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江云骓是一本古代言情书籍,由大神级作者“花容”精心打磨,描绘了主人公花容江云骓甜蜜的婚后生活,备受粉丝们的追捧。江云骓和花容走后,领头的士兵忍不住凑到江云飞面前问:“江大人,那位姑娘是什么人啊?”人明明是江云飞救的,怎么让江三少爷带走了?江云飞凉凉的横了那人一眼,那人感受到杀气,知道自己问错了话,连忙说:“江大人放心,属下方才什么都没看见,手下的人也绝对不会乱说的!”马很快牵来,江云飞回到府中,过
《花容江云骓》精彩章节试读
江云骓和花容走后,领头的士兵忍不住凑到江云飞面前问:“江大人,那位姑娘是什么人啊?”
人明明是江云飞救的,怎么让江三少爷带走了?
江云飞凉凉的横了那人一眼,那人感受到杀气,知道自己问错了话,连忙说:“江大人放心,属下方才什么都没看见,手下的人也绝对不会乱说的!”
马很快牵来,江云飞回到府中,过垂花门的时候,又对值夜的下人吩咐:“三少爷的马惊了,熬些安神静心的汤药送去。”
值夜的下人连声应下,走出一段距离却忍不住犯起嘀咕:三少爷这三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只是惊了马,哪里需要用安神静心的汤药?
江云飞回到院中,下人早已备好热水和醒酒汤,江云飞把自己泡进浴桶里,身体放松下来,手上却仍有刚刚揽花容腰肢的触感。
三年前他也揽过她的腰,极细,极软,柳条一般纤弱,却又透着令人难以想象的韧性。
第134章奴婢确实不记得了
执星院里,下人送来热水,江云骓先拉着花容泡脚,见她手还是冰凉一片,皱眉问:“吓到了?”
“没有,”花容摇头,不太适应和他亲密,垂着眸说,“就是有点冷,一会儿就好了。”
江云骓还想再说些什么,厨房送来安神宁心的汤药。
“谁让你们熬的?”
江云骓狐疑,回来的路上花容遇到的暗杀太多,今晚又出了这样的事,他不能不防。
“是大少爷吩咐的。”
江云骓有些意外,大哥想事情虽然总是周到些,但也不会耗费精力在一些没必要的事上,这碗汤药分明是送给花容喝的。
花容在屋里也听到了江云骓和下人的对话,不由得又想起自己扑向江云飞的场景。
夜风很凉,江云飞的衣服被吹得猎猎作响,她扑进他怀里后,本能的用手抱住他的脖子,脸似乎还碰到了他的脖子。
当时的情况那样危急,他应该不会注意到这样的细节吧。
喝了厨房送来的汤药,花容没做噩梦,睡得很好。
第二天刚吃过早饭,魏明萱便到了。
魏明萱是来赔罪的,还捆了昨日在宫里推人的丫鬟。
魏明萱的眼眶红着,明显哭过,不似昨日在宫里那般骄纵,恳切的对花容说:“我都问清楚了,确实是这贱婢故意动手推的人,特意带她来向花容姑娘赔罪,只要花容姑娘能解气,怎么处置这个丫鬟都可以。”
昨日魏明萱已经道过歉了,这事也算是过去了,她今天还如此大张旗鼓的把这丫鬟送来,分明是故意演给外人看的。
永安侯府如今和魏家不对付,忠勇伯府和永安侯府是世交,若是和魏家有什么往来,永安侯府的处境就更难了。
不过魏明萱既然把人都送来了,花容也不能让她白走一趟。
花容淡淡的说:“这婢子没有得到魏小姐的吩咐就擅作主张可见是个目中无主的刁奴,日后不知道会闯出怎样的滔天大祸,依奴婢之见,不如杖责三十,发落出府,也让贵府其他下人长长记性,免得再做出这样的越矩之事。”
那丫鬟被灌了哑药,脸色惨白的跪在地上,听到这话只能不住磕头求饶。
花容没看那丫鬟,只看着魏明萱,魏明萱明显一愣,迟疑的说:“这婢子只是一时犯糊涂,不至于罚的这样重吧?”
这三十杖若是在魏家,不一定会要了这丫鬟的命,但忠勇伯府是武将世家,家法严明,三十仗下去,那丫鬟多半没命了。
“昨日是太子和侧妃的大喜之日,这丫鬟若是得手,闹出血光之灾,整个魏家都会受到牵连,魏小姐既然觉得不严重,今日为何还要把特意她绑来这里?”
花容反问,魏明萱连忙解释:“我不是说这件事不严重,只是我以为花容姑娘心地善良,不会罚的太重。”
人是魏明萱自己送来让花容处置的,花容说了处置意见,她又要说花容心底不够善良,好话歹话都让她说了。
不过花容并不在意魏明萱会如何看待自己,坦然的说:“善良也是有底线的,是她伤害奴婢在先,她理应为此付出代价,难道魏小姐方才让奴婢随意处置只是装装样子?”
江云骓就在旁边却一直没有说话,对花容的态度很是纵容,魏明萱昨天在宫里已经见识了他有多不怜香惜玉,只能顺着花容的话说:“我今日是诚心来向花容姑娘道歉的,方才所言自然不是装的。”
江云骓让随风动手打的那三十仗。
随风下手很有分寸,那丫鬟虽然被打得皮开肉绽,却最后却还剩着一口气没死。
血染红了她的衣裙,滴滴答答滴到地面,浓艳稠丽。
魏明萱虽然骄纵,却也只是娇养在闺中的贵小姐,看到贴身伺候自己的丫鬟被打成这样,脸色不由得有些发白。
等三十杖打完,江云骓凉凉的吩咐:“帮魏小姐把人送回府去。”
魏明萱还带了小厮来,下意识的拒绝:“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带人回去。”
江云骓没有理她,随风带人把那丫鬟抬走,下人很快把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魏明萱稳了稳心神,又对花容说:“正月二十是我的生辰,我想与花容姑娘交个朋友,到时能不能请姑娘来府里作客?”
花容昨日帮了李湘灵,魏明萱今日还能亲自来邀请她到府上作客,城府的确比李湘灵要深许多。
“魏小姐能看得上奴婢是奴婢的福分,不过奴婢出身这般卑微,魏小姐邀请奴婢参加你的生辰宴,岂不是拉低了其他人的身份?”
花容委婉拒绝,魏明萱不赞同的劝说:“我的朋友并不是那种会因为出身就对人有偏见的,她们也都知道花容姑娘是江三少爷的心尖宠,不会为难花容姑娘的。”
“可是正月二十也是永安侯世子的生辰,奴婢要陪少爷去给世子庆生,分身乏术。”
这话几乎是把魏明萱的心思摆到明面上来了。
魏明萱很惊讶花容竟然记得李屹的生辰,她露出诧异的表情,夸张的问:“永安侯世子也是那一日过生辰么,我都不知道,这可真巧啊。”
谁都知道江云骓和李屹关系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魏明萱不好再劝花容,只能说:“那等天气暖和了,我再约花容姑娘一起出门踏青游玩吧。”
花容爽快应下:“好啊。”
魏明萱走后,江云骓一直盯着花容不放,花容由着他看,把之前没看完的书拿出来接着看。
看完两页,她听到江云骓问:“在漓州的时候,你是故意装不记得的吧?”
她连李屹的生辰都记得,不该忘了他的生辰。
江云骓问得突兀,花容却听明白他想问什么,她没有抬头,仍看着手里的书,平静的说:“奴婢没有装,奴婢当时确实不记得了。”
和他有关的记忆大都是痛苦的,花容不想记得,时日一长,便真的忘了。
花容的回答让江云骓下颚紧绷,良久,他说:“无妨,不想记就不要记。”
第135章可以出去住
除夕上午,二少爷江云扬才赶回忠勇伯府。
和往年一样,忠勇伯府上下都要进宫参加除夕宫宴,府里并未准备接风宴,只等他换了身衣服便进宫赴宴。
花容这次不用进宫,江云骓把随风留给了她,临走前还告诉她:“你的家人都还安好,你可以回去看看他们。”
当初花容提出那个计划,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江云骓帮她照顾好三娘,后来虽然出了那样的变故,江云骓也还是命人暗中照顾三娘。
这三年花容梦见过三娘几次,却没敢去想三娘会如何,猛然听到江云骓提起,愣了一下才恳切道:“奴婢谢三少爷。”
江云骓走后花容并没有去看三娘。
想杀她的人很多,她不想给三娘带去危险。
除夕宴上昭和帝不仅下旨恢复了江云骓的身份,还封他做了中郎将,明显是要对他委以重任。
江云飞和江云扬这三年在军中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忠勇伯府获的封赏很多,一时风光无限,所有人都在向他们表示祝贺。
宫宴一直持续到深夜才散。
花容现在虽然还是奴身,却没有像三年前那样守着江云骓回来,而且早早的睡下。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一睁眼,冷不丁看到一个黑影坐在床边。
今晚烛火不灭,院里亮着灯火,火光从雾蒙蒙的窗纱透进来,花容适应了黑暗渐渐辨出江云骓的脸。
江云骓身上的酒气很浓,不知道喝了多少。
花容缩在被子里没有说话,江云骓还是知道她醒了,拿出一颗夜明珠递给花容:“陛下赐的,给你的。”
夜明珠足有鹅蛋大小,躺在江云骓掌心散发着淡淡的幽光,漂亮极了。
花容正想起身谢恩,又听到江云骓说:“这里没有外人,不必起了。”
说完把夜明珠放到床头,便离开了。
后面几日,有很多人来府里祝贺,江云骓也忙得抽不出身。
初六这日,江云骓吃过早饭就又出门了,花容刚准备练字,便有下人来禀:“姑娘,许夫人来看你了。”
花容不认识什么许夫人,正觉得奇怪,便见江云岚在丫鬟的掺扶下走进屋来。
江云岚着一身云青绣绿藤袄裙,乌发盘起做妇人妆扮,腹部高高隆起,已是身怀六甲。
花容一惊,连忙上前扶着江云岚,脱口而出:“昨日又下过一场雪,路面湿滑的很,大小姐怎么还出门了?”
花容的记忆尚停留在三年前,虽然看到江云岚做妇人妆扮,还是下意识地称她大小姐。
马上就要做母亲了,江云岚身上多了慈悲仁善,温和的笑起:“早就听说你和三哥要回来,但一直抽不出身,我都好久没有听到别人叫我大小姐了,好亲切呀。”
花容扶着江云岚坐下,怕她冷,命人加了一盆炭,又拿了垫子给她靠着。
江云岚一点儿都不娇气,扶着肚子说:“这孩子很听话,一点儿也没闹我,我不累的。”
提起孩子,江云岚满脸的幸福和期待。
花容看着她高高鼓起的肚皮,心底闪过一丝黯然。
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的。
花容没有表现出来,问江云岚想吃什么,江云岚摇头说不用,给丫鬟递了个眼色,丫鬟立刻拿了账簿和一沓银票给花容。
银票都是一百两的面额,这一沓至少有上万两,花容不敢收,正要推辞,江云岚说:“三哥让我以你的名义开了间成衣铺,用的都是你之前画给我的那些图,铺子收益挺好的,你回来了,这些东西理应给你。”
这是刚到郴州的时候江云骓说过的话,花容都快忘了,江云骓却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践行了诺言。
花容有些动容,却还是不打算收下这些银票。
“那些图夫人之前已经给过奴婢报酬了,奴婢没有为这间铺子做过什么,不能拿这些钱。”
“铺子是三哥出钱开的,我只是他雇的掌柜,也拿了分红的,这些钱你要还也该还给三哥,我现在出门不方便,你总不能让我大着肚子再跑一趟吧?”
这理由让花容没法反驳,花容只好把钱收下,江云岚又道:“其实我今日来还想托你帮我个忙。”
江云岚当初对花容挺好的,花容记着她情,柔声说:“奴婢仍是府里的丫鬟,夫人有什么话可以直接吩咐。”
江云岚把自己的丫鬟支走,然后才说:“我出嫁时,大伯娘和我娘给了我两个庄子和八间铺子,我马上就要生了,分不出精力打理,我婆母一直想把这些接手过去,我担心她会趁我不备把铺子改了名,你能不能帮我打理一下?”
花容诧异,忍不住说:“府里三位少爷才得了嘉奖,夫人的婆家还敢觊觎夫人的私产?”
江云岚眉眼间的幸福散了些,淡淡的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便是皇室的公主,嫁入了夫家,也是身不由己的。”
这些产业是江云岚安身立命的根本,也是她在夫家的底气,她必须守住它们。
花容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想了想说:“奴婢出身不好,若是让夫人的夫家知道夫人把这些私产交给奴婢打理,恐怕会给夫人惹来更大的麻烦。”
江云岚摇摇头说:“你是我三哥身边的人,他们若是闹得太过,三哥肯定会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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