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溪亭江善是《贵女重生后全京城都在等她出手虐渣》中的主要角色,由周溪亭所创作,它的内容文情并茂,文采斐然,推荐给大家。《贵女重生后全京城都在等她出手虐渣》小说精彩试读:然而她眼睛扫过去时,却发现对方面上看似苍白,眼底却一片平静。她直觉有哪里不对,却没时间让她细想,因为上首传来太后询问的嗓音:“那叫玉慧的宫婢何在?”门外有内侍回道:“禀太后娘娘,那宫婢正在门外,为节省时间,奴婢们提前把仪元殿的奴婢,都带来了外面候着。”太后点点头,不过片刻,就有位战战兢兢的宫婢被推进来。
《恃宠而骄,陛下为我裙下臣》精彩章节试读
然而她眼睛扫过去时,却发现对方面上看似苍白,眼底却一片平静。
她直觉有哪里不对,却没时间让她细想,因为上首传来太后询问的嗓音:“那叫玉慧的宫婢何在?”门外有内侍回道:“禀太后娘娘,那宫婢正在门外,为节省时间,奴婢们提前把仪元殿的奴婢,都带来了外面候着。”
太后点点头,不过片刻,就有位战战兢兢的宫婢被推进来。
“因何让你进来,你可知晓?”
充满威压的嗓音,在玉慧耳边炸响。
她不敢抬头,声音发颤道:“奴,奴婢知晓,四日前,云棠姐姐有让奴婢,去请流春姐姐到她房间,说是要商议岁旦的事宜安排。”
“不对!”流春皱眉,“她明明是染了风寒,不能下床走动,所以才让我去给她拿药。”
玉慧愣住,有些不知所措。
贤妃眯眼,问玉慧道:“你来说说,当日这叫云棠的宫婢,她气色如何?”
玉慧揪住裙摆,看了看左右,到底是不敢撒谎,小声道:“云棠姐姐气色如常,还给了奴婢一碟点心。”
流春瞳孔一缩,显然玉慧看见的,和她看见的大相径庭。
她去到云棠房间时,云棠明明一脸病弱,还不停打着冷战,像是在发热。
“这可是有意思呢。”贤妃嘴角上翘,却偏要做出一副沉痛的表情,“贵妃娘娘,要我说,您这奴婢想撒谎,怎么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看看,这不就被戳穿了。”
“奴婢没有,奴婢去给云棠拿了药,太医院的郑太医,亲自吩咐他的药童给配的。”流春急切解释道。
惠昭仪撇嘴道:“既然是做戏,自然要做全套,指不定你就是故意去太医院,一来让里面的太医给你作证,二来方便出事后好脱身。”
看着流春微白的脸色,她继续推测道:“谁知这两个宫婢露了怯,没有照着你的意思演下去,说起来,这两个人证,还都是你自己提起来的呢。”
现在她们反水,也怪不得别人。
“不错,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贤妃神情一厉,正色道:“说!是谁指使你,暗害两位皇子的。”
江善表情不变,语调平缓淡然,“贤妃何必逼迫我的奴婢,不如直接说是我好了。”
“娘娘这话,倒叫我不知该作何回答。”贤妃扯出一抹没有温度的笑,“我不是怀疑娘娘您,只是您这奴婢,前言不搭后语,很难让人不多想啊。”
“奴婢没有,是她,是云棠撒谎,不是我!”流春指着云棠,眼里第一次带出恨意。
云棠肩膀瑟缩,一副很怕流春的模样。
惠昭仪看不过眼,冷笑道:“到这个地步,还敢猖狂,也不知是仗了谁的势!”
“你说这云棠撒谎,但她和这个小丫头的话,却正好印证得上。”婉贵嫔指着玉慧,“倒是你......如昭仪姐姐所言,这两人都是你自己提出来的。”
流春脸色一白,惶恐又悔恨的捏紧双手。
都怪她,是她一时疏忽,着了云棠的道,还牵连娘娘被冤枉!
慎妃愉悦的弯起嘴角:“事关贵妃娘娘,我等不敢轻忽,但你两次往返浣衣局,还借口去太医院拿药,着实是形迹可疑。”
惠昭仪眼睛亮起,看向浣衣局的两位嬷嬷,问道:“你们来说说,她当时在浣衣局,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两位嬷嬷对视一眼,接着陈姓嬷嬷道:“这位姑娘来浣衣局那日,正好是奴婢当值,她先拿了贵妃娘娘的衣物离开,但没到半刻钟,又回来说有一件衣裳漏了,奴婢就陪她去了放衣裳的房间找。”
“在找衣裳的途中,她不小心打翻两位皇子的衣物,我们只得把这些衣物,重新拿去清洗,但因为要先找贵妃娘娘的衣裳,就先暂时把两位皇子的衣物,放到了门口木盆里泡着。”
说到这里陈嬷嬷的脸色变得奇怪起...“看来,她就是趁这个时间,把毒染到两位皇子的衣物上的。”惠昭仪言辞凿凿道。
很好,下毒的时机也有了。
流春身体紧绷,郑重回道:“奴婢是打翻了两位皇子衣物,但那是因为地上有水,奴婢脚下打滑所致,奴婢找到娘娘的衣裳后,就离开了浣衣局,绝没有碰过两位皇子的衣物。”
她抿了抿唇,继续道:“再说,两位皇子的衣物,还要重新被清洗,奴婢没道理打翻衣物,多此一举的。”
贤妃皱了皱眉,问候在角落的杨清:“你来说说,那什么见血红,能不能被水清洗干净。”
第499章物证
听了这么一场对峙,杨清早就恨不得堵住耳朵,又听自己名字被提起,他硬着头皮回道:
“回娘娘的话,这见血红极易溶于水,若沾染到衣物上,亦难以完全清洗,唯用煮沸的生姜水,才能破除见血红之毒。”
惠昭仪啧啧两声,看着流春道:“这毒既然出自你手,你想必很清楚它的特性,什么脚下打滑,我看是有人故意为之吧。”
把毒往泡着两位皇子衣物的水里一洒,既干脆利落不易被人发现,又简单轻松易操作。
故意为之四个字,被惠昭仪说得格外响亮,什么意思一望而知。
“那依惠昭仪之言,你想怎么做呢?”
惠昭仪慷慨激昂:“当然是把她拖下去严刑拷打,问出幕后的......指使。”
但说到最后半句话,突然发现那声音很熟悉,她僵硬的转动脑袋,对上熙贵妃平静如水的眼神。
江善静静的看着她,惠昭仪满身不自在,就在惠昭仪忍不住露怯时,江善开口说话了。
“你们呢,有什么想说的?”她视线扫向众妃嫔。
但凡触及到她目光的妃嫔,都下意识躲闪的移开眼神。不对劲!
慎妃绷紧了脸,两只眉毛重重拧着,又是疑惑又是迟疑。
熙贵妃这副模样,完全不像即将被人戳破真面目的样子,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此事不是她所为,但现在所有证据指向她,她就没有半点担忧和愤怒吗?
还是说,她觉得陛下依然会给她撑腰?
贤妃眼底滑过一抹恼怒,凝视着陡然强势的江善,似笑非笑道:“娘娘这话,倒让我们一时困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被审问的是我们呢。”
对啊,现在有问题,明明是熙贵妃,她们干嘛要心虚害怕?
殿内妃嫔反应过来,当即挺直腰身,面上正义凛然。
敏贵人垂下眼眸,轻声道:“都说人证物证,缺一不可,现在人证已有,只差物证。”
“对啊,这奴婢既然敢给两位皇子下毒,手里指不定还有未用完的毒药。”惠昭仪精神一震,郑重地面向皇帝道:“臣妾恳请陛下,让人去搜查这婢子的房间。”
等这物证一到手,看熙贵妃还怎么狡辩!
盛元帝侧过眼眸,漆黑的瞳孔笼着一层雾色,让人很难猜出他在思量什么,但江善抬眸的瞬间,便从他眼底看到暖色和信任。
是的,信任,盛元帝从未怀疑过江善,尽管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她,但他仍然坚信自己的选择。
他的善娘,就不是会为丁点利益,而枉顾人命的人,更别提这些证据......
他心里冷呵一声,眸色有瞬间的暗沉。
江善不知皇帝心中所想,调皮的挠了挠他的掌心,对着他悄悄眨眨眼睛。
两人的这番动作,只在很短的时间,落在外人眼中,就是盛元帝看了熙贵妃一眼,然后很是平静的转开目光,淡声道:“可!”
这是在回惠昭仪的请示。
惠昭仪眼底一喜,接着大胆提议道:“为求公正,不如请陈内官和太后娘娘跟前的嬷嬷,一道过去搜查?”
什么为求公正,不就是怕陈忠保会碍于陛下,隐瞒查到的重要物证。
但惠昭仪不觉得自己这想法有错,陛下对熙贵妃的偏心,她们早已见怪不怪,有这一番谨慎要求,那也是理所应当。
“也罢,吴嬷嬷,你随陈忠保走一趟吧。”太后开口道。
陈忠保和吴嬷嬷躬了躬身,快步退出房间。
房内一时安静下来,流春咬紧嘴唇,心里急得快哭出来。
她知道,这事不是自己做的,但很明显,她和娘娘成了替罪羊,在她的房间里,定然有藏着的毒药,这是不容置疑的。
她偷偷抬起眼睛,却见娘娘看着袖摆,一副在出神的样子。
她着急的神色一滞,眼里浮起点点困惑。
娘娘这是不担心,还是直觉挣扎无望,所以直接放弃了?
江善当然不是直接放弃,她是在想敏贵人。
毫无疑问,敏贵人每次开口,都恰到好处的把事情,带向对她不利的局面。
先是看似忠心实则把流春钉在说谎柱上的云棠,接着是提醒惠昭仪嚷出查物证的话。
她看起来沉默寡言,但每次开口都直击重点,如若不是意外,那便是有意为之。
至于敏贵人就是背后主使,还是她也是受人挑拨......
江善眸光沉沉,看着袖摆上繁复的纹路陷入沉思。
气氛莫名有些凝重,却不影响贤妃的好心情,她强压着上翘的嘴角,心口回荡着无与伦比的激动。
只有把熙贵妃踩下去,她们才能有出头之日。
不管今日这事,是谁做出来的,她都谢她祖宗十八代。
就在这心思各异的气氛下,去搜查的陈忠保和吴嬷嬷,脚步匆匆的从外...两人手上都拿着东西,显然就是从流春房里搜出来的。
贤妃等人精神大振,目光灼灼的随着两人移动。
盛元帝声音如常,缓缓道:“都查到什么?”
陈忠保回道:“回禀陛下,奴婢在流春姑娘的床柱里侧,找到一叠银票和一匣子首饰,另还有一包粉末状的东西,请陛下过目。”
陈忠保手上的,就是一小包用油纸包起来的东西,而在吴嬷嬷手中的,便是那银票和首饰,瞧着约莫有上千两。
看着那些东西,流春原本的担忧,突然消失无踪,只余一种果然如此的平静。
倒是旁边的云棠,忽然小小惊呼一声,又赶忙捂着嘴唇,做出一副‘她什么都不知道’的神态。
原本没人注意到她,她这动作一出,立马引起旁人怀疑。
惠昭仪眼中精光闪烁:“你这婢子,作何这副模样?难不成你知道什么?”
“奴婢不知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云棠胆怯的看了眼江善,接着害怕的连连摇头。
“还敢撒谎,你要不细说,仔细我将你拖出去严刑拷打!”惠昭仪一脸冰冷的威胁。
云棠身体一抖,又是害怕又是为难,最终还是恐惧占了上风,结结巴巴道:
“我,我就是有次去找流春姐姐,看到她把什么东西,往床柱后面藏,我觉得奇怪问她,她告诉我那是驱虫的药包。”
“是驱虫的药包,还是害人的药包?”贤妃把笑意压在眼底。
惠昭仪听闻此言嘴角疯狂上翘,重重一巴掌拍到高几上,义正言辞的盯着流春:“说,是谁指使你的,暗害皇子,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不知是谁小声道:“还能是谁,这可是贵妃娘娘的奴婢......”
殿内突兀的一静,又有声音传出来:“听闻这婢子,还是贵妃娘娘从被抱错的周府带出来的,想必没人能收买她吧。”
“这等心腹,谁敢收买,不怕落得个打草惊蛇?”
有人幽幽道:“那这背后的人......”
第500章所谓证据
听得对面你一言我一语,就要把事情盖棺定论,江善心里连连冷笑。
但说实话,她不觉得意外,只是日后再想让她,给她们一个好脸色,那也是不能了的。
“贵妃,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作何解释?”太后开口,语气隐有质问。
若原先只是猜测,现在看到这些物证,她不由心生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人?
她以为心性良善的熙贵妃,也能为六皇子扫清障碍,而选择痛下狠手。
江善默然片刻,目光自暗中激动的众位妃嫔脸上扫过,神情自然的反问道:“你们没人检查,怎么就能确定,那里面包着的东西,便是害人的毒物?”
“这还用检查?不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何必藏得那么严实?”惠昭仪下意识回道。
江善淡然的勾了勾唇,说不出的讽刺和嘲弄。
“你来。”盛元帝对着杨清抬了抬下颌。
杨清吞咽下口水,从后面走上来,接过陈忠保手里的油纸,小心翼翼的将其打开。
随后就见他脸色越来越凝重,仿佛遇到什么大问题一般。众人的心跟着提起来,连呼吸都放到最缓。
时间一点点过去,杨清犹豫的抬起头,迟疑道:“这里面......好像是......面粉?”
“不可能!”
“不可能!”
两道急促的否认,异口同声的响起。
一道来自惠昭仪,另一道却是......云棠!
惠昭仪还能想得通,但云棠......她可是忠心为主的好奴婢,现在找出来的证物,明明对主子有利,她怎么还一副震惊质疑的模样。
有些反应快的,已经明白过来,这里面的猫腻。
而原本就有猜测的慎妃等人,脸色蓦地难看下来。
很显然,她们想螳螂捕蝉,却不知那蝉早已跳出局限,站在隔壁树上看着她们上蹿下跳。
云棠话出口的瞬间,立马惊觉不对,忙做出关心则乱的模样,添补道:“奴婢,奴婢的意思是,怎么会有人把面粉,藏在床柱后面呢。”
杨清不敢去深究,诸位娘娘的你来我往,只如实道:“这确实是面粉,如若众位娘娘有怀疑,拿生姜水一试便知。”
盛元帝点点头,陈忠保躬身出去。
慎妃眼底的振奋,如潮水般快速退去,消沉的神色自她脸上慢慢浮现。
对接下来的检测,她已不抱希望。
既然这事在江善的计划中,她怎会留下致命的证物。
难怪那么不慌不忙呢,她们还沾沾自喜,真是惹人笑话。
果然如慎妃所料,当杨清把手里的粉末,捻了些撒入生姜水后,那生姜水没有丝毫变化,既没有显出暗红的颜色,也没有又腥又臭的味道。
心存侥幸的贤妃,此刻也不免大失所望。
“就,就算这不是那毒药,但贵妃娘娘这婢女,确实是形迹可疑......”惠昭仪不愿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江善看着惠昭仪,一字一句道:“到底是我这婢女形迹可疑,还是有人故意混淆视听,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她从椅上起身,缓步来到殿中,凝视垂着头的云棠,问:“为什么?”
云棠瞳孔轻颤,抓着衣摆的手攥成拳头,矢口否认道:“娘娘,奴婢没有背叛您,奴婢刚刚就是太激动,这才一时口误,奴婢没有其他意思的,能证明流春姐姐清白,奴婢高兴还来不及呢。”
她抬起头来,那双和江善极其相似的眼眸里,透露出显而易见的欣喜,看起来像是真的在为两人高兴。
江善静静看着她半响,忽的轻笑出声,“你的高兴,就是让人误会流春,再将我推入深渊,是吗?”
云棠重重摇摇头,张嘴想要解释。
江善却没耐心再和她掰扯,对陈忠保道:“请陈内官叫玉翠进来。”
陈忠保没有异议,快步去到殿外,很快领着位面容老实的宫婢进来。
看着进来的宫婢,云棠眉心微蹙,有些不安,又有些疑惑。
这人她认识,同是清扫观星台廊庑的奴婢,只是因为她惯常和流春几位大宫女待在一起,对于其他小宫婢,她并没有花费心思去交好。
江善微抬手腕,让作势请安的玉翠起身,对她道:“把你看见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来。”
玉翠应了声是,接着把自己知道的事,缓缓说来:“自云棠到仪元殿后,最开始并无异常,但就在三个月后,开始时不时偷偷出殿,但因为她很谨慎,奴婢不敢贸然跟上去。”
“只知道她有时回来,会带着金银首饰,就在近半个月来,她出殿的次数越发频繁,在数日前,奴婢瞧见她偷偷拿回来一包东西,晚上还藏在枕头下面,第二日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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