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分享《江月傅靳年》全文免费阅读正版_(江月傅靳年)免费观看完整版_笔趣阁(江月傅靳年)

《江月傅靳年》小说完结全文阅读,它是一本古代言情类型的书籍,本书主要讲述了江月傅靳年的故事。本书内容描绘丰富,气贯长虹,学富五车。江月傅靳年小说精彩阅读:傅靳年赶走荣妃后心中清醒了几分,转身又到书架前摸开了密室的开关。江月因着方才的酒劲已经睡熟,她人随意地躺在床上,宽大的衣袖袍摆在白色的床上顺着她的身形摊开,宛如一朵绽放在雪地中的璀璨之花。傅靳年放轻脚步来到床前,低头看着酣睡中的江月。她发髻微乱,脸色酡红,朱唇半启,同为女子,可她看起来和荣妃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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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傅靳年》精彩章节试读

傅靳年赶走荣妃后心中清醒了几分,转身又到书架前摸开了密室的开关。

江月因着方才的酒劲已经睡熟,她人随意地躺在床上,宽大的衣袖袍摆在白色的床上顺着她的身形摊开,宛如一朵绽放在雪地中的璀璨之花。

傅靳年放轻脚步来到床前,低头看着酣睡中的江月。她发髻微乱,脸色酡红,朱唇半启,同为女子,可她看起来和荣妃截然不同。

傅靳年从怀中掏出那日拿走的金簪,放在手中细看一番,目光又转向床上的人。

那个侍女欢萍是他故意让何寿派来的,就是想知道这位宁国公主在龙兴宫外是否留有他招,更是顺便探探这个侍女的虚实。

可是江月的表现让他有些不敢相信,难道这位宁国公主就真的一直深居后宫,其余的一概不知吗?那日龙兴宫她与刘居正交谈又是怎么回事呢?

傅靳年压下心中心思,将金簪重新放入怀中,转身离开密室。

第二日一早欢萍得了何寿的传话,准她再去给江月送些吃食。经过上次看望,欢萍也明白了公主如今的处境,这次特意多做了许多甜品糕点,希望能让公主吃过解一解心中的苦。

欢萍再次进入密室的时候,发现公主已经没了上次的惊恐慌张,看着她淡然一笑,“来啦。”

江月脚上的锁链依旧,只是人更加从容,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嫔妃所常用的衣料。

欢萍压下心中疑惑,笑着把糕点端到江月面前,“公主尝尝,欢萍早上才新做的,还热着呢。”

江月捏起盘中一块模样精致的点心送进口中,“真甜。”

“奴婢多放了些糖。”

江月不再吃糕点,拉着欢萍的手让她也坐在床边,低声问:“傅靳年让你来的?”

欢萍点头又摇头,“依旧是何寿传的话,两次都没说是不是皇上让做的。”

江月了然一笑,虽然接触时日不多,但凭她对何寿的了解,为人再谨慎不过,绝对是没有擅作主张的胆子的必然是傅靳年的吩咐。

如果说傅靳年第一次让欢萍来是为了试探,那这一次还会是试探吗?

“从前你帮我和益安哥哥传信那些秘密信路,现在还能用吗?”

她自幼和益安青梅竹马私定终身,两人在宫墙内外便想了许多方法暗传信件,因为害怕被父皇母后发现,他们还有不止一条传信的线路。

但是这些一直都是欢萍在帮她做,一开始她被困龙兴宫没法见到欢萍,上次欢萍来时她一方面担心傅靳年猜疑,另一方面也还没有现在的心思,所以也没有提过这件事。

欢萍皱起眉头思索片刻,“新皇登基后宫内许多宫人都换了,侍卫们的巡防时间和路线也有所调整,奴婢不能确保,但可以尽力一试。”

这么说便是还有几分希望,江月叮嘱道:“这次千万不能走漏了消息,否则你我还有益安哥哥就都活不成了。”

江月伏在欢萍耳边低声道:“这个月底就是中秋节,按照规矩,帝后需要设宴宴请后宫、前朝,得告诉益安哥哥,这是我出去的最好机会。”

欢萍仔细听着记在心里,点头应下。

“别待久了,免得让傅靳年生疑心。”

欢萍把糕点留下,带着食盒离开密室。

欢萍离开后不久,傅靳年进到密室中,一眼就看到桌上摆放整齐的糕点,随手拿起一个放入口中。

“你这侍女的手艺还不错,”傅靳年又看到一桌子糕点似乎没怎么动,话锋一转,“你不爱吃吗?”

江月淡淡一笑,“爱吃,只是太甜腻了,有些腻到了。”

说话间傅靳年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江月的眼睛,仿佛想要看穿她的内心。

江月迎着傅靳年的目光继续道:“多谢陛下没有为难欢萍,也没迁怒她。”

傅靳年沉默片刻,“快有一月了,这似乎是朕第一次听到你说谢字。”

江月淡然一笑,收回眼神,没再说话。

傅靳年转身坐到江月身边,江月微微侧身给两人之间让出空间,之后便微微低着头、垂着眸子,不和他对视。

傅靳年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勾起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江月眼中清明,不见以往的恐惧慌张。

“你如今在这,倒不怕我了?”

“怕与不怕,”江月看着傅靳年缓缓道,“本也左右不了陛下的心意,不怕也许更好些。”

“好个不怕也许更好些,你如今是是不觉得已经摸透了朕的心思,知道了朕的路数,没什么可怕的了?”傅靳年咄咄逼问。

“奴婢不敢。”

傅靳年松开手,冷哼一声,“你倒还知道你是奴婢,躺下。”

江月顺从地平躺到床内侧,两手平放到身侧,胸膛随着呼吸轻微上下起伏。

傅靳年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她,冷冷道:“方向错了,趴着。”

江月转动身子,带着脚上的铁链又是一阵碰撞声响。

“一会不许出声,知道吗?”

江月头埋在枕头间,只听到衣物窸窣的声音,闷闷地回答:“知道了。”

傅靳年解下腰间的腰带,这腰带看起来是平常的金丝绸带子,但其实内部大有玄机,是用两条金丝绸对缝,将一条刚好能围住他腰身长度的鞭子缝在腰带中。遇到紧急情况时,腰带解下,从一段开口处便可抽出长鞭,可做防身武器。

傅靳年看了眼眼前人玲珑有致的身材,没有将鞭子抽出来,而是直接握着腰带,反手挥鞭,极有技巧地控制着鞭子,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落在江月身上的位置。

这一下出乎江月的意料,她将被子一角塞进嘴里紧咬着发出一声重重的闷哼。可是身上火辣辣的疼,又疼又痒。

傅靳年将鞭子在空中挥了几下,重重抡下甩出爆破音,他从刀光剑影中杀出,太明白这种声音给人带来的心里上的恐惧远胜于鞭子抽打在身上时的肉体疼痛。

第22章快要中秋了

听着鞭子在空中挥出的爆响声,江月身子一颤。

她再一次意识到,傅靳年是刀光剑影里拼杀出来的,见惯血腥和生死,在他面前的每一步都需要小心又小心,一个行差踏错也许就是万劫不复。

傅靳年细细观察江月的反应,只见她的身子肉眼可见的颤抖着,双手用力攥进被子里,明显是在极力忍耐。

第二鞭,接着是第三鞭、第四鞭。一共四鞭,全都抽打在一处。

傅靳年收起鞭子,俯身掀开江月的衣物查看伤口。

因为鞭子并未从黄绸中抽出,又隔着衣物,这四鞭并未抽出血迹,只是在江月腰臀间留下了四道红肿的痕迹。

衣物被掀开的瞬间,冷风吹到被鞭打过的地方,反而缓解了伤口处的灼烧感,江月长吁一口气,松了全身的力气软在床上。

傅靳年看着江月露出的半张侧颜,汗水已经沾湿她的鬓发贴在脸上,明显也是牙关紧咬着极力忍耐。

四条红肿起的鞭痕在反而像是白纸上描画出的花朵,煞是好看。傅靳年用两根手指顺着抚摸,江月立时痛得倒吸冷气。

“朕是血海里滚出来的、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你若是在我面前怀着什么心思,我有一百种法子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傅靳年说话间,一手在江月的伤处重重按下。

江月额上冷汗直冒,咬着牙,艰难地说:“陛下,奴婢,不敢。”

傅靳年收回手,将黄绸腰带重新系回腰间,接着又从怀中掏出一小罐药膏,冷哼一声,“不敢就好,你这么好的身子若是留下伤疤朕也会可惜。”

说罢,江月便看到傅靳年一手从药罐里挑出雪白色的药膏,在她腰间伤口处涂抹,“这是顶级的创伤药,涂上后不出三四日,身上就能恢复如初。”

“谢……谢陛下。”

傅靳年将伤处全部涂抹上厚厚的药膏,之后却没有收手,反而继续蘸着药膏,手在江月腰间不停打圈揉捏。

密室里的气氛逐渐变了味道。

江月趴得久了身子有些发麻,想要转过身来,一只肩膀刚抬起来就被傅靳年眼疾手快地按了下去。

傅靳年玩味一笑,“朕似乎还没试过这样。”

傅靳年抓住江月后脖颈处的衣领,将她身上最外面的轻薄丝绸罩衫轻易抓住扯下。

江月顺着他的动作,两只手臂自然地向后微抬,好方便脱下袖子。

傅靳年顺势抓住江月两手,将她两手反手捏在她身后,又将半脱下的绸衣绑在她手腕间。

江月故意低声哀求:“陛下,能否等奴婢身上的伤好了再……”

傅靳年置若未闻,江月觉得自己就像秋风下的落叶,飘摇不定,无处借力。

江月一边吃痛流泪,一边欣慰地想,今日这关,终于算是过了,傅靳年不会怀疑欢萍了。

三日之后的大朝会,益安向傅靳年递上奏折,当着众大臣的面朗声道:“陛下,中秋佳节将至,依礼法陛下需与皇后共同设宴宴请前朝后宫,以示帝王宽仁之心,今陛下虽未立后,但后宫也有二妃,此礼不可废。”

人群中的刘居正此刻突然站出来,顺着益安的话继续道:“陛下后宫的宁妃娘娘乃先皇之女,如今新朝初立,若是宁妃娘娘能够出席这场中秋之宴,那些妄言陛下与先帝关系的谣言便可不攻自破,陛下的仁厚圣明也自然会传至四海。”

傅靳年不言语,一双眼睛眯起来透过人群细细打量刘居正,那日在龙兴宫外,他似乎和江月说了几句话,只是说的什么他没有听到。

人群里不断有大臣站出来附议,且多为旧朝老臣。傅靳年再次看向领头的益安和刘居正两人。

益安无疑是领头人,可是刘居正的话语间却十分模糊,仿佛只是单纯地站在礼法角度不偏不倚的中正考虑。

“益爱卿,”傅靳年从龙椅上站起来,没有理会跪了一地的大臣,兀自踱步到益安面前,“日前听闻你与朕的宁妃,也就是前朝的宁国公主曾有婚约?”

益安跪在地上叩头,快速道:“臣不敢欺瞒陛下,在先朝之时确有此事,朝中许多大人也知晓。”

傅靳年眉头一挑,“这么说来,朕倒是横刀夺爱了,益爱卿可会怨恨朕?”

一时满屋的大臣有些骚动,窃窃私语者众多。前朝时益国公独子与宁国公主的婚约声势盛大,天下尽知,新朝之后宁国公主被新皇纳入后宫,大家也就对这件事默认闭口不提,没想到今日居然被这位新皇帝挑到明面上来了。

所有人都在等着益安的回答,看他会如何作答。

“不知者不罪,”益安镇定地回答,“况且一朝天子一朝臣,本朝之后,臣并无婚约在身。”

刘居正斜看了益安一眼,又很快收回目光,垂着头继续做恭敬状。

众人一阵骚动,也很快在傅靳年的目光中恢复平静。

傅靳年的目光停在益安身上再次来回停留了片刻,转身回到龙椅上,扬声道:“朕初登大宝,今日多亏众爱卿提醒,中秋佳节朕会带着后宫二妃一同出席,只是这宴会需要有人操办,哪位爱卿愿意替朕分忧?”

益安立刻接过话道:“如若陛下不弃,臣愿为陛下分忧。”

傅靳年转着手上的扳指,一时没有说话。他需要借益国公的名号和势力笼络住前朝老臣的心,但又不能不提防这个老臣之首的世家。

有朝臣附和:“益国公一族世代守卫朝廷礼法,益小公爷来操办这国宴再合适不过。”

傅靳年缓缓开口:“那便辛苦益爱卿了,这中秋还有十日,益爱卿可要抓紧了。”

“是。”

第23章用药试探

江月趴在床上,有些吃痛得倒抽冷气。

背上的鞭伤本来不算多要紧,可那日傅靳年鞭打完后又将她翻来覆去折磨,给身上又平添许多伤口。

密室门再次打开,这次江月心里是真的有些慌乱了。一来不知道欢萍那边的消息到底有没有顺利地传出去,二来她现在的身子也禁不住傅靳年再折腾一次了。

傅靳年怒气冲冲地大步走到床前,见到趴在床上的江月,一把抓住她的领口将她上身揪起来。

“你心里是不是还装着那个青梅竹马的益安!你们两个居然敢暗通消息!”

江月的衣领被傅靳年从后面揪得紧紧的,前面的领子快要勒得她喘不过气来,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地咳嗽。

傅靳年见状冷哼一声,松了手,将她扔下。

“奴婢,不敢,何况如今在这里,又怎么向外面传消息?”

傅靳年拎着江月坐起来,两人脸贴着脸,傅靳年温热的鼻息扑在江月脸上,“你不敢?”

密室的这几日,傅靳年已经摸透了江月身上的每一处反应,一手如同毒蛇般顺利地钻进她衣中,就找到了她的那处地方。

傅靳年按住她的身子,不许她躲,江月半真半假地顺着傅靳年的动作低头喘息。

密室空旷,回音明显,很快江月的声音就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来回回荡着。

傅靳年在关键时突然停住手下的动作,眸子阴鸷邪魅,咬在江月耳边低声道:“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想要这样,还是再挨一顿鞭子。”

江月不得不承认傅靳年如今了解她的身子,每一处都把控得刚刚好,这一停的确让她如同受刑。

江月咬着牙垂头,不肯出声。

傅靳年轻笑,“我倒忘了,你从前是公主,毕竟是有几分傲气在身上的。”

言罢傅靳年扬手,将江月扔到床中间。

落下的一刻撞疼了那日的伤口,江月疼得呲牙咧嘴,但也因这疼缓解了几分身上的焦灼感。

“真心假意,朕倒要看看,你能装到几时。”

傅靳年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罐子,模样很像那日装伤药的药罐。

打开药罐,一股清香瞬间在整个房间散开,傅靳年伸手进去挑出一块药膏,看着仿佛是透明的膏脂状。

傅靳年放下药罐,挑着那一小块药膏走到江月身前,嘴角勾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

看着他向下的方向和动作,江月隐约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心里隐隐泛起恐惧。虽然早已下定决心,但面对这种东西,她还是没法做到丝毫不畏。

“你不躲?”

江月看了眼另一端固定在墙体里的铁链,“奴婢无处可躲。”

傅靳年似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

然后便将手中挑着的药膏缓缓送进江月身体里,顺道打了几个圈后才依依不舍一般地离开。

傅靳年随手在江月的衣摆上蹭了蹭手,淡淡道:“这是西域的秘药,据说药性猛烈,能不能受得住就看你自己了。”

言毕傅靳年在江月的衣摆撕下一长条布条,将她两手并在一起,用布条缠绕固定在床头。

脚上有铁链,双手也被固定,这下江月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凭傅靳年宰割。

傅靳年在一旁安坐下,眯着眼睛观察江月的反应。

只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江月的身上便开始泛起红晕。

她觉得仿佛进了三伏夏天,浑身热得直冒汗,口渴得也厉害,身心都因为这热变得烦躁难安。

“陛下……”

“朕再问你一次,有没有和益安暗中通信?”傅靳年冷漠地看着江月煎熬难捱的模样。

“没有……”江月咬着舌尖强迫自己清醒,艰难地说,“只有那次在龙兴宫,陛下召见的时候,我见过他一次,再……没有了……”

江月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夹杂着气喘和痛苦的呻吟。

傅靳年想起白日益安陈奏时的模样,冷冷道:“你若承认,朕便帮你解了这苦楚,可你若继续欺瞒,朕会让你比现在还不如!”

江月在床上痛苦地来回滚着身子,只觉得仿佛有千百只蚂蚁此刻正在她身上爬,这灼热快要将她烧空。

“我……没有……”

江月没再像以前一样在傅靳年面前自称“奴婢”,下意识地变成了“我”。

傅靳年神色微动,看着她在床间的痛苦模样,身上已经一层薄汗,床铺更是已经被打湿。

江月还能动的双脚胡乱地蹬着,带着铁链一直碰撞着发出金属的响声。

沉默片刻,傅靳年拿过药罐,又挑了一指头药在江月胸前。

江月的双手也开始奋力挣扎,想要挣脱绑缚,嘴里发出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哀嚎,之后便一直哭着喃喃:“我没有……没有……”

傅靳年塞上小药罐的塞子,回身按住江月双腿,看着她的眼神里已经有几分灼热,“那朕再问你,你恨不恨朕?”

“我……”江月脸色酡红,扭着身子,拼命挣扎哭喊,还想用腿脚去蹬傅靳年,“我恨你!恨你!”

傅靳年俯身上去,本来是带了解药的,但他现在决定要用他的身帮她缓解这药的痛苦。

密室里回荡着两个人的声音,酣畅淋漓、绵绵不绝。

因为药效的作用,江月一反常态,不仅迎合配合,还主动地向傅靳年索求了一次又一次。

密室里没有白天和黑夜,只觉得时间过了很久。

第24章再选一次

江月身上的药也沾到了傅靳年的身上,这一把火从江月身上也烧到了他的身上,两个人像两团火苗,融合到一起,烧成了一场熊熊烈火。

两个人渐渐忘记了一切身份、恩怨、因果,只剩下最简单、最原始的本能和欢乐。

江月再次醒来时,只觉得浑身每一处都叫着疼,身子如同散了架一般。

她的双手如今已经麻木得失去了知觉,而自己的身子此刻正在傅靳年怀中被紧紧抱着。

眼见两人拥在一起,江月断断续续脑中闪过那些纠缠和厮磨的画面。

昨晚实在是万分凶险,在那药的效果下她几乎失去了理智,若不是拼死咬破舌尖努力维持着清醒,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个反应,她和益安哥哥也许现在都已经身首异处了。

傅靳年能够问出那样的话,一定是欢萍已经将消息带了出去,益安哥哥有所行动了,才惹得傅靳年又生出了疑心。

江月扭头看向依旧熟睡的傅靳年,他的头埋在她胸前,熟睡中的眉眼间没有平时的阴鸷狠辣,反而多了几分平和。若是只看这副睡颜,倒的确有几分温润如玉的公子哥的模样。

江月思绪纷飞,依稀想起些往事。

自从她十岁起,宫中便知朝中益国公独子益安有潘安之貌、卧龙之才,自幼便是天赋异禀、才华卓越,可称魏朝第一才子。

那时似乎也有一个名字会时不时的和益安哥哥出现在一起,便是镇国公独子傅靳年,大家也常夸赞他,不过说得都是他温文尔雅,才貌可比益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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