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失败她被禁欲侯爷掐腰宠是一本古代言情小说,是徐云笙倾心所创,剧情主要随着徐云笙穆昭发展,这本书文理通顺,白玉微瑕,逃跑失败她被禁欲侯爷掐腰宠的简介是:话音刚落,外面有人来报:穆陆见自家侯爷主意已定,便不再多言,连忙应是。穆戎抬头看着正值中空的月亮,沉声道:“你与我,即刻出发!”从江南道道府所在地去颍州,途中必定要经过昱州,他们两人急行,最慢一天便能抵达。他要去见她!于是,翌日晚间。一道凌厉的黑影悄然出现在洛家的院子里。
《逃跑失败,她被禁欲侯爷掐腰宠》精彩章节试读
话音刚落,外面有人来报:
穆陆见自家侯爷主意已定,便不再多言,连忙应是。
穆戎抬头看着正值中空的月亮,沉声道:“你与我,即刻出发!”
从江南道道府所在地去颍州,途中必定要经过昱州,他们两人急行,最慢一天便能抵达。
他要去见她!
于是,翌日晚间。
一道凌厉的黑影悄然出现在洛家的院子里。
文摇正在院中煎药,见到暗影闪动,吓了一跳:“何人!”
那道身影从暗中走出,带着长途奔波后散发出来的萧瑟气息:“是我。”
文摇看清来人,讶然道:“侯……侯爷?”
此刻的穆戎双眸发红,嘴唇干裂,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
他嗓音嘶哑:“她如何了?”
“下午舒郎中给小姐施了针,高热暂时退下,但恐夜间会反复高热,奴婢便在这里热了药等着。”文摇答道。
这样说来,她便是还没有好……穆戎皱眉:“我去看看她。”
说完,便推门而入。
房中的幽兰气息,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缓步来到床前,床上少女睡的很不安稳,她的眉心紧紧皱起,似在痛苦中挣扎。
穆戎坐到她身畔,抬手试了试额温。
还好。
睡梦中,少女抬手拂去额上的那只手,喃喃道:“疼……”
她眉头紧锁,想来必是又头疼了。
穆戎强行提起一口气,指尖抵在她的眉心,像先前那样,缓缓为她注入内力。
温热不断地传入少女的体内,而穆戎心口处,却痛如刀绞。
他的内伤原本就没好,又经过着一日一夜的急行,此刻正是疲累不堪,被内伤反噬之时。
可他恍若未知,只想着用源源不断地内力,为她纾解疼痛。
他的小姑娘,前世过的那么苦,他不想她今生再受任何苦楚。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徐容容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而穆戎也终于撑不住了。
下一瞬,他单手撑在床柱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许久才平静下来,胸口处的刺痛转为钝痛,让他稍稍恢复了一丝精神。
不...穆戎垂首,看着她的眉心处。
白皙的肌肤中心,此时正微微泛着红晕,多了一丝少女的娇憨可爱。
他紧不住勾起嘴角,缓缓俯下身去,吻在她的眉心处。
往日与她亲近,他都得用手段封住她的睡穴,很是见不得光。
今日终于不必如此“下作”,穆戎便渴求的更多,他将这个吻缓缓下移。
斯磨着她的唇畔,浅浅品尝。
沉睡中的少女,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尽管没有醒来,但却本能的感知到了危险,她将他一把推开。
身子也不住的后退:“不要!不要!侯爷……放过我……”
穆戎怔住了。
看着她浑身发抖的样子,穆戎的心也跟着渐渐发凉:她还是对他厌恶他至此吗?仅仅只是些微的亲近,就足以让她再次崩溃。
他的双眸黯淡,直起身来。
喉中泛着一丝腥甜。
一口血呕了出来,喷在地上。
而他整个人,也几欲摔倒。
文摇闻声推门而入,见状大惊:“侯爷……这是怎么了?”
穆戎抬手擦干唇瓣的鲜血:“无妨。”
他回首看着床上渐渐平静下来的少女,自嘲道:我该拿你怎么办呵。
97
江南冬日的清晨,与京城很不一样。
京城是透着清亮的寒意,晨风吹在脸上,寒如刀割,但披上斗篷,裹上小袄便可御寒。
而江南则不是这样。
寒冷会透入你的骨髓,不管裹上再多层,还是遮不住那森森寒意。
黎明之前,文摇看到徐容容发白的嘴唇,便为她的房间,升起一盆银屑碳。
江南人生活富足,日子精细,往年,家家户户为了御寒都备足了银屑碳。
但今年则不同了。
刚刚遭完大难,大多数人都忙着解决眼前的窘迫,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因此大多人家使用的银屑碳都是上一年剩余的,不仅数量不够,质量也大有下降。
为了照顾病中的徐容容,洛肖氏便将自家的碳省下来,都给了徐容容。
晨曦初现,舒庆便拿着药囊过来为徐容容诊脉。
施完针后,徐容容隐隐有醒转的迹象,她眉眼未动,似要睁开。
“看来大小姐昨夜没有再发噩梦,想来应是睡得不错,如今正是需要好好休息的时候。”舒庆提笔改了两道药方,楚河便立即出去取药。徐容容醒来时,听见的便是舒郎中方才那句话。
她这两日病的厉害,幽深浮沉之间,总是会回想起前世的一些事情。
她在努力逃离,但却似乎总也逃不出去,直到一股暖流出现,仿佛一叶扁舟,将她推离噩梦的边缘。
这股暖流,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
徐容容醒来,便不想再躺,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文摇连忙上前,在她身子底下放了软枕:“小姐别动,你这身子亏损的厉害,需得好好修养。”
徐容容闻言笑着点头,然后转向舒郎中:“治疗疫症的药研制的如何了?”
见她问起,舒庆有些黯然,垂眸不语,他平生所见怪病甚多,这还是头一遭。
徐容容见状,心中明了。
她安慰舒庆道:“此事并非一朝一夕便可解决,再说我病的这些日子,也耽搁了你不少功夫。”
舒庆闻言,心中更加愧疚:“是我无能。”
洛肖氏在旁看着,心口堵得慌,因文摇一直在照顾病中的徐容容,所以舒郎中这几日的起居饮食便由她来承担。
她眼见着这个瘦削的男子废寝忘食,一遍一遍的试药,观察,调整。
要知道,他观察和照顾的那些病患,几乎都是重病将死之人,稍有不慎便会染上疫症。
但他浑然不觉,硬生生将隔壁的林家小子,一口气拖到现在。
此时见他自责,洛肖氏忍不住有些酸涩:“舒郎中千万莫要责怪自己,您已经尽力了!大小姐也说,此病非一朝一夕之事。况且,您退热的方子已经救下了昱州城绝大多数的百姓,如今城中几无高热患者,他们能有此造化,也多亏了你。”
洛肖氏的话,让舒庆更感羞愧,他本身就是医者,治病救人乃天经地义之事。
可如今,他非但想不出治疗疫症的法子,还需要旁人来开解。
他站起身,默默收起药囊,又叮嘱了文摇几句照看的事项,便垂着头走出去。
徐容容见状,有些忧心。
但她此时,连下床都费劲,所做有限。
洛肖氏见她一脸的倦色,便拉着女儿告辞。
待众人退下,徐容容轻嗅几下,皱起眉头:“怎么有股血腥味?”
文摇下意识地望向昨晚侯爷吐血的地方。
昨夜侯爷临走之前,叮嘱她道:“与猎宫中一样,莫让她知道我来过。”
于是,她便将地上收拾干净。
可没想到,竟还是被小姐觉察了。
徐容容是何等敏锐之人,文摇的一个眼神,她便知道其中有些古怪。
她顺着小丫头方才的目光扫了过去,果然,床前不远处的地上,眼色与别处稍有不同。
“说吧,怎么回事?”徐容容问道,语气中带着疲惫,同时也带着上位者不容人拒绝的气势。
文摇缓缓跪下,低声说道:“昨夜,是侯爷来过。”
“侯爷?……他此刻不是应该在献州吗?”徐容容不解。
献州据此……有两日路程,他怎么会来的如此之快?
“奴婢也不知道,昨夜奴婢见侯爷时,他满脸风尘仆仆,想来是一路快马急行过来。”
徐容容闻言沉默不语,片刻后,她看着地上的那摊深色:“这地上是怎么回事?”
“是侯爷吐血所致。”
吐血?!徐容容心头微震,她不解的望着文摇。
“侯爷来时,奴婢正在为小姐热药。他见小姐睡得不安稳,便催动内力为小姐助眠,奴婢进来时,便见他几乎快要站不住了,地上……也呕了一滩血,至于因何而起,奴婢不知。”
徐容容怔住了。
难道她梦中的那股暖流,便是他的内力吗?
她低喃道:“那先前……”
“先前在猎宫时,小姐雨夜发病,...徐容容眸色深沉。
可……他乃大周第一的武将,怎会突然呕血?
于是她看了文摇一眼,吩咐道:“起来吧,去将穆艾叫进来,我有事要问他。”
文摇连忙出去。
不多时,穆艾便进了房间。
徐容容正半靠在床边,她大病未愈,方才又一直心绪不宁,因而此刻脸色更显苍白。
穆艾匆匆看了一眼,立刻垂下眼帘:“大小姐有事待好了再问属下便是,您这身子还未康复,若是过度操劳……侯爷,怕是又要心疼。”
徐容容看着他:“你们侯爷……是受伤了吗?”
穆艾有些吃惊,他连忙调整心绪,装作不知:“没有啊!侯爷可是大周一品军……”
徐容容打断了他:“他昨夜吐血了。”
穆艾脸色煞白:“怎……怎么会?”
“说吧!你们从京城到此,一路上他可有遇敌?可有受伤?”
穆艾心知瞒不下去,于是便将他们如何为隐藏徐容容的行踪,而大摆仪仗吸引旁人注意;又是如何一路遭遇三次刺杀,如何险象环生;以及侯爷是如何为保护曹大人,而扯动内伤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末了又补充一句:“侯爷担心有人会将脑筋动到大小姐身上,便命属下前来,与楚河一道护佑大小姐安全。”
徐容容看着他:“我生病的事,也是你告诉他的?”
穆艾点了点头:“侯爷吩咐,大小姐这里若有丝毫异状都要立即告诉他,属下没想到他得到消息后竟会奔行一日一夜前来,许是因此……才会激发内伤而呕血吧,毕竟,侯爷的身体也不是铁打的。”
说完,他偷偷觑了徐容容一眼,想从这个大小姐的脸上看出一丝感动。
但徐容容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他旧伤复发应是为她催动内力所致吧。
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退下吧。”
徐容容沉声说。
98
颍州城位居江南四州最边缘的地方。
当曹阳带着穆家军的众人赶到时,穆戎已经在城西一个不起眼的宅子里昏睡了一整天。
穆陆急得团团转,但穆戎不许他出去求医。
他只能眼巴巴的等着军医出现。
他心里苦啊……旁人都羡慕易长史和艾副将,觉得他们可以近身伺候,尽得侯爷信赖。
但谁能知道,侯爷又倔又硬,一点也不好伺候。
就像现在,从昱州出来的时候,又呕了两口血。
也不愿意停下来修养,一路又向颍州城急行而来,一路上,他不知道有多提心吊胆。
生怕侯爷出点什么事!
因此,当曹阳带着军医和一众兄弟们出现的时候,这个十八岁的小护卫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军医为穆戎诊了脉:“侯爷底子好,虽然有些亏损,好好将养一段日子便能恢复。”
穆陆眼巴巴的看着他:“那您看……侯爷是能养得住的人吗?”
军医:“……”
穆陆凑过来,小声问道:“您那里有没有针?若他不听您的,便金针入穴,让他听话,好好养伤!”军医乜了他一眼:“你小子胆子挺大,在穆家军中倒是少见。”
慌得穆陆连忙捂上他的嘴巴:“嘘!别说漏了。”
穆家军一事,乃是绝密。
穆家军是先帝特赐的威远侯卫队。
先帝在位时,大周多次出现过暴乱和谋逆,老威远侯多次救先帝于水火,为表信任,先帝钦命威远侯府暗中培植穆家军,再将他们分散到各个军中。
这样的安排,一来可以灵活调动应对突发状况,二来也可以监视军方势力,防止不轨之人图谋。
穆家军之事绝密,只有威远侯和当今皇帝两人知道,名单更是在威远侯一人手中。
前世,武天琪用尽办法,就是为了让穆戎交出名单。
结果穆戎扛住了种种酷刑,而徐容容则是一把火烧毁了书房,让武天琪彻底没了希望。
此次南下,穆戎所带的卫队,明面上是普通的军中护卫,其实各个都是穆家军的好手。
只是,此事不能让旁人知道。
尤其是出身东宫的曹阳。
军医的嘴巴被穆陆牢牢地摁住,他扒拉几下,才将自己从穆陆地魔爪下救了出来:“你放心,那位大人一来就扎进书房看卷宗去了。”
“并且……”军医拖长了音调,“那位曹大人可是个妙人,不该问的事,他多一嘴都不问!昨日一早我们从献州出发,一路上,他只看卷宗,既不问侯爷为何改变主意,也不问侯爷为何不见。”
“这样的人,最要小心提防。”穆陆暗戳戳的说。
二人说话间。穆戎已经醒了,他兀自起身,在床上打坐片刻。
昨夜之事,现在想来,还让他的心微微抽痛。
内伤和内力的消耗,最多只是让他疲惫罢了。
真正让他备受打击的,是徐容容在深睡中的退缩。
重生归来,他用尽各种办法靠近她,向她示好,弥补他前世的伤害。
他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堂堂正正的将实情告诉她。
但她昨夜的退缩,又将他打回了原点。
打坐完之后,他捂着胸口舒缓了片刻,便披衣下床,走到外间:“让曹阳过来见我。”
穆陆正与军医私语,闻言吓了一跳。
他转过身见到自家侯爷面色不虞,便劝道:“天色已晚,侯爷要不明日再召见他?”
穆戎看了看门外的夜幕,沉声道:“无妨。”
此处的事,要尽快解决。
曹阳很快便来了,手里捧着一叠卷宗。
“辛苦你了。”穆戎见他一脸的倦色。
“都是为太子殿下办差。”曹阳的声音清冷,一如他整个人身上散发出的冷情气质。
他将卷宗一一摆在穆戎的面前。
穆戎直接问他:“可有线索?”
“侯爷命我们急行至颍州,又隐匿在这间破落的院子中,难道不是心知我已有了线索,亲自前来拿人吗?”
曹阳虽然只是东宫少詹事,官阶不高,但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因此即便是对上鼎鼎有名的威远侯,言谈之间依然丝毫不让。
穆戎眸色深沉,凝视着面前的男子。
片刻之后,轻轻一笑:“既如此,我们该去何处拿人?”
“六名死者,一人坠马而亡,一人在归途中溺水死,两人亦是归途中坠崖,一人暴亡于马厩之中,还有一名颍州漕卫,死在下值回家的路上。侯爷没有发现其中的关联吗?”
曹阳说话时,头微微昂起,带着一丝高傲。
穆戎闻言笑道:“曹大人这是在考本侯?”
“下官不敢。”
穆戎站起身,慢慢踱倒他的面前:
“这六个人中,有三人是从颍州回本城的路上出的意外。颍州偏远,往返必定要有马车,他们所行的都是秘密之事,必不会牵连太多的人,定是只...“颍州漕卫的家,离官衙步行需一个时辰,他往返必定也是驾马或者乘马车。”
“另外两人,一人坠马,一人暴亡在马厩中。如此推来,这六人的死亡,定是与马有关联。”
穆戎说完,笑着看向曹阳:“本侯说得可对?”
曹阳收起高昂的下巴,他也是分析了几日卷宗才得出的结论。
怎么侯爷竟然……他垂下头:“侯爷英明。”
穆戎见状,知道此人傲气已收,便适可而止:“那漕卫死后,坐骑的下落卷宗上可有记载?”
曹阳摇了摇头:“暂无记载,但下官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哦?”穆戎挑眉。
“颍州有个马倌儿最擅侍弄马匹,下官方才已经差人将那马倌带来问话。”
曹阳说完,带着一丝犹疑:“因侯爷方才未醒,属下怕夜长梦多,便私自决定前去拿人。”
穆戎站在曹阳面前,他的身量比对方高出半头,此时居高临下的打量着面前这人,倒让曹阳有种窘迫之感。
过了许久,穆戎沉声道:“无妨,事有轻重缓急,你这番安排,做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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