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孩子黄金花徐医生的主角是熊孩子黄金花徐医生,这是一部非常好看的现代言情小说,由作者徐医生编写,这本书形神具备,韵味无穷,熊孩子黄金花徐医生讲述了:这也犯法?」乘警都要气笑了:「什么叫你们不知道厕所在哪,每节车厢两头不都是厕所么!」熊妈:「哎呦喂,我们是乡下人可没见过世面呢。我只知道我们五号车厢卧铺的厕所在两头,可你们把我和我儿子赶出来不是吗?我怎么知道宿营车的厕所在哪,我以前又没去过。
《熊孩子黄金花徐医生》精彩章节试读
这也犯法?」乘警都要气笑了:「什么叫你们不知道厕所在哪,每节车厢两头不都是厕所么!」熊妈:「哎呦喂,我们是乡下人可没见过世面呢。
我只知道我们五号车厢卧铺的厕所在两头,可你们把我和我儿子赶出来不是吗?我怎么知道宿营车的厕所在哪,我以前又没去过。
对不对?」熊妈坚持说,自己是提着塑料袋要去倒垃圾的,一不小心经过我的座位,倒上去了。
「怎么?这也违法?大不了我给乘务员二十块钱清洁费,实在对不起哟。」
乘警为难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意思我听得明白。
这女人拒不承认是故意的,且“认罪态度”良好,这个确实不太好定寻衅滋事。
「但你为什么要扔这位女士的电脑包?你这个行为,已经构成了故意损害他人财物的罪行。」
乘警质问道。
熊妈脸色一转,摇头晃脑:「哎呀警察同志,你可太冤枉我了。
我经过那个位置看到这个黑色双肩包可疑,听到里面有滴答滴答的声音,我以为里面有炸弹啊!所以当然是甩手就给扔了啊。
哎呀对不起啊小妹,你要是能证明包里值多少钱,姐给你赔就是嘛,三百够不够!」我气得脸色发白,乘警也实在看不下去了!「黄金花你别在这装疯卖傻!」「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因为记恨这位女士提议把你和孩子送出车厢,所以故意报复她的?」「我告诉你,别以为你不说实话就拿你没办法。
在场有目击者,你也有报复的动机,这位女士完全可以就这些证据起诉你!」没想到黄金花非但没有被警察震慑住,反而更加猖狂了。
「起诉啊?你看到了吧,警察也建议你起诉,说明这是民事的事儿,警察也管不了吧?」「哎你这个小警察,不是我说你,既然你管不了,你给她瞎出什么主意?你劝她去起诉,你这是明显帮她咯!」「哎呦快来人看看呀,这小警察一看小姑娘年轻漂亮,徇私偏袒哟!」乘警气得脸色铁青:「黄金花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可以以侮辱执法人员为由现在就把你带走调查!」黄金花可真是一条又狡猾又恶臭的毒蛇,她很清楚红线的边缘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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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整个就在边缘蹦蹦哒哒,不咬人恶心人。
我算是看明白了,不怕流氓耍无赖,就怕流氓还懂点法。
这时候列车长过来了,带来一个好消息,说我的电脑包被检修工人找到了。
电脑摔没摔坏不知道,反正笔记什么的都在。
他们要我留个地址,直接给我快递到医院。
总算是谢天谢地。
黄金花也跟着来劲了:「哎呦,原来真的是电脑啊。
那我可真是对不住了小妹,没事,你回去检查检查,哪里坏了我赔就是嘛。
警察同志,你可看到了,我道歉了哦。」
看着黄金花得意垫垫地走了,乘警先是咬了咬牙,做了两个深呼吸后才开口道。
「徐医生,消消气吧。
遇到这种垃圾人了,有时候我们也无奈。」
我点点头,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
这种无力感,我也懂。
我七年本硕三年博士,救人无数。
但我们老教授曾经说过一句话,让我终生难忘。
他说,医生永远救不了的,是烂透了的人心。
乘务员告诉我,座位那边已经打扫干净了。
问我如果介意的话,就让列车长给我安排个别的位置。
我摇摇头,说没事,不给你们添麻烦了。
就算我坐在屎尿糟蹋过的座位上,我徐笙楠堂堂正正清清白白,也比那个黄金花为人干净一百倍。
可就在我穿过连接板准备往12号车厢走的时候,迎面过来两个大汉,一高一胖,不由分说就把我给堵住了。
3我先警惕再紧张,原本是想绕开的,可他俩明显就是来找事的,我怎么可能绕得开。
「就你啊,叫徐什么来着?」高的那个先开口,一巴掌推在我肩膀上。
我知道他其实根本没用多少力,但巨大的体型力量差还是把我推了个趔趄。
「就你骂我儿子是熊孩子,还叫一车厢的人把我老婆孩子赶出卧铺?瞅瞅,白衣天使嘛,挺有种啊!就你多话!就你管闲事是吧!」「哥,少跟她废话了,这种贱 làn huò 仗着自己读过几年书,敢欺负我嫂子侄子?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胖子也跟了上来,撸胳膊挽袖子,一脸猥琐地盯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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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我连连后退:「光天化日,你们敢动我?车上有警察你不知道么,这是法治社会!」我算看明白了,这个黄金花她不是一个人带熊孩子坐车的。
她的老公和小叔子都在,只不过没买到挨在一起的票。
所以他们两个在另一节车厢打扑克,黄金花一个人带着孩子在5号车厢惹事。
现在她把事情经过都告诉她老公了,这两个加起来能有斤五百斤的汉子将我堵在连接板,真要是想动我,我还能逃得掉?「你们别乱来!救,救命——」我刚喊出一句救命,高个子男人突然一把抓住我的头发。
「叫什么叫!老子他妈动你了?」「我警告你,没事别他妈装,装什么你装?」「就你长嘴了?长嘴不会说人话,吹人根儿你总会吧?啊哈哈哈!」他倒是没有敢真地打我,但这一句句污言秽语给我造成的伤害,比真拳到肉还要痛。
他得意洋洋松开手,恰好火车一个颠簸,我又惊又吓没站稳,直接摔倒在连接板上。
左手下意识拄地,一阵钻心的疼。
两个男人哈哈大笑,先后双手上举,并冲着闻声过来的乘务员和乘客们说:「你们可看见了,我们没打人,没动手哦。
她自己摔的,哈哈哈!」我捂着红肿的手腕,在乘务员的帮助下站起身。
经过那两个畜生的时候,他们竟然还在冲我吹口哨。
那个猥琐胖子竟然还说了句:「呦,黑色蕾丝嘛。」
很显然是故意在我摔倒的时候,眼睛偷瞄我的领口。
列车长气得咬牙切齿,说自己要不是穿了这身皮,真想放开拳头狠狠揍这一家畜生。
简直太欺负人了!「恶人自有天收。」
我叹了口气,从乘务员手里接过冰袋。
还好,扭伤红肿,没有骨折。
赶紧敷了消消肿,应该不耽误我下周的几台手术。
回到我的座位上,看到邻座的乘客都已经换走了。
而车厢里的其他乘客们都向我投来了异样的眼光。
我知道,我的事已经传开了。
惹上流氓不是我的错,但大家也都是想明哲保身的普通人,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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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拿着提包里的清新喷雾,在桌台附近喷洒的时候,一个老阿姨最先上前来跟我搭话。
「姑娘,事儿我们都听说了,你别难过,人生在世总是会遇到糟心的垃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