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瑾瑶永昌楚瑾歌裴珩玺的主要角色是孟瑾瑶顾景熙,这是一本宫斗宅斗类型书籍,是人气作家孟瑾瑶的作品,它的内容字斟句酌,一气呵成,接下来为你描述本书的精彩介绍:孟冬远也恼了:“谁让你动周氏的嫁妆?你用了周氏的嫁妆,就该用你的嫁妆去填补窟窿。”顾景熙边给她擦眼泪边问:“阿瑶就这么放过孙氏了?”“那怎么可能?我才没有那么大度。
《孟瑾瑶永昌 楚瑾歌裴珩玺》精彩章节试读
孟冬远也恼了:“谁让你动周氏的嫁妆?你用了周氏的嫁妆,就该用你的嫁妆去填补窟窿。”
顾景熙边给她擦眼泪边问:“阿瑶就这么放过孙氏了?”
“那怎么可能?我才没有那么大度。”
孟瑾瑶当即就摇头,嘴角上扬,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这不过是开始罢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岂能轻易放过她?不过,都说杀人诛心,我觉得今日的还不够,等我看完好戏,再报官把她抓起来。夫君先前给我讲的律例,如今放到孙氏身上,合适了吧?她是因我父亲才成为我的继母,现在我父亲休弃了她,那她就不是继母了,我状告她就不是不孝。”顾景熙听罢,微微愣住,他的小妻子比他想象中还要聪明,步步为营,都算计到这一步了,他赞赏道:“阿瑶学的真不错,不愧是大理寺卿的夫人。”
孟瑾瑶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的亲了一口,咯咯笑道:“那也是夫君教得好,有夫君这样优秀的先生,做学生的还能学不好?”
“学费就这?”
顾景熙轻轻挑眉,似乎对她的行动不太满意。
孟瑾瑶被这话噎了下,很快就如了他的意,将唇印上他的双唇,且还是占据主导地位,霸道的不许他反客为主,与他深吻,唇舌共舞。
分开时,顾景熙搂着她的身子,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眸,轻声呢喃,语气暧昧至极:“阿瑶不仅律例学得好,就连这个也学得不错,看来我的教学水平还不错。”
倏地,孟瑾瑶羞红了脸,羞赧地嗔他一眼,然后侧过头不看他,没好气道:“这个就不必你夸了,我自个儿知道。”
顾景熙低笑一声,明知她害羞了,却还继续使坏:“阿瑶这个的学费还没交呢。”
孟瑾瑶闻言,又将脸转过来看他:“那你想如何?”
“这笔学费先欠着,下回再收。”顾景熙说着,就在她酡红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转而又问,“还剩下一个共犯,阿瑶打算如何处理?”
孟瑾瑶淡淡道:“我母亲的死,他有一半责任,当时他也在场,孙氏动手,他帮忙善后。但是他暂时动不得,至少在承章入仕后稳住之前,都动不得。”
她沉吟了会儿,接着道:“再过十年八年吧,那时候他也才四十几岁,且他的身体一直很好,听闻每次诊平安脉都很健康,活到那时不成问题。再说了,他若是没了,孟承兴就要继承爵位了,我私心里并不希望他继承,但我也不算计他,且看他这性子没了孙氏管制,能不能忍住不闹事,让我父亲大义灭亲,上奏皇上褫夺他的世子之位,改立记在我母亲名下,已成为嫡长子的承章为世子。”
顾景熙听罢,对小妻子的做法颇为赞赏,即使心里再恨岳父这个凶手之一,但也没有被仇恨蒙蔽了心智,头脑还是很清醒的。
就小舅子的水平以及天赋,明年可参加每年一度的院试,小舅子的水平考秀才还是很容易的。三年后再参加三年一度的秋闱,只要这三年间认真刻苦读书,要中举并不难,将来进士及第也不难。
岳父的确不能动那么快,因为动了一旦守孝,守孝期间不得参加科举。
就算参加完科举,刚进士及第入朝为官了,还没有任何作为就丁忧,容易被皇上遗忘,守孝期满,原本的职位没了,到时候就随意分个不甚重要的职位,还不知道要磨多久才能升迁,怎么也得有点作为再丁忧,最起码在皇上跟前留个印象,让皇上记住有这么一号人。
这真的毫不夸张,很多官员不在京城为官,没机会见皇上的,时不时就会写奏章问候皇上,内容也很无聊,譬如问皇上最近食欲可好,譬如问皇上最近睡得可好,皇上最近龙体可好,有时候自己所任...孟瑾瑶嘲弄道:“我以前觉得父亲虽然有妾室和通房,但他还是挺爱孙氏的,把孙氏捧在手心那么多年,现在发现他只爱他自己而已。”
她越发替母亲感到不值得,恨声道:“他不喜欢我母亲,却娶了我母亲,间接让我母亲丧命,又替孙氏隐瞒罪行,最后又把害死母亲的罪名扣我头上,十几年来对我不闻不问,任由孙氏磋磨我。我曾经还真以为他觉得我克母才不管我,现在才知道他是心虚,估计他看到我这张跟我母亲有七分相似的脸,就想起我母亲是如何被他们害死,而他又是如何恶劣的掩盖真相的,这对共犯真该死。”
顾景熙感受到她强烈的情绪波动,将她搂紧了些,看着她的眼睛,语气温和道:“阿瑶,作恶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们且看着他的下场,即使不取他性命,也能暗中找他麻烦,总之别让他过得太舒服就是了。”
听着他的声音,孟瑾瑶情绪又慢慢平复下来,脸埋进他胸膛,嗅着他身上淡雅的兰花香,心感到一阵安宁,轻声道:“夫君,有你真好。”
顾景熙笑问:“为夫怎么好了?”
原以为小妻子不会细说的,没想到这丫头忽然仰起头看他,那双灵动的杏眼里满是他,缓缓道:“我觉得,你就像是一剂良药,且还是一剂能治愈我的良药,每当我觉得很糟心的时候,跟你说完话,我的心情都会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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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顾景熙微微愣神,看着怀里的姑娘,只觉心房的位置涨涨的,像是被填满了,这种被小妻子需要的感觉也让他感到愉悦。
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温声说:“那阿瑶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许瞒着我,就像今日的事,也不许瞒着我。”
孟瑾瑶回道:“今日其实是有把握,想请夫君看一出戏。”
顾景熙看着她,一脸郑重道:“阿瑶,以后无论是否有把握,都事先与我说,可好?”
孟瑾瑶笑着反问:“夫君就这样信不过我的能力啊?”
顾景熙摇头,温言道:“不是信不过,是我想知道,你的所有事,我都想知道。”
他言罢,孟瑾瑶微微怔然,见男人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那双向来温柔的眼眸竟然夹裹了几分占有欲,那是对她的占有欲。
她嘴角翘了翘,捧着男人的脸问:“那夫君想不想知道我如今在想什么?”
顾景熙点头回答:“想。”
“我在想夫君……”
孟瑾瑶话说到一半,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目光狡黠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句话。顾景熙听罢,只觉脸热得很,脸色不自然的红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小妻子,没想到这丫头会说出如此大胆而又直白的话。
——我在想夫君长得这般好看,身子应该也很好看。
他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孟瑾瑶饶有兴味的欣赏着他害羞的模样,心里啧啧称奇,原来顾景熙也会害羞,且会脸红啊,这脸红的模样还挺好看的,他皮肤本来就白皙,如今还里透红。
瞧她高兴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儿,顾景熙就知道她是故意的,登时气笑了,捏着她软嫩的小脸,问:“小坏蛋,跟谁学的这般坏?竟然敢调戏我。”
“跟夫君学的。”
孟瑾瑶眨巴着眼眸,一脸无辜的看着男人,别看这男人以前正经得很,即使跟她睡在一张床上,也从不逾越半分,可现在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跟以前就是两个极端的反差。
顾景熙又问:“阿瑶想看?”
孟瑾瑶老实巴交地点头回答:“想的。”
她还没见过男人长什么样呢,很是好奇,《初宵宝典》上面的图画虽然有,但是图画比较模糊,且那些男人的身材也不好,夫君的腰精瘦,隔着衣服都能摸到肌理流畅,肯定好看。
顾景熙愣了下,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瞧她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不像是在说笑的样子,又是一愣,不禁有点怀疑人生,姑娘家竟然会喜欢看男人的身子?男人喜欢看姑娘家的身子,那是天性使然,就连他也不能免俗,但他就只看怀里这姑娘的。
他跟小妻子沉默对视片刻,回道:“以后给你看。”
孟瑾瑶笑眯眯的回道:“好啊。”
为何是以后呢?她猜想估计是还没做好给她看的心理准备,不然为何她一丝不挂的时候,这男人却一件都没脱?
没关系,她等得起。
哎——
一个大男人,且还是个年近三十的大男人,都到了这般年岁了,怎么比她这个小姑娘还要害羞?看一看又不会少块肉,她都给他看完了。
顾景熙不知道她在心里嘀咕什么,看她没什么事了,亲了亲她的脸蛋,温言道:“阿瑶,我还有点公务需要处理,先去书房处理,你若有事就差人去找我。”
孟瑾瑶连连点头:“夫君去吧。”
她说罢,忽然想起一件事,又道:“对了,事情办完了,可以婵儿还给夫君了。”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可仔细琢磨就觉得怪怪的,有歧义性,顾景熙当即就纠正道:“什么还给我,她又不是我的,你才是我的。”
孟瑾瑶愕然,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倒是没想太多,只是想着那是夫君的人,就如清秋和凝冬是她的人是一个道理,并非男女之间的那种意思。
顾景熙又接着道:“婵儿武功还可以,就留在你身边做事吧,她是姑娘家,你以后出门带上她也方便,遇上什么麻烦,她可以第一时间解决,像春夏秋冬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遇上点危险就无法解决了。”
孟瑾瑶一时没反应过来,困惑地问:“春夏秋冬?”
顾景熙解释道:“春柳,夏竹,清秋,凝冬。”
孟瑾瑶瞬间了然,春柳和夏竹是葳蕤轩的大丫鬟,清秋和凝冬是她带过来的大丫鬟,也是凑巧了,四人刚好组成春夏秋冬。
不过,她也觉得顾景熙说的有道理,有个懂武功的丫鬟在她身边,她办事也方便很多,且还能保护她,便点头应下:“那婵儿我就收下了,只是我要分配什么事给她做?她以前又是做什么的?”
顾景熙回道:“以前干打打杀杀的事,以后看...孟瑾瑶:“???”
婵儿气质温婉娴静,眼神也很干净,就是个安分守己的闺阁女子,她想着婵儿就算懂武功,那也是做温柔斯文的活,没曾想以前竟然是干打打杀杀的?
顾景熙约莫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笑道:“你别被她的外表欺骗了,看着像个弱女子,实际上一身蛮力,遇上敌人的时候,杀人不眨眼,不比我身边的周允差,只是武功不及周允罢了。”
孟瑾瑶讷讷道:“这样我更加不知分配她做什么了。”
顾景熙随意安排了个职位:“那就让她去打扫院子吧,留在葳蕤轩给我们做个护院,平常没事的时候不必管她,当她不存在就好,有事就让她去做,出门必要时带上她。”
孟瑾瑶瞬间懵了,“啊?”了一声,当即就不赞同道:“打扫院子是粗使丫鬟做的活,怎么能让她去做?”
顾景熙不以为然道:“或许她更喜欢打扫院子呢?”
孟瑾瑶不信,传了婵儿进来,问了婵儿的意愿,还让她选想当什么差。
婵儿得知夫人要留下她,她也觉得挺好的,跟在夫人身边不用奔波劳累,但看着娇滴滴的夫人,说实话,她其实不太懂得照顾这么个娇人儿,感觉做点粗活挺好的,活动一下筋骨,不然骨头要生锈,这辈子都没办法打败周允那厮了。
是以,婵儿想也不想就回道:“夫人,奴婢觉得打扫院子不错,若是可以劈柴,那更好了,可惜在葳蕤轩做事不需要劈柴,那院子里打水的活也交给奴婢吧。”
孟瑾瑶霎时无言:“……”
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人喜欢做粗活的,且还是个姑娘家。
她看着婵儿,沉默了半晌才点了点头:“那你就跟打扫院子和打水的丫鬟一起干活吧,若是做不习惯马上跟我说,我给你换别的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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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顾景熙去了书房,屋子里就剩下孟瑾瑶和婵儿主仆二人。
婵儿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奇地问了句:“夫人,奴婢真的长得像杜姨娘?那孟夫人今日大白天的看见奴婢就喊奴婢杜姨娘。”
孟瑾瑶认真端详着婵儿的脸,如实回道:“气质相似,都是鹅蛋脸柳叶眉,乍一看有几分神似,加上妆容修饰脸部,大概有六七分像,而她神智不太清醒就看错了。但只要是神智清醒的人,都不会把你看成是杜姨娘。”
婵儿了然的点点头,又道:“难怪她每次都被奴婢吓得半死,又是下跪,又是磕头谢罪,有时候奴婢露个背影,她还疑神疑鬼,以为奴婢是您母亲的魂,蜷缩在床角哭着忏悔自己的罪过求原谅。”
孟瑾瑶嘲弄地笑了笑:“她是心里有鬼,若没做亏心事,便是真的看到熟悉的人的鬼魂也不至于吓成这样。”说着,她又一次问婵儿,“婵儿,你真的要去做打扫院子、打水的活?”
婵儿回道:“奴婢觉得做这个挺轻松的,比之前完成大人吩咐的任务轻松不知多少倍。”
孟瑾瑶默然,须臾又道:“还有更轻松的。”婵儿连忙摆手兼摇头,语气恳切道:“夫人,您可饶了奴婢吧,奴婢就是个粗人,做不了太精细的活,感觉不自在,这次去吓人,也是觉得好玩才能完成的好。夫人有事情需要奴婢去办只管吩咐,若是出门需要奴婢跟随,奴婢就拾掇好自己跟上,保证装出一等大丫鬟的模样,但也只能像今天这样装一时,若是长期就装不了。”
见她态度坚决,孟瑾瑶也不勉强她,颔首道:“那好吧。”
婵儿垂眼看了看自己这身行头,今日跟着夫人出门,扮成侯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穿着打扮比小官家的女儿还要气派,这般打扮是好看,但是做事不方便,便道:“夫人,奴婢先去换一身衣服。”
孟瑾瑶颔了颔首,忽然想起另一件事,直接吩咐道:“婵儿,你换好衣服就去盯着孙氏的一举一动。”
婵儿恭敬地应声:“是,夫人。”
刚准备让婵儿退下,孟瑾瑶又想起一件事,问:“对了,婵儿,乔嬷嬷那边都处理好了吧?”
婵儿回道:“夫人放心,那些香料奴婢都销毁了,奴婢悄悄翻过乔嬷嬷的屋子,她半点没留下,孙氏那屋子,今日也换上另一种香。”
孟瑾瑶听罢,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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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伯府。
今日的事不仅损毁永昌伯府的名声,对孟瑾玉和孟承兴姐弟来说,也是重大打击,他们所受的打击仅次于母亲孙氏。
孟家虽然没落,但好歹有爵位在,他们姐弟俩,一个是伯爵府千金,一个是伯爵府世子,跟同样没落,但家中没有爵位的人家比起来有优越感。
如今倒好,母亲成了谋害父亲原配的凶手,且还谋害了父亲的庶子,外面那些人还不知道会如何嘲讽他们姐弟。
更糟心的是,母亲被父亲休弃了,中馈无人掌管,祖母又年迈,父亲也才三十五岁,很有可能会给他们娶个继母回来料理家中庶务。
下午将近酉时,孙氏才悠悠醒转,看到一双儿女守在床前,她倍感欣慰,即使没有丈夫,但好歹有一双懂事的儿女。
孟瑾玉见她已睁眼,欣喜道:“母亲,您醒了?”
孙氏点了点头:“阿玉,承兴。”
孟瑾玉想到自己没了母亲撑腰的惨状,就忍不住想哭,哽咽道:“母亲,父亲说让您醒来就回外祖家,您回了外祖家,那我们怎么办?”
孙氏看着一双儿女,柔声安抚道:“傻孩子,你们慌什么?阿玉,你仍然是伯爵府的二姑娘,承兴,你是世子,将来继承爵位的世子,你们以后若是想母亲了,就去外祖家看望母亲便是。母亲若是留在孟家,那才不好,你们父亲会把我送到庄子上,永不得归家,回了你们外祖家,还有你们舅舅舅母照应着。”
孟瑾玉却还有另一番忧虑:“可、可是父亲他要是再娶,那可怎么办?二弟和三弟,一个十三岁,一个十二岁,都还没到娶妻的年纪,祖母年纪大了,他们不娶妻,府里就没有掌管中馈的媳妇,且与各家人情来往,也需要个媳妇去维系,那就只有父亲娶了。”
此言一出,孙氏心头一紧,最近被那脏东西的事心神不宁,脑子都没那么灵光了,倒是没想到这一茬,孟冬远那厮才三十五,再娶妻是在所难免的,别的男人四十几岁丧妻还会娶填房。
她做过别人的继母,继母对丈夫前妻的孩子,哪里喜欢得起来?若她的孩子有了继母,被继母磋磨,那可怎生是好?特别是阿玉,阿玉到了说...承兴还好点,已经被立为世子,只要没犯大错,继母就奈何不得承兴,承兴依然是世子,但后宅那么多手段,只要遇上手段高的,谋害承兴性命也有可能,就如她当年谋害承宇性命一样。
孙氏心思急转,想着有没有什么法子先阻止孟冬远再娶。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孟冬远的声音,母子三人马上噤声,免得说什么话被听了去。
不一会儿,孟冬远就从外面进来,看到孙氏已经醒来,也不跟她废话,把休书甩给她,冷声道:“孙氏,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就带上休书滚回你的孙家去,属于孟家的东西,你一个都不能带走,你所用的珠宝首饰,都是属于孟家的东西。”
孙氏见他如此冷酷无情,丝毫不顾夫妻情分,蓦地从床上坐起来,抄起枕头就往他身上砸,怒声质问:“孟冬远,那我的嫁妆呢?你和你那老不死的母亲坑我的嫁妆,你赔我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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