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的主角是周玄绎姜浓,这是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是网络畅销大神姜浓的作品,这本书形神具备,韵味无穷,本文讲述了:可沈世轩却是想尽办法让她生。可惜,这姜家四娘子竟似丝毫没听到夫君之言一般,继续不急不慌,声音细润清亮道:“我从未做过对不起沈世轩之事,是他对不起我。
《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精彩章节试读
可沈世轩却是想尽办法让她生。
可惜,这姜家四娘子竟似丝毫没听到夫君之言一般,继续不急不慌,声音细润清亮道:“我从未做过对不起沈世轩之事,是他对不起我。”
伯夫人皱眉大声呵斥:“你到底想说什么?你私通他人竟还狡辩胡扯!姜家可真是养了个好女儿,这般的ch f,竟还有脸护着!”
姜浓看都没有看伯夫人一眼,而是对着众位宾客,指了指身后面团似的儿子道:“我与沈世轩成婚两年之久,我也性子懒散,半月不曾出府一趟,伯夫人如何知我生育的是他人子嗣?为何偏偏我生的不能是沈世轩的子嗣?”
再开口,这位娇软的小娘子就对着婆母改了称呼,不再叫母亲,而是改为了恭敬尊称的伯夫人。
莹白的面上没有丝毫被揭穿的恐惧慌乱之态。
众位宾客只觉得长了见识。
哪家的娘子能有这般气魄?
伯夫人皱眉大声呵斥:“你到底想说什么?你私通他人竟还狡辩胡扯,你那个孽子生得与我儿无丝毫相似之处,你也亲口承认了,还能有假!”
“的确不假。”姜浓看了一眼惊愕的众人,解答,“未出阁前,坊间就有人污蔑我的身子受过损害,不能生育,这样不好的名声,沈世轩他为何偏要娶我?待到我们成亲一年,仍无所出,更是印证了坊间流言,沈世轩却不急不慌,不纳妾不催促。”
伯夫人似想到了什么,眼睛都红了:“那是我儿心善,被你狐媚住了!一颗真心尽扑在了你身上。”
姜浓深看了那边身上颤着,满脸惊恐的沈世轩,轻摇头道:“伯夫人你错了,我身子向来好得很,从未受过损伤,可到底是哪路的有心人捏造谣言陷害于我?让众人觉得生不出子嗣,皆是我一人之过错。”
“要知道,繁衍后嗣,是夫妻两人之事,缺一方都不行。”
不仅是伯夫人,忠义伯府众人,就是在场的宾客都睁大了双目,仔细倾听,按捺不住胡思乱想的心。
姜浓转身看向那边摇摇欲坠,满面惊恐的沈世轩,淡淡道:“直到伯夫人你叫了许多大夫为我诊治,那些大夫皆断定我身子无碍,是能生育的,有些名医大夫怀疑到了沈世轩身上,他才慌了神。”
姜浓顿了顿,继续给那些屏息聆听之人解答:“他想了办法,给我下了m y,寻了个男子,才让我怀上孩子。”
四周静谧无声,连呼吸都有人在克制,不肯错过姜浓的一字一句。
“我的孩子自然不是沈世轩的。”
“沈世轩,他,不能人道,从未碰过我,根本不算男人。”
一字一句,句句诛心。
大堂内静谧的针落可见。
“胡扯!胡扯!”
“她说的是假话!”
只见那边的沈世轩浑身瘫软,由着人扶着,一双浑浊的眼睛满是恨意,几乎是要杀了姜浓一般。
姜浓毫无惧意,迎着沈世轩的面,道:“若是诸位不信,寻个旁的未被人收买的太医诊治,便是能知沈世轩可否有此病症……”
说着,姜浓便是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一张纸,上前了一步,道:“是你们忠义伯府之错,设计于我,若要决裂,也是我写休夫书,依我大昊律例,丈夫无为,辱妻,无子,可休。”
说罢,姜浓在众目睽睽之下,越过了还未反应过来的众人,来到了沈世轩面前,把那一张纸轻飘飘地扔在了他的怀里。
再之后,不顾众人的目光,转身毫无留恋地带着身边之人离开了。
“姜浓!你毁了我!”
撕心裂肺的一声后,就是见沈家大郎吐了一口血,跌在了地上,腿脚抽搐。
“我的儿啊!你可千万莫要想不开啊,是为娘的对不住你!”
“是你!是你们害了我,害了我!”
言罢,就是见沈家大郎激动之下晕死了过去。
忠义伯府乱成了一团,姜浓却是收拾着些衣物,抱着小团儿,带着人离开此是非之地。
至于那些嫁妆等贵重的物件,她是早早地命人抬走了,也好离开时走得干脆。
不过与两年前她嫁过来相比,她怀中是多了个小团儿。
往后,她便是与小团儿相依为命。
去何处都行,毕竟,忠义伯府不是能留的好去处。
自从她生下小团儿,便是也看出了伯夫人和伯爷怕是发现了什么,知晓了小团儿不是沈世轩的子嗣。
若是不然,又怎会三番两次地让人来试探他们母子,更是不肯抱一抱小团儿,出生了两月,名字都不曾想过。
再留在忠义伯府,她是不敢多喝一口水的。
至于沈世轩的名声如何。
与她何干?
是他害了她。
她都已然这样惨了,自然不肯做人口中叫人谩骂的替死鬼。
明知真相,还不宣于口做替死鬼,那就是蠢了。
她可不蠢。
沈世轩被气得晕厥,所有算计付诸东流,可怜吗?
姜浓却更怜惜自已。
沈世轩不能人事的病是早先就有的,就算如此,他还学着旁的男子娶妻,待她及笄就急匆匆把她娶入府,妄想学着旁人生子。
嫁给了沈世轩两年,他最会的就是诓她,夜里头灭了灯掐她,让她叫唤……骗她说他们二人已经做了夫妻事,没有子嗣,全是她身子早先没养好。
连着她身边伺候的婆子见了她身上的伤痕都被蒙混了去,觉得他们夫妻二人是成事了。
若不是她身子迟迟没动静,见了大夫,婆子详细问她闺房之事,恐怕现如今她还被蒙在鼓里。
见她得知了真相,质问,沈世轩只是跪在地上求她。
只说他的病症是一时的,是能治的。
木已成舟,她成了沈家媳,也就认了。
可谁曾想,他竟是带她去了锦绣楼,喂了药给她,随意寻了个壮汉狂徒,浑身是劲粗鲁男子……不久后,她就怀上了。
自她怀上,沈世轩就躲着她,避着她,身子一日比一日差。
他郁结于心生了重病,总是不怪她的。
如今忠义伯府这般,她和小团儿自然是如何舒坦如何行事的,谁都不可欺负她母子二人。
谁都不行。
……
不肖半日,坊间流言蜚语传遍。
酒肆楼里传得最为剧烈。
一黑衣男子夹起一块油滋滋的肥肉,放入口中咀嚼,吞入肚腹内,低头说道:“沈家如今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名声臭了一地。”
对面坐着的锦袍公子开口:“谁能想到,那沈家大郎竟有这样的隐疾,什么温润翩翩公子,瞧着是个正人君子,竟是为了遮丑,诬陷妻子名声,还迷晕人家清清白白的小娘子……到底是个ch sh。”
“真真的人不可貌相。”
白衣男子又嗤笑了一声:“那沈家大郎,当场被揭穿了隐疾,好不惨烈,听说如今是病症更重了,仍旧未醒。”
锦袍公子叹了口气,点头:“最可怜的,当属姜家四姑娘了,貌美绝色的小娘子,见了的人都说是京都城第一美,就这样被人给糟蹋……也幸好她不糊涂。”
“若是不然,岂不是要被沈家给冤死。”
“哎,就是不知那孩子是哪位郎君的,这样的好福气,能和人人称赞的美娇娘春风一度,叫人钦慕……”
“莫要胡言……”
第4章一场梦
在沈家,姜浓是觉得脖子上日日架了一把刀,随时能割破她的喉咙,便是睡时不曾敢深睡过。
如今,坐在回姜家的马车上,她便是累极了。
昏昏欲睡,只想躺在车内的软榻上,歇息一番。
睡意袭来。
风吹过帘子,带来了路边野花野草的清新香气,更是催人眠。
可若是仔细瞧,就是能看到,那软榻上安歇的美人儿眉头紧皱,丝丝的汗渗出。
再去看,就是发现美人儿猛地睁开了眼。
瞳孔紧缩,娇媚的眼角还含着泪珠。
“姑娘,你怎的了?可是被梦魇住了?瞧你睡的不安稳。”旁边抱着小团儿的七婆子低声询问道,这七婆子是自小就跟在姜浓身旁伺候的。
姜浓垂眸,试探地动了动,寻到了一处靠着。
许久,才是抬起头,打量着车内,目光落到了七婆子怀里揣着小娃娃身上。
“把小团儿给我吧。”
七婆子一愣,也是顺从地把怀里的孩子递给了主子,轻声问道:“姑娘当真无事?”
姜浓点头,正是低头看着怀里的儿子。
看了许久许久。
她方才……是做了一个梦,虽是真切,可那只是梦而已,当不了真的。
忽地,车停了下来。
姜浓愣了神,问道:“发生了何事?”
外头护卫回应:“回禀四姑娘,前头路挡了。”
姜浓捏紧了手,只觉得自已听不大清旁的,喉咙紧绷,道:“可是,挡了一棵歪脖子的榆树?”
外头护卫迟疑了一下,道:“正是,四姑娘莫急,我等人多,挪起来也快。”
一旁的七婆子惊愕地看着自家姑娘:“姑娘?你怎知道的?”
姜浓眸子缩紧,被睫毛掩盖道:“顺着车缝瞧见了。”
七婆子点头,觉得也是,便是揭开帘子,出去瞧瞧可是能帮上忙。
而车内的姜浓,却是眉眼恍惚,怔怔地看着怀里胖乎乎的儿子,他是握着小拳头,搁在软弱的脸上,睡的香甜,乖乖顺顺的。
姜浓却觉得心尖一窒。
那梦,不光是梦……
若是真的,她该如何?
沈家是虎狼窝。
她母家,姜家也……不遑多让。
到底,哪一步是对的,哪一步是错的……
车帘子被掀开,七婆子扶着进了来,含着笑说道:“姑娘,是清理干净了,也可出了了。”
姜浓却是抬起头,看向七婆子:“先去城外的庄子。”
七婆子一愣:“姑娘说什么?”
姜浓再言:“命护卫绕路去城外的庄子,过几日再回姜家。”
七婆子:“为何?”
姜浓眉眼暗了暗:“婆婆,照我说的做。”
七婆子这才未再言语,疑惑地多看了姜浓一眼,就是将头探出去,对着外头的护卫道:“去前头,转个道,往京郊四十里地的庄子去。”
那几个护卫并不是真的姜家护卫,是姜浓使了银子雇来装样子的。
收了银钱,只是听命办事,不会多问。
便是当真往前走,转了个道,朝着庄子去了。
到了庄子,那些所谓的姜家护卫,个个收了姜浓丰厚的银子,离去了。
要住的屋子也是收拾妥当了。
姜浓入了屋子,命七婆子关上门窗,
胸部发酸发紧,胀然之感,堵得慌。
怀里的小团儿,也是蹭着,瞧着不安分的样子。
原来,是小团儿饿了。
七婆子早就在一侧候着,瞧着姜浓之状,满眼的心疼,自知道发生了何事,弯腰帮着姜浓解开了一排琵琶扣,看到了一片雪白如玉般细腻光洁的肌肤。
声音越发沉,说道:“过几日,我寻个老实的娘奶来,姑娘你也不用受这份罪了。”
见姜浓低头不吱声,七婆子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就是去外头打听,也寻不到哪位大户人家的娘子亲自喂养孩子的,长久了,到底是遭罪损害身子的。”
姜浓怀中的小团儿或许是当真饿着了,整个小脑袋埋在娘亲的怀里,逮到了用尽力气往肚子里头钻,弄得小脸蛋通红。
姜浓捏着他的小手,不让他乱动,见他老实的很,才抬头看向了七婆子。
七婆子是祖母生前就给她的。
自小伺候她。
虽不过比上她母亲尚书夫r d上一些,照理说不该叫婆子的,可她额头上有一道疤,又常爱穿些老气横秋的衣裳,装扮也显老了些,她也乐意旁人叫她婆子,久而久之就叫习惯了。
她也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最是懂得女子修养之道,祖母还悄悄同她讲过七婆子的身世,从前七婆子是教习过扬州瘦马的,更是懂些药理,在内宅中最是有用。
她曾还问过祖母有何用处。
祖母只是说,待到她嫁人了自然就是懂了。
可她嫁人了许久,还是不懂七婆子的好处。
待到在锦绣楼被沈世轩算计了,被那个凶恶粗鲁的男人碰了,她才是知晓到底是何种好处。
她怀上孩子前后,七婆子更是日日帮她按摩,用配置好的膏药涂抹。
如今还要日日在睡前做一些羞人的动作。
她是爱美的,七婆子只是说了一句能变美,她就不会偷懒。
如今这些日子做下来,她更是知道了七婆子的好处。
况且当初若不是七婆子有所察觉,详细问了她沈世轩床榻上是如何行事的,她怕不是还被沈世轩蒙在鼓里。
“姑娘,我的好姑娘,可听到了,这事也是紧要的。”七婆子焦急地又询问了一句。
姜浓点头,拉着七婆子的手让她心安,道:“也好,婆婆来安排。”
七婆子叹了一口气,还不满地看了姜浓怀中的小团儿一眼:“把你养的这样娇嫩的似一朵花,怎就没有一个好命数呢。”
“如今你能决断先不回姜家,也是好的。别怪老奴多嘴,尚书大人和夫人若真是疼你,也不会这样你递过去了这般多的信,他们皆未曾派人来,为你筹谋一二,给你撑场面……如今老夫人又是不在了,你也是要多为自已筹谋一二,不可尽靠姜家。”
“便是在此安心地住着,也并非不是好的……”
姜浓双目清明地看了七婆子一眼,轻轻嗯了一声。
可她知,住在此处也不好。
也是要受人欺负。
被人欺负的……
发生了这样大的事,姜家也会来寻她这个四姑娘。
那忠义伯府,也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梦里,时而真切,时而不真切,总之是一场如何也摆脱不了的噩梦。
梦中,她原先是回到了姜家,让父母亲做主。
可到底,她在府内过了几日的安稳日子,就是听说忠义伯府来了人,是请罪的,请姜浓这个媳妇回去。
父母果真动摇了,开始劝她,让她莫要因着沈世轩之病症,就嫌弃了他,恐怕败坏名声。
她自不愿,想远离是非,去了庄子处避难。
可到底,那些人竟用强抢的,父母亲告知了沈家她在何处。
那沈家,来了几十号人,把她绑了去。
如何,她都跑不了,挣脱不开那绳子。
阴暗潮湿的屋子内,那伯夫人满目恨意,抱着她哇哇大哭不足一岁的小团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梦被惊吓,做梦的姜浓自然也醒了……
三日后,姜家果然来了人。
说是尚书大人和尚书夫人请四姑娘回去。
姜浓回复那人明日她便回去。
来的婆子有些不大乐意,不过还是行了个礼,便是离开了,说是明日抬轿子来接。
这边七婆子一脸担忧地看着姜浓:“恐怕夫人和老爷……并不会为姑娘做主。”
姜浓深深地看了一眼七婆子,又是将目光落在了怀里小人儿身上,平淡说道:“我知的……”
“小团儿的乳母,可是敲定了?”
七婆子:“已然选好了,是个老实的,今日夜里就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