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那个死丫头找出来,盛总还等着呢。
我能不知道么?你先去*一下盛总,我现在去找她,她吃了药跑不了多远的!
酒店的走廊里,一男一女正在悄声讨论,满是恼怒的言语中还带着一丝不安,他们一边说,一边快步的走向电梯处。
就在他们一步之遥的工具间里,沈樱正满脸通红的蹲在工具间的门后,用两只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从工具间门上的缝隙处往紧紧地盯着两人,眼中有震惊,有失望,有难以置信。
呵,这就是她的父母,要把她送到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床上的生身父母。
沈樱看着电梯门缓缓地合上,满是怨念的眼中染着不能自控的春意,她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沈家的女儿,为什么自己是被牺牲的那一个。
可现在她顾不得继续想这些,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自救,她不能任由事情这么发展下去。
沈樱用工具间的刀子将自己的手心划破,并将指甲狠狠的嵌入伤口,试图用这种方式强迫自己清醒,可药物驱使的*望却并不打算放过她,甚至还有些愈演愈烈的驱使。
沈樱推开门,扶着墙一步步的往前走,可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棉花上。她迷迷糊糊的走进了一个空房间,走进淋浴间用颤抖的手打开花洒,可水的凉意却根本无法阻挡药效,就在沈樱觉得快要窒息的时候,一丝清冽的雪松香气带着丝丝的凉意突然撞了进来。
沈樱抬眼看过去,朦胧中一个身材修长,面容姣好的男人正站在她的面前。
沈樱很想把他推开,可软绵绵的双手一抬起来,总像是在*拒还迎,而且......这男人......
手感......就还不错?
沈樱觉得有些迷糊,如果男人没出现,她觉得在凉水里泡一泡这难耐的感觉,可能也就过去了,可偏偏......
此时的沈樱只有一个想法,留住他。
况且......
长得这么好看,自己似乎也并不吃亏?
想到这里,沈樱的理智彻底崩塌的渣都不剩,她哆哆嗦嗦的试图去扯男人的衣服,却被钳住了双手。
沈樱的大脑还在宕机,对方却是有了动作。
那丝丝缕缕的雪松香气将她拥入了怀中,沈樱觉得像是整个人被带的潜入了水底,温柔而缱绻......
沈樱从梦中惊醒,她翻了个身却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天已大亮,冷静了几分钟的沈樱眯着眼看了看表,时钟指向七点零五分。
想起梦里不可描述的画面,她有些口干舌燥,她光着脚走下床去,将杯子里的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梦里那个人的脸她已经记的不甚清楚,但是另外两个人的丑恶嘴脸,她却是记得一清二楚。
就在这时,沈樱的手机响了起来,秘书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边传了过来,沈总,司机九点会在楼下准时接您跟小少爷、小小姐去机场。
好的,我知道了。
沈樱挂了电话,举起白皙的双臂,伸了个懒腰,唇角的笑容还在,可眼中却没有一丁点笑意。
五年了,她也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