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开发这款新药,当然,还有你研究的其它好东西。
这方面,你倒是还有点用!”
“呵呵,宝贝说的没错!”
张鹏抽着雪茄,轻蔑地看着杨奇道:“给你个活命的机会,永远成为我的奴隶,为我研究药品。
我保证,你最起码每天能吃饱喝足。
像条狗一样活着,哈哈哈哈!
对了,你的几个同事都已经加入了我的公司。
你应该学他们啊。”
“呸!”
杨奇唾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冷冷道:“李秋彤、张鹏,你们给我记着,今日之仇,我杨奇记下了。
化作厉鬼,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绝不!”
“你没机会了!”
张鹏轻笑道:“你现在就是一文不值的废物,钱没了、房子没了,甚至,名声都没了,你在康城已经彻底臭了。
就是一个盗窃抄袭别人技术的卑劣之人!
你还能干什么?
就算死了,你也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你放心吧,我会带着你的那些技术,好好跟京州林家合作的。”
林家!
张鹏又一次提到了林家。
作为曾经的商业奇才。
杨奇不可能不知道林家。
京州林家,龙国的庞然大物,一个真正恐怖的存在。
据说,这一次,林家派出了他们年轻一辈之中最有出息的千金林青璇来了康城。
就是为了这些新药的技术。
明明是他辛苦研究出来的。
到头来却是为他人做嫁衣。
他恨啊!
恨啊!
双眼都流出血来了!
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他挣脱了保镖的束缚,冲向了张鹏。
只可惜,还是被人打倒了。
一时间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看着灯光都是晃晃悠悠的。
他竭力没有让自己昏过去。
他必须活着!
必须活着!
只有活着,才能报仇!
才能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这家伙倒是个硬骨头,可惜了,那么好的脑袋,如今却不能为我所用。”
这是张鹏的声音。
“呵呵,张少,你看他那凶悍的眼神,可不能让他活着,不然肯定会来报仇的。”
李秋彤笑道。
“你说的没错,宝贝儿,那我就让他去康河里喂鱼吧。”
张鹏笑了笑,对自己的保镖说道:“用麻袋装上,扔进康河去,小心点,别让人看到了!”
“是!”
保镖点了点头。
然后杨奇就感觉自己被装了起来。
脑袋晕晕沉沉的,连挣扎都没有力气。
没多久。
他就感觉到自己被扔进了河里。
周围的水透过麻袋钻了进来。
杨奇感觉自己已经呼吸不过来了。
那种痛苦,是从未有过的。
“就要死了吗?我的人生,竟然会是如此的悲剧。
生意失败,老婆背叛。
我就像是一场悲剧!
老天爷,你眼瞎啊!”
张鹏的保镖们看着麻袋沉入水中,就离开了。
杨奇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终于憋不住气了。
水灌进了嘴里。
他拼命挣扎,想要从麻袋了挣脱,但是,都没有用处。
就在他感觉人生已经彻底完蛋的时候。
突然,他身上的一块龙形胎记竟然散发出了奇异的光泽。
胎记渐渐消失。
融入到了他的身体之中。
他的感觉舒服了很多。
杨奇竟然感觉到自己好像不难受了。
脑子也清醒了很多。
太神奇了。
那胎记,到底是什么?
丹田之中,似乎诞生了一股奇异的气体,这股气,保护着他。
令他不至于被淹死。
也令他的伤势在逐渐愈合。
……
康河桥上,已经是晚上了。
一个宛若青莲般清新脱俗的身影站在那里。
大约只有二十多岁。
出众的容颜,纵然是那些大屏幕里的明星,也完全比不上。
女孩在哭!
手里还拿着一瓶红酒。
以极为粗犷的方式往肚子里灌着。
另外一只手拿着手机。
她一边哭着,一边喊着:“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我嫁给那个人渣!京州林家的女人,就只有被当做工具的下场吗?
爷爷,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被他玩弄致死的女人,不下上百个。
你就忍心将我推向那个火坑之中?”
“青璇,爷爷知道你苦,你委屈!
但为了家族,只能牺牲你了。
他可是神子,未来站在这个世界巅峰的人物!
更何况,那位大师说过,你为极阴之体,即使有丹药续命,你也只能活到三十岁!
为家族做出贡献,不好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是冰冷的。
“呵呵,牺牲?我的父母就为了家族利益被牺牲了。
难道连我也要这样?
爷爷,你太狠心了!”
林青璇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非常痛苦。
简直不能忍受这样的委屈。
“爷爷让你保存了二十多年的处子之身,就是为了这场婚姻,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电话那头继续说道。
“没有选择吗?”
林青璇笑了。
她忽然看到了岸边躺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
一个衣衫破烂,宛若乞丐的男人。
“在他的眼里,乞丐应该非常低贱吧。
我今天,就把我的处子之身给了乞丐。
他还会要我吗?”
林青璇心里头突然想到了一个疯狂的主意,眼神也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不疯狂,又如何能够拯救自己!
“你怎么不说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生气。
“没什么,我累了!”
林青璇将电话挂了。
看着那个男人,她将一瓶酒喝了下去。
只有酒,才能让她做出这种疯狂的事情。
她走了过去。
男人似乎睡过去了。
浑身都湿透了。
“长得还挺帅气。”
林青璇苦笑。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疯狂过。
但今天,她打算为了自己的命运,疯狂一次。
在她心目中,一个乞丐,也远比那个人渣要好。
她使尽全身的力气,将乞丐拖到了康河边的一个小旅社里。
用乞丐的身份证,办理了入住手续。
整个过程,杨奇都是迷迷糊糊的。
他好像做了一个梦。
一个长得无比精致的女人,仿佛画里边走出的仙子一样,将他从岸边拖到了旅社。
然后,女孩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