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乔漫景暮延中的主角人物有乔漫景暮延,这是一本总裁豪门风格的小说,由作者乔漫编写,这本书十全十美,文风幽默,乔漫景暮延的内容简要是:“那她这么差劲,你怎么看上她的,她家有钱?”他猜不准,也不好乱说,只得道:“我手机没电了,先挂了,一会儿打给你。”“然后给你时间,先打给景暮延?他那边凌晨七点,还太早了,不要吵醒他,我就问你,你说就是了,我会跟他说的,你不用怕说了不该说的。”付尘怎么会不怕,他怕得要死。
《我被老板撩到了》精彩章节试读
“那她这么差劲,你怎么看上她的,她家有钱?”
他猜不准,也不好乱说,只得道:“我手机没电了,先挂了,一会儿打给你。”
“然后给你时间,先打给景暮延?他那边凌晨七点,还太早了,不要吵醒他,我就问你,你说就是了,我会跟他说的,你不用怕说了不该说的。”
付尘怎么会不怕,他怕得要死。
“你干嘛问我,问,问殷临啊,殷临也知道。”
殷临也知道吗?
乔漫想了想,又摇头:“还是问你,因为你现在态度鬼鬼祟祟的,肯定知道什么殷临不知道的,我就要你说,你不说我现在就去找你,真的出现在你家门口,不信你试试。”
“你是不是神经病啊!”付尘气得大吼。
乔漫闲闲淡淡,不受影响:“不说我现在就过来了,我过来了啊……”
“你真的有病!”付尘鉴定完毕,又烦躁的抓头:“景仲卿不就是你老公的哥哥,你知不知道有什么重要,他又不会回去!”
乔漫摇头:“不,他回来了,就在慕海市。”想到唐夫人说,有人看到他就在慕海市,乔漫觉得为了增加可信度,撒谎道:“我见到他了。”
“靠!”
付尘头发都吓得竖起来了。
已经见过了,那就是说,她已经知道了。
付尘这会儿反倒冷静下来了,至少不需要猜了,他问:“是他主动告诉你的?”
这个他,乔漫猜测应该是说的景仲卿。
她迟疑一下,“嗯”了一声,撒谎要撒彻底。
付尘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又问:“那你怎么决定的?”
“我的决定?”乔漫愣了一下,这个需要她决定吗?她能决定什么?不过不能漏底,她模棱两可的反问:“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决定?我听听你的意见。”
“这还用问,当然是站在你老公一头,就算他们的身份会让你矛盾,但是你要记住,你乔漫已经嫁给了景暮延,法律上你们是夫妻,你应该帮他,其实,要不是不确定你会帮谁,我觉得景暮延早就告诉你了,毕竟总是忍受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仇人又打电话,又单独见面,没哪个男人有这么大度。”
乔漫:“……”
她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
隐隐的,乔漫觉得这是件大事。
她突然开始紧张,手捂住胸口,感觉到心脏的巨大跳动。
努力维持着镇定,她说:“我当然会站在自己的丈夫这边,但是……”
她停在“但是”这里,语焉未详。
付尘一怒:“但是什么?你还要记那些所谓的旧情?乔漫,你分不分的清楚轻重?一个是会和你共度余生的男人,一个充其量只是你的青梅竹马,你不会选吗?你没脑子吗?”
乔漫僵了。
青梅竹马。
她这辈子,只有一个青梅竹马。
景仲卿,时卿……
乔漫一下不敢想,这……可能吗?他们可能是同一个人吗?
方才还跳得跟抽筋似的心脏,一下子,又停顿下来。
乔漫数不了她的心脏到底停了几秒,只感觉,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巨大的信息量,几乎令她爆炸。
她好长时间没吭声,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她甚至不知道,这是不是浮沉的恶作剧,他在开玩笑。
而见她久久不语,付尘以为她还在犹豫,更是恨铁不成钢:“或许在你眼里,你的时哥哥是个好人,疼你,爱你,小时候可能还帮你打过架。但是我不得不说,乔漫,不想离婚的话,你最好搞清楚你的站位,就是知道你矛盾,景暮延才一直不肯告诉你,他对你没信心,她怕你跟着他死对头走了,虽然我也说过他这种想法很窝囊,不像他,但是他就是突然变得敬小慎微了。景仲卿这次回来想干什么谁也不知道,但是他把公司都开回来了,诺斯凯,美国商界的新秀,他这次回来,尽管现在还什么都没做,但是显然,是来跟景氏打对台的。景仲卿不好对付,短短几年,将一家只有三个人的小公司,创造成现在这样,景暮延跟他打,不见得会赢,如果连你也不支持他,他就肯定会输,等到战争真的打响,你要看着他输吗?如果你要,那你们先早就离婚吧。”
可能不是开玩笑。
可能都是真的。
这是乔漫这一刻的想法。
付尘的语气里,充满了愤怒,还有为好友的不值。
付尘不是演员,他应该不会演戏,演技不也不会这么逼真,那么……这就是真的了?
这是真的,是真的……
景仲卿就是时卿。
时卿。
一下子,那种的回忆蜂拥。
景暮延总是看时卿不顺眼。
两人总是互相讽刺,冷言冷语,对彼此没有过一个笑脸。
他们好像从第一次见面就不对盘,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当乔漫每次一说出时哥哥三个字,景暮延就会立刻黑脸。
她以为他只是醋坛子打翻了,太小气了,还不兴人有个异性朋友?
原来,她想错了。
多一个异性朋友没关系,但是多一个居心叵测的异性朋友,他就担心了。
他担心她跟时卿走,站在他对立一边。
他们的婚姻才一年,但是她和时卿认识十多年。
论感情,算情分,孰胜孰负很明确。
乔漫觉得,她突然不了解景暮延了,就如这些秘密,他始终藏着,并不是因为他大男子主义,而是因为,他内心原来是不安的。
乔漫现在脑子很乱,想的事情很多,景暮延,景仲卿,时卿,甚至包括那个诺斯凯。
这么多联系,这么多马脚,她竟然从来没想过将这些关系串联一下。
揉揉眉心,乔漫开始头疼。
电话那边,付尘还等着,见她始终不说话,最终怒气也撒完了,只剩最后一声叹息:“反正,你想清楚,这件事,你自己告诉景暮延,我从现在开始关机,有什么事,别找我。”
电话糊里糊涂的挂掉,乔漫捏着发烫的手机,看着阳台外漆黑的夜空。
下面是霓虹遍地,灯光闪烁,上面,却是漆黑一片,无星无月。
乔漫的视线,一会儿看看下面,一会儿看看上面,直到眼睛都花了,却还是没停止。
九点半,宴会结束。
不结束也不行了,秦诺已经喝醉了,而一同来的几个朋友,该醉的,也都醉了。
唐先生早就带唐夫人离开了,唐夫人身体不好,九点以前,必须上床睡觉。
等到乔漫从阳台出来时,只看到零星几个人,还歪歪倒倒的,坐在沙发上聊天。
这些人她都不认识,但鬼使神差的,却坐了过去,听他们说。
这些人里面,有男有女,喝的醉醺醺的,说的话也是歪歪扭扭,颠三倒四,有的说风月,有的说情妇,有的说渣男,有的说生意。
全都牛头不对马嘴,但是乔漫就这么听他们说了好一会儿。
直到他们的司机,或者助理,或者秘书,纷纷开了车把人带走,乔漫才跟在最后一个女人身后,一同出去。
那女人似乎还没说够,看到乔漫,就搭着乔漫的肩膀,嘟嘟哝哝的说:“这个冰箱啊,制冷最重要,不制冷会怎么样?东西会不新鲜,不新鲜会怎么样?吃坏肚子,吃坏肚子会怎么样?会住院,会洗胃……你知道全球最大的医院在哪个城市吗?你猜,给你三次机会……”
女人的秘书很抱歉的对乔漫笑笑:“王姐喝醉了。”
乔漫摆摆手说没事,然后帮着秘书一起,扶着那位王姐回车上。
车子绝尘而去,乔漫站在原地,看着路边的车路,等待着出租车。
……
晚上,十二点半。
卡瑞娜半夜起床去洗手间。
路过客厅的时候,她困得要命,几乎闭着眼睛,往前面摸。
上完洗手间出来,她稍微清醒一下,睁了睁眼睛,却看到沙发上,一到白色的光,照在一张人脸上。
“啊……谁!谁在哪里!”她大叫一声,连把灯打开。
便看到乔漫呆呆的抬起头,她手里,正拿着手机,刚才那白色的光,就是手机的屏幕光反射在脸上。
卡瑞娜松了口气,嘴里忍不住抱怨:“你吓死我了,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啊?你什么时候来的?幸亏明天我要去开会,昨晚把小峦放到你爸妈家了,不然刚才一叫,孩子又得醒……”
也不知道为什么,孩子好像只是晚上有精神似的,每天晚上都闹腾个不停,她都快精神衰弱了。
软着身子瘫坐到沙发上,卡瑞娜撑着头,一张脸皱在一起,看着乔漫。
“说啊,你半夜过来干什么?跟你老公吵架了?”
乔漫有气无力的说:“想吵也不行,他在美国。”
“那你不回自己家?”
“一会儿回去。”她说。
卡瑞娜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算了吧,都十二点半了,今晚就在这儿睡吧,不过你到底怎么了?”
乔漫挥挥手上的手机,说:“现在是美国的中午十二点半,我想打电话给景总。”
卡瑞娜一愣:“那打啊?但你为什么来我家打?只有我家有信号吗?”
“这是我家。”乔漫看着她。
卡瑞娜一噎:“好,你家,你家,你要打慢慢打,我去睡了。”说着,打了个哈欠,要走。
乔漫一把拉住她:“听我说完。”
卡瑞娜撑着眼皮:“说什么?”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打这通电话,你给我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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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瑞娜哭笑不得:“你们真的吵架了?”
“没有。”
“那有什么不能打的,有事儿就打吧,没事儿就去睡觉,这么晚了,该睡觉了。”说着,又打算走。
乔漫继续拉着她,不撒手,不让走。
“我不知道我打过去说什么,我今天发现了一件大事,我心情很矛盾,也很迷茫。”
卡瑞娜去打她的手,想把自己的衣服揪回来,但揪不回来,只好认命的倒在沙发上,疲倦的不行,却还是问:“什么大事,这么了不起?”
“景总有个哥哥。”
“嗯?”卡瑞娜挑了一下眉,终于睁开眼睛:“哥哥?”
“他哥哥是个私生子,最近回国了。”
卡瑞娜坐了起来:“嗯,继续。”
“他哥哥,我认识。”
这次卡瑞娜终于醒了,盯着她,认真问:“你跟他哥哥一夜青?”
乔漫一拳头打在她头上:“你什么思想,男女认识,就是一夜青吗?没有别的原因吗?”
卡瑞娜按着脑袋,皱眉:“好疼!”
乔漫吐了口气,揉揉眉心:“他哥哥你也认识,还在你家吃过饭。”
这下卡瑞娜也呆了。
她回忆一下,但是因为一孕傻三年,现在智商还很勉强。
等到过了足足三十秒,她才想起来,惊得瞪眼:“景暮延的私生子哥哥,是时卿?你的那个青梅竹马?”
乔漫耸肩:“现在知道我的矛盾了?”
卡瑞娜不自觉的点头:“怎么会这样?”
“我也想知道。”乔漫倒在沙发上,觉得很烦:“所以我不知道该不该打电话给景总,打过去,我又不知道说什么。”
“别打了。”卡瑞娜起身,冷静的说:“要打,也打给时卿吧。”
“为什么打给他?”
“至少,你和他要是说的不愉快,不会离婚。”
今天一晚上,乔漫就听到三次离婚。
这件事,真的严重到,会离婚?
或许,这件事本身不严重,是她的态度,她的选择,严重。
这晚,最后乔漫也没放卡瑞娜回去睡,两人都在沙发上缩着,第二天早上,卡瑞娜醒来时,乔漫已经不见了,她起来后动一下,后脖子像被人扯断似的疼,腰背也跟不是自己的似的。
她决定,以后晚上睡觉,一定要把房门反锁!
乔漫今天很早就到公司了。
昨晚失眠一晚,今天顶着两个熊猫眼,身上的衣服,都没换过。
第一个进入五部的同事,看到部长办公室竟然开了,再一看,部长竟然在里面,不觉一愣,凑过去问:“乔部,你昨晚,不会回来开通宵了吧?”
最近他们接的几个案子很急吗?应该不至于到开通宵的地步吧?
乔漫摇摇头,软软的靠在椅子上,语气无力的说:“我来早了,帮我到杯咖啡吧。”
“好。”同事去了茶水间,没一会儿端了杯咖啡过来,小心翼翼的说:“乔部,你脸色看起来不好。”
乔漫揉了揉眼皮,无所谓的道:“没事,有点精神不好,喝点咖啡就好了。”
之后,其他同时陆陆续续来上班,那同事估计在外面说了部长好像有什么事,其他同事也很关心。
最后是陈新和赵央,一起进来。
“刚刚开展部门,虽然也有一定性质的压力,但是你这样,不利于部门长久发展,也会吓着其他同事。”这是赵央说的。
“任何时候,起步永远是最艰难的,其他部门都说我们接的案子少,但是我们才第一个月,业绩也不用急着和其他部门持平,乔部,这些事,都是急不来的,我们现在注重的是稳扎稳打,同事们也在磨合阶段,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这是陈新说的。
乔漫摇摇头,又叹了口气:“谁说我是忙公事,我是……”她想了想,还是摆手:“算了,没事了,你们出去吧,陈新你跟外面的同时说说,让他们不要紧张,我只是有点不舒服,跟公事无关。”
“你不舒服吗?”赵央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如果需要,我会去的,你们先出去做事吧。”
陈新和赵央这才离开,乔漫继续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桌上的手机,按亮了了手机屏幕,屏幕里,正是通讯录的位置,而被她点到的,就是景暮延的号码。
最后熬到中午,这通电话乔漫也没有打。
她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现在是美国的半夜十二点,景暮延肯定已经睡了,就算她要打,也至少要等到他睡醒。
这么心里安慰了一下后,她下午就没多想,好好的做事。
等到下班时,又开始惆怅了。
因为昨晚没回家,今晚回家的时候,还没进门,乔漫就听到两只猫,喵喵的叫个不停。
她一下子想起来,脱了鞋,跑到阳台去看。
果然看到食盆里已经没有猫粮了。
她赶紧倒了一盆,两只猫儿匆匆围着盆子开始吃,乔漫就盘膝坐在旁边,抵着下巴道歉:“抱歉,我都忘了你们,多吃点,多吃点,一会儿带你们出去散散步。”
自从面团会吃猫粮了,乔漫就省了很多事,家里一般就装着一盆子猫粮,两只猫饿了就会去吃,她每天早上会看一次猫粮盆,不够了就倒满,所以一直没饿着两只小家伙。
昨天早上她因为快迟到了,走得匆忙,看到猫粮盆还有一半,就没注意,想应该也够它们吃到晚上了,没想到昨晚一夜没回来,今天又上班了一天,就给忘了。
两只猫儿吃得狼吞虎咽,乔漫摸摸它们的脑袋,很抱歉。
等到它们吃完,开始舒舒服服的拿着玩具磨牙,乔漫才点了个快餐,一边吃,一边心不在焉的看电视。
饭到最后并没有吃完,她给两只猫挂上牵引绳,带着就往楼下走。
自从经常开始散步后,两只猫都不惧怕出门了,一看到她拿绳子,也喵喵的围着她转,很是期待。
到了楼下花园,她带着两只猫溜了两圈,却看见不远处,小金也在,但是牵着小金的,不是杨先生,而是另外一个没见过的女人。
小金看到面包面团,急匆匆的跑过来。
那女人显然没料到狗会突然暴走,手一滑,绳子就掉了。
“小金!”她大叫一声,跟着跑来。
大脑袋的金毛,乐呵呵的扑过来,现在乔漫身边转了两圈儿,然后便低着头,用湿漉漉的大鼻子,去推面团小小的脑袋。
面团喵的叫了一声,用手抱住她的鼻子,向外推。
小金不肯走,更使劲的去拱面团。
面包则早就认识小金,也没得打扰它们,自己东张西望的,显然已经很久没出门了,今天格外兴奋。
那陌生女人终于追了上来,她有点生气,捡起生气,一巴掌拍在小金头上,动作很使劲:“让你别跑,你跑什么?”
小金脖子一缩,耳朵耷拉下来。
那女人像还不解气,又在他脑袋上,重重打了几下。
乔漫看得皱眉,原本就不爽了一天的心情,终于爆发:“你是它主人吗?”
那女人看了乔漫一眼,皱了皱眉,没搭理,对小金说:“死狗,走了。”
乔漫更不快,走过去,拦住她的去路:“我问你,你是它的主人吗?还是偷狗的?”
“你谁啊,我是谁管你什么事。”
乔漫冷笑:“这只狗我认识,它主人我也认识,需要我报警吗?”
“神经病。”女人瞪了乔漫一眼,拉着小金就走。
乔漫不放过她。
那女人终于也怒了:“我是它主人的女朋友,怎么,不行吗?”
其实乔漫刚才就想到了,应该是杨先生的女朋友,但是杨先生知道,他不在的时候,这位所谓的女朋友,是这么对它的狗的吗?
当了这么久的邻居,关系其实已经接近朋友了,乔漫略微思索,便拿手机,打了通电话给景暮延。
电话接通后,她开门见山的问:“老公,杨先生电话多少号。”
说完这句,她突然愣住,纠结了一天一夜的电话,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打过去了。
这么自然,这么随意,几乎没过脑子,就打过去了。
她愣神片刻,却又极快回神。
电话那头,景暮延刚刚睡醒,面上还有些倦怠,闻言,吐了口气,道:“发短信给你。”
“好。”
挂了电话,乔漫盯着手机,心情一下变得很复杂。
没一会儿,短信来了,是一串号码。
乔漫看那女人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她,没犹豫的,打通了杨先生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会儿,就接通了。
“你好,哪位?”
“杨先生,是我。”
杨先生显然听得出乔漫的声音,之前景暮延求婚,他还参与了呢。
便一乐:“乔小姐,是你啊,有事吗?”
“我看到一个偷狗的,在偷你们家的小金。”
她话音一落,对面的女人,便皱眉怒吼:“你有病啊,谁是偷狗的。”
杨先生透过电话听到了女朋友的声音,了然的解释:“乔小姐,她是我女朋友。”
乔漫语气惊讶:“是吗?我还以为是偷狗的,毕竟她还打小金来着。”
“啊?”杨先生一愣:“她打小金?为什么?”
“这个问题,你知道问她比较好,不过我杨先生,如果你不想养小金了,可以考虑把它给我们,我和我先生,都很喜欢小金,加上家里还有面包面团陪它,就算我们工作很忙,不能经常照顾它,但至少不会打它。”说完,乔漫挂了电话,将手机一揣,顺势摸了摸小金的头。
那女人赶紧把小金拉开,不让她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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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漫手扑了个空,也没生气,只抬眼看了那女人一眼,弯下腰,抱起两只猫:“走了,回家了。”说着,又转头对小金道:“小金再见。”
“汪汪汪……”大狗显然知道是在叫它的名字,叫得特别欢脱。
那女人忍不住又打了小金一下,气得不行:“你到底是谁家的狗,随便跟个人就走了,谁带你散步,谁给你喂吃的?真是条贱狗!”
乔漫听得直皱眉,但想到杨先生自己应该会解决,便没再多事。
毕竟是人家两口子的事,她虽然看不惯这人打狗,但是状也告了,再干涉,就真成神经病了。
回到家,乔漫给两只猫擦了爪子,让它们去客厅玩,自己才去洗澡。
等到洗完澡出来,看到电话屏幕是亮的,她一边擦头,一边拿起来看,是未接电话,景暮延打来的。
她迟疑一下,并没急着回拨过去,而是在思考。
景暮延既然不想告诉他时卿的事,那她何不就先装作不知道呢?
为什么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呢?他有他的考量,而她又诸多矛盾,既然理不清楚,就为什么必须在双方隔着一个海岸线时,去讨论呢?
明明可以等他回来再说。
面对面的说,总是比电话里要容易沟通,不是吗?
想通这些,她吐了口气,终于把电话回拨了。
没一会儿,电话被接起,低沉的男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找杨先生有事?”
“我看到有人打它家的狗。”乔漫说着,又小心翼翼的问:“老公,你还有几天回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半晌,才说:“大概四五天。”
乔漫点点头:“好,我等你。”
“等什么?”
“等着见你啊,我想你了。”她干笑着说。
电话又静谧一会儿,半晌,传来男人的低笑:“嗯。”
电话只说了几句就挂了,景暮延那边,似乎有插播。
放下手机,乔漫一边擦头发,一边鼓励自己,看,打个电话而已,就是这么简单。
因为想通了里面的关节,或者因为可以再拖四五天,乔漫给自己找到了借口,便将那件事,抛诸脑后。
其实人就是这样,当年必须面对一件事,而你却面对不了时,就会很纠结,很难受。
但当你意识到,这件事是可以拖的时候,又觉得,也不是多么了不起,就算现在解决不了,过几天,也肯定能解决,反正还有时间,何必急着逼死自己。
这晚上,乔漫睡得很安心。
可是却不知道,因为她的一通电话,有人,争吵了一宿。
杨凌在一句重话,把女朋友气走后,颓然的坐在地上,揉着小金毛茸茸的大脑袋,嘟哝着:“抱歉,我不知道你老被她欺负,刚开始,她明明说她很喜欢狗,我才决定和她在一起,但没想到……”
他说着,突然觉得很疲倦,倒下来,睡在地板上。
小金似乎也感觉到主人的不快,也趴下来,将脑袋,搁在主人的胸口。
杨凌揉着大狗的脑袋,自嘲的道:“我还想着交女朋友,是不是很坏?她还没死多久,我好像已经把她忘了。”
大狗呜咽一声,将鼻子,供到主人的脖子上去嗅嗅。
杨凌苦笑:“我知道你在安慰我,但我也不能为她终生不娶,是啊,我和她都离婚了,再多的情分,也早就磨没了,为什么,我还跳不出来?她那种大小姐脾气,谁受得了?分手是早晚的事,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都离婚了,她还把我的照片放在相框里?小金,她是不是还喜欢我?如果是,又为什么连一点基本的妥协都不肯?两个人相处,当然是互相体谅,互相迁就,她非要这么强势,这么任性,又打着真爱的旗帜,控制着我的心,你说,是她心机太重了?还是我太傻了?”
狗当然不会回答他。
杨凌颓然一下,翻了个身,觉得很累:“交个女朋友也忘不了她,真是个祸害,生前招惹我,死后还要扰乱我,明天去给她上香,你去吗?”
殡仪馆这种地方,狗当然不能去。
第二天,杨凌一个人去的。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故意的,雨,飘飘洒洒的,下的很大。
初春的雨,向来温润,这种暴雨,令人惊奇。
到了殡仪馆,将车停好,杨凌拿着一应东西,走入电梯。
大雨天的殡仪馆,人并不多,电梯一路往上,他要千万三楼。
现在萧芸的骨灰盒,是寄放在殡仪馆的,主要是杨凌连自己都难养活,真的不容易给她找到一个墓地,再替她支付一笔墓地钱。
到达三楼的公共祭拜区。
远远地,杨凌看到一男一女,也在烧东西。
他走过去,找了另外一个烧盅,他拿出打火机,先拆了一下纸钱,并没急着点火。
他旁边的一男一女,如今离近了,杨凌大概看出来,是一老一少,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女人。
但看两人的姿势,应该不是父女,更像情侣。
这年头,年纪已经早就不是距离了。
“她在下面,会过得很好的,你放心。”女人娇滴滴的声音,轻轻的飘出,安慰着男人。
杨凌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眼睛移过去,悄悄的看了一眼。
这一看,刚好看到女人抚了抚头发,将脸完全露出来。
这张脸,何其熟悉,不就是每天晚上电视上都能看到的吗?
顾茗茗。
那个明星。
他的女朋友……不对,现在已经是前女友了,每天晚上都会看她主演的电视剧。
来上香,竟然还能遇到明星,杨凌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荣幸。
如果是昨天以前,他想他会急着赶紧为女朋友要一个明星签名,但是现在,已经没有这份心思了。
他淡定的收回目光,将纸钱都拆好了,才用打火机点燃。
火,很快就烧得红彤彤的,看着那冲天的红光,有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这种强烈的反差,令杨凌心头一阵酸涩。
他忍不住嘟哝:“萧芸,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为什么跟我离婚?”
他说完,又自嘲一声,笑了起来。
“你那么刁蛮我都忍了,你还矫情什么?离婚协议是你先签的名,搬家,也是你先搬走的,房子也是你偷偷卖的,后来回来找我的,还是你,搞得这么麻烦,当初,你又为什么离婚?有别的男人了?呵,那那个男人呢?你为他连婚都离了,他又去哪儿了?”
他到这儿,突然也不知道是气还是堵,心里一阵难受。
男人都忌讳带绿帽子,可是不是有那么一句俗话吗?要想婚姻过得去,身上总得带点绿。
有些事,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过去了,他当时隐约猜到萧芸不老实,但是也不打算追究,可最后,还是闹到离婚这一步。
离婚后,其实他并没多想她,但她却爱三天两头的来骚扰他。
到最后,他烦她烦的要死,而她,真的死了。
或许是萧芸的死,令他心底对她的记忆,全都打翻了。
疑惑也全都冒了出来。
她死的那么突然,之后,甚至连他都遭到了谋杀。
若不是景暮延和乔漫及时赶到,救了他,他现在,已经去陪萧芸了。
从医院出来后,他总有一种荒谬的想法,她之所以和他离婚,是不是就是知道,总有一天,她会死?
她不想连累他。
呵?想完杨凌又笑了。
她萧芸要有这份好心,他还怕她连累吗?
这是两口子,一起死不就完了。
谁又不是死不起。
纸钱烧完了,火光也在慢慢熄灭,他就这最后的火,把香点上了,用拿出自备的土豆,插上,放在火炉前面。
等到都弄完了,他收拾了一下,打算走。
一抬头,去看到旁边,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沉沉的看着他,脸色不定。
而男人的身后,就是那个女明星顾茗茗,她大概是害怕被认出来,身子侧着,并没面对杨凌。
杨凌不认识这男人,对他出于礼貌的点点头,就打算走。
男人却叫住他:“你来祭拜亡妻?”
杨凌耸肩:“前妻。”
中年男人眼神动了一下:“为什么离婚?”
“我也想知道。”他说完,又觉得一阵烦,也不想跟一个陌生人说太多,打算离开。
中年男人却又开口:“我来祭拜我女儿,她从小就恨我,大了又叛逆,又任性,后来背着我,不知道跟谁结婚了,等到我妥协的时候,他又告诉我,她离婚了,再后来,她就死了。”
杨凌皱眉,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跟他说这些:“那真是遗憾。”
“所以我很想知道,她为什么离婚,又为什么会死。”
“那您应该去找警察,他们应该什么都能查到。”
“没查到。”中年男人抿着唇,语气,隐隐带出一丝压抑得愤怒:“就是没查到,到现在,也没查到。”
杨凌看着他,有点同情了:“那我比你幸运,我前妻的死,已经被查到了,凶手虽然最后死了,但是经过确定,的确是他们干的,逃不开的就是谋财害命那一套,是她倒霉,她从小运气就不好。”他说着,眼神突然暗了一下。
中年男人目光沉沉:“凶手都死了,怎么确定他是凶手?”
杨凌一愣:“警察经过调查的。”
“警察的结果,就是正确的?”
杨凌觉得这人有毛病,刚才的同情,也烟消云散:“不相信警察,我自己能查到真相吗?”
中年男人不说话了,转而又问:“你和你亡妻,从小就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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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初中同学,我年级第一,她倒数第三。”
“幸亏不是倒数第一。”
杨凌嘲讽:“倒数第一和第二,是交白卷,她每题都做,每题都错,就连选择题,都蒙不对。”
“看来她学习方面,真的很没天分。”
杨凌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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