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的心里,被沈天临和王红玉狠狠的插了一把刀子,现在整颗心都在泣血。沈天临绝对是故意的,他就是想打击自己这个王红玉的前任。
王红玉轻蔑一笑,道:老公,就不要邀请这个废物了。他连份子钱都拿不出来,他来有什么用。
你!李舒握紧了拳头。
我什么我?说你是个废物,都算抬举你。我都害臊我以前跟你好过,你拿什么跟我老公比。王红玉的眼里充满了不屑。
这次同学会是我老公买的单。也就是我们做东,我不欢迎一个废物参加。请你出去!
王红玉指着包厢的门。
班长张天宇还想打圆场,但李舒已经受不了这个气,一把推开门,便走了出去。
走出包厢,一阵寒风吹来,李舒缩了缩身子。身体冷,但心也凉到了极点。
凭什么,凭什么以前成绩都不如自己的同学们一个个混的都比自己好。凭什么自己付出所有的女人,现在要这么嘲讽自己。
废物!她骂我是废物?
李舒的心里,充满了不干。
总有一日,我要将沈天临狠狠踩在脚下!我要让王红玉跪在我的面前,求我的原谅!我要让所有人在我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李舒的拳头捏的更紧。
一直以为梦想就是永远的方向,总是失望总是受伤,如何躲藏如何遗忘,独自品尝人生沧桑,泪已千行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李舒接起了电话,电话里传来了父亲的声音。
李舒,你妈病了,你赶紧回来。
什么?我妈怎么了?爸,我马上就回来,我现在就打车!
挂断了电话,李舒的心中焦急起来。
他父母都是农民,靠种地为生。两人平日吃不敢吃,穿不敢穿,靠着一分一毛省下来的钱,才供自己上完了大学。
本以为大学毕业找个工作,就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但没想到,自己干了快十年的公司,说倒闭就倒闭了。现在,快三十岁了,还是给不了他们任何的回报。
师傅,快!萧山村。
到萧山村可不近,要走两个小时呢。三百。
三百就三百,赶快!
李舒摸了摸口袋,里面刚好只有三百块,全部拿出来给了出租车司机。
妈,你可千万不要出事。你要出事了,我得愧疚一辈子。你们吃了一辈子苦,我没让你享过一天的福。你一定要等我挣到钱了,给你买好吃的,买好衣服,带你坐一次飞机。
李舒的心,急的快要崩出来了。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小伙子,一个大男人的,哭哭啼啼算什么。遇到问题,要想办法解决,这么年轻的,怕什么。司机安慰起李舒起来。
不哭!不哭!对,我还年轻,有什么可怕的,一定会没事的。李舒躲过了司机的视角,擦了擦眼泪,看向了窗外。
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了。李舒想到了以前上学的时候,母亲陪着自己雨中走泥泞路的时候。
出租车停在了小山村的村口,李舒在这里下了车。
奇怪,怎么会有一辆宝马停在这里?还是京城的牌子?难道,村里来了高人了?
萧山村,十分贫穷。平日里别说宝马,来一辆*车都算稀奇的事情了。
这辆宝马7系的车,售价要好几百万,整个花城能开起这辆车的人都没有几个。
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赶紧回家看看母亲怎么样了。李舒拔腿就向家中跑去。
家里,大门开着。院子里,父亲李英杰和母亲郑秀娟正在跟一个中年男子说着什么,在他们后面,还站着几个身穿西装的健壮男子。
妈,你没事?李舒喘着粗气,惊讶的看着什么事都没有的母亲。
李英杰笑着向李舒招手,李舒,你来了就好了,你妈病了只是一个借口,不这样说的话,你哪会回来的这么快。
来,见过你于叔。
李舒打了一声招呼,有些懵,这个叫于叔的身上穿着一身的阿玛尼,一看就是一个有钱人。父亲平日里打交道的都是农民,什么时候认识这么有钱的人了。
叫于叔的男子端详着李舒,道:记得你当时走的时候,他还没出生。没想到,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
李英杰叹了一口气,道:是啊,一转眼,我离开家族已经二十多年了。
家族?父亲不是一直都是一个农民吗?
李舒有些发愣,急忙问道:爸,怎么回事?
孩子,这么多年来,你爸一直都没告诉你吗?我跟你说吧。于青对李舒说道:你的父亲,是华美集团董事长李继业的儿子。
李继业?开什么玩笑!那可是大夏的首富,大夏国首屈一指的人物,怎么可能与自己这个农民父亲搭上关系。
你们开什么玩笑。爸,到底怎么回事?李舒道。
李英杰苦涩一笑,道:知道说了你也不信,你看看这个吧。
遗嘱?
一张盖着公证印的遗嘱,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在他死后,要将名下资产的一半继承给儿子李英杰,并让李英杰担任华美集团董事长一职,底下的签名,正是李继业。
天哪!
这个玩笑,开大了。
李舒狠狠的掐了一把大腿,生疼。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自己的老爸,是大夏国首富的儿子,而他马上,就要继承家族的财产了。那意味着自己的老爸,马上就要成为大夏国的首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