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钰,如何?”
赵明珠根本不会去想名字的寓意,当即连连点头说好。
赵业平慈祥的摸了摸赵明珠的头,“那你好好休息,爹先去准备明日的招爹大会了。反正你怀着钰儿的时候就老出去逛,全京城都知道了,无妨无妨,咱闺女向来没啥名声的。”
“……”赵明珠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连连点头,目送他出去。
虽然原主的老相好不计其数孩子难以辨认亲爹,但她的记忆里却没有哪一次有真正的逾越过,也就是说她始终是清清白白的,这个孩子的由来,起因全都是因她参加了一次宫里举行的百花宴。
可因为原主记忆不完整,赵明珠只能依稀看见男人的肩膀上有一道伤疤,以及他们是在一个破庙里。
好好的百花宴,她为何会去破庙?赵明珠想不通,只能后续慢慢发现,或者哪一天原主的记忆忽然就完整了。
只要找到这样的一个人男人,那他必是孩子爹无疑。
而这第一个就得找满头华发的谢景宴。
招爹大会,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举行。
丞相府前院里,挤满形形*的美男子,各个争奇斗艳,红的绿的白的黑的都有,有的还抹了胭脂,都在一脸期待的等待赵明珠。
赵明珠拿着一串葡萄边走边吃,在看见这几十个男子时,她猛地愣住一动不动。
“这些……都是来参加招爹大会的!?”她不敢相信的问管家。
管家扶了扶额,“是的,都是啊小姐。”
他有些惶恐,不明白小姐是怎么勾搭上这么多男子的,带着无奈又怂的眼神悄悄瞥向赵明珠。
赵姑娘哪晓得他在想自己坏事儿,转而问道:“谢景宴来了没?”
被这一问,管家稍楞,赶紧扫视一圈下面的人,确定没有此人后,颤抖着回:“没,没来……”
谢丞相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来呢……
要知道,他家这位小姐还手段非常,若是一点让她不满,她就可以大加责罚,管家真怕她把谢景宴没来的罪过扔在自己头上。
谁知,阿珠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然后一*坐在丫鬟搬来的椅子上,倍感头痛。
阿珠叹了口气,她知道,这些男人除了真的被原主撩过而来参加招爹以外,还有一个原因是想攀上丞相府的姻缘。
大诏国当今天子无能昏庸,好色不理朝政,左右二相几乎掌管所有大权,赵业平作为右相,要是能娶到他的爱女,未来必定平步青云。
“唉,”阿珠又叹了口气,心想也不怪这些男子们纷纷赶上来,但这孩子好歹是她穿过来后生的,不可能随随便便找个人就扔了。
她清楚记得百花宴那晚上,男人左肩有道伤疤。
算了,既然谢景宴没来,就先查查这些人吧,万一他的白发和钰儿只是个巧合呢?
阿珠目光横扫一圈这几十个男子穿得严严实实的衣裳,坐回椅子上道:“你们,把衣服都脱了。”
男子们先是一楞,随即一笑,没想到她一上来就这么刺激。
二话不说纷纷脱了上衣,有的还为谁胸肌更大争辩起来。
旁边伺候的清月赶紧捂住眼睛。
阿珠稳如老狗,脸不红心不跳,笑话,她可是堂堂二十一世纪的美女,什么样的美男子没见过?
她目光一一扫过这些男人的左肩,都没有那道记忆中的疤痕。
阿珠再次叹了口气,正要让他们走,忽地眼风瞥到不远处的廊下,正走过一位步履匆匆玄衣男子。
他一头华发,在阳光照耀下隐隐散发着明亮的反光,用一只碧绿色的无暇玉冠起来,双眸深邃似能勾人,凤眼眼尾携着七分寡*三分冷戾,薄唇似乎有意无意的微勾,总有一种千机未尽的深沉危险之感。
他像是九重天跌落人间的神仙,明媚不染纤尘,尤其是那满头的华发。
这和传说中的谢景宴一模一样,又帅又阴,要找到孩子爹,此人必是最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