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川风月》小说内容怎么看完结,它是一本都市类型的书籍,本书主要讲述了柳玥周怀海的故事。本书作者文笔流畅,发人深思,文情并茂。柳玥周怀海小说精彩内容分享:乔苍是真能忍,经历男人多的女人都知道,男人强不强看两点,一个是硬多久,一个是射多长。乔苍的家伙闷在裤子里还能坚挺,在床上绝对是把女人折腾咽气的猛。小姐手指在乔苍的家伙上轻轻戳点抚摸着,"乔先生,您喜欢玩儿花样吗?"乔苍问她有什么花样。
《一川风月》精彩章节试读
乔苍是真能忍,经历男人多的女人都知道,男人强不强看两点,一个是硬多久,一个是射多长。
乔苍的家伙闷在裤子里还能坚挺,在床上绝对是把女人折腾咽气的猛。
小姐手指在乔苍的家伙上轻轻戳点抚摸着,"乔先生,您喜欢玩儿花样吗?"
乔苍问她有什么花样。
"冰火啊,不过我不含水,水没劲儿,玩儿得多男人都不刺激了,我含龙舌兰,加点雪碧,又烈又辣,特别爽。"
乔苍端起酒杯,让她含人头马,周怀海忽然在这时说,"乔总既然没有兴致谈,我改天再来。我对活春宫没有太大兴趣。"
他说完推开怀里趴着的女人,女人没有防备直接被他推倒在沙发上,样子非常狼狈,她有些委屈喊周局长,是不是哪里不满意。
乔苍捏住女人的脸让她出去,女人不情愿走,这些风月上的老手,不完全指着干活儿赚钱,她们也喜欢好看的,像乔苍长得不错家伙也厉害,不拿钱也愿意陪,要是伺候舒服了,说不准就能长期包下来,比伺候流水的客人要滋润得多。
女人还想用自己十八般武艺征服他,当然不甘心,她笑着说喝酒谈事没女人助兴哪能有滋味啊,乔先生胀得这么呢。"
乔苍看了女人一眼,女人被那又阴又恶的眼神吓住,立刻不敢言语。
黄毛打开皮包朝女人脸上扔了几沓,"滚。"
女人手忙脚乱捡起钱揣在裙子里,和周怀海不要的花魁一起走出包房。
她们出来和我撞上,朝我鞠躬喊柳玥姐,我指了指面前,示意她们过来。
"里头是谁你们认识吧。"
她们点头,我说乔先生不要紧,可周局长不要跟任何人泄露,嘴巴要是不严实,倒霉的是你们自己。
陪周怀海的女人有些哽咽说,"就算柳玥姐不嘱咐我也不会说,周局长没看上我,碰都不愿意碰,我说出去哪还有脸面当花魁。"
我见她们挺识趣的,摆摆手让她们离开。
乔苍递给周怀海一根雪茄,后者接过去,用打火机点上,乔苍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周局,我开个条件,你答应咱们继续谈,不答应,我们各走各的路。"
周怀海让他讲。
"我不缺钱,出货的路子也找到了,现在周局手里握着一样我从其他地方弄不来的,我很稀罕。如果周局拿这个和我换,除了这一单生意我愿意给你挡枪,其他棘手的事,我乔苍也可以出这个面。"
周怀海盯着桌上的半瓶人头马眯了眯眼,没说话。
乔苍继续说,"西街闹得凶,麻三傅彪和条子正面杠起来,我是幕后坐收渔利的人,怎么打和我都没有关系,我最后捞油水就行。他们派出去的都是手底下最狠的人,这次市局想平息最起码得搭上几条人命。"
吧嗒一声,打火机喷出一缕火苗,将他深不可测的眉眼照得血红,周怀海半副轮廓笼罩在黑暗之中,像两尊对峙的煞佛。
"我可以解决。"
乔苍抛出这五个字,叼着烟开始吸。
周怀海口干舌燥,他没有斟酒,而是倒了一杯凉茶,他喝了几口把杯子重重撂在桌上,"你要我手里的什么。"
黄毛在这时从包房里出来,他关上门,我视线被挡住,再也看不到里面的一切,他很客气问我需不需要安排车送。
我听出他是在暗示我离开,我问他我的耳环呢。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方盒,"这是您的吗?"
我打开发现除了我的耳环还有一枚红宝石胸针,宝石的成色很剔透,一看就是好货,而且克拉很足,有指甲盖那么大,我把耳环拿出来,又把盒子还给他。
黄毛没接,他说苍哥吩咐,要么都拿走,要么都留下。
我态度很果断拒绝,"我不会平白无故拿他的东西。"
黄毛咧开嘴笑了笑,"您何必为难我呢,我是听苍哥的话办事,您大不了先拿着,等下次见面您亲自还。您给我我肯定不敢收。"
乔苍现在和周怀海在包房里,我不能进去找他,否则就验证了周怀海怀疑我红杏出墙的猜测,黄毛不听我的话,我只能收下再说。
他跟着我下楼问了地址,我告诉他之后他明显一愣,他问我那不是周局长的住所吗。
我点头说是,扭头看向窗外,摆出没有兴致说话的姿态。
黄毛嘟囔了一句真他妈逗,沉着脸闷声开车。
我没让他开进小区,他停在街道边上,我下车委托他向乔苍说声谢谢。
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后对我的态度急转直下,他没好气说柳小姐这声谢谢我就不转述了,有的是机会。
他撂下这句一踩油门车疯了似的蹿出去,轮胎和地面摩擦出一阵火苗,我站在呛鼻的扬沙中咳嗽了好半天。
我回到别墅保姆正在客厅等我,她将鞋子拿给我换上,问我去了哪里,我说见朋友,她有些怀疑,没敢深问。
我上楼洗了澡刚想睡,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车响,很快熄火。
我趴在窗户朝庭院中看了一眼,是周怀海的黑色路虎。
他从后座走下来,身形有些摇晃,像是醉了,我没想到他这么晚还回来,我以为他会留在乔苍的赌场找个发牌小姐睡了,第二天直接去市局上班。
我穿好睡衣飞奔下去,秘书搀扶他走进来,"柳小姐,周局晚上应酬喝多了,我市局还有任务,您夜里多费心。"
我和他一起将周怀海搀扶到沙发坐下,蹲在地上给他脱鞋,周怀海和往常喝醉不太一样,双眼血红,脸色有些白,一直握着拳头,额头和太阳穴暴起一条条青筋,模样很恐怖。
我伸手去脱他的西装,当我触摸到他的身体才发现他冷得像一块冰,喝多的人体温升高,应该是滚烫的,周怀海却寒得吓人,我手指迅速缩回来,"你喝了多少酒,是不是不舒服?"
他低头凝视地面,胸腔一阵阵喘粗气,一个字不说。
我拎起皮鞋放在玄关,进入厨房接过保姆热好的醒酒汤,周怀海已经换了姿势,他两条腿劈开,手肘压在膝盖上捂住脸,看上去不只是疲惫,似乎有些愤怒。
我蹲在他面前,舀了一勺吹凉,喂到他唇边,"喝了醒酒汤我上楼给你放洗澡水,一会儿帮你搓搓背。"
他忽然停住,两只手缓慢从脸上移开,一双眼睛更红了,他用非常冷漠沙哑的声音说,"你今晚在哪里。"
我心里咯噔一跳,拿着勺子的手也晃了晃,险些把汤泼在他身上,周怀海非常敏感捕捉到了我的慌乱,他忽然握住我的手,控制我的力度将汤倒回碗里。
我竭力保持镇定,"我去找朋友要回耳环,顺便吃了点夜宵。"
他表情极其阴森,"是吗?"
我咬牙说是。
他猛地朝前倾压过来,鼻尖贴在我脸上,他呵出的酒气浓郁冲天,"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今晚去了哪里。"
我确定乔苍的赌场没有摄像头,即使有也不可能允许周怀海调出来,我回来比他早,他根本不会看到我,搞刑侦的都擅长诓诈,有的没的先轰一通,我面不改色说我刚才就是实话,耳环已经要回来了,就在房间。
啪地一声,我眼前喷溅起一片水花,汤碗从我手中飞出去,重重摔在地板上,发出惊心动魄的碎裂声,我吓得脸色苍白,我甚至没有回味过来到底因为什么惹怒他,他已经狠狠掐住我脖子,"柳玥,我宠了你两年,没想到你是这么无耻的女人。"
他手上力道越来越紧,我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他瞳孔里是我涨红的惊惧的脸,和我拼命要掰开他手指得到空气的狰狞。
"心在曹营身在汉,你哪来的胆子背叛我。我可以让你过好日子,把你捧到天上,也可以让你回到做男人性奴的时候,推你下地狱。"
他另一只手在我脸上缓慢划过,"我给了你机会,你为什么不承认。有几个女人身上是你的味道,你以为我闻不出来吗。我警告过你,如果你脏了,我就崩了你。我周怀海绝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染指。"
他扼住我脖子的手猛地一掀,紧接着喉咙一股翻江倒海的猩甜,迅速蔓延到口腔,脸颊热的燃烧起来,巨痛使我麻木,一度失去了知觉。
这一巴掌周怀海毫不留情,打得我天旋地转,我仿佛一片羽毛从桌上飞离,坠在碎裂的玻璃碴上。
手心,锁骨和大腿都被刺入割伤,我嗅到空气中散开的血腥味,撕心裂肺的疼痛令我眼前一阵黑一阵白。
周怀海坐在沙发上,他怒气未消,隔着一张茶几注视我,"乔苍和我谈条件,要我把你送给他。"
27
乔苍开口要我。
我忽然间感觉不到疼痛了,心脏狠狠抽了抽,说不出的滋味。
周怀海老婆公司的高管在商场捞钱特别狠,早前毫不犹豫接下这单利润过亿的大合约,根本没有意识到背后的危险性,涉及港口和货物太多,不说同行眼馋背地里使绊子,周怀海就是最大的黑点。
一个当官的哪来资本做生意,他老婆做就是他做,他利用权力开绿灯的陈年旧事都会被翻出来,停职双规是好的,没准儿要栽进去蹲号房。
现在广东除了乔苍谁也不敢接这块烫手山芋。周怀海是被逼上梁山了。
保姆听见巨响从厨房跑出来,她看到我浑身是血趴在地上,脸当时吓得惨白,她冲过来搀扶我,"柳小姐,您不要和周局长犟,有什么坦白些,他会原谅您的。"
坦白只有死路一条,周怀海对我的占有欲很强,他不能允许我身上沾染一丁点其他男人的气息,到这一步我只能死扛到底,乔苍只是吻了摸了我,他没真把我睡了,只要没睡,什么都不算。
我咬牙忍着钻心的巨痛,"我没有背叛。"
周怀海听到我的话抬起头,一双凌厉锋狠的眼睛仿佛要在我脸上剜出一个洞,"乔苍在风月场很无情,他从没有开口找谁要过女人。"
"他要我就是我勾引吗?当初你向麻爷要我,我才和你见过一面。我们这种女人哪有选择的余地,只不过是男人交易的货物,权和钱都可以让我们易主。"
周怀海扯开衬衣最上面的纽扣,整个身体陷在沙发里,"乔苍不要钱,也不需要我的权力为他开路,他唯一条件就是要你,所有棘手的事他都会替我挡。我承诺他八位数的好处他也不动心。柳玥,一千万都打动不他,你有这么值钱吗?你到底背着我和他通奸多久!"
周怀海双眼猩红,他气急了,乔苍身上的山茶花香是他对我信任崩塌的导火索,我再说什么都没有用,我只能竭力保持镇定,不让自己慌乱。
"我承认跟你之前我不干净,但跟了你之后我一次都没有背叛过。他怎么想是他的事,我管不了,我知道自己的本分。"
"你敢发誓,他没有碰过你吗。"
我心里再次一颤。
他眯了眯眼,一缕寒光迸出来,"你身上的任何地方,他都没有碰过。你敢吗?"
我握着拳头一声不吭,周怀海知道我信报应轮回,他才用发誓来逼我。
保姆央求我发个誓,只要发誓先生就会信。
我非常愤怒将她从我身后推开,"我没有做过为什么要发誓。"
"昨晚你在华章赌场,我隔壁的那间包房里,我等他的时候,你正和他颠鸾倒凤,做着放荡的事。"
周怀海说完这番话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他走到我面前,每靠近一步我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涌出的煞气,强烈得仿佛一台绞肉机,把我吸纳进去搅碎。
他蹲在我面前,两根手指捏住我下巴,凝视我被打得通红的脸颊,他眼底没有多少爱怜,只是丝毫不减弱的怀疑,"没想到我的女人还有这样的魅力,每天看这张脸不觉得怎样,落在外人眼中,可真是一朵艳丽的牡丹。乔苍妄想什么,要我的女人?我永远不会接受这个条件。"
他非常冷漠将手从我脸上收回,"就算死你也死在我手里,有本事他就把我搞垮台。"
周怀海的话令我不寒而栗,我知道他的手段,他和乔苍这种黑老大不同,乔苍狠是把人废了,或者拉到荒郊野外做掉,找个顶包的蹲牢房。
周怀海不敢知法犯法,他背后玩儿阴的,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
每个城市公安局的犯人审讯室都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碰上硬骨头的死活掰不开嘴,就用看不出伤的方式逼供,用电棒击膝盖骨,击手指尖,一般男人都扛不住,周怀海一步步爬上来,这些下三滥的招数他见多了。
不怕坏人犯横,就怕好人耍混。
我身上虽然都是皮外伤,但伤得太密集,到处都是小口子,司机不敢送我去医院,周怀海对我下了狠手,他不开口司机不敢擅自做主,再说我是他的人不少人知道,伤成这副德行去医院,对周怀海的名誉损害太大。
保姆打电话请来周太太的私人医生,据说周怀海老婆生孩子难产,落下了顽疾,这么多年一直吃药调理,现在只有他能来。
保姆用镊子给我清理了身上的玻璃碴,大夫很快赶来,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戴着眼镜文质彬彬,他检查之后开了一些外用的药,让保姆每天给我涂抹,我朝他说谢谢,他冷冷看了我一眼,没搭理就走了。
想必他和周太太关系很好,知道我是周怀海的三儿,对我很反感。
保姆嘟囔了一句怎么这么不懂事,也不知道打个招呼,哪来的架子。
我笑了笑没往心里去,做这行的女人人前风光人后挨骂,我早就习惯了,哪能什么好事都让我占了。
我回到卧房发现周怀海正站在阳台上抽烟,浴室内水气弥漫,像是刚洗过澡,他听见脚步声将烟头扔出窗外,转过身看我,手上拿着一条锃亮的黑色皮鞭。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心中的恐惧顿时像潮水一样蔓延。
他要性虐我。
这是最可怕的一种方式,把女人双手绑起来,用胶带堵住嘴,揪着头发或者鞭子以骑马的姿势进入,如果这个过程男人控制不住力度,女人就会憋死。
我哀求说我身上有伤,能不能过几天。
周怀海问我背叛他的时候想过这些吗。
他说完将我的手背后绑住,掐着我的腰跪在床上,他分开我的腿,手探入进来,"他摸过这里吗。"
我低着头,长发从两边脸颊落下来,挡住了我的脸,他忽然揪住我的头发逼迫我看向他,"回答不出来了是吗。柳玥,我不舍得,可你太放肆了。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永远不知道我随时都可以碾死你。"
他将我按倒在床上,手指擦过我的伤口,疼得我眼前一黑,他问我还敢背叛他吗,我呜咽着说不敢,他让我大点声,我疼得浑身抽搐,根本没有力气回答他。
他用更痛苦的语气问我,"柳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我只要你忠贞,为什么你做不到。"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如果我能做到忠贞,你真的什么都给我吗。"
他毫不犹豫说是。
我问他包括婚姻吗。
他愣了一下,我说我只忠贞于我的丈夫,愿意娶我的男人,我一辈子都不会背叛他。
周怀海误解了我的话,他以为他不娶我我就会和其他男人苟且,他脸孔卷起一阵阴沉的飓风。
这场战争,以我晕死过去为结束。
之后几天我被周怀海囚禁在卧房,两扇窗户都锁死,他拿走了我所有衣服,我只能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他每晚都准时回来,什么也不说,压着我做,任凭我又哭又叫哀求讨饶,他也不停下。
他一遍遍重复不许背叛我,好像要用这样惨烈的方式逼我记住。
我知道他在惩罚我,惩罚我不老实。
乔苍要我这件事激活了他内心的野兽,他不再是曾经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周局长,也许他在外面仍旧是,可在我面前他暴戾野蛮,疯狂凶狠,在床上做时我从他眼睛里再也看不到一丁点怜惜,只有对我背叛他的怒意。
而怒意在结束后,又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抱着我向我道歉,一声声说对不起,还会吻我,一边吻我一边告诉我他不能失去我,他要我永远留在他身边。
前半夜是巴掌,后半夜是蜜枣。
挨巴掌时我动了逃离他的念头,吃蜜枣时我又忍不住原谅他,那么高不可攀的男人,这样低声下气求我,我真的拒绝不了。
何况在这座城市,他是唯一给过我温暖和归宿的男人。
什么都毁灭不了我对他的依赖。
我在周怀海的怀里瑟瑟发抖做了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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