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掌心娇的主人公是小五顾济川,是作者顾济川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这本书情感丰富,人物形象饱满,本文的精彩概述是:说着四月眼中有水光隐现,细细道:“女子的名节重大,这件事你再勿要对任何人提起了。”春桃知道事情的严重,点点头道;“姑娘放心就是,对外我都说的是姑娘回娘家时摔了,这事大公子也封的严,不会有人知道的。”四月这才点点头,稍微松了心。
《权臣掌心娇》精彩章节试读
说着四月眼中有水光隐现,细细道:“女子的名节重大,这件事你再勿要对任何人提起了。”
春桃知道事情的严重,点点头道;“姑娘放心就是,对外我都说的是姑娘回娘家时摔了,这事大公子也封的严,不会有人知道的。”
四月这才点点头,稍微松了心。
待用完饭春桃又去叫人将鸡汤端过来:“姑娘把这个喝了吧,奴婢想应该是顾大人特意让厨房送来的。”
四月看着鸡汤油腻,有些喝不下去,春桃就在一边道:“姑娘摔了骨头,喝鸡汤有用的。”
“再说厨房送过来了,姑娘不喝也是浪费了。”
四月垂下眼帘,叹息一声,还是小口的喝完了。
喝完了刚准备歇下时,守在外屋的秋月拿着些膏药进来:“刚才外面管家送来的,还给院子里的丫头每人送了两身冬衣,衣裳我都分下去了。”
说着秋月又看向春桃:“春桃姐姐的我也放在了屋子里,待会儿姐姐得空了去看看。”
春桃点点头,去秋月手上拿过药膏,又闻了闻对四月道:“我瞧姑娘骨头还有些疼,正好可以给姑娘用上。”
四月的确觉得身上疼,抬手都有些没有力气,就让春桃过来上药。
裤腿被卷到膝盖上,露出纤细白皙的小腿,春桃在四月的膝盖上将膏药贴上去,紧接着四月就觉得膝盖上传来一股热气,暖洋洋的十分舒适,不由舒服的叹了口气。
春桃就又在四月的另一个膝盖上贴药,春桃贴的十分仔细,就连脚踝和手腕都贴了。
四月顿时觉得身上暖洋洋的,靠在枕头上不由微微眯着眼睛。
春桃就坐在四月的身边陪她说话:“之前还听说冬至不久就要给丫头置办新衣,结果玉清院迟迟没有动静,还以为璟瑄居又要扣着了,没想到管家直接送过来了。”
四月这才微微睁开眼,看着春桃轻声道:“这也并不全是好事,管家越过璟瑄居直接送东西过来,怎么说大太太那边知道也要多想的。”
“你也去同秋月她们说说,平日里也别去张扬衣裳,只在低调些,总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春桃虽然知道这个道理,但到底还是有些不平:“他璟瑄居这样扣咱们玉清院的东西,姑娘忍一两次就算了,难道还能次次忍着么?”
四月眼光微暗,语气低落:“我这身份与大太太顶撞终归讨不了好处,反而要连累院子里的丫头们。”
“且大夫人定然是不会为我做主的,大公子平日里繁忙,哪里又有空闲管这些后宅小事。”
“头几次他或许还能为我做主,次数多了难免也心烦,我也本只想安安稳稳的在这院子里过下去,只要大太太不过分为难我,也是能忍受的。”
说着四月眉间忧愁的看向春桃:“我早知我过来也没什么好日子,你当初跟我来我便不忍心,如今怕是要跟着我受些苦了。”
春桃连忙握住四月的手道:“姑娘千万说再说这些话,是我自己要跟着姑娘的,我要不跟着姑娘,也是在魏府的厨房做些杂物,比现在累多了。”
四月淡淡笑了笑,又默默叹了口气。
这边两人才没说几句话,外头的秋月就一脸慌张的掀开帘子跑了进来,春桃看她一眼,皱眉道:“做什么跑着么急?倒把冷气送进来了。”
秋月喘着气连忙告罪,又看向四月急切道:“姨娘,大夫人身边的林嬷嬷来了。”
四月脸色一白,身子坐直了看着秋月惊道:“快请嬷嬷进来。”
秋月应了一声连忙出去请人。
没过一会儿,林嬷嬷就端着身子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还躺在床上的四月眼中一冷,又看着眼她额头上的伤疤,脸色变了变随即道:“大夫人叫你现在赶紧过去一趟。”
“魏姨娘就抓紧收拾吧,可别让大夫人等久了。”
四月连忙点头,林嬷嬷就又上下打量了四月几眼,转身出去了。
待林嬷嬷一走,春桃连忙站到四月的身边问道:“那个婆子好大的气场,瞧着真吓人。”
四月撑着床坐起,低声道:“那是大夫人身边的贴身婆子,自然厉害些。”
说着四月又让春喜拿衣裳过来替她换上。
春喜一边为四月穿衣,一边担忧道:“姑娘的身子还没好,能走过去吗?”
四月低头看着四月的动作,眉目间落下些无奈:“能不能走都要忍着,大夫人那里我是千万不能忤逆的。”
春桃咬咬唇没说话,认真帮四月穿起衣来。
待一切收拾妥帖,春桃又在四月手里揣了一个手炉:“路上冷,姑娘还是拿着暖和些。”
四月点头,春桃又拿一件云锦团花的披风给她披上,主仆两人这才往正院走去。
昨日未怎么下雪,今日清晨又开始下起雪了,种在两边的梅枝上盖了厚厚一层白霜,冷肃里浮着暗香,仿佛山雨欲来。
顾府的后院里几乎每处都种了梅花,且都是不常见的珍贵的品种,那绿梅一片一片争相开了花瓣,瞧过去好看的让人忍不住驻足。
顾容珩喜好这些风雅的东西,所以挨着璟瑄居的几个院子皆种满了名花,春初到夏末时节是最好看的时候,当初四月第一次去梨花轩便看呆了,如今梅花又开,又是一场美景。
不过四月此刻也没多余的心思去欣赏,想到大夫人不会无缘无故叫她去,心下忐忑间,步子不由又快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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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正院,门口的丫头见到四月走到面前就掀开了帘子:“大夫人等着的,魏姨娘快些进。”
四月绞着袖子的手紧了紧,跨步走了进去。
这次门口的丫头没有再拦着春桃,让她跟着一起走了进去。
小厅内徐若芷正坐在赵氏的下首,见到四月进去,便都将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
四月心情忐忑,连忙朝着赵氏问安,末了又对着徐若芷问了安。
徐若芷看了四月一眼,喝着手上的茶,好似没有听见一般。
赵氏的脸上亦是没什么表情,摆摆手让四月去一边的位置上坐下。
待四月一坐下,她的眼神就紧紧的盯在四月的脸上打量,接着又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听说容珩昨日带你回娘家了?”
四月就忙点头:“昨日是回娘家的。”
赵氏的眼神很锐利,看在四月的身上好似冰冷的审视,接着她又淡淡道:“额头上的伤怎么来的?”
听到赵氏的这句话,四月的心里微微一咯噔,随即面色如常的看向赵氏道:“这是昨日上台阶时不小心摔下来的。”
一声冷哼传来,赵氏的声音加重了些,冷冰冰的不近人情:“是吗?哪里摔的?”
大夫人怎么会关心她是在哪儿摔了脸,四月听到这里心里也微微猜测到了几分。
大夫人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关心她的脸,且大夫人的语气冷淡,四月拿不准大夫人是不是知道了昨天的事情。
只是她不知道赵氏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且现在顾容珩也没在,她若是说错一个字,等待她的便是担都担不起的罪名。
她也只能拖一拖,至少不能在大公子不在的时候被按了罪名。
四月绞紧了手指,按下心头的慌张对大夫人轻声道:“是在娘家门前的石阶上摔的,当时石阶上的雪滑,没有踩稳这才摔了。”
赵氏脸色阴沉的紧紧盯着四月的脸,见她神色如常,就偏过头对着徐若芷道:“若芷,你把你听见的说给她听听。”
徐若芷就点点头,看向四月道冷冷道:“昨日我的二哥来信说,他在城西码头边的酒楼上瞧见了你,他说他见着顾府的马车倒了,本来还想去帮忙的,结果就见到你从马车内摔下来后就被两名男子带走了。”
“那码头边上可都停着花船的,花船上都是什么营生想妹妹也清楚,当时夫君也没在,我想问一问妹妹,当时你被那两名男子带去花船上做什么了呢?”
看着徐若芷似笑非笑的脸,四月忽然觉得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了下来,让她的身子一瞬间变得冰凉。
她现在提起这件事无异于是要将她往深渊里推。
四月不由又想起晋王府荷花苑的那侍妾,一旦女子的名节没了,就没人再管她的死活了。
现下这场景四月若是承认了,那便是之前撒了谎更说不清楚,便只能咬着牙不承认了。
且她也不能承认,徐若芷今日叫她过来说这一出,不就是为了毁她清白么。
无论她有没有被那两个歹人毁了清白,从她被劫走那一刻起,就有罪了。
按着心头轻颤,四月面上做出微微惊讶的模样看向徐若芷:“大太太说的可是真的?或许是顾家二少爷看错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徐若芷没想到四月这会儿竟敢不承认,不由冷笑一声道:“顾府的马车我二哥怎么会看错?”
“你倒不如现在承认了,待会儿也好解释清楚。”
四月是打定了主意不承认,且今早她听春桃的话,是大公子带她回来的,若是她昨日做了什么对不住他的,他怎么还会让厨房熬汤过来。
且昨夜大公子也睡在她那处,看样子也并没有怪她,至少没闹出什么动静出来。
四月心里微微有了底,就对着徐若芷道:“城西那边来来往往的人多,或许真是徐二公子看错了也有可能的。”
“且昨日同我一起去的还有长林,大太太和大夫人若是不信,也可以找长林问一问的。”
徐若芷脸色一变,紧紧盯着四月道:“长林已经跟着夫君去上朝了,我劝你还是老实承认了,不然等夫君下了朝,我们同夫君说清楚了,吃亏的还是妹妹。”
赵氏脸色阴晴不定,看了徐若芷一眼,对着身边的嬷嬷道:“去把昨日驾车的车夫带过来,我要问话。”
那嬷嬷应了一声,连忙出去了。
四月安静的坐在位置上,比起徐若芷些微的恼羞成怒,四月的态度就要淡定得许多。
赵氏看在眼里,脸上却丝毫情绪不显。
春桃站在四月的身后却是胆战心惊的,她如何不知道姑娘是撒了谎的,可万一那车夫说了实话,不就证实了姑娘撒谎么。
这桩桩罪名下来或许更厉害,也更说不清了。
且当时的事春桃也不清楚,今早问姑娘,姑娘显然也是懵的,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意味着怎么也说不清,这事说不清楚,中间的事还不是被人胡乱造谣了。
想到这里,春桃担忧的将手放在了四月的肩膀上。
四月安慰似的拍拍她的手,心下自然也是慌的。
昨日的事情说不清楚,她若是承认了,只要大夫人不信她,那怎么说都没用,她是想着拖到大公子回来,又想着若是车夫过来说了实话她该怎么应付。
没过一会儿,昨日的车夫被带了过来,他低着头也不敢看小厅内的其他人一眼,就吓得跪在了地上。
赵氏慢悠悠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车夫淡淡道:“赵三,你也不必害怕,我这边有些话要问你,你只如实告诉我就行了。”
赵三连忙磕头道:“还请大夫人问话。“
赵氏身子撑在扶手上,眼神看着赵三:“昨日你送魏姨娘回娘家时,可还顺利?”
赵三一愣,眼神不由看向了四月。
四月镇定的抿了下唇道:“还请如实说就可以了,昨日大公子说我在娘家摔了后就晕了,后面的事情也不记得了,也不知中途发生了什么。”
她又看他一眼:“我记不得,你应是记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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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这话下来,赵三心里就开始琢磨了。
赵三还记得长林吩咐过他昨日的事情不能乱说,又听见四月的话,心里微微有了些底,就忙对着大夫人道:“大夫人,昨日我奴才着马车送魏姨娘回娘家一路通顺,后来大公子过来一起跟着魏姨娘回来也是顺利的,未发生什么事情。”
赵三的话落下,四月的心里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刚才她故意搬出大公子,本意也是想让赵三顾忌一下,没想到他竟真的会帮她说话。
小厅内十分安静,赵三的话说的也十分清晰,屋内的人应该都能听清楚,表情也是各异。
反应最大的还是徐若芷,只听她指着赵三怒道:“好个大胆的奴才,这个时候了还敢说假话,魏姨娘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帮着她说话!”
说着徐若芷又看向赵氏道:“母亲,昨日我的二哥的确亲眼看见魏姨娘被两名男子带走的,这件事绝不会错。”
四月知道,徐若芷这是铁了心想要将她置于死地,不由轻声道:“徐家二少爷从未见过我,大太太怎么能确定他没有看错呢?”
徐若芷脸色一冷看向了四月:“从顾家马车上出来的除了你还有谁?”
四月一脸平静道:“万一徐二少爷认错了马车呢?”
徐若芷冷笑:“不可能,我二哥怎么可能会认错顾府的马车。”
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大夫人突然对着赵三淡淡开了口:“赵三,你刚才说的,可是实情?”
赵三连忙望向赵氏道:“回大夫人,奴才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昨日还有长林一起的,大夫人若不信,可叫长林过来问话。”
赵氏抿着唇,撑着头摆摆手,示意赵三出去。
赵三又磕了头,这才低着头连忙出去了。
赵氏看了徐若芷一眼,又对着四月问道:“身上摔的可厉害?”
四月听赵氏这语气,心已松了一大半,连忙道:“今日早上大公子让管家送了药过来,这会儿已经好多了。”
四月故意提起顾容珩,无非就是想让赵氏明白,若是真出了那等丢了名节的事情,大公子怎么也不会给她送药,更别提还宿在她那里。
这件事最该生气的就是大公子了,连大公子都没说什么,那这事多半也不是真的。
四月现在赌的就是大夫人能想到这些,她也好能先脱身出去。
赵氏听了点点头,语气缓和了下来:“既然摔了就回去好好歇歇。”
四月听了这话连忙站了起来:“那明月先告退。”
赵氏点点头,摆摆手让她下去了。
出到外面的四月,看着外面刺眼的雪色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女子名节是大事,刚才若是赵三不为她说话,她无法想象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或许会被沉塘。
又或许会直接被拖出去打死。
顾府这样的家族是不可能容忍这样羞辱的事情的,即便她是被迫的,那也是脏了顾府的脸面,怎么都不会容得下她。
甚至在大公子回来之前,她就会无缘无故的消失了。
四月之前在大夫人院子里听说过太多这样残酷的事情,女子的身份本就低贱,更何况还是没有任何身份的妾室。
她虽然说了谎话,但她也是不得不这样做的自保,要是她出了事,身边的丫头又能好到哪里去。
走过了一处无人的廊亭处,春桃才突然气愤的说道:“昨夜里大太太忽然来给姑娘送糕点,还问起姑娘脸上的伤,我当以为她当真这么好心关心起姑娘来了,没想到是去大夫人那去使坏了。“
春桃又看着四月道:再说了,姑娘说怎么就这么凑巧了,昨日摔下去的时候正好被她徐家的看见了,还特意通知了大太太,姑娘不觉得奇怪么?“
四月垂下眼,默默看着被踏出的鞋印子,轻声道:“你说的这些我何尝没有想过,昨日马车翻的离奇,大公子又恰好不在,又莫名其妙被人绑了,不是有意为之都说不过去。”
“只是这些我亦无可奈何。”
“大太太毕竟是顾府明媒正娶的媳妇,大夫人是不会允许有人挑拨她的位置的,她是顾家的长媳,更是赵氏在外的脸面,即便大太太真做了什么,大夫人也不会将事情放在明面上,大多是包庇过去了。”
“我若是一直抓着这件事不放,一来也不会得到什么公正,二来反而会惹的大夫人更加不喜。”
四月看着地面出神:“我曾见过内宅妾室的残酷,永远比不得正妻的。”
春桃看四月这么冷静的说完这些话不由愣了下,心里头五味杂陈,她竟忘了开口。
这边正院小厅内,赵氏屏退了屋内的丫头对着徐若芷道:“你那个二哥我听你母亲说过,是在军营里从小妾肚子里出来的,平日里不着调又喜玩乐,那日在酒楼上估计是喝了些酒醉了,看错了吧。”
徐若芷见大夫人不信她也有些委屈:“母亲,我二哥平日里是不着调了一些,但这样的大事怎么可能会看错?”
“母亲若是不信,我可以叫我二哥来当面说一下细节的。”
赵氏叹了口气,看着徐若芷道:“我知道你这两日心里有些怨气,容珩连着几日没去你那确有些不对,但魏氏的事情若你二哥说的是真的,容珩昨日是同魏氏一同回来的,怎么没听见什么动静?”
“这样大的事,容珩不可能不在意。”
“他那性子我多少也明白些,最是忌讳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给沾了,小时候收藏的古画器物,连他爹都不能碰,更遑论女人了。”
赵氏又前倾了身子牵住徐若芷的手,安慰似的拍了拍:“这件事你往后也别提了,总归不是什么光彩事,那魏氏若安分守己你也不必去多在意她,当下早日生下子嗣才是要紧的。”
“容珩这年纪还没子嗣,你要能替他生下长子,他的心不就在你这儿了么。”
没有除掉魏氏,徐若芷本就心中难受,这会儿又听到赵氏提起子嗣心中更加委屈了,想到顾容珩曾经对她说的那些无情的话,不由眼中湿润,连忙又用帕子去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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