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绝余夏荷的主角是余夏荷裴司绝,这是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是网络畅销大神余夏荷的作品,这本书观念明确,无懈可击,本文主要讲述了:“回京前,裴晟在城外山道上被我截杀,我扮作裴晟回来,便是要让裴诲道和周撷芳死在他们最疼爱的世子手上。”他听着怀中女人不住吟哦喘息的声音,另一手则探入了亵裤。他将她的腿分开些许,而后玩弄起那颗小豆,指尖时不时划过蕴着一汪清泉的细缝,沾得一片濡湿,还有微弱的水声。
《余夏荷裴司绝》精彩章节试读
“回京前,裴晟在城外山道上被我截杀,我扮作裴晟回来,便是要让裴诲道和周撷芳死在他们最疼爱的世子手上。”
他听着怀中女人不住吟哦喘息的声音,另一手则探入了亵裤。
他将她的腿分开些许,而后玩弄起那颗小豆,指尖时不时划过蕴着一汪清泉的细缝,沾得一片濡湿,还有微弱的水声。
裴司绝手上动作不停,他轻笑着,继续说:“他们直到临死前,才会知道裴晟已经死了,而送他们下地狱的人,正是那个谁都瞧不起的裴司绝……”
他偏过头咬住余夏荷的耳朵,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你说,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唔……不、不知道……哈……”余夏荷仰着头靠在裴司绝怀里,两腿打颤。
她想逃,却又不知要往何处去避。
裴司绝一抬眼,就能看见女人迷蒙的双眼和吐着诱人声音的唇,一线银丝从她唇角缓缓滑下。
余夏荷痴痴探舌舔了舔唇,说:“你不是说……嗯……不是说,不想被欲字裹挟……”
“是。”裴司绝声音沙哑,好w..似在喟叹,却又带着一丝悲伤,“可也只有被裹挟,才能暂时忘记痛苦。”
第17章
裴司绝说完这句,就停下手指的动作。
改用宽厚有力的手掌包着脆弱的地方大力揉搓,前后磨着。
快速进退之间,掌心的薄茧就一次又一次地擦过那些敏感的角落。
很快,他就兜了一手水液。
余夏荷一条纤细长腿被架起到桌案上,另一条腿无法保持平衡,她只能紧紧攀着裴司绝,反而更方便了他的动作。
余夏荷清楚感觉到,自己已经在药物的影响下变得很敏感了。
男人仅仅是用手掌去摩擦,她都能爽利不已。
余夏荷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拿柔若无骨的手去推裴司绝的肩。
却实在没有力气,就好像只是在向男人撒娇一般。
她颤着声求饶:“呜……别、别弄了……不是还有……有正事要做?”
裴司绝笑了笑,说道:“那也得让你先爽快了再说。”
话落,手上动作更快。
余夏荷发现了,这个男人总是随口扯谎。
他说怕自己沉溺于欲这一字,却又总是对她动手动脚,简直是耍尽了流氓。
他说要这样才能忘记痛苦,可却只是把她送上了云霄,而他自己,依然是清醒智、满是痛苦的……
很快,余夏荷就两腿打颤,一股强烈的呼之欲出的感觉从体内升起,朝下汇集而去。
“嗯……慢、慢点儿……我不行……要、要去、去了了……啊!”柔媚的声音陡然升高,余夏荷弓起了身子,浑身都绷到了极致。
那里急促地一张一合,吐出了许多水儿。
裴司绝的手根本兜不住,于是大半都滴到了地毯上,洇出一块湿痕。
余夏荷两眼发直,脑子里仿佛闪过一道白光,她此刻什么都想不起,只有急促地喘息。
她竟然……这样都能泄了身……
裴司绝将她揽在怀里,一下下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还噙着笑评价道:“倒是敏感得紧。”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余夏荷双眸含着水光嗔了他一眼。
她不想在这档子事上争个高低,转而问:“你要怎么做?”
裴司绝取了张帕子细细擦拭着沾满水液的手,说道:“我在找一支笔。”
“笔?什么笔?”余夏荷疑惑地问。
裴司绝解释道:“先帝曾赏赐给裴诲道一支御笔,裴诲道私自改动过御笔构造,将笔管拆开,里面放置了一把钥匙,可以打开书房暗格里的箱子。”
“而那箱子里,就藏着裴诲道这些年买官卖官、勾连朝臣、收受贿赂的证据。”
余夏荷闻言皱起眉,思忖道:“这是先帝御赐,裴国公也敢私自改动?”
她想了想,又说:“而且,那支御笔不是正挂在国公府大门牌匾上吗?我进府那日,还有嬷嬷特意跟我说起呢。”
裴司绝说:“挂在牌匾上的那个笔匣里,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御笔,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正因为是先帝御赐,谁都想不到他敢这样做,更没有人敢去动手查验。”
他冷冷勾唇,声音轻佻而讽刺:“这就叫做——灯下黑。”
第18章
余夏荷心头一惊,又疑惑地问:“那他为何不随便找一支毛笔来放钥匙?这样不是多此一举么?”
裴司绝说道:“那支笔的笔头所用毫毛材质特殊,蘸水可书,遇热显形,待我拿到那些账本和名簿,你自会见识到。”
余夏荷问:“到时候你想怎么做?交给皇上?”
她皱起眉,眼里满是担忧地:“你这样做,岂不是牵扯甚多,连你自己恐怕也会被卷进去……”
毕竟这可是重罪,裴国公若是被定了罪,那裴家上下,包括裴司绝自己,都落不着好。
裴司绝不甚在意地挑了挑眉,说道:“我不在意是做王侯将相还是贩夫走卒,锦衣绸缎或粗布麻衣,在我看来,并没有多大不同。”
“只要能毁了他们所在意的一切,我会落得什么下场,我不在乎。”
他看着余夏荷,声音低了些:“若我真的成了一介草民,你会跟着我么?”
话刚问出口,他顿了顿,又说:“但若我死了,你自行改嫁便是。”
余夏荷定定地看着他,而后踮起脚,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低声说:“我会帮你的,不管是生是死,我都和你一起。”
裴司绝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只是转而看向书案。
他说:“我已经找过,真正的御笔不在书房,也不在他所居住的地方,这里我也找过,都没有。”
他微微皱起眉,思索道:“我若是裴诲道,一定不能让人见到御笔的下落,因此,这笔,一定是会被我藏在一个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地方。”
“并且在需要用笔的时候,我能够不被人看见、不惹人起疑。”
余夏荷皱起眉,苦思冥想片刻,摇摇头说:“我对裴府不熟悉,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地方……”
裴司绝轻笑了声:“没事,不必心急,我已派了人盯着他。”
“他已安分了大半个月,应当很快就会有动静。”
余夏荷点点头,若有所思。
裴司绝说道:“所以我们将错就错,在事情结束之前,你都要装作一切不知。”
余夏荷说:“我知道的。”
裴司绝颔首,道:“今夜就到这里,你回去吧。”
“可是……”余夏荷面带犹豫地走到床边,红着脸指着铺在床上的那块白布,上面还有一小块浸湿的水渍。
“这、这个要怎么办?”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不过是羞的,“嫡姐和婆母都、都要见到落红……”
裴司绝带着笑看了她一眼,直接咬破了手指,滴了几滴血在那片水渍上。
“这不就行了。”裴司绝漫不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