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火的花容江云骓的书籍正在火热连载中,此书名字是娇美通房手段高,疯批少爷炸毛了,作者花容写文通俗易懂,将两位主角的感情线描述的细腻绝佳。按照江云飞的方法练了半个时辰,花容就出了一身的汗,腰也有些隐隐作痛。今年春猎,昭和帝也要亲自前往,为了保证御驾安全,随行的禁卫军足有上百人。除了几位皇子,昭和帝还钦点了一些世家子弟同行,加上丫鬟小厮,队伍称得上是浩荡壮观。花容是第一次参加春猎,有些紧张,也有些兴奋。
《娇美通房手段高,疯批少爷炸毛了》精彩章节试读
按照江云飞的方法练了半个时辰,花容就出了一身的汗,腰也有些隐隐作痛。
今年春猎,昭和帝也要亲自前往,为了保证御驾安全,随行的禁卫军足有上百人。
除了几位皇子,昭和帝还钦点了一些世家子弟同行,加上丫鬟小厮,队伍称得上是浩荡壮观。
花容是第一次参加春猎,有些紧张,也有些兴奋。
出城后,花容忍不住想看看外面的情景,谁知刚把车帘掀开一条缝,就看到江云飞骑着在马车旁并行。
江云飞暂代御林军统帅一职,要负责这次春猎所有人的安全。
今天他穿的不是玄色甲胄,而是自己的银色盔甲,骑的也是自己的马。
那马通体纯黑,养得毛色油亮,威风凛凛,和银色盔甲形成强烈的反差。
花容的马车在整个队伍的中间,江云飞正调整着前后的守卫,感受到她的目光,立刻回头看过来。
在执行公务,江云飞的表情严肃,眼神更是犀锐如刀。
花容吓了一跳,连忙放下车帘。
江云飞冷肃的声音从帘外传来:“所有人保持警惕,若有情况立刻吹哨示意,遇事莫慌,保持冷静!”
回应他的,是整齐响亮的高呼:“是!”
车帘轻轻晃动,花容知道江云飞看不到自己,心脏还是砰砰跳着。
像是犯错被抓了个现行的小孩儿。
围场在距离瀚京好几十里的山上,山上修了行宫,历代帝王偶尔会带妃嫔到山上避暑。
到了山脚,所有人下车步行上山。
山道颇窄,虽有宫人负责打扫,还是长了青苔。
花容刚上了几个台阶,就看到了李屹和李湘灵。
李屹很高兴,勾着江云骓的肩膀问:“你怎么没骑马,我还以为你没来呢?”
江云骓把李屹的胳膊拨开,淡淡的说:“我奉太后谕旨,要保护郡主。”
李屹看看花容又看看江云骓,不满的说:“你可是陛下亲封的中郎将,太后再宠自己的孙女,也不能让你给她做保镖吧。”
李湘灵和花容的关系好起来,李屹没有看不起花容的意思,但也觉得让江云骓给花容做保镖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江云骓横了李屹一眼,冷冷的问:“你在质疑太后?”
李屹:“……”
我把你当兄弟帮你说话呢,你给我一刀是什么意思?
李屹看出江云骓挺乐意这门差事的,不自讨没趣,转移话题说:“现在天气还不算太暖和,我听说运气好的话可以猎到火狐,那可是千金难买的东西,咱们到时一起去碰碰运气呗。”
火狐是极难得的猎物,它通体发红,只在冬季出没,皮毛是绝佳的御寒之物,昭陵立国这么多年,史书记载也只出现过两只,若能猎到它,比立军功可管用多了。
李屹不想承袭永安侯的爵位,想自己闯出一番事业,如此才能为太子妃撑腰。
江云骓毫不客气的泼冷水:“你的运气向来很差。”
李屹不服气,想要辩解,又听到江云骓说:“我有公务在身,不会参加狩猎,你找别人吧。”
李屹眯起眸子,看向花容。
太后这是变着法的打压阿骓啊。
阿骓在青龙山剿匪立功,才被封为中郎将,这次春猎正是他大展风头的时候,太后却让他守在花容身边,这不是明摆着压着他不让他出头吗。
李屹觉得太后的做法有点儿恶心,抿着唇不说话了。
李湘灵的体力不大好,爬了没多久就开始喘气儿,到半山腰的时候实在走不动了,抓着李屹撒娇:“哥,我走不动了,你背我上去吧。”
李屹也有些累了,听完瞪大眼睛:“我背你上去,你是要累死我谋杀亲哥吧!”
两人开始日常拌嘴,江云骓听了会儿,看向花容问:“累不累?”
花容也有些喘,体力倒是还行,就是腰受不了这样的强度开始疼了。
但她没有表现出来,摇头说:“我没事。”
又往前走了一段,花容忍不住捶了两下腰。
她做得很隐秘,捶完就撑着腰假装休息,却还是被江云骓捕捉到。
江云骓在她面前蹲下,不由分说的把她背了起来。
“我没事……”
花容试图拒绝,江云骓托着她掂了掂,沉沉道:“别说话,不然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被我背上山的。”
话里带着威胁,花容只好噤声,安安静静趴在江云骓背上。
之前在漓州,江云骓也背过她的,那时她便发现他的肩背挺阔,如今更是越发结实可靠了。
江云骓如今体力强悍,背着花容上山也好不吃力,快到行宫的时候,江云骓才放下花容让她自己走。
等所有人抵达行宫,已是夜幕深重。
负责值守的宫人早就备好热水和饭菜,引着众人到各自的住处沐浴休息。
第二天的午宴很丰盛,昭和帝带着诸位皇子出席,借着飞花令考校了一下众人的才能和治国之策。
众人知道机会难得,都拼了命的表现自己,李屹也做足了功课,说了许多自己的政见。
昭和帝对大家的表现很满意,不由多喝了几杯。
宴席进入尾声的时候,昭和帝突然对花容说:“越西多是游牧族,无论男女老幼都很擅长骑术,你的母亲更是个中好手,你也趁机学学吧。”
昭和帝并未喝醉,只是借酒让自己的说法不那么刻意罢了。
花容起身道:“皇叔说的是,灵清一定会好好学的。”
越西使臣团秋后就要进京,昭和帝让花容练马术,约莫是想让她到时在使臣团面前表现一番,好拉近两国的关系。
下午昭和帝在行宫休息没有露面,花容则去了马场准备操练马术。
九五至尊开了金口,她自是不能耽误。
江云骓给花容挑了一匹性情比较温顺的马,而后取下自己的护腰要给花容套上。
花容下意识的后退,江云骓头也没抬说:“你腰上有伤疾,需要好好防护。”
“我自己来吧。”
花容想拿过护腰,江云骓却没给,把护腰往她腰上一缠,而后屈膝蹲了下去,以近乎臣服的姿态,帮她系上护腰。
刚系好,太子就带着江云飞走了过来。
江云骓还蹲在地上没有起来,太子挑了下眉,故意道:“坊间都说忠勇伯府儿郎的脊梁骨最硬,向来是宁折不弯的,阿骓怎么就弯了?”
第170章她的靠山不止是忠勇伯府(修)
太子那话明显带着找茬的意味。
江云骓没接话,只是行礼道:“太子殿下。”
花容也跟着福身道:“太子哥哥。”
花容叫的很自然,好像已经完全适应了郡主的身份。
太子上次见花容,还是在纳侧妃的时候,那时他想逼花容喝酒,被江云骓挡了过去,原本他还想着什么时候除掉花容,没想到花容一跃成了齐王的女儿。
越西使臣团今年要入京进贡,太子就算要对付花容,也得忍到越西使臣团离京才行。
太子伸手扶了花容一把,温笑着说:“不必多礼,本宫听说妹妹身体不好,落下了不少伤疾,以后在本宫面前一切礼数就都免了。”
太子笑得温和,笑意却不达眼底,眸底一片森寒。
当初太子没把花容放在眼里,想着离开郴州时可以把人除掉,所以在花容面前没有忌惮,让花容看着他与萧茗悠欢好,如今花容却成了他心头的一根毒刺。
太子倒是不觉得花容能翻出什么浪,他忌惮的是忠勇伯府。
忠勇伯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要是花容胡说八道让忠勇伯知道一国储君做出强迫自己皇婶的混帐事,直接冲上议政殿教训太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忠勇伯府世代忠良,忠勇伯又深得昭和帝信赖倚重,便是打了太子,也不会受什么惩罚,说不定还能得一个舍己为人的美名。
自太子的手碰到花容,江云骓的目光就直勾勾的钉在太子手上。
他嫌太子脏。
这种眼神太子在郴州的时候也体会过,他并未急着松开花容,反而抓得更紧:“妹妹身子弱,父皇还让妹妹学骑术,委实有些难为妹妹了,但这也不能怪父皇,本宫听说此次越西公主也会随使臣团进京,那位公主与妹妹也称得上是姐妹,妹妹若是太过娇弱,丢的也是昭陵的脸。”
这个罪名扣的有些大了。
昭陵的脸面应该是靠国富民强、兵马强盛挣的,怎会靠花容一个弱女子来挣脸面?
花容露出害怕的神情,看着太子说:“越西使臣团还有几个月就要入京,我的身子不可能在几个月内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太子哥哥有没有办法帮帮我?”
太子等的就是花容这句话,他笑盈盈的说:“妹妹也不用太害怕,外使来京,是为了巩固两国和平,并不是为了挑衅,咱们昭陵的武将也不弱,妹妹只要肯吃苦,好好练习几个月,就算赢不了,也不至于输的太难看。”
太子说完看向江云飞:“本宫记得云飞的骑射之术在昭陵武将里都是拔尖儿的,不如就由你来教郡主吧。”
要学骑射之术必然有肢体接触,江云骓看出太子眸底的戏谑,冷声开口:“大哥如今暂代御林军统帅之职,没有时间做其他的事,下官奉太后谕旨贴身保护郡主,也可教郡主骑射之术。”
太子本就是故意挑起这个话题,听到江云骓接话,面上笑意深了些:“阿骓是觉得自己的骑射之术比云飞要好一些?”
不等江云骓回答,太子又说:“既然阿骓不服,不如和云飞比试一番,谁胜谁就教郡主骑射之术,如何?”
太子是存心膈应江云骓的。
江云飞是远峰郡郡守,又是御林军统帅,若是在骑射之术上输给江云骓,宣扬出去肯定难以服众,但若是赢了,他就得教花容骑射之术,与自己亲弟弟的女人有肌肤之亲。
“殿下,”江云飞开口,“下官还有其他事要做,确实分身乏术,这比试也没有进行的必要。”
江云飞不想跟江云骓比试,叫别人看了笑话。
“云飞这是要弃赛吗?”
太子反问,随后又道:“昭陵与越西这些年虽然一直保持着和平相处的关系,但当年的血仇还没报,越西人更是一直有狼子野心,十年前他们进京带了二十勇士,若不是有忠勇伯以一当十,昭陵不知要折损多少武将,云飞难道忘了?”
江云飞当然没忘。
那次忠勇伯虽然力挽狂澜,却也被越西勇士重伤,险些殒命,也是从那天开始,江云飞下定决心要苦练武术,决不让忠勇伯一个人承受这些。
太子不止让江云骓和江云飞比,还把其他世家子弟也都召集起来,想要选出个中好手,到时好迎接越西勇士的挑战。
江云骓若是输给别人,那就由那个人来教花容,江云飞退赛也没用。
太子早就想好了借口,江云飞抿唇,到底没有退赛。
既然是要挑选迎战越西勇士的人选,比试的难度自然也有所提升。
第一轮比试赛马,中间不仅要翻越各种障碍物,太子还安排了禁卫军从中阻拦。
太子安排人去设置障碍,参加比试的人都去挑选马匹,花容跟着太子来到看台,宫人立刻奉上茶点。
太子喝了口茶问:“妹妹希望谁赢?”
太子的表情透着玩味,分明是把这场比赛用来发泄自己的私愤。
花容盯着太子看了一会儿问:“若待会儿便是昭陵武将与越西勇士的对决,太子哥哥还能笑得出来吗?”
三年前太子在郴州虽然荒淫,但好歹还心系百姓,知道要赈灾,如今他身上竟然一点儿储君的担当都没有了,只余纨绔。
太子听出花容话里的讥讽,面色一沉,阴冷的看向花容:“三年不见,妹妹的胆子果然是越来越大了,身边无人撑腰竟也敢跟本宫顶嘴?”
说到最后,太子的语气染上狠戾,像是要直接杀了花容。
午后的春日很暖和,太子的目光却叫人后背生寒,花容并不害怕,迎着太子的目光说:“越西使臣团尚未入京,太子哥哥就算恨我入骨也不能动我半根汗毛,这是皇祖母和皇叔给我的底气,太子哥哥难道要与皇叔对着干?”
花容说的很有底气,她现在的靠山不止忠勇伯府,还有昭和帝,甚至还有越西使臣团。
该害怕的不应该是她,而是太子。
花容的话让太子的脸又沉了两分,他咬了咬后槽牙,半晌笑出声来。
“呵,有意思!”
第171章我认输(修)
半炷香后,赛马开始。
所有人从看台下方出发,出发后数十米后,有禁卫军朝他们扔来沙袋。
这些禁卫军的身手都很强,扔出来的沙袋威力十足,有四五个人瞬间被砸下马。
江云飞和江云骓倒是躲得很轻松。
躲过沙袋,他们很快冲进丛林,林子里发生了什么花容无从得知,只知道宫人中途换了一炷香。
这次比赛要在三柱香内完成,若是超出时限,就算第一个回到终点也没用。
在第二柱香快燃完的时候,江云骓和江云飞一起从林子里冲出。
两人几乎是并肩齐驱,难分高下。
他们冲出来后,紧接着又有四五个人冲出来,不过速度都不快,被远远的甩在后面。
江云飞和江云骓比得很胶着,太子身边伺候的宫人忍不住问:“殿下,要是江大人和中郎将同时到达算谁赢啊?”
太子没有回应,只饶有兴致的盯着场上。
距离终点还有十来米的时候,江云骓突然狠抽了一下马屁股准备冲刺,然而他刚领先江云飞一点儿,一条麻绳凭空出现,江云骓的马被拦了前蹄,失控栽倒,他整个人也从马背上飞了出去。
比他稍微落后一点的江云飞勒了下马缰绳,顺利跨过麻绳来到终点。
江云骓从马背上飞出去后,顺势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作为缓冲,人没受什么伤,只是沾了一身的尘土,瞧着有些狼狈。
咚!
宫人敲锣,大声宣告:“本次赛马,江大人胜!”
江云飞先确定江云骓没受伤,才和他一起来到看台。
太子笑着向江云飞祝贺:“云飞果然是得了忠勇伯的真传,本宫觉得你在马背上的样子,比忠勇伯还要勇猛三分呢。”
江云飞面色平静,宠辱不惊,淡淡道:“殿下谬赞。”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回来,好些人脸上都带着青紫,受伤不轻。
太子给所有人都发了赏,让大家好好休息,明天再继续比箭术。
太子说完离开,其他人向江云飞道贺完也都回去休息。
只剩下三人时,江云飞才对江云骓说:“遇事要沉着,越是接近终点越不能放松警惕。”
如果江云骓没有急着加快速度,其实也是可以避开那根绳子的。
江云骓也知道是自己的失误,垂着眸说:“我记住了。”
江云飞知道江云骓是为了花容才会如此,多说了一句:“不管什么时候,不要让人抓住你的软肋,你越在意什么,越不能表现出来让别人知道。”
江云飞说完,拿出随身带的外伤药递给江云骓:“胳膊伤了,记得擦点药。”
花容没看出江云骓哪里受伤,回到住处,江云骓撩起袖子,花容才看到他的右胳膊有大片擦伤,流了不少血。
江云骓倒是不觉得疼,自己往伤口撒了药,连绷带都是自己用牙齿咬着打的结。
做完这些,他从靴子里摸出一把匕首递给花容:“以后把这个带着,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也许能用上。”
今天太子表现出来的恶意实在太多,江云骓赛马的时候一直担心自己不能时时刻刻在花容身边保护。
那匕首很轻巧,贴身携带很是方便,上面还残留着江云骓的体温。
花容习惯性的推辞:“若有意外,我可以用头上的簪子保护自己,不用……”
“簪子没有这个好用,”江云骓打断花容,强硬的命令,“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太后派来的宫娥就在外面守着,怕她们招来,花容只好收下匕首。
休息了一日,昭和帝的精神好了很多,亲自出面做箭术比试的裁判。
射箭比赛马要方便观看很多,宫人准备好靶子,大家站在同一距离比中靶的精准度就行。
能来参加春猎的世家子弟都是练家子,刚开始靶子只有三十米远,大家的准度还是挺高的,但到了五十米开外,准度就开始下降,有的甚至脱了靶,最终留下来的除了江云骓和江云飞,还有四个人。
箭靶的距离已经够远了,第二轮是蒙眼射箭。
江云骓在这一轮的表现很突出,一点儿失误都没有,昭和帝对江云骓的箭术很是满意。
第二轮结束,只剩下江云骓和江云飞还有今年的武状元。
三人的箭术已经很精湛了,但为了分出胜负,第三轮是让宫人举着靶子让他们射。
江云飞和江云骓都毫不犹豫的拉弓射箭,武状元却迟迟没能拉弓。
他没有杀过人,又是第一次在御前这般表现自己,承担不起失误的后果。
有人提议:“江大人和中郎将不分伯仲啊,那就让他们并列第一好了。”
昭和帝也有此意,太子却开口说:“本宫有个办法,兴许可以分出胜负。”
所有人都看向太子,昭和帝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太子继续说:“为将者,最忌心慈手软,很多人面对穷凶极恶的敌军能下得去手,却容易被弱小的妇孺骗过去,本宫觉得可以让灵清妹妹做箭靶试试,正好可以锻炼一下妹妹的胆识。”
听到这话,江云骓的眉头死死皱起,但记着江云飞昨日的劝诫,强忍着没有立刻驳斥太子。
李屹在旁边说:“郡主流落在外多年,好不容易才回来,让郡主做箭靶为免有些不合适吧。”
李湘灵跟着点头:“对呀对呀,女子胆子本来就小,没必要这样吧。”
太子反问:“江大人和中郎将的箭术大家都是看到了的,你们这般阻拦,难道是觉得他们能射中靠的都是运气?”
这人无完人,再厉害的人也有可能失误啊。
李屹还想说些什么,江云飞淡声应道:“微臣觉得太子殿下的提议很好。”
太子对江云飞的回答很满意,看向江云骓问:“阿骓觉得如何?应战吗?”
江云骓握紧拳头,看了花容一眼,一字一句的说:“我认输。”
他没办法对着花容拉弓射箭。
江云骓认输,按理就是江云飞赢,太子却说:“阿骓虽然成长得很快,但和云飞比起来还是有一些差距,既然云飞觉得可以,还是让他演示给阿骓看看,也让阿骓输得心服口服。”
第172章他在帮你出气(修)
花容顶着一个茶杯站在了五十米开外的空地上。
一个宫人站在数米外说:“郡主,你现在可千万不要乱动啊,江大人射不中不要紧,郡主要是受伤就不好了。”
花容抿唇,站得更直了些。
她相信江云飞的箭术很好不会伤到自己,但真正站到这里还是有些紧张。
这个距离太远,她看不到江云飞的表情,只远远的看到他举起手里的弓瞄准了自己。
今天依然是艳阳高照,箭镞折射出亮光,刺得人眼睛发疼。
花容忍不住闭上眼睛,下一刻,利箭挟裹着劲风射来。
不过眨眼的功夫,花容头顶炸开一声脆响。
上好的汝瓷茶杯碎裂,四溅开来。
杯中无茶,花容将碎渣抖落,倒也并不狼狈。
宫人摇旗示意江云飞射中了,花容往前走了几步,江云骓已冲到她身侧,紧张的问:“可有受伤?”
花容摇头说:“大少爷的箭术很好,不曾伤到我分毫。”
江云飞赢了最终的比试,太子跟昭和帝提了一嘴,下午江云飞就开始教花容骑马射箭。
花容在漓州已经学会骑马了,不过她是自己学的,很多技巧还没掌握,要纠正的地方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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