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凛沈云窈的小说名字是夫人身娇体软,太子欲罢不能,这是一本非常精彩的古代言情书籍,由作者沈云窈编写,这本书文章雅致,文从字顺,夫人身娇体软,太子欲罢不能主要描写的是: 万一,万一顾安那小子真对她起了歹念如何是好? “闻夫人,我好难受…” 昏暗的房间内,一个面色红润的男子躺在榻上。 他绯红的眸子直勾勾望着身前的女人,丝毫不掩自己炙热的妄念。 沈云窈缓缓伸手,探向他的衣襟… 下一瞬,她的手被他抓住,将他的衣服往下推,露出壮实有力的胸膛。
《沈夕颜谢惊澜》精彩章节试读
万一,万一顾安那小子真对她起了歹念如何是好?
“闻夫人,我好难受…”
昏暗的房间内,一个面色红润的男子躺在榻上。
他绯红的眸子直勾勾望着身前的女人,丝毫不掩自己炙热的妄念。
沈云窈缓缓伸手,探向他的衣襟…
下一瞬,她的手被他抓住,将他的衣服往下推,露出壮实有力的胸膛。
看到这般男色,沈云窈的呼吸不由自主急促起来,眸中闪烁着既羞涩又期待的光芒。
一个时辰前,她的夫君闻月楼邀请朝中好友萧寒凛来家中用膳。
幽静的小院内,沈云窈与他们二人围坐亭中,亭外细雨横斜,亭内酒香弥漫。
沈云窈身穿一件淡粉色的长裙,腰肢不堪盈握,白嫩修长的脖颈和雪玉般细腻的肌肤在夜色的衬托下更显诱人,一张脸更是娇媚动人。
“夫人这般绝色,闻兄当真好福气!萧某羡慕不已。”萧寒凛毫不吝啬的夸赞她。
对上萧寒凛欣赏的目光,沈云窈面上染上绯色。
萧寒凛此际还穿着红色朝服,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眼梢微红,眉宇之间又似有桀骜之气,漂亮的眸子里正翻滚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只因…闻月楼和沈云窈在他的酒中加了些料。
看萧寒凛的样子,是药性开始发挥了。
闻月楼和沈云窈对视了一眼,而后沉声道:“萧兄谬赞,不过我夫人委实是京中难得一见的好颜色。”
闻月楼是武将,此际还身着戎装,乌发一丝不苟地束在头顶,赏心悦目的面容一览无余。
不过,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有些刻意的粗犷。
沈云窈眸光流转,端起琉璃盏朝向萧寒凛,“萧大人夸赞,云窈再敬萧大人一杯,谢萧大人平日对我夫君的照拂。”
萧寒凛端起琉璃盏与她轻碰。
两盏相碰,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与此同时,萧寒凛的指尖从沈云窈的手背轻轻划过,如同涟漪一般扩散开来。
沈云窈受惊,愕然抬头,萧寒凛已飞快的抽手,面上涌上一丝窘迫。
酒入肚后,萧寒凛面上绯红更甚,愈显俊朗。
之后,沈云窈和闻月楼不停给萧寒凛敬酒。
直到萧寒凛双目迷离,神志不清。
沈云窈和闻月楼将他扶至屋内,安置在了榻上。
“云窈,我不想让你勉强自己。”闻月楼拉着沈云窈的手,眉峰紧蹙,面露不安。
沈云窈看了看榻上的萧寒凛,又回眸朝闻月楼轻轻点了点头,“月楼,我若再怀不上孩子,闻家会逼死你。”
“再说,萧大人已是朝中最俊朗,也是最刚正的存在。他而今还未成亲,我找他借子,受委屈的是他,而不是我。”
闻月楼见她决心已下,这才恋恋不舍的退出房间。
没有人知道,闻名天下的少将军闻月楼,闻家唯一的嫡长子,其实是女儿身!
十年前,太傅晟家满门被虐杀!
唯有被晟母藏于暗柜的晟瑶逃过一劫,后被从暗道赶来的大将军闻天渊救走,将她秘密养在了闻家,改名沈云窈,对外宣称是长子闻月楼的童养媳。
至于闻月楼之所以女扮男装,是因为闻月楼的父亲深爱着她的母亲,生下闻月楼后,不想再被逼着纳妾,遂对外宣称闻月楼是个儿子。
沈云窈在闻家被厚待,闻月楼的父母待她如亲生,闻月楼更是将她当做亲妹妹对待。
为揪出虐杀晟家的真凶,闻父奔走各方势力之间,寻找蛛丝马迹。
收养沈云窈的第二年,闻夫告知她,已查到一些线索,但待证实。
沈云窈欣喜不已,第二天,却收到了闻父闻母丧生荒野的消息。
年仅十岁的闻月楼挑起闻家大梁,却被族中长辈排挤,赶出了闻家。
之后的四年,闻月楼和沈云窈相依为命,直到闻月楼立下战功,被封少将军,才拿回闻家的掌家权。
可闻月楼及笄那年,族中长辈又开始逼她成婚,尽早繁衍子嗣。
若娶了旁的女子,闻月楼女儿身一定会暴露,以女儿之身入朝为官,乃欺君之罪。
沈云窈提出建议,两人本就有婚约在身,便干脆假做夫妻。
反正她也不打算嫁人,闻月楼亦不能恢复女儿身,两人携手共度一生,也不失为美事一桩。
然——而今已成婚一年,闻家见沈云窈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又想给闻月楼塞女人。
若有旁的女人入府,闻月楼女儿身迟早会败露。
为今之计,唯有沈云窈怀上孩子。
而怀上孩子的唯一办法,便是借子。
此际,沈云窈望着榻上双目紧闭,面色红润的萧寒凛,指尖轻轻探上他的腹肌,游走于他的胸膛,正准备欺身而上…
与此同时,萧寒凛突然睁开了眼!
第二章是萧某冒犯了夫人…
沈云窈惊慌失措的收回手掌,望向萧寒凛的眸子。
榻上的萧寒凛此际觉得燥热至极,眼前的女子娇媚动人,他只是望了她一眼,便觉得气血翻涌。
可,她是同僚之妻,不可欺!
思及此,他眸中涌上隐忍,朝沈云窈道:“谢…夫人照拂,萧某可有冒犯夫人?”
“没,萧大人没冒犯我。萧大人喝多了,夫君让你今夜歇在这里,明日与他同去上上朝。”沈云窈耳根红透,声音软糯,有种做坏事被别人撞了个正着的感觉。
“那萧某便叨扰了。”萧寒凛不敢直视她的脸,缓缓闭上了眸子。
沈云窈看着他绯红的耳朵,颤动的眼帘,深知他动了情,却没想到了这种时刻,他还这么正人君子,她突然有些下了不手了。
但,沈云窈决定再等一等,等萧寒凛完全昏睡过去,再办了他!
结果,这一等,沈云窈等睡着了。
直到翌日闻月楼推门而入,日光刺眼,伏在床边的沈云窈吓得一个激灵,站起身来。
又因起得太猛,整个人都跌坐了下去。
“闻夫人,小心。”床上的萧寒凛接住了她。
沈云窈落在他怀中,只觉得他的胸膛是那么宽厚有力,想起自己昨夜打算对他做的事情,沈云窈霎时脸红心跳。
门口的闻月楼似乎受了惊,她看了看沈云窈,又看了看萧寒凛,沉声道:“夫人,萧兄,你们…?”
萧寒凛连忙松开沈云窈,沈云窈也借力起身。
萧寒凛眉峰紧蹙,有些懊恼,“闻兄千万别误会,萧某昨夜醉酒,劳烦闻夫人照顾了。但萧某绝未冒犯夫人。”
闻月楼看向衣衫整齐的沈云窈,也知道了沈云窈未得逞,了然一笑。
她上前将沈云窈搂入怀中,才朝萧寒凛说到:“萧兄多虑了,萧兄的为人,我自是信得过的。”
两人又寒暄了一番,闻月楼才揽着沈云窈的腰离开。
看着那搭在沈云窈腰间的手,萧寒凛眸光微动,心中缱转百回,似有一种无名的妒火在燃起。
他第一回见沈云窈,是在闻月楼和她的婚宴上。
当日他备了厚礼上门,贺闻月楼新婚,拜完堂后,闻月楼带着沈云窈来敬酒谢客,当时匆匆一撇,他就此魂牵梦绕。
第二回见沈云窈,是同僚相聚,闻月楼醉了酒,他送闻月楼回家。
闻府门口,沈云窈目光盈盈地望着他,柔声问:“外头天寒,萧大人可要进屋喝碗姜汤?”
姜汤泛着滚烫的暖意,晃得萧寒凛失神。
第三回见沈云窈,是闻月楼深夜未归,她到萧府求助。
萧寒凛出门时,撞见的便是衣衫单薄的她,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脆弱地微颤,眼睛和鼻头都红红的。
她泪光楚楚望着他,问:“萧大人,你可知我夫君去哪了?”
后来,他与闻月楼政见不谋而合,两人虽是一文一武,却心性相近,是以闻月楼经常邀他到闻府小坐。
沈云窈每一次都会亲自下厨,她厨艺了得,在闻府用膳的时候,他总是吃得很多,以至于后面在萧府或在外用膳,都觉得他们的手艺真是不及她万分之一。
随着一颗心越陷越深,萧寒凛于深夜、在梦里,一次次的肖想着她…
次日清醒时,他又一次次的告诫自己。
她是闻月楼的夫人…
他不能,更不该心生妄念!
他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克制着自己的想法。
可他那龌龊的心思,虚妄的渴念,都如野草般疯狂地滋生。
方才沈云窈跌在他怀中,身躯娇软,轻香入鼻,他好想好想将她狠狠地揽入怀中,再揉入自己的骨血当中!
第三章再物色一下其他男子?
自上次闻府一别后,萧寒凛开始有意避嫌。
闻月楼几番邀请他小聚,都被他以公务繁忙而拒。
闻府。
沈云窈双手撑脸,眼巴巴望着闻月楼,“月楼,萧大人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啊?不然他为啥几次三番拒绝你的邀请?我看,想找他借子,怕是不能了。”
闻月楼赞同点头,“萧兄近日公务并不繁忙,却总以公务繁忙相拒于我。日后,便少打扰他吧。”
“那你再物色一下其他男子?总之,等不及了呀!”
沈云窈小脸涌上急切,“月楼,只要男子品性上乘即可。你不必担心我受委屈,我这辈子,本就没打算嫁人,你也未打算恢复女儿身,我俩带着借来的孩子把日子过好,再把仇给报了,比什么都强。”
闻月楼点了点头,牵上她的手,沉声道:“云窈,你可知文状元?他因家境贫寒受同僚排挤,却坚韧无比,不愿屈服,品相上乘。而且,他父亲前些日子摔伤了腿,此际卧床,急需找个好大夫。”
“那不正好?”沈云窈面上涌上喜色,“你尽管邀他来家中小坐,我看看便是。”
…
当夜,闻月楼便邀了文状元顾安来到家中。
顾安从未见过沈云窈这般娇媚动人的女子,席间埋头用膳,不敢抬头,更不敢看她。
趁着闻月楼去小解的功夫,沈云窈向顾安道出了原委,并问他是否愿意帮忙?
顾安本是不愿的,可他听说了闻月楼的遭遇,以及他和沈云窈现在的处境后,明白沈云窈就算不找他借子,也会去找旁的男子。
且沈云窈说,“待我怀上孩子,保证与顾大人一刀两断,再不联系,此事若流传出去,我和夫君都会成为众矢之的,所以我保证此事绝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顾安思虑再三,答应了下来。
沈云窈给他拿了一笔钱,让他先去给父亲治病,次日再到闻府来。
…
萧府。
萧寒凛得知顾安连续两日都往闻府跑时,心中烦闷不已。
闻月楼心思单纯,家有娇妻而不自知。
沈云窈天真善良,恐怕也不会猜忌旁人的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