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骁沈鸾》小说主要是围绕着顾盼月顾修瑾的故事展开,是作者顾盼月精心打磨的古代言情书籍,它的内容情节合理,描写生动,推荐给大家。顾盼月顾修瑾完整版小说精彩概述:琬儿的这些外围的宫人,平日里在侯府时都十分低调,大多不是琬儿身边贴身伺候的,因而顾盼月无法摸清他们的底。没想到还真是深藏不露。顾盼月喂完了药,才道:“她等不及了,我若不陪她好好玩一玩,那太无趣了。
《顾盼月顾修瑾》精彩章节试读
琬儿的这些外围的宫人,平日里在侯府时都十分低调,大多不是琬儿身边贴身伺候的,因而顾盼月无法摸清他们的底。没想到还真是深藏不露。
顾盼月喂完了药,才道:“她等不及了,我若不陪她好好玩一玩,那太无趣了。”
扶渠眨巴着眼,惊悚道:“难道小姐还想着要去不成!”
顾盼月云淡风轻地笑了一下,道:“引蛇出洞,现在好不容易蛇出来了,不去抓太可惜了啊。”
扶渠听得似懂非懂。不过她想,小姐定是有了自己的主意,便不再多说什么。
顾盼月具体没答应去,但也没说不去。主要是还没人敢到她面前来说,先前的嬷嬷在姚如玉那里便已经被拦回去了。
她等了几天,这日终于等来了琬儿,亲自到她的宴春苑里来。
自从小产以后,琬儿的身体就更孱弱了些,既苍白又瘦弱,仿佛风一吹就能把她吹走。
顾盼月站在屋檐下,睨着琬儿,似笑非笑道:“什么风把琬儿妹妹给吹来了?”
在进这院门之前,琬儿面上还带着滔天的恨色,可此刻见了顾盼月以后,那股恨意被她强摁了下去,面上所呈现出来的便是虚弱的病态。
琬儿直接道明了来意:“我母亲病重,现在只有你能救她。你若是不计前嫌,我愿意和你一起去寺庙里,你替我母亲祈福时,我也吃斋念佛。这次如若你能不吝相救,前仇旧怨你我一笔勾销,我们做回像从前那样的好姐妹,可以吗?”
扶渠道:“小姐,你不要相信她。”
连扶渠都知道,琬儿的话如何信得。
尽管此时琬儿一改往日恨得咬牙切齿的模样,字字句句虽然僵硬,但眼眶微红含着薄泪,看起来倒有两分情真意切的模样。
顾盼月想了想,道:“我记得在婶母倒下之前,琬儿妹妹与婶母的关系好像是很僵的,不是喝就是骂的,现在婶母一倒下你却这样着急,会不会太虚伪了?”
琬儿吸了口气,将那股愤恨一压再压,垂泪道:“我小产一事毕竟与她断不了干系,多少是怨她的。可她毕竟是我的母亲,为人子女,岂能忘恩负义,我多希望她可能尽快好起来,还请三姐帮忙。”
“我若是不帮呢?”顾盼月转过身,带着扶渠便要回屋,不打算再理会琬儿的样子。
她知道,琬儿既打定主意想让她去寺里,必然会委曲求全,忍下一时之气。
果真,前脚才一踏入房中,琬儿便着急唤道:“三姐!”
顾盼月回头去看她,她咬着牙关一字一顿道:“三姐是要我跪下来求你么。”
顾盼月道:“你不妨试试。”
琬儿垂着眼帘,竟当真忍得下,随后撩着裙摆就在院子里跪了下去。
尽管扶渠想劝顾盼月依然不要相信,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亲眼看着琬儿跪下,真的是很解气啊。
琬儿道:“三姐,求你,救救我母亲。”
顾盼月眯了眯眼,道:“你若在这里跪够一个时辰,我说不定可以考虑一下。”说罢就带着扶渠转身进屋。
琬儿抬起头,恨恨地瞪了顾盼月的背影一眼。
只要能让顾盼月离开侯府,这等羞辱她也忍了。
后来扶渠还端了个小板凳出来,坐在屋檐下计时辰呢。
琬儿强忍着怒火,硬是给跪满了一个时辰,跪到双腿都失去了知觉。本就孱弱的样子,这下子看起来小脸上尽是冷汗,更孱弱了。
扶渠回头冲门里面说道:“小姐,一个时辰到了。”
过了一会儿,顾盼月才懒洋洋地从里面出来,看了看脸色煞白的琬儿,道:“看你诚意颇足的份儿上,改日我便同你去寺庙里,替婶母祈福吧。”说着勾了勾嘴角,有两分嘲讽,又道,“毕竟你也是一个孝女,百善孝为先么。”
在回去的路上,琬儿由宫人搀扶着,恨得双目赤红,自言自语道:“顾盼月,这一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琬儿走后,扶渠还十分担心,道:“小姐,你真答应她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四小姐不可能会就这么算了的啊。”
回头姚如玉也知道了这件事,亦是十分不赞同。
顾盼月与顾修瑾去姚如玉院里晨昏定省时,便对姚如玉道:“娘,您不要担心,我不在的时候,您便安心留在家里。我和二哥会把一切都处理妥当的。”
姚如玉一听她把顾修瑾也带了进来,便知顾修瑾可能是有什么动作,她便严肃地看着顾修瑾道:“侯爷不在,叮嘱过你好好保护丫头,你万不可让她犯险。”
顾修瑾点头,“我知道。”
威远侯那边传来消息,徽州大军已顺利抵达西蜀南阳,与西蜀魏兵交上了火。
如此一来,威远侯应该算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彻底站在了大魏的对立面。
即便是这样,魏云简还要想着利用顾盼月来使威远侯归顺自己么?
很快,顾盼月就和琬儿定好了要去寺庙里祈福的日子。所去往的寺庙也已经派人去通知过了,是离徽州城数十里外的一家古寺,因是处于深山中,与世隔绝,反而颇负盛名。
琬儿准备得也周全,她几乎把自己剩下的所有宫人都带上,好像这一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了似的。
顾盼月见状好笑道:“这是去吃斋念佛、修身养性的,琬儿妹妹会不会太隆重了一点?”
第189章有异动
琬儿道:“三姐姐请见谅,我身子不好,让他们跟着我一路伺候,也放心一些。”
顾盼月不再多说什么。
顾修瑾也配备了随行的护卫,留下一部分在家里保护姚如玉的安全。
这些随从护卫都是他亲自挑选的,除了自己的亲信以外,另外的也都个个武功不弱。
他会亲自护送顾盼月到寺院里去。
然而,这天顾盼月和琬儿分别坐上马车,顾修瑾上马带着人出了城门,往外走了大概十余里路的样子,便被自己军营里熟悉的亲兵匆匆忙忙从后面追了上来。
亲兵脸上表情过于严肃,翻身下马就来到顾修瑾跟前,禀道:“将军,出事了。”
顾修瑾面色未有太大的变化,只让他交代是出了何事。
那亲兵道:“今日不知从何处,突然窜出一批黑衣死士,直袭我南军大营。”
只要不是大规模袭击,南军大营训练有素、守卫森严,应当还不至于造成太大的损失,但引起混乱是一定的。
徽州但凡知道一点军防的人都晓得,南大营是顾家最精锐的军队,谁瞎了眼才会主动往刀口上撞。
可显然,既然是黑衣死士,说明对方是有备而来,意在扰乱大营军心。
这种时候,顾修瑾当然很有必要立刻回去看一看。
顾盼月坐在马车里也听到了这件事,在顾修瑾还没下令之前,从窗户探出半个头来,道:“二哥,你先去看看吧。这里不要紧的。”
什么事也比不上顾修瑾军营里的事重要。
可眼下顾修瑾已经带着队伍出城了,眼下再折返回去的话,浪费时间,也浪费力气。
顾盼月便答应他,一行人在原地等候,顾修瑾先行去南大营处理一下。如若事情进展顺利,应当一两个时辰就会回来。
他们要去的寺院离眼下这地儿还有许长的距离,即便是琬儿与人合谋有所准备,也应该是在目的地动手,还不会在离徽州城这么近的地方动手。
否则徽州城里随时都能调派人手应援,她得逞的机会小之又小。
顾修瑾把自己的亲信随从都留给了顾盼月,所有护卫原地待命,顾修瑾只草草带了几个人,一行快马去往南军大营。
哪想,今天大概不是一个事宜出行的日子,顾修瑾这头才没走多久,天空就阴沉了下来,紧接着云层里响起两道闷雷声。
看样子快要下雨了。
等了大概大半个时辰的样子,豆大的雨点儿便从空落下,哗地一下,密密麻麻,顷刻把干燥的地面浇湿。
这雨还不小。
顾修瑾也不知道何时会回来,有些按捺不住的琬儿便提议,不如他们先走着,等顾修瑾处理完军营的事再追上来便是了。
而此刻南大营中,那些黑衣死士大部分被处理干净,留下少许的活口。
被生擒的黑衣死士本想第一时间服毒自尽,可顾修瑾手底下的人对此颇有经验,掰开他们的嘴便把藏在嘴里的毒药给掏了出来。
顾修瑾回营后,当即着手整顿军营,那些黑衣死士全部被送进了军牢里。
他置身于昏暗的军牢中,严酷的刑具往黑衣死士身上招呼了下来,一时间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
一些黑衣死士承受不住,最后直接咬舌自尽。
顾修瑾命士兵扒开他们的黑衣,看着死士身体某些部位磨出了茧子,那是长年累月的训练所致。
顾修瑾身边的亲兵细细检查过以后,神色震惊而凝重地回道:“将军,他们手足和身上练出的茧子,与营里的士兵差不太多,那应该是兵家常规训练造成的,他们有可能本来就是士兵。”
在军牢里耽搁了一些时间,等顾修瑾出来时,两个时辰已经过去了,此时已是临近中午的时间。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正是大雨磅礴,雨帘如雾,将视野遮得雾霭霭的。
顾修瑾正要准备离营,后来又有一队快马冒着雨直奔入军营。这队人马不是别人,正是顾修瑾往日身边熟悉的那伙人。
他们利落地翻下马来,脸上表情一派紧迫严肃。
一人与顾修瑾道:“二公子,蟒江上出现了一条船,借着眼下雨雾大,正停泊在那江面之上,只怕来者不善。”
顾修瑾凝了凝冷厉的眉,看他道:“蟒江有船,为何现在才发现?”
另一人便惭愧道:“今早有大雾,视野不足五十丈,那船想必也是借此掩人耳目,故而我们的人没能及时发现。现下又是大雨,那船停泊着岿然不动,只怕会有异动。温朗现在在江边盯守,我等先回来向将军禀报,并请求调派人手。”
正说这话时,外面又响起了马蹄声。那铁蹄溅得地上泥水飞溅。
顾修瑾沉目看去,身边的人及时道:“是温朗回来了。”
温朗亦被淋得浑身透湿,但他顾不上自己,飞快地翻下马就跑到顾修瑾面前,神色凛冽道:“二公子,大事不好了!”
顾修瑾不语,只看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温朗满脸的雨水,来不及抹去,又喘着气道:“那船果真有猫腻,三小姐被劫了!我亲眼看见他们将三小姐押上了船!”
顾修瑾浑身气息都变了,仍是盯着温朗,问:“你可看清楚了?”
温朗十分认真谨慎道:“我亲眼所见,怎能有假!上次是我疏忽,害得三小姐被劫,这一次我万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顾修瑾道:“好,很好。”
早上的时候,他还和顾盼月在一起,过来大营这边时让顾盼月在原地等着他。
在这样的天气情况下,顾修瑾相信顾盼月自己会拿主意,到底是继续往前走,还是返回侯府,都不是问题。
而现在温朗却马不停蹄地跑来对他说,顾盼月再一次被掳了。
顾修瑾浑然不乱,一面当即遣人往徽州城外十余里的地方快马加鞭跑过去看一看,又派人回侯府去确认一下顾盼月的行踪,而他自己则亲自调派人手前往蟒江。
如若顾盼月当真被劫,她身边那么多护卫和随从,现场不可能连一丝打斗都没有。
可派出去的人去了一趟返回来,带回来的结果却是那里并无顾盼月的踪迹,只地面上留下许多杂乱的马蹄印。
第190章这次你无路可逃了呢
既然并无顾盼月的踪迹,那她便极有可能如温朗所说,是真的被掳上那船了。
而事实上,琬儿已经等不及了,提议他们继续赶路。
顾盼月便满足了她。
顾修瑾在军营里有要紧事要处理,顾盼月不能事事都指望依赖于他。她想着如此分开行事也好,两头都不耽误。
因而等顾修瑾从温朗那里听说顾盼月被劫的消息时,琬儿路上催得急,顾盼月他们已经差不多要赶到那个所谓的深山古寺的山脚下,正好时值午后,过去了半天时间。
后来雨慢慢小了,然后消停下来,整个山间都弥漫这一股浓浓的雾气。
顾盼月早在南大营里熟识过徽州的地形图,这个地方已经十分临近顾放所掌管的柳城。只不过她没有点破罢了。
一条青石路从山上一直延伸到山脚,路面湿润,布着淡淡的青苔。
琬儿下得马车来,正让大家开始往那青石路走着上山去。
这青石路很长,一眼望上去,望不到尽头。
前前后后都是琬儿的宫人和顾盼月的护卫,琬儿本想尽量离顾盼月远一点走,哪想这次顾盼月却不计前嫌地紧挨着她,并且携着她的手搀扶着往山上走。
琬儿神色变了变,僵硬道:“你不用扶着我,我自己还能走。”
顾盼月几乎是扼着她的手腕,若无其事地一步一步往前走,嘴上轻轻道:“那怎么能行,你身子弱,需得要人扶着的。”
琬儿道:“我让宫人扶我就好了。”
顾盼月看她一眼,眼里浸着淡淡的威严,道:“事到如今,你还与我见外不成。”
琬儿暗自挣了挣,发现自己根本挣不脱,只能随着顾盼月的脚步继续往前行。
眼见着离山脚越来越远,空气中的雾霭之气越发浓郁了些,忽然有随从走到顾盼月身边,肃声说道:“三小姐,好像后面有人跟着上山来了。”
眼下他们约莫正处在半山腰的位置,空气十分湿润,仿佛肉眼可见空气里悬浮着的细小雾珠,没多久的时间,便微微濡湿了顾盼月的衣裙和黑发,衬得她一张容颜清冷得出奇,脸上表情也十分平静。
顾盼月闻言停了下来,转头往视线迷茫的山脚下看去。
她这一停,琬儿也停了下来,紧接着整个队伍都停了下来,视线纷纷往山下看。
顾盼月也听到了动静,来的还不是一个人。
这片山里空旷死寂得很,进来这么久连声鸟叫都没有听到。沉闷的风不知从何处掀起来,吹得这山间茂密的树林里树叶窸窣攒动。
顾盼月眸色冷凝,嘴上却道:“是不是二哥追上来了?”
随从渐渐绷紧了身体,随时可进入战斗状态,沉声道:“不太像。”
话音儿将将一落,原本正处于观望的宫人们,随着一道哨声乍起,突然像获得了某种指令一般,从大箱小箱琬儿的行李中抽出早已准备好的明晃晃的刀剑,转头就向顾盼月的护卫充满了攻击性地砍去。
护卫本就有所防备,见状纷纷抽刀,先和这些宫人相互缠斗了起来。
顿时刀剑之声不绝于耳,空气里除了湿润的雾气,渐渐还有一股血气弥漫开来。
顾盼月半分也不慌,紧拽着琬儿往边上一站,静观战势。
琬儿却是先着急起来,开始用力试图挣脱顾盼月的手。她语气都变了调,尖声道:“你抓着我到底是干什么!”
顾盼月侧目看她,平淡无波的眼神里陡然浮现出一丝阴冷的笑意,道:“你说是干什么,当然是要死也要拉你一起垫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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