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奴的主要出场人物是沈璟修柳烟,是网络作家沈璟修创作的古代言情小说,这本书机构严谨,文不加点,娇奴的内容简要是:她只需偶尔给那些贵人弹弹琴,便能被妈妈当宝贝似得护着宠着。曾经的j ch第一才女,谁都得不到,才能显出她的昂贵来。但也因此,那些得不到她的人便发了狠的磋磨我,而现在,我正躺在花了千两买下我初夜的人身下。他是个富家少爷,初见我阿姊时便动了心,砸了重金只想听阿姊一曲琴。
《娇奴》精彩章节试读
她只需偶尔给那些贵人弹弹琴,便能被妈妈当宝贝似得护着宠着。
曾经的京城第一才女,谁都得不到,才能显出她的昂贵来。
但也因此,那些得不到她的人便发了狠的磋磨我,而现在,我正躺在花了千两买下我初夜的人身下。
他是个富家少爷,初见我阿姊时便动了心,砸了重金只想听阿姊一曲琴。
可我阿姊心高气傲,瞧不上他这么个商户子,他心有不甘转头买下了我的初夜。
要我时,他大抵想的都是阿姊,咬着我却叫着她。
我疼坏了想躲开,却被他狠狠扇了巴掌。
“作什么,以为是你阿姊不成?一个下贱人,也敢在我面前拿腔作调!”
我被打的头昏目眩,嘴里全是血腥味。
我不想彻底烂在泥里……也不想接客,可我逃不脱,从今以后,更没了逃脱的资格。
折腾很久,身上的人才喘着粗气放开:
“还真是够味,这幅身子是爷玩过最舒服的,往后爷多来捧你的场!”
几张银票塞在我松垮的肚兜里,男人提上裤子走了。
我无神看着头顶的帐,耳边是阿姊悠悠扬扬的琴音,仿佛钻到了心头,冰冷刺骨。
同样落到了这见不得人的地方,凭何她还是过得比我好?
我想到妈妈的回答,阿姊身份高贵,决不能随意贱卖了。
所以她还穿着精致的罗裙,房里也熏着贵重的香,每日看书抚琴。
遇上不喜欢的客人,她可以冷脸离去,那些人也不敢发难,只因她那一手“高雅”的好琴技。
而我却不一样,我是谁都可以随意亵玩的贱婢,到现在才被卖了初夜,不过是妈妈想要我沾她光卖个好价钱。
屋里很快进来几个人,蛮横将我从床上拽起。
那些粗粝的手在我身上揩油,铜镜中,我身上那些痕迹清晰得刺眼。
太脏了,我没反抗,也反抗不了,任他们把我拖出去。
可出门那一霎,我却想拼命想藏起来,但那人已经走了上来。
那是一位俊美公子,眉目昳丽,鼻梁高挺,一身的矜贵让我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他身上的熏香也很好闻,是那种一闻就很贵的味道,与我天差地别。
瞧见我时,他却倏然拧了眉,随后眼底一丝嫌恶划过,明明没有言语,却像把刀子直直ch j我心头。
平心而论,我跟阿姊生得并不像。
阿姊生来便是一副素净端庄的样貌,而我却是他们口中“骚媚惑人,妖里妖气的贱人”。
若不细看,我与阿姊也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双眼。
拖着我的龟公赶忙跪下:“五殿下万安。”
“这是……”
“殿下,这是咱们书欢小姐的妹妹,不过跟她可没得比,只是个下贱皮子。”他们扯住我头发,逼我抬头跟他对视。
“这丫头刚伺候完恩客,没成想脏了您的眼,请殿下恕罪。”
我像个牲口一样任由他们摆弄,尤其是破烂衣衫也遮不住的风光,松松系着腰带的腰身不盈一握,上面却遍布痕迹。
而他瞧见,眼底嫌恶更甚。
但到底没说什么,只是漠然从我身边经过,迈步进了阿姊房间。
龟公们赶忙赔着笑,将我带了下去。
我踉跄地被拽下楼,而身后,那位五殿下沈璟修从始至终都未再施舍过一眼。
他近日常来玉春楼,求见多次,只冲着阿姊那好琴技。
我恍然想起了我娘说的话。
我娘生得貌美,她也曾被卖去做妓,但才亮相,便被我那官居尚书的爹买了回去。
她同我说:“这世道,女人孤身一人是不成的。”
“你要找一个好郎君,不管他是不是图你的样貌,只要他有护着你的能耐,你就要使尽手段抓着他,教他离不开你。”
娘就是这么做的,她在府中不过是个贱妾,却因为爹爹的宠爱,连大夫人也不敢明着蹉跎她,只能装作府中没她这个人。
娘可以,我为何不行?
阿姊端着架子不愿接客,实际上不也是想攀附五皇子么!
第2章而我不过就是个妓罢了
从小到大,什么好东西都归她,即便是我的,只要她看上,也得迫于身份让出来。
可这次,我也想为自己争上一争!
只要能活下去,离开这里。
洗漱好再出来时,我等了良久,才看到沈璟修下楼。
“五殿下。”我在他身后低头唤他。
沈璟修闻言朝我望来,眉头微拧。
我看着那双黑沉沉的眸,心里莫名打起了鼓。
可若是我抓不住这机会,今后我便只能烂在这里!
“五殿下心悦阿姊?”
沈璟修垂眸,眼中有些讥诮,转身便要直接出去。
我攥紧了拳,朝他道:“阿姊曾有一柄焦尾琴,那是她最爱的物件,刚来楼里时,阿姊曾为那琴哭得睡不着。”
沈璟修顿住脚步,深深看我一眼,还是没说话,迈步上了马车。
但第二天他来时,身后的小厮怀里却抱着那柄焦尾琴,楼里都在说五殿下对阿姊的盛宠。
原本那柄焦尾琴落到了大皇子的爱妾手里,也不知他用了什么代价,才将琴拿回来。
我垂着头,心里在想沈璟修会不会记我这桩情。
但沈璟修好像把我忘了,他在阿姊房里听了一宿的琴,而我被妈妈安排去陪几个公子哥喝酒。
我是不会喝酒的,沾酒就醉,那些公子见我坐立难安,反而更死命灌我。
我终于受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酒臭熏天,我自己都犯恶心,但一股熟悉的熏香味却涌了上来。
“啊呀!”
妈妈惊叫一声,跌跌撞撞跑过来:“死贱皮子!你活腻了是不是!敢冲撞五殿下!”
她拽着我头发把我推倒在地上,摔倒那瞬,我才看见沈璟修站在一旁。
他大概是刚从阿姊房里出来,腰上多了一枚香囊,低头看着我,后退一步,俊脸泛着冷意。
那几个公子哥手足无措站起来,没敢说话。
我更觉狼狈,低下头,不敢跟他对视。
“殿下,这贱皮子冲撞了您,我定会好好教训她的!”
妈妈赔着笑,然后叫来龟公:
“愣着做什么!把这贱人拖下去好好教规矩!再把这里收拾干净!”
沈璟修没阻止,冷眼看着我被拖下去。
我在心里骂了句白眼狼,虽说我接近他是居心不良,但我教了他怎么讨阿姊欢心。
他连帮我说句话都不肯。
不过也是,沈璟修是高高在上的皇子,。
就算在我他跟前被打死,怕他都觉得那血要脏了他的锦衣。
将我拖到后院,那些龟公直接扒了我身上的衣服,冰冷的井水一桶一桶往我身上泼,我赤裸躺在地上颤栗着,冷意深入骨髓。
现在已经入冬,井里结了层薄冰,顺着水泼下遍布全身,就像好多根针在扎我。
很快,我便没了知觉。
低低的求救声没换来任何人的怜悯,更没人来救我。
折磨持续了很久,直到我已经僵的不能动了,龟公们才停下,将衣服扔到我身上,啐了口离去。
楼上,阿姊房里亮着灯,她在抚她的焦尾琴,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不安稳的唯有我,被践踏的也唯有我而已。
我哆嗦着穿好衣服,爬起来扶着栏杆踉跄地往楼里走。
路过阿姊房间时,她恰好出来,弹琴的手柔软纤白地搭在腹间。
我没打算跟她说话,她却拦住了我。
“难道以为用这种手段能吸引五殿下怜惜你?”
阿姊讥讽看着我:“柳烟,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个下贱的妓子,随便哪个男人都能w n你,难道觉得殿下会看得上你么?”
我停下脚步看着她,那一刻,忍不住笑了。
“阿姊,我是下贱的妓,那你又是什么呢?”
“在这种地方,你能比我高贵多少?也不过是个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妓。”
阿姊被我这话气得脸色通红,但很快又平静下来,也许知道她犯不着跟我计较。
“你会知道我比你高贵在哪儿的。”她倨傲看了我一眼,侧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