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贱蹄子就是该死,谁让他不要脸的*我家男人。
我今天就要打死这个小贱蹄子。
这会不会出人命啊。该不会是没气了吧。
死了也是活该。
顾南枝是疼醒的。
全身上下像是被大卡车碾压过一样,刚刚有了点意识,就感觉腿上挨了一脚。
顾南枝倏地瞪开眼睛。
入目的是一堆穿着粗布破衫的陌生人。
好看的眉头紧蹙在一起,心中浮现疑惑惊恐。
她不是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吗?这是哪里?
紧接着,不堪入耳的声音再次传来。
哎呦,醒了!你个小贱蹄子怎么还没死呢?
克死自个男人还不够?还想把我们整个杏花村的男人都克死?
老陈家儿媳做的实在不地道。
什么老陈家,老陈家要把她赶出来了。
杏花村?老陈家?
这不是自己看过来一篇古言狗血《盛宠娇妻》里的设定吗?
精锐的眼神迅速的扫过周围,倏地,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也涌入脑海。
顾南枝只感觉晴天霹雳,她穿书了?!
还穿成了炮灰女N号。三个大反派的恶毒后娘。
还不待顾南枝多想,王大娟的巴掌就朝着她狠狠落了下来:小贱蹄子,我今天不打死你我不姓王,让你*我男人。
顾南枝眼疾手快,眼神里浮现出杀意,一把捏着了王大娟的手腕。
打我?你也配!
王大娟是村里出了名的泼妇,而就在刚才,她下地给男人送吃食,却在柴火垛里看到他男人压着顾南枝。
这一下子王大娟的暴脾气就起来了,一口咬定,顾南枝下贱*。
实则,是王大娟的男人打晕了顾南枝,预谋不轨。
现在她后脑勺还疼呢。
顾南枝犀利的眼神扫过在场的人,便看见了躲在人群外,鬼鬼祟祟的男人。
不信,你问问你家男人?都做了什么?
顾南枝的声音犀利,带着质问,引的大家都实现都不由朝着人群后看了过去。
男人正猫着腰,打算溜走。
见顾南枝污蔑自己男人,王大娟立马不干了,双手掐腰:狗男人,你给我过来!说说,是不是这个女人*你?
顾南枝冷笑了一声,好看的眼睛眯了眯:你最好说实话,不然,小心闪了舌头。
男人早就盯上顾南枝了,见顾南枝小寡妇一个,又没人依靠。
刘土顺理直气壮的道:没错,就是这个贱蹄子*我。
她
谁料,下一秒刘土顺就闪了舌头。说不出话来了。
顾南枝晶亮的眼睛里闪出一丝惊喜,随后,冷笑一声:呵,老天爷都看不过去。
周围村民的议论声,也止不住的响起。
哎呦,这是怎么回事?该不会真是土顺说谎了吧。
顾南枝眼神冷冷的扫过在场每个人,声音沉沉:不要以为我是个寡妇,就好欺负。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们要是在妄图欺负我,我就跟你们拼命。
之前原主怎样,顾南枝不关心。
她顾南枝可不是任人欺负的性格。
杏花村的村民都愣住了,一个个傻了眼。
这顾南枝小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泼辣了。这还是之前那个唯唯诺诺,说话都不敢抬头的顾南枝吗?
顾南枝才不理会他们,寻着陌生的记忆,往家里的方向走。
说是家,还不如说是几个破草屋。
原主被亲爹卖给了隔壁的屠户,只不过,成亲的当晚,屠户突然不知所踪。只留下了屠户的三个儿女。
人人都说,刘屠户是被原主克死的。
原本,屠户的日子过的不错,克屠户失踪以后,顾南枝和几个孩子,就给屠户的哥嫂赶了出去。
现在住在村东头的破草屋里。
一想到那几个毛孩子,顾南枝就一阵抓狂。
她最讨厌的就是小孩子。
而她现在要去接触的,还是这本里的三个大反派!
思绪纷飞间,顾南枝走到了村东头。
隔着好远,就听见了茅草屋里传出了女童的嚎啕大哭。
顾南枝脚步一顿,下一秒便朝着茅草屋冲了过去。
推开门,顾南枝便看见土脏的炕上,一个两岁大的女娃娃正扶着墙,哇哇大哭。
女娃娃在看到顾南枝以后,哭声戛然而止,打着嗝巴巴望着顾南枝。
顾南枝看着花了一片的床单,就知道,这小不点应该是尿床了。
心中叹了口气,顾南枝认命的抬脚走了过去。
顾南枝一动,小家伙的哭声又猛地响起,比刚才的哭声还要响。甚至还要绝望。
原主是个懦弱无能的性格,出门在外经常被人欺负,家里的地被抢了,收来了粮食也能被人抢。
每每原主从外面受了欺负,便把所有的怨气,抱怨在孩子的身上,对孩子非打即骂,下手狠毒,甚至还不给孩子饭吃。
唉,顾南枝叹了口气。
过完了记忆力,顾南枝心中生出来一丝丝的心痛,真不知道这几个孩子是怎么长大的。
孩子的哭声还在继续,顾南枝走上前,把孩子给抱了起来,柔声的安慰着。
清清别怕,娘在。
不就是尿裤裤了嘛?娘给清清换下来就好了,一会儿就舒服了。不哭,不哭
女子的声音轻柔缓缓,让小女童停止了哭声,湿漉漉的眸子望着顾南枝。
顾南枝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三下两下给刘清清换好了裤子。
顺便还把床单撤了下来,打算一会儿去洗了。
杏花村虽然不富裕,但杏花村靠山靠水,百姓们的日子也算是可以自给自足。
简单的收拾好,又把小女童抱起来,放在了硬邦邦的炕上。
就在这时,破木门嘎吱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个男童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顾南枝顺着声音看了过去,这便是刘家的老大了,刘书异。
书异回来了。
你弟弟呢?
刘书异今年年仅八岁,但是小小年纪脸上却都是冷漠,听到顾南枝的询问,眼神更冷,像是见到了仇人。
你怎么活着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