婉茹手腕一翻,一枚寒光闪闪的刀片竟然出现在她的手中,然后毫不迟疑的向她那洁白修长的玉颈割去。
婉茹竟然想要自杀!
林涛不再迟疑,直接一脚踹开卧室门,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浴室门前,抄起一把凳子直接将浴室的玻璃门给砸开来。
可是还是晚了一步,谢婉茹手中的刀片已经割在了脖颈上,殷红的献血形成一道血线,顺着她洁白的皮肤向地面流淌。
而她整个人也瞬间失去了重心,眼见着就要倒在地上。
林涛心中一紧,箭步上前,一把将谢婉茹搂在怀中,夺过她手中的刀片扔在地上口中怒吼道: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傻事?!
可谢婉茹仿佛一具失魂的人偶,眼神空洞,只是呆呆的看着林涛,沉默不语。
顾不得许多,林涛连忙查看婉茹脖颈上的刀口,可下一秒他骇然发现,他的眼睛竟然连人的皮肤也可以看穿!
皮肤下面的肌肉,血管,骨头全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甚至是中医所说的经络,他都能够看到!
短暂的惊愕过后,林涛将目光凝在婉茹脖颈处的伤口上,他惊喜的发现,谢婉茹刚才那一刀非常幸运的避开了颈动脉,只是割破了些皮肤上的毛细血管,并没有伤到动脉。
这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林涛长舒了口气。
如果他晚来那么一点点,谢婉茹的刀再割深那么几毫米,那么锋利的刀片就会无情的将她的颈动脉割破。
颈动脉一破,出血量可能达到恐怖的100ml/s,短短几十秒内便会导致死亡,如此短的时间内,就算是最顶尖的神医圣手在这,恐怕也是回天乏术。
从身边拿起一条毛巾,林涛打算先将谢婉茹脖子上的伤口给堵住。
可他刚转过身来,谢婉茹玉手一扬,巴掌结结实实的印在了林涛的脸上。
啪!
林涛忍着疼痛,一言不发的继续给谢婉茹包扎伤口。
可怀中的谢婉茹却像疯了一般,在他的怀中死命挣扎,歇斯底里的喊道:你救我干什么!有你这样窝囊的老公,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儿子的生命现在危在旦夕,而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把儿子的救命钱全给败光了!
你还让我去给人陪睡!呜呜呜呜
我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这辈子才嫁给了你!
听着谢婉茹的声声控诉。
林涛只觉得好像一柄重锤在自己的心头反复锤打。
乔阳这个狗东西!
竟然诓骗婉茹,让自己冤枉了她!
不过更让他寒心的是,自己和婉茹结成夫妻这么多年,她竟然相信乔阳对自己的污蔑,认为他是个拿儿子救命钱去赌博的人。
就在这时,浴室门外忽然传来乔阳的声音。
林涛你个窝囊废浴室里面干什么?识相的赶紧出来,老子和你俩的事儿还没完,别在里面装死!
谢婉茹听到乔阳的声音,娇躯剧烈的颤抖起来,面露恐惧之色。
看着怀中谢婉茹恐惧的神情,林涛眼中寒光猛的一闪。
他将自己衣服的外套脱下,盖在婉茹身上,然后将她整个人抱起,轻轻放到洗衣机上面坐好。
伸轻抚了一下面庞温柔道:你在这好好待着,别再伤害自己了,乔阳的事儿我来处理。
说到这,林涛顿了顿眼神坚定继续道婉茹,在我眼里你虽然没什么用,是个废物,但是相信我,我是个有良知的父亲,丈夫,我绝对不会用儿子的救命钱去赌博,更不可能让你和别人陪睡来还债!与其那么做,我宁愿去死!
听着林涛的话,谢婉茹的神情慢慢变了,最后直接呆住了,满脸惊诧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她感觉自己竟然有些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了。
没想到看似沉默软弱的他,竟然有如此的决心和勇气?
一丝安全感从婉茹的心底升了起来,可与此同时,她也开始担心起了林涛的安危。
毕竟门外站着的可是乔家恶名远扬的恶少,他手上沾过的血可不少。
杀人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而且现在他的身边还有两个体型壮硕的手下。
林涛平时连鸡都没有杀过一只,更没有个人打过架,现在他出去和乔阳打架,无异于是去送死。
想到这婉茹不禁伸出手轻轻拉了一下林涛。
可还没等她说话,林涛却率先开口,语气坚定的温柔道:婉茹,相信我没问题的!
被林涛话语中的坚定所感染,谢婉茹渐渐安下心下来。
轻轻挣开妻子的手,林涛顺手抄起墙角放着的拖把,咔吧一声将拖把把手折断,拿在手中当做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