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茵茵继续装聋作哑,听到这些消息后着急的在原地打转,不断的用水浇着自己。
而欧诗雨却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了医院,开开心心的去找了他的男朋友汪清。
“亲爱的,你现在在哪里啊?我今天有点时间过来找你了。”
“我现在在家啊,这个时候突然跟我打电话。”
“那就刚刚好,我还有十分钟就到你家,并且我还带了酒。”
“好,我等你。”
汪清挂掉电话的那一秒,立刻把床上的女人赶了出去。
女人一脸不愿的碎碎念着,“不就是着富二代吗?你又不是找不上,何必要这样东躲西藏呢?”
“这个可不一样,她哥一直不看好我,如果再被她抓到这些把柄,恐怕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现在我所有的生意都跟他们家来往,不能就这样被她发现。”
“行吧,这次你欠我的,下次记得补给我。”
汪清狠狠的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将她送去了电梯,紧接着急忙回到家里整理着一切。
看着时间已经不多了,他调整好呼吸后给欧诗雨打去了电话。
“宝贝,你现在在哪里啊?”
“我刚到你家楼下,怎么这么快就这么想我了?”
“是啊,你快点上来吧,我已经等你好久了。”
她说着暧昧的话上了楼,而在看不见的角落里已经有人在盯着她。
医院里杨茵茵听着渐行渐远的高跟鞋声后,探出脑袋在四处打量着,确定没有人看见她的时候,急忙走向了安全通道,并且给少千打去了电话。
“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洛总,我现在就已经在汪清楼下。”
“帮我看好他,并且尽快把他的所有资料都发给我。”
“知道了,洛总,还有一件事情,娇娇那边好像有松口有几分想要回来的意思。”
“好,要是她真的愿意回来,你知道该怎么办。”
杨茵茵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挂断了电话,她急忙去了病房。
她今天的只要目标就是老爷子,而至于其他人也只是一个闹剧而已。
尤其是欧诗雨的那些恶作剧,简直太小儿科了。
痒痒粉这种东西,她在小学的时候就已经不玩了。
继续带着无公害的眼神走向了病房,带着单纯的语气问着当年发生的那些事情。
另一边欧慕宸已经到达了娇娇的家里,想要听听她现在的想法,若她真的不仁,那就不能怪他不义。
“我们之前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怎么会之间又有了别的想法呢?”
“欧总,不是我不想离开,你也听见了,那天那个女人把话说的有多绝情,如果我真的就这样离开了,恐怕我在你这儿也算是到头了。”
“怎么你就这么看不起我们UC集团,觉得我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吗?”
“欧总,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但是这件事情确实有一定的风险,我不是也得为我自己考虑考虑吗?”
“好吧,既然是这样,我也痛快一些,片酬费后面在加一个零,你愿意的合约随时都可以签,你要是不愿意就当做我没有说过。”
说完安雅把那份签好字的合约放在了桌子上,起身跟在了欧慕宸的身后,娇娇也再一次陷入了思考。
坐在车里的他一直盯着那扇窗户,这一次他手里的牌虽然不只有娇娇一个,但失去了这一个这手牌反而不好打了。
“欧总,我们要去安妮那边吗?”
“她那边怎么说?”
“之前我们和那边谈判的时候是说必须要带公司的艺人,之前他不是很同意,但是这一次好像有了些转机。”
“先打个电话问一下吧,要是没什么问题就过去看一眼。”
安然下车去打电话询问着,欧慕宸也想起了医院的两人,把电话打给了欧诗雨,而欧诗雨正和汪清缠绵悱恻根本就没有听到电话的声音。
无人接听之后,他又把电话打到了保镖那里,没想到她居然可以在医院里面待那么久。
“一会儿记得送夫人回去。”这是他最后的叮嘱,挂掉电话安雅便上了车。
“欧总,那边也刚好想要见我们一下,现在还要过去吗?”
他答应了一声,司机开着车前去了安妮的住所。
安妮人称安老师,也是娱乐圈有头有脸的人物,只不过在去年的时候和一个男明星谈了一段时间的恋爱,却没想到刚好是一个渣男。
在渣男曝光之后,她的事业也因为这件事情而受到了影响,所以不得不暂时离开娱乐圈一段时间。
而这些事情也随着时间慢慢的消失在人们的话题讨论中,所以她想要找一个机会复出,当然她也知道复出之后,这些话题有可能会被再次推上舆论的头版。
所以必须要选择一个比较有经验的经纪公司,到时候可以帮她压下一些同时,也可以让她再有一定的知名度。
当然她也考虑过幻影传媒,但是幻影主要是在推崇新人这方面做的比较好,所以她有点不放心这才找到了UC集团。
毕竟之前也有过几次合作,所以了解欧慕宸的为人。
“好久不见,安老师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好,最近睡的也不错,吃的也不错。”
“怪不得,我感觉你这气色比以前好了不少了。”
“这不是最近一直在家里休息,没有怎么熬夜,这气氛慢慢也就缓和了许多。”
两人一见面就开始官方的寒暄了起来,不过很快两人也就聊到了正题上面。
但是杨茵茵这边似乎没有那么顺利,老爷子还是不愿意提起当年的那些事情。
“你是不是在家里看到他的照片了呀?”杨茵茵点头示意着。
老爷子长叹了一口气,“要说起我这病啊,也基本上是那个时候开始的,如果没有那些事情发生,也许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伯父,那个时候你是不是很难过呀?”杨茵茵缓慢的说出了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在询问她一样。
“是呀,我那时候不仅仅难过,而且我的心理也十分的痛恨,你不是我,你不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