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笙赵云挽的主要出场人物是沈煜赵云笙,是网络作家沈煜创作的古代言情小说,这本书气贯长虹,构思新颖,本文主要讲述的是:「您又不是不知道大小姐的身子,这冬春交界啊,最是难熬。上辈子,我被赶出家门,冰天雪地里,是灵香给了我一块绿豆糕,续了我三天的命。这个恩,我要报。「日后待她好些,我每月都会来看看。」管事妈妈应好,捧着金元宝,脸色满是谄媚。我带着秋蝉回府,下马车的时候,遇见了回府的长兄,还有平阳侯世子,沈煜,我的未婚夫。
《赵云笙赵云挽》精彩章节试读
「您又不是不知道大小姐的身子,这冬春交界啊,最是难熬。
上辈子,我被赶出家门,冰天雪地里,是灵香给了我一块绿豆糕,续了我三天的命。
这个恩,我要报。
「日后待她好些,我每月都会来看看。」
管事妈妈应好,捧着金元宝,脸色满是谄媚。
我带着秋蝉回府,下马车的时候,遇见了回府的长兄,还有平阳侯世子,沈煜,我的未婚夫。
我恭敬地对他们行礼。
长兄挑眉:「今日怎么那么守规矩?」
他瞥了眼身旁的沈煜,咳嗽了声:
「云挽生病,阿煜来看看她,也给你带了吃食,别和他闹。」
赵云挽。
我一母同胞的长姐。
貌美且病弱,得到了家里人,包括我未婚夫的一致怜惜。
从前我不服气,也搞不懂凭什么我的未婚夫对长姐比对我还好,直到在他书房里看到长姐的画像,才知他早倾慕长姐已久……
我恍了恍神,轻声说:「阿笙不会再和世子争吵,长兄放心就是。」
沈煜眸色微动。
一旁的小厮会意,把手里捧着的糖炒栗子递给我:
「这是我家公子特意买给姑娘的,还是热的,姑娘尝尝。」
我冲沈煜道了谢。
看着他和长兄离去的背影,我抿了抿唇。
这门婚事,要想办法退掉才好。
回到院子,秋蝉替我揉着肩,问我要不要把栗子收起来。
从前沈煜送给我的东西,吃食也好,玩物也罢,都是被我小心放在匣子里,珍惜得不舍得动。
「不用,扔了吧。」
我淡漠地说:「连同以前那些,一起扔了。」
「小姐……」
「扔了,我不想说第三遍。」
我从来都不喜欢吃栗子。
喜欢吃这个的,是长姐。
可惜,沈煜到赵府来,给我的礼物,从来都只是一包栗子。
真穷酸。
我喝了口面前的冷茶,跟秋蝉说:
「府里看马厩的,有个叫夏时的小厮,把他叫过来,我有话问他。」
上辈子,夏时是长姐身边最锋利的一把刀。
武功卓绝,身份却成谜,因为养伤躲到赵府,受了长姐的恩惠,对她忠心耿耿,自愿留在长姐身边护卫。
长姐被迫悬梁自尽,他闯入我的院子,用剑在我脸上刮了难看的十字疤。
3
疤痕深可见骨。
我对他的恨也深极。
如果可以,我要趁他伤重,亲手杀了他。
秋蝉回来,说马厩没有夏时这个人。
「小姐,您是不是记错了?」
我沉默片刻,说:「那算了,应当是我记错了。」
难道他进府,不是在这个时间点?
又或者,他已经被长姐救下——
我掐紧手里的茶杯。
午夜,府里众人都睡下,我换了身黑色衣服,瞒着秋蝉,偷偷跑到马厩小厮住的院子。
一间一间看,终于在尽头的那间茅草屋里,发现了满身血污的夏时。
他是那么虚弱,苍白着脸颊,额头上满是滚动的汗珠。
我伸出手,放在他的脖颈上,慢慢收紧……
他突然睁开眼睛。
大力攥住我的手腕,很痛,我手骨像要碎掉。
猩红色的眸子,直直瞪着我,像暗夜里的孤狼。
好像下一秒,就能掐断我的脖颈。
「我能救你。」
我突然说。
第二日,我让秋蝉偷偷去外面置办个宅院。
摸着手上用来挡红痕的珐琅镯子,心不在焉地说:「能住人就行,条件不用太好。」
秋蝉速度很快。
当晚,我又偷摸去见了夏时,原想把宅院位置告诉他就走,却看到他满脸潮红,烧得快要升天。
「发烧了?」
我犹豫片刻,从袖口里掏出一个瓷瓶,里面装着外祖母给我配的养荣丸,据说包治百病。
塞一颗到他嘴里,指着马厩外的一辆漆红色马车告诉他:
「明日你想办法躲到那个里面,我带你出府养病。
「躲不进去你就别活了,废物一个。」
我嫌弃地拍了拍身上泥土,起身离开。
身后,夏时突然哑着嗓子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停顿片刻,没有说话。
走在花园里,看着墙角的迎春花,抬手轻轻碰了碰。
长姐喜欢牡丹。
我却喜欢迎春。
母亲常拿这个教训我:「喜欢这么命贱的花儿做什么,该学你长姐,牡丹乃真国色。」
如今,我就是在学长姐。
学着用她的方法,抢她的机缘。
第二日,掀开帘子坐进马车,刚好看见夏时蜷缩在角落,疼得身体发颤。
4
我嫌弃地坐远了些。
马车没走几步,听见长兄询问的声音:「马车里坐的何人?」
车夫回答:「是二小姐。」
我掀起车帘一角,对长兄说道:「林侍郎家的三小姐约我去听戏,阿兄有事吗?」
长兄皱了皱眉,还没说话,旁边的阿弟就开始叫嚷:
「长姐生病了,你还有心情听戏?
「赵云笙,你有没有良心!」
我淡淡道:
「我有没有良心不知道。
「只是我怎么也算你二姐,你这般直呼我名讳,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吧。」
「你、你……」
我摔下车帘,对车夫说:
「走吧。」
长兄不会拦我。
长姐不在场时,他待我一向亲厚。
至于那个顽劣的阿弟……
想起他冷若冰霜地打断我的腿,还说我咎由自取时候的样子,我的眸子不免暗沉下去。
不提也罢。
让人把疼晕了的夏时搬到床上,请了大夫给他治伤。
大夫把他的衣裳剪开,露出化了脓血、恶臭发炎的伤口,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这伤口处需要刮去腐肉,很疼,可要用麻沸散?」
「不用。」
我漠声说:「死不了就行,他忍得住。」
大夫愣了下,才应了声好。
等伤口处完,我在他枕头底下塞了一张银票,起身离开。
坐马车回府,还没进门,就看见母亲身边的曲嬷嬷迎上来:
「二小姐,夫人请您去前厅叙话。」
重生回来,我还没见过母亲。
从她阻止大夫给我看腿,嫌弃我是个残废,在雪天让小厮把我扔出家门开始,我和她的母女情就散了。
我轻声说:
「先让我回去更衣吧,在外出了汗,有点难受。」
「可夫人说……」
「差这一会儿,母亲不会怪罪我。」
我笑着说:「毕竟,我是母亲的亲生女儿,不是吗?」
曲嬷嬷愣了下,看向我的目光颇有些奇异。
从前,我奢望母亲的爱,哪怕母亲不我,也日日晨昏定省,亲手煲了粥给母亲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