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璋梁幼仪是一本非常火的宫斗宅斗风格小说,它的书名是兼祧两房害我命?送你全家火葬场,这本书引人入胜,扣人心弦,本文的精彩概述是:看着梁幼仪的四驱马车,姚素衣哆嗦着说了一句:“你,你是公主娘娘吧?”“这是云裳郡主,傅大人的未婚妻。”芳苓热情地给姚素衣介绍。
《兼祧两房害我命?送你全家火葬场》精彩章节试读
看着梁幼仪的四驱马车,姚素衣哆嗦着说了一句:“你,你是公主娘娘吧?”
“这是云裳郡主,傅大人的未婚妻。”芳苓热情地给姚素衣介绍。
姚素衣惊慌得面色惨白,喊几个孩子下跪,噗噗磕头,求饶道:“郡主饶命,孩子们没见过世面,认错了人,您大人有大量,要打就打我吧!”
梁幼仪都懵了,她什么时候说要打他们了?
傅璋恰好从院子里走出,看见跪地磕头的姚素衣几个,皱着眉头说:“郡主,嫂嫂胆小,你不必摆出郡主的威仪吓他们。”
梁幼仪皱眉,这个女子,心术不正!
傅璋叫姚素衣一家都在抱朴苑住下来,专门叮嘱他们,最大的院子唤作寻芳庭,是郡主以后的院子,谁都不许进。
但是,不过几天,傅璋便来找梁幼仪商量:“嫂嫂带着一对双生子,别的院子太小太偏,寻芳庭能否让嫂嫂住下?”
梁幼仪说:“其他大院子不是挺多吗?为何非要寻芳庭?”
抱朴苑修建时,寻芳庭就是按照主母院子设定的,不仅占地大,还距离傅璋的院子较近。
傅璋有些不高兴,两人不欢而散。
后来,在京都权贵举行的春日宴上,姚素衣跪在梁幼仪跟前,柔弱可怜地说:“郡主,榆儿和恩儿看寻芳庭空着,就住进去了,对不起。
等你和小叔大婚,我们一定搬出来,如果我做不到,天打雷劈!”
在j ch一众贵女、贵妇的面前,姚素衣三指朝天赌咒发誓,不知道的,还以为梁幼仪多么恶劣,欺压未来夫婿的寡嫂。
梁幼仪非常生气,直接去质问傅璋:“你就没有给他们立一点规矩吗?”
傅璋不满地冲她发火,说:“嫂嫂供我读书,在乡下吃尽了苦头,让她住得好一点怎么了?”
梁幼仪和他争执,说这不是住得好坏的问题,是鸠占鹊巢。
傅璋一怒之下,冷笑道:“嫂嫂不过住大一些的院子,你便如此一顶大帽子诋毁她,未免太过跋扈!”
梁幼仪不肯低头,一怒之下,就逼着姚素衣必须从寻芳庭搬出去。姚素衣哭哭啼啼,傅璋甩袖而去。
从那时起,两人就起了隔阂。
自从姚素衣j j,傅璋每次来见梁幼仪,便有小厮来寻傅璋,不是嫂嫂崴脚,就是几个孩子伤了,再不济一家子出门掉河里了。
傅璋永远是站在姚素衣的一边,永远偏帮姚素衣,永远在责怪梁幼仪。只因为他承诺亡兄,要照顾好大嫂。
“你休要多疑,你贵为郡主,什么都有,而她只有我,我照顾她一下不应该吗?”
“她都病了,你还和她计较?”
原本,这婚事不完美,但还算适合。
姚素衣一次次看似不上台面的小手段,却总是被傅璋的偏向发挥出最大效能,慢慢把梁幼仪和傅璋之间的情分消磨殆尽。
凡事以嫂嫂为先的婚姻,梁幼仪早已没了任何期待。
只不过世家大族的女儿,繁华与束缚交织,享受家族的呵护,也要接受家族的安排。
傅璋是太后姑姑和h d表弟的左膀右臂,又是无法抗拒的皇家赐婚,国公府又要顾及名声,梁幼仪不得不一再忍让。
憋屈,憋屈死了!
第3章
傅璋还在严厉地斥责:“郡主,给嫂嫂道歉!不要把我对你的一点好感都破坏殆尽!”
“......”
梁幼仪伸手,芳苓会意,立即把马鞭放在她手上。
傅璋正责备得起劲,梁幼仪劈头就是一鞭子。
芳苓也ch ch腰间软剑,搁在姚素衣的脖子上,姚素衣吓得跪地上:“小叔,救命!”
傅璋以袖护脸,又惊又怒:“梁幼仪,你竟敢打我?”
“打你又怎样?”
“我乃大陈丞相,朝廷命官,不是你想打就打,想杀就杀。先帝赐婚,非你想退就退!”
“这婚我必须退!”
傅璋看着梁幼仪又要甩马鞭,急忙后退,护着姚素衣和傅桑榆上了马车,喝了一声:“回府!”
看他慌慌张张逃了,梁幼仪一手按住胸口,一手轻握马鞭,脚步有些踉跄,进待渡亭牵马。
“郡主,您真要退婚啊?”芳苓声音有点哽咽,“只怕不好退。而且,拖这么多年,太亏了!”
梁幼仪捂住心口,半晌,哑着嗓子说:“不好退,也要退。”
她与傅璋的婚约是先帝赐婚,牵涉甚广,况且,如今傅璋已是朝廷重臣,他若执意不肯,婚确实难退。
但是,再难,她也要退。
总比,惨死在他们手里强。
梁幼仪望着远方灰蒙蒙的水天交接处,满目冰冷。
前些日子,她生了一场风寒,缠绵病榻半个多月,昏昏沉沉中,做了一个冗长、荒诞的梦——
梦中,她进宫跪求太后姑姑,她要与傅璋退婚。
太后却直接下旨,叫傅璋与她立即完婚。
定国公府遵从太后懿旨,十里红妆、良田万顷嫁女。
婚后,梁幼仪生下嫡长子,那孩子承继了梁幼仪八分容貌,聪慧至极,八岁就高中解元,是人人称颂的天才神童。
只是,参加殿试前,儿子夭折了!
姚素衣的龙凤胎儿女傅修恩和傅桑榆,均指证是辅国公长孙李仲怀推他落水溺亡。
傅璋疯狂报复辅国公府,辅国公一家,以及亲家文国公都死在狱中。
宁德十二年,临朝听制十二年的太后还政宁德帝萧千策,萧千策以“外戚干政、贪功冒进”之罪,对定国公削爵贬职。
梁幼仪也受到了牵连,郡主封号被剥夺,禁足相府后宅,无诏不得出府。
这场卸磨杀驴的博弈中,傅璋不仅全身而退,还被封一等长信侯。
姚素衣在她的饮食里下了无色无味的剧毒,此毒无解,中毒后受尽折磨,五日方死。
她四肢无力,自杀都不能。
胸腹疼得如烙铁一遍遍烫过,口腔溃烂,七窍流血。
脸上身上布满斑斓的蛛网,像恶鬼,像妖魔,傅璋又怕又嫌弃,再也不敢靠近她。
姚素衣哈哈大笑,目光狰狞。
“梁幼仪,我盼这一天整整十五年了。”
“是第一美人又怎样?母族权倾天下又怎样?还不是为璋郎做踏脚石!”
“璋郎他兼祧两房,晨儿他们四个,都是我和璋郎的孩子。”
“他只能是我孩子的父亲,谁也别想抢走!”
“幸亏除掉你的儿子,不然,万贯家财,长信侯承爵哪里轮到我的晨儿?”
“你的儿子凭什么比我的孩子聪明、耀眼?凭什么由他继承侯府的一切?”
“是榆儿和恩儿把他摁到河里淹死的,栽赃给顾锦颜的儿子......除掉你的孽种,还拔除你的左膀右臂,让你再无倚仗!”
毒药侵蚀着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每一根筋脉,好疼啊,疼得恨不能没有生在世上;好恨啊,恨不能把贼子生吞活剥......
梁幼仪缠绵病榻半个月,高热、昏迷,一直喊疼,困在梦魇里,无法走出。
高热退去,她在府里关门避人数日,梦境一遍遍回放,只觉痛入骨髓。
一切太真实,毒药浸蚀骨血的折磨,刻在血液里的痛楚,依旧令她全身颤抖。
她甚至疑心,“那不是梦,是上辈子已经发生的事”。
所以,她不顾大病初愈,迫切地想要验证。
腊月初一这天,傅璋去江南办差回京,原本说好,梁幼仪不必接他。
但是,一大早,她不顾芳苓和芳芷的劝阻,骑马来到了渡口。
她要验证,那梦中见闻,到底是一场荒诞的梦,还是“上一世”?抑或“先知梦”?
果不其然,她目睹姚素衣与傅璋拉拉扯扯,亲眼看到傅璋送给傅桑榆日日佩戴的七星宝石璎珞,也亲耳听到傅桑榆喊爹。
梁幼仪忽然落下泪来。
一切还来得及,不是吗?
“郡主您......”芳苓看她掉泪,心疼地道,“奴婢去杀了那对狗男女!”
“不用。”
傅璋已是丞相,杀了他哪有那么容易全身而退?
再说,她还没退婚,绝不能做望门寡。
还有许多事她不明白的,需要拨云见日。
她狠狠擦掉温热的泪水,脚步坚定起来,走到马厩那边,解了马缰,足尖轻轻一点。
仿若一抹赤红烟霞流过,转眼间,她已经端坐在了马上。
动作熟稔,干练张扬,如清风流云。
“好!”有人喊了一声,“好俊的马技!”
梁幼仪被这喝彩吓一跳,扭脸就看见三个人从男宾休憩区下来。
中间一人,很年轻,气质清贵,骨相生得极好。
一袭芡实白锦衣,外罩厚厚的狐裘披风。年纪很轻,皮肤略显苍白,一双细长的丹凤眼,眼尾一粒朱砂痣,睫毛浓密又长,鸦羽一般。
明明仙姿昳丽,偏偏张扬恣意,脸部轮廓锋利,增添了十足的野性。
这人有些凶,还有些狂......
他左边一人,显然是他的侍卫,一手打着油纸伞,一手按着腰间雁翎刀。
右边一人个子略矮,微胖,锦衣玉冠,此刻满脸带笑,在那人身边,乖巧又讨好。
刚才那声赞叹就是小胖子喊的。
梁幼仪不认识中间那人,总觉得他有些面熟,想了想又似乎第一次见。
小胖子她认识,正是顾锦颜的二哥顾若虚。
顾若虚是文国公嫡次子,j ch纨绔,有名的倔驴,从来不服谁。
这人是谁,竟能让顾若虚如此恭敬?
第4章
顾若虚看见梁幼仪,马上欢快地喊起来:“云裳郡主,你怎么在这里?”
“顾二哥,你这是?”
“我来接人......我晌午看见了傅璋,你不会是来接他的吧?”顾若虚看她眼圈微红,说道,“怎么,他不理你,你还哭了?”
梁幼仪勒了马缰,嘴唇微动:“不是。”
“他要是欺负你,二哥替你揍他。你放心,套个黑麻袋,砸个黑砖,不会连累你。”
“不劳烦二哥了。”梁幼仪胃脘疼痛,疼得她微微皱眉,道,“我自己来。”
顾若虚开玩笑的口吻,可梁幼仪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
他虽然不务正业,可是此人极重情义,对顾锦颜很宠,对顾锦颜的手帕交梁幼仪,也是真心维护。
可惜,傅璋不喜她与顾家来往,她与顾家兄妹渐行渐远,已经很久没有来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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