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孤王患妻中的主角人物有沈银翎陆映,这是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由作者沈银翎编写,这本书机构严谨,文不加点,本文的内容简要是:高母一路兴奋不已:“你们是没瞧见,主持讲经的时候,我左边坐着薛尚书府的老祖宗,右边坐着沈国公府的国公夫人,那叫一个显赫风光!”高征耳根子泛红,不自觉放轻了声音:“话说回来,我娘很崇敬盛国寺的那位主持。可珊珊出身低微,哪有本事替我娘弄到请帖?还请沈姑娘和太子殿下说两好句,替我娘讨一张请帖。
《孤王患妻》精彩章节试读
高母一路兴奋不已:“你们是没瞧见,主持讲经的时候,我左边坐着薛尚书府的老祖宗,右边坐着沈国公府的国公夫人,那叫一个显赫风光!”
高征耳根子泛红,不自觉放轻了声音:“话说回来,我娘很崇敬盛国寺
的那位主持。可珊珊出身低微,哪有本事替我娘弄到请帖?还请沈姑娘和太子殿下说两好句,替我娘讨一张请帖。”
沈银翎轻哂:“你倒是个有孝心的。”
既不拒绝,又没答应。
高征连忙献殷勤:“沈姑娘,你上回让我去查沈国公府的现状,我已经查明白了。沈国公的掌上明珠如今贵为太子妃,听说和太子殿下十分恩爱。沈国公还有两个儿子,都是青年才俊,一个远赴边关当了少将军,一个是去年的榜眼,现任翰林院编修,将来恐怕是要入内阁当宰相的。沈家一门显赫,如今是京城最炙手可热的新贵。”
窗内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才传出一声慵懒的轻笑:“回去吧,请帖会送到你手上的。”
高征大喜过望,连忙谢过她。
他转身离开,却忍不住频频回头张望。
当今太子妃姓沈,沈银翎也姓沈。
他不禁想起了三年前的一桩大案。
当年的沈国公还不是现在这位,他意图谋反却被庶弟揭发,全家都被抄斩,唯独亲闺女逃过一劫,却也从天之骄女沦为了罪臣之女,连和当朝太子的婚约都被堂妹取代。
难道,沈银翎就是三年前的那位国公府千金?
第四章
高征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难怪太子殿下这般呵护沈银翎,想尽办法也要把她弄回京城。
高征一想到自己虽然出身寒微,但娶的却是国公府娇养的明珠、太子殿下昔年的未婚妻,哪怕明知只是假夫妻,小腹也仍然忍不住窜上一团邪火。
他迫不及待地回到殷珊珊的闺房,把她从睡梦中弄醒,将她压在身下,想象着她就是昔年高贵如今低贱的沈银翎,在女人嗯嗯哦哦的喘息声中,狠狠弄了个够。
四月初八,浴佛节。
盛国寺人声鼎沸,山脚下施粥的铺子绵延二里地,无数百姓前来上香祈福。
沈银翎戴着面纱从高家马车下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远处正在施粥布善的陆映,沈云兮陪在他身边,两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对璧人。
“姐姐在看什么?”殷珊珊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不由笑了起来,语气里带着几分自豪,“姐姐可真是孤陋寡闻见识短浅,怎么比我还像乡下进城的土包子?那位公子正是当今太子,我曾远远在街上见过他的!陪在他身边的女人就是当朝太子妃,他们今日施粥布善与民同乐,可真是妇唱夫随伉俪情深!”
“珊珊啊,”高母突然急切出声,“你不是说会帮我弄到讲经法会的帖子吗?这怎么还没拿到手呀?难道是你大哥没要到?”
殷珊珊笑容一僵。
她前两日特意给大哥打了招呼,可是大哥却说他很忙,没空管这种事,她唯恐自己会像沈银翎那样被高母嫌弃,所以没敢告诉高母真相。
她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尽量拖延时间:“娘,不是下午才开坛讲经吗?您急什么?我哥现在要护卫太子安危,抽不出空来找我,等中午吃斋饭的时候,他自然就会把请帖送过来的。”
高母顿时眉开眼笑:“原来是这样。珊珊啊,你是个懂事的,比某些人强多了,咱们高家以后还是要指望你的。”
殷珊珊得了表扬,得意地瞟向沈银翎。
可是沈银翎已经不在原地。
沈银翎站在排队喝粥的百姓中间,朝陆映的施粥摊位移动。
轮到她的时候,沈云兮正沉浸在周围几位官家小姐的吹捧声中,四周又挤满了摩肩擦踵的百姓,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她。
沈银翎蒙着面纱,抬起卷翘纤长的眼睫,含情凝涕地注视陆映。
陆映像是没有察觉到她的身份,只淡漠地递给她一份粥。
沈银翎伸手接过,借着粥碗的掩护,用尾指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
陆映拧眉,与她四目相对。
沈银翎娇声:“殿下,臣妇还想要一个馒头。”
陆映面无表情,递给她一个白面馒头。
沈银翎捧着馒头,意味深长:“这馒头……好大。”
天气渐热,她今日只穿着一袭单薄的袒领襦裙,酥胸半掩,起伏的温软看起来比馒头更加雪白娇嫩。
陆映扫了眼,不动声色地捻了捻指腹。
是比馒头大。
那日在沈园书房,他一掌未能握拢。
沈银翎飞快地偷瞄了一眼沈云兮,笑靥如花声音极轻:“陆映哥哥,我在南边第一间禅房等你。”
可是她等到晌午,也没等到陆映。
她面无表情地踏出禅房,径直往寺庙里的一处佛殿走去。
桂全和德顺守在佛殿的廊庑下,瞧见沈银翎过来,连忙行了个礼。
德顺恭敬道:“沈夫人来得不巧,殿下和娘娘刚请教过主持佛法,现下正在殿内打坐静心参悟佛法。沈夫人,要不您改日再来找殿下?”
沈银翎没搭他。
她推开殿门,径直踏进殿内。
这处佛殿没有香客,是专门为太子准备的,从前沈银翎还是国公府千金的时候,也曾陪陆映在这里打坐过。
她冷眼望向蒲团上那两人的背影。
沈云兮正闭着眼睛面朝佛像,柔声道:“臣妾知道,殿下在宫外养了个女人,还时常带去沈园宠幸。能得殿下宠爱,是那位妹妹的福气。只是一直放在宫外,到底不是个事儿。”
陆映没有说话,缓缓睁开了眼睛。
因为沈银翎从背后抱住了他。
她凑到他的耳畔,猩红的舌尖舔过他的脖颈,旋即密密绵绵地吻向他的脸颊和薄唇。
沈云兮还在滔滔不绝:“依臣妾的意思,不如将那位妹妹纳入东宫,早晚与臣妾做个伴,说些民间趣闻替臣妾解闷儿,我们姐妹也能一同侍奉殿下。臣妾昔日是善妒了些,但是现在已经改掉了这个毛病……”
她身侧,陆映推开沈银翎,却被她水蛇似的再次缠了上来。
沈银翎搂住他的脖颈,香肩半露,柔弱无骨地挂在他的怀里。
她仰起头,红唇微启,无声道:“为什么不去禅房找我?”
陆映眉头紧锁,还要推开她,女人嫩葱的小手却作乱似的沿着他的腹部一路往下,直到停在某处,反复打圈摩挲。
男人浑身的血
液,骤然冲向了那一处。
沈银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她抬手,妩媚地拔下自己发髻上的金钗,任由满头青丝如海藻般散落,正要吻向陆映的唇,下一瞬突然被他拦腰抱起,大步朝殿外走去。
沈银翎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透过陆映的臂弯回眸,朝沈云兮抛了个飞吻。
沈云兮闭着眼睛,毫无所觉:“不如早日把妹妹接到宫里,臣妾就盼着她在东宫为殿下开枝散叶呢。殿下以为如何?”
她说完,却久久没听见回答。
她睁开眼,身边的蒲团空空如也,陆映早已不知去向。
唯独地砖上留了一支金钗。
她猛然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拣起金钗,放在鼻尖下闻了闻,果然闻到了浓郁的脂粉香。
这是女人戴过的金钗!
肯定是沈园那个狐狸精!
那个狐狸精居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把太子勾走了!
她怎么敢?
她甚至还故意把金钗留在这里挑衅她!
“啊啊啊啊啊!”
沈云兮气得胸腔剧烈起伏,面容扭曲浑身颤抖,发出了一叠声的尖叫。
她用力把金钗砸在地上,厉声吼道:“来人!给本宫搜,哪怕把盛国寺翻过来,本宫也要找到那个 jian ren !”
第五章
盛国寺后山破屋。
陆映一手抱着沈银翎,一手掩上门。
他把沈银翎丢在地上,丹凤眼瞧不出情绪:“你好大的胆子,可知孤正在和太子妃打坐静心?”
沈银翎从袖管里掏出一个卷轴:“谁让殿下不肯去禅房?臣妇新近练了字,想拿给您请教都没机会。”
陆映接过卷轴,一边展开一边道:“沈国公府的女眷都在盛国寺,你婶母若是知道你把孤从她女儿身边带走,只怕你死无葬身之地。”
“殿下会保护臣妇的。”
陆映不置可否。
他扫了眼卷轴上的字:“还是写得不好。”
沈银翎暧昧地贴上他的胸膛,葱白似的指尖打圈轻抚过他的胸肌:“字写得不好,那诗写的如何?殿下喜欢吗?这首诗,是臣妇前夜思念殿下时亲手所作呢。”
陆映看着那几句诗--
红豆妆点羊脂玉,酒污乱翻石榴裙。
花蕊乍破水浆迸,银枪乱捣一室春。
陆映眉头紧锁:“淫词艳曲,不堪入目。”
沈银翎抱住他的腰身,轻轻歪头:“殿下不喜欢吗?”
“佛门清净地,休要如此。”陆映拂开她的双手,“今后有太子妃在的场合,不准再像今天这样乱来。”
“为什么?”
“她是太子妃,孤不可折损她的颜面。”
沈银翎看着他。
他玄衣金簪端肃矜贵,皎皎如天上月皑皑如山中雪,是那种一看就知道会对正室负责的男人。
所以他待沈云兮好,是所当然。
但她仍然想问问他,沈云兮是他的太子妃,那她呢,她是什么?
凤眼里涌出复杂的情绪,又很快被戏谑取代。
她粉白的小脸像是初春的桃花,眼眸里笼着湿润的水雾,重又挑逗地抱住陆映:“可是……当着她的面玩,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被她轻抚的小腹,迅速蹿上一团邪火。
这个女人,比三年前更会撩拨男人,简直太不正经了。
陆映抚上她娇嫩的脸庞,声音沙哑阴沉:“沈银翎……”
几线天光从破漏的屋顶倾泻。
沈银翎衣裙委地,正要张臂跨坐到陆映腰间,却被按住肩膀,迫着她跪下。
沈银翎跪倒在男人脚边,抬起水润润的凤眼扫他一眼,识趣地低下头,用嘴解开他的腰带。
陆映感觉到被温软的唇腔包覆,喉结微微滚动,眼瞳晦暗复杂。
若是放在三年前,谁能想到有朝一日,这位出身高贵的京城第一美人沈银翎,会在破屋里主动给男人做这种事。
可是三年后,她偏偏沦落至此。
陆映面无表情,将她的脸深深摁了下去。
这是她自找的。
一个时辰后。
陆映在沈银翎的脸上擦了擦,淡漠地整了整衣冠仪容,看起来仍是光风霁月的样子,和跪趴在地上的狼狈女人形成鲜明对比。
沈银翎揉了揉跪青的膝盖,一件件拣起散落在地的衣裙,唇瓣和腿心都磨得厉害,双腿也有些发抖打颤,只那张娇艳的小脸满是啼痕,越发娇媚水润,一看就是被滋润狠了的。
余光注意到陆映正跨出门槛,她哑声道:“殿下,臣妇想问您讨一件东西。”
“嗯?”
“您有盛国寺主持讲经的请帖吗?”
陆映瞥了眼她红肿晶莹的唇瓣:“你要听佛经?你这个样子适合吗?”
沈银翎咬牙。
这厮嘴里真是没一句好话。
仿佛她就是个只知道勾引男人的妖精。
她娇弱道:“替高老夫人求的。这家的老太太爱作怪,没那个慧根还要学人信佛。她儿子又没本事弄到请帖,只能求到我跟前来。”
陆映从怀袖里递给她一张请帖:“她既当了你的婆婆,你便不该称呼她高老夫人。至于高征,你该唤他一声夫君。”
沈银翎的满面春色瞬间冷却。
山野的风灌满了她单薄凌乱的衣裙,依稀可见胸脯上的淤青指印和颈间的暧昧红痕。
她噙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微笑:“刚刚在破屋里,殿下揉着臣妇胸脯的时候,可不曾拿臣妇当高征的夫人。”
陆映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沈银翎,你满门被杀,只活了你一个,当安分守己才是,莫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你已不再是当年与孤有婚约的国公府千金,你妹妹沈云兮,才是与孤拜过天地的太子妃。”
沈银翎目送他朝盛国寺后山门走去,指甲深深刺进掌心。
她从甘州回到长安,若说没有野心和算计,那她回来干什么?
她是不会放过那些害她全家的人的。陆映回到盛国寺的时候,沈云兮的宫女太监几乎把整座寺庙翻了个遍,却都一无所获。
终于熬到陆映回来,沈云兮眼眶一红,连忙迎了上来:“殿下,
您去哪儿了?”
却在靠近的一瞬间,清楚地闻到了他身上浓郁的脂粉香。
和金钗上沾染的味道,一模一样。
她简直可以想象到,陆映和那个 jian ren 躲在佛寺里面做了什么!
那个 jian ren 怎么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勾引太子!
她勉强按捺住妒火,委屈地给陆映看那支金钗。
她语速极快:“殿下不说,臣妾也知道您去了哪里。臣妾不是容不得人的妒妇,只是这位妹妹未免太过胆大包天,不仅当着臣妾的面将殿下勾走,甚至还故意留下金钗挑衅臣妾,上回在沈园书房也是如此。想来,莫不是臣妾从前得罪过她?求殿下告诉臣妾这位妹妹究竟是谁,臣妾也好当面向她赔个不是!”
第六章
陆映淡淡道:“太子妃是什么心胸,孤早已了解。假惺惺说这些话,倒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沈云兮故作委屈的表情顿时僵在脸上。
她万万没想到,她会被太子说成「黄鼠狼给鸡拜年」!
她哪里像黄鼠狼了?
陆映看了眼她脸上几乎快要控制不住的扭曲抽搐,又道:“不是要去听主持讲经?”
沈云兮憋了一肚子委屈和火气,偏又不敢追问陆映,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她只能假装出一副温婉贤淑的姿态,笑道:“殿下说的是,盛国寺主持一年也只开坛讲经一次,臣妾几个月前就期待上了。许多人都夸赞臣妾很有慧根和悟性,所以臣妾这次定要好好聆听主持箴言,争取在佛法造诣上更进一步,为殿下长脸。”
陆映道:“恭维的话你也信?那些佛经你听得懂吗?”
沈云兮被揭穿了个彻底,顿时脸红如滴血:“殿下教训的是。对了,臣妾的请帖还在殿下那里……”
请帖已经被陆映给了沈银翎。
陆映道:“路上遇见一位想听经的老妇人,没有门路弄不到请帖。她儿媳妇哭着到处求人,孤瞧着可怜,就把请帖给她了。”
高老夫人想听经。
她儿媳妇沈银翎也确实哭了--
虽然是被他操哭的。
所以他其实不算撒谎。
沈云兮倒是不怎么在意。
反正她也不想去听经,阿弥陀佛听着怪烦的,一讲就是几个时辰,她根本一句也听不懂,偏还不能中途离场,还得从头到尾不停点头微笑,装出一副听懂了的样子。
她立刻柔声道:“殿下惜老怜贫,真是菩萨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