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恋初从他身上微微抬头,看着他时,咧唇笑着。
白如雪的牙齿闪着光。
胶原蛋白十足的脸颊两旁,通红通红的。
怎么?看着这样迷醉的她,时杰霆的怒意减半,松开她的衣领,将她扔回床上,你也想被祸害?
看起来是挺厉害的安恋初扯了扯领口,实在太热,活好不好,可不一定?
想试?时杰霆捏起她的小脸,鄙夷的笑了笑,安恋初,计划得倒得很成功。
老娘对你。安恋初拍开他的手,七分迷晕,三分清醒,不敢兴趣。
时杰霆抓着她的小猫爪子,用力往身前一拉。
让她再次撞进怀中。
他垂眸。
看着她白晰的肤光,与她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映在一起。
简直与日月争辉。
安恋初,看来这是你设的局,想欲擒故纵。
时杰霆撕开她的裙摆。
嘶啦一声。
做我时杰霆的女人,可没那么轻松。他冷笑着睨向她,安恋初,这都是你自找的。
接着。
时杰霆抽开了腰间的皮带
-
一个小时后。
林副官站在时杰霆的门外,轻轻叩门,上将,您该出席军官会议了。
里面。
有一阵怪怪的叫声。
听着。
暧昧。
缠绵。
一阵接着一阵。
林副官与众列兵不由脸红。
上将这是在和哪个女人
眼看高级军官会议,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开始了。
从府中到军区会堂,还要半小时的车程。
林副官祈祷。
但愿上将能在这半小时内,办完正事。
只是林副官脸上的表情,实在尴尬。
别说上将的房间会传出,如此让人脸红的女人叫声。
就是连一个异性。
哪怕是母猫。
母狗。
母蟑螂。
母苍蝇。
母蚊子。
都没有进过上将的房间。
里面的那个女人,真是幸运。
上将肯定是为了这个女人,才拒绝安恋初的。
林副官以为,时杰霆半小时应该能出来。
谁知道。
半小时后。
又半个小时后。
又双叒半个小时后。
那声音依然若有似无的飘出来。
若不是这房门的隔音效果好,恐怕十里之外,都是这阵声音在弥漫。
林副官只好吩咐:
前去通传,上将身体突然不适,取消这次军官会议。
午后夜幕降临。
林副官一直站在时杰霆的门外。
军姿端正。
一动不动。
夜深的时候。
门终于吱呀一声开了。
清辉的灯光下,映着时杰霆高挺威慑的身影。
林副官和一众列兵,虎躯一挺,敬了军礼。
这上将终于算是出来了,等得他们是脚都站麻了。
上将。
门隙的里面,弥漫着特殊的气息。
让这一群常年跟着时杰霆,太久没有尝过荤的列兵们,心里痒痒的。
这一整个下午到晚上的时间。
他们的上将,肯定是很满足了吧。
里面的女人,究竟是谁?
告诉夫人。时杰霆的眼睛里,露着犀利,安恋初,我娶。
上将?难道,里面的女人就是安恋初,不是说好互相合作吗?
时杰霆又冷冷说,一个礼拜后订婚,婚礼待定。
是。
让人守在门外,不许安恋初离开半步。
里面的,是安小姐?
我说的话没听清吗?
-
哦靠!
安恋初醒来时,不知道是今昔何夕。
脑袋疼。
身子酸。
胳膊痛。
腿,软。
腰,像要断了。
靠!
不会是让人给上了吧?
她是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唯有身体各处的酸软疼痛,与那个地方的破痛感,让她有些怀疑。
她把第一次守得那么认真。
不可能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就丢了。
可是谁来告诉她,她随手往被子里一摸。
手上所沾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时杰霆从浴室里,围着一条浴巾走过来。
看了看她手上的血迹。
一阵冷笑。
是鄙夷。
是玩弄。
也是,庆幸。
还是第一次?
他趴向安恋初,捏起她细腻的下巴,真是想不到呢!
靠!安恋初推开他,瞪着眼珠子,时杰霆,是你上了老娘?
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时杰霆扼住安恋初的喉咙,让她挣扎不得,你不是想方设法的,想要爬上老子的床,成为老子的女人吗?敢在红酒里面下药,不敢承认?
安恋初被捏得有些疼。
时杰霆又说,做我时杰霆的女人,少耍那么多花花肠子。
老娘没做的,死也不承认。
时杰霆皱眉,掌心里的力度紧了紧。
安恋初有些喘不过气,小脸憋得通红。
却瞪着眼珠子,一副气势汹汹,不退不让,不惧不惊的炯炯目光。
她已猜到八九。
肯定是女王控的老妈,还有时夫人。
一个想做时杰霆的岳母。
一个想做她的婆婆。
而且这两个女人又是好姐妹。
一直以来,都想把她和时杰霆撮合成一对。
还不是一般的想。
是非常想。
发了疯的想。
以为他们两个小辈在一起了,就真的能幸福似的。
她们把酒里加点药,不是更加促成这桩婚姻吗?
靠!
她上辈子是不是挖了这两个女人的祖坟啊?
要如此设计和坑害她?
时杰霆依然扼着她的脖子。
她只剩下一口气了。
呼不出。
吸不进。
眼睛却瞪得老大,简直想杀了时杰霆。
膝盖一提,用力顶出。
无奈时杰霆眼疾手快,拧着她的大腿往身前一拖。
等她撞在他的身前。
两个人的姿势,就更加暧昧了。
前半夜,你不是很享受,很愉快吗?时杰霆冷笑,怎么,玩欲擒故纵,是玩上瘾了?
时杰霆,老娘没功夫跟你解释。安恋初用腿蹬了蹬,你要是个男人,你就放开老娘。
是不是男人,你还没有试够吗?
臭流氓。
流氓配婊子,正好。
时杰霆半眯着眼睛。
盯着安恋初的肤光胜雪。
一阵坏笑。
尝到了她的滋味后。
还真是
回味无穷。
况且,他时杰霆可不喜欢始乱弃终。
这个女人夺走了他的第一次。
以后,她就必须和他做一辈子。
他贴近她的身体。
捏起她的脚踝。
时杰霆,你要干什么?
你问我要干什么?你应该问你自己,干了什么?
安恋初脑海里有断断续续的记忆,那些缠绵,那些温柔,那些霸道,让她羞怒交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