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洛家当年走失的女儿？”

“对。”

陆九霄声音冷凝：“洛家有一个女儿就够了，你只能是养女。”

冰凉的水浇打在身上，洛暖暖脑海里却只有洛知瑶的话。

她是洛家的亲生女儿，陆九霄帮洛知瑶隐瞒了这件事......

雨水冰冷却抵不过心里的寒。

洛暖暖转身朝或陆氏集团大楼跑去，她知道陆九霄在那儿，她想去找他问个究竟！

洛暖暖眼眶发红：“为什么这么对我？”

陆九霄没回，反倒是问：“你不如先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话落，一沓照片如雪花般砸向洛暖暖。洛暖暖僵硬在原地，被再次拉回那场噩梦中，连动作都不能。

那些照片一张张落在地上，戳进眼里。紧接着，陆九霄冷凝的声音响起：“你真脏！”

男人如刀的目光割剐着心，眼泪倏然滑落。

洛暖暖缓缓蹲下身，颤抖着手将照片一张张捡起，哑声否认：“我没有。”

“我和你说过的，照片是假的！你相信我！”

洛暖暖依旧重复着曾经说过的真相，声音哽咽。

陆九霄的眼里没有半点动容：“满口谎言。”

洛暖暖只觉心像被割裂开一样，声音止不住发颤：“在你心里，我真的就不值得信任吗？”

陆九霄没有丝毫迟疑：“不值得。”

洛暖暖声音一室，连呼吸都变得迟缓。再一次，洛暖暖鼓起了勇气，提起三年前的旧事：“三年前设计你的人，不是我！”

陆九霄声音冷凉：“我知道，所以呢。”洛暖暖怔怔看着陆九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他竟然都知道，那为什么还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洛暖暖呼吸微促，压着喉咙的哽咽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可男人不屑说谎：“从一开始。”

洛暖暖耳畔一阵轰鸣，第一次，她觉得眼前这个人好陌生。

陆九霄瞧着她脚下聚积的水渍和她身上的狼狈，不悦叱责：“你这幅样子配做陆家女主人吗？”

洛暖暖张了张嘴，神情木讷：“我不配。”

结婚三年，只有她当了真，可事实上，她才是大傻子。

陆九霄闻言有些诧异，但没表露。

而陆九霄双眼空洞，几乎将唇瓣咬出血来，逼出了一句：“陆九霄，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