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嫣莫南泽是一本非常火的总裁豪门风格小说,它的书名是劝嫁莫爷,前夫人才是真白月光,这本书层次分明,字字珠玑,劝嫁莫爷,前夫人才是真白月光的内容概括是:“因为没有,所以不会牵挂。现在有了,少见一秒,都会挂心。”她也很想多陪陪白越,可这是他父母家。给他们分房睡,席暮雪的意图很明显,她不想让席暮雪不高兴。白越回了信息:“一周七天,你都在陪我爸妈,连周末都见不到你。那我呢?”后面跟着一个哭丧的表情包。莫宛甜忍不住心疼他。无奈,只好掀开被子下床,走过去开了门。
《劝嫁》精彩章节试读
“因为没有,所以不会牵挂。现在有了,少见一秒,都会挂心。”
她也很想多陪陪白越,可这是他父母家。
给他们分房睡,席暮雪的意图很明显,她不想让席暮雪不高兴。
白越回了信息:“一周七天,你都在陪我爸妈,连周末都见不到你。那我呢?”
后面跟着一个哭丧的表情包。
莫宛甜忍不住心疼他。
无奈,只好掀开被子下床,走过去开了门。
门打开的一瞬,白越迅速推门进去,一手抱住莫宛甜,一手关上门,落了锁。
莫宛甜抬头看他,刚想说话。
可声音还没出来,男人就已经俯身吻下来,含住她的唇舌,迫切的,热烈的,深情的,抱着她湿吻。
突如其来的深吻,让莫宛甜有些招架不住。
男人的身躯无比强壮,抱着她娇柔的身子往大床挪去。
双双跌入大床时,莫宛甜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好不容易转过脸,唇瓣从他的唇中挣脱出来。
男人的吻往下移。
莫宛甜喘着气,无力地娇咛,“白越,不要这样,你爸妈知道就不好了。”
白越埋在她的颈脖间,粗沉地微喘,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皮肤上,惹得她身子一阵阵战栗。
她身子酥软无力。
白越停了一会,呢喃细语,“宛甜,我想你,很想很想你。”
莫宛甜,“我们每天都有见面。”
白越抱着她的身子,转身让女孩躺在他身上,勾住她的后脑勺和腰部,灼热的眸光凝望着她,一字一句,“只是碰到面,不叫见面,你的时间都给了他们,那我呢?你就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莫宛甜见他吃自己父母的醋,也是无语了,笑着问,“那我这样做,不就是想让我们有个好的结果吗?”
“你不用管他们同不同意,我这辈子只会娶你。”
莫宛甜捧住他俊逸的脸颊,低头轻吻。
白越意犹未尽地还想亲她的唇。
莫宛甜吻过之后,立刻离开,压在他身躯之上,能感受到他剧烈强悍的情欲反应。
她轻声哄道,“你还是回自己房间睡吧,我不想惹你爸妈不高兴。”
“宛甜,我想要你。”白越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怀下,滚到床中央。
他的吻落到她耳垂上。
敏感的亲吻,让她意乱情迷。
他的手探入她睡意之下。
莫宛甜的身子和理智都沦陷在他怀下,再也坚持不住,顺其自然地迎合他的欲望,跟他一起共赴云雨。
第295章番外34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从纱帘缝隙映入房间。
暖和的大床上。
莫宛甜侧躺在白越的怀里,跟他赤裸着相拥而眠。
她缓缓动了动身子,眨眨惺忪的眼眸,逐渐清醒过来。
白越被她弄醒了,迷离的深邃垂着,看着她绯红的脸,心情颇好。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莫宛甜抿唇冲着微微浅笑,又闭上眼,呢喃细语,“早上好。”
白越忍不住用脸去蹭她白嫩的脸颊,磁性沙哑的嗓音低喃,“醒了?”
“嗯。”
白越轻轻翻身,欺在她的身上,把头埋在她颈脖里,忍不住要亲她,蹭她。
莫宛甜感觉到痒,缩了缩脖子,双手推着他结实的胸膛,娇羞道:“阿越,大早上的,你别这样。”
这句阿越,让他感觉到亢奋。
他和莫宛甜的距离是越来越近了。
以前,他也只能在梦里幻想一下,宛甜会跟他相拥而眠,跟他负距离地交流。
即使现在已经梦想成真。
可他的心情还是难以言喻的激动,有种无比珍惜的紧张感。
他总是觉得不够。
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不够。
爱她的时间不够。
睡她也不够。
他的身体也如此。
那么的贪婪,那么的迫切,那么的在乎。
刚醒来,又忍不住想要她。
想看她在自己的怀下失控,想听她娇羞的呻吟,想让她在幸福的云端荡然。
白越顺着她的身子,往下亲吻,钻到了被窝里。
莫宛甜咬着下唇隐忍着难以自控的感知,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扯着被子,享受他的服务。
她能感觉到,白越是真的很爱她的身子。
总是孜孜不倦地摆弄她,亲吻她,各种办法让她沦陷得无法自拔。
他会自嘲地说:“我终于理解古代的昏君为何沉浸在美色中不思朝政。”
因为他拥有莫宛甜后,也是日夜思念,总想着见她,陪她,睡她。
十几年的暗恋,一朝成真。
他便一发不可收拾。
爱她爱得太满。
——
到了中午,莫宛甜才洗漱干净,换好出门的衣服,从房间里出来。
席暮雪和白庭盛在花园的前庭赏花喝茶。
莫宛甜轻步走过去,礼貌地打招呼,“爸,妈,早上好。”
白庭盛连忙招手,“宛甜,过来坐。”
莫宛甜走过去,笑容满面,坐了下去。
席暮雪眯着眼睛,看了看莫宛甜,淡然一笑,问:“阿越昨晚到你房间过夜了?”
莫宛甜尴尬得脸都红了。
难道他们在她房间安了摄像头?
正当她疑惑时,席暮雪解释道:“你脖子上的红印是他咬的,还是蚊子咬的?”
白庭盛轻轻嗓子,“咳咳,你就别管了。”
莫宛甜连忙拉了拉领子,点了点头,“嗯,他昨晚在我房间过夜。”
席暮雪语重心长问:“宛甜,你真觉得阿越合适你吗?”
莫宛甜愕然地望着席暮雪。
席暮雪云淡风轻地说,“我这个儿子呢,除了有钱,长得还不错,其它地方可是一无是处。他这个人比较沉闷,不爱说话,也不爱笑,无趣得很,没有任何兴趣爱好,连灵魂都是无趣的,性格也不好。像你这么好的女孩子,应该配更好的男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跟他长久不了的,时间长了,你就会烦他,厌他,你……”
莫宛甜正想为白越辩解。
蓦地,一道力量握住她的手臂,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
当她反应过来时,白越已经把她拉到身侧,脸色铁青,冷眸怒视席暮雪。
他周身笼罩着一层冷厉可怕的气场,厉声道,“我是配不上宛甜,不需要您苦口婆心劝导。我不是你生出来继承家业的机器,我是人,也是您的儿子,难道我就不配拥有自己喜欢的东西吗?我就不配拥有幸福吗?”
席暮雪冷下脸,严厉的目光射向白越,“你要有自知之明。”
白越听到他母亲对他的评价,积压了二十几年的痛苦,瞬间爆发。
他近乎歇斯底里地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