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月顾烟罗的主人公是顾烟罗顾如月,是作者顾烟罗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这本书笔下生花,内容丰富多彩,顾烟罗顾如月的详情概要:顾烟罗一哽。这萧九宴怎么又掐她?她不动声色摆脱萧九宴的手,声音脆甜,“阿娘带我来听戏!”“哥哥你怎会在此?”“你这是……刺探本宫的行踪?”萧九宴眸子微眯几分,眼底似有寒光湛湛。顾烟罗潋滟的眸子像是浸了水,委屈巴巴耷拉下眼皮,腮帮子一鼓一鼓,“没有,我是关心你。”顾烟罗的眼神真诚的很。
《顾如月顾烟罗》精彩章节试读
顾烟罗一哽。
这萧九宴怎么又掐她?
她不动声色摆脱萧九宴的手,声音脆甜,“阿娘带我来听戏!”
“哥哥你怎会在此?”
“你这是……刺探本宫的行踪?”萧九宴眸子微眯几分,眼底似有寒光湛湛。
顾烟罗潋滟的眸子像是浸了水,委屈巴巴耷拉下眼皮,腮帮子一鼓一鼓,“没有,我是关心你。”
顾烟罗的眼神真诚的很。
萧九宴手指微抬,那灿若春花的小脸,便被迫往上仰了些。
“脑子可治好了?”
他指骨修长,轻而易举便将顾烟罗的小脸掌控住。
那漆黑幽沉的眸中,氤氲着顾烟罗看不懂的戾气。
“阿娘说,脑子没好。”顾烟罗笑得乖巧,眼睛眨眨,唇角牵起甜美的弧度,理直气壮的。
萧九宴:……
脑子没好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萧九宴的手指收紧,顺带捏了顾烟罗的脸,这软嫩的手感,竟让他的指尖浮上一抹异样。
“你的伤可好些了?”顾烟罗呆愣了半晌,才恍然间想起,自己刚才撞到萧九宴时,他似乎痛苦地闷哼一声。
萧九宴黑睫微垂,“真难为你这没好的脑子还记得。”
顾烟罗:……
堂堂二皇子殿下怎么还挖苦人呢?
但她是傻子,傻子可听不懂挖苦。
顾烟罗用那双无辜清亮的眸盯着萧九宴,萧九宴喉结轻滚,莫名生出打趣的心思。
他抬手摁在顾烟罗的脑袋上,“之前好些了,方才被撞得又疼起来。”
顾烟罗眼神立刻变得谨慎,染上一抹担忧,作势就要去扯他的衣襟,“我瞧瞧!”
萧九宴脸一沉,想到上次在马车上,顾烟罗扯开他衣裳的画面,他顿时心惊,连忙摁住顾烟罗的小手。
真是个傻的,光天化日之下便去拉扯外男的衣襟,她的名声不要了?
顾烟罗的动作被拦住,萧九宴两根手指轻而易举掐住她的皓腕,“不必。”
“你生气了?”顾烟罗委屈地瘪着小嘴。
她要跟萧九宴走得近些,防止顾南山再把她嫁给裴洲。
“没。”萧九宴被她水盈盈的眸子看的眸光晦暗。
滚了滚喉咙,捏住顾烟罗的后衣领,把人往前送出去几步,“进去听戏吧。”
顾烟罗哎了一声,“可我想看看哥哥的伤口好没好?”
她眼底满是担忧,生怕萧九宴不给她看,作势要冲上去似的。
萧九宴无奈扶额,他将衣领往下拉了拉,能看到那包扎的伤口,并未渗出血迹。
顾烟罗放心了些,“哥哥没事就好!”
她话音刚落,萧九宴转身便离开,三两步没了踪影。
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
……
再回到戏台子前,唱戏的已经开始。
元氏牵着她的手落座,“阿罗,怎么这么晚?”
顾烟罗凑到元氏耳边,把方才顾如月做的事,一五一十交代出来。
元氏听完,脸色当场就黑了下来。
她不是一贯有礼数吗?
竟也做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
今日把脸丢尽了,回去顾老夫人又要闹。
不过,也不是她指使的。
元氏将脑中的思绪忘却,认真看向戏台子。
“阿罗可知这演的是哪一曲?”
顾烟罗盯着那戏台子看了片刻,歪头道,“贵妃醉酒!”
“阿罗竟还懂戏?”宣武侯夫人诧异看过来。
顾烟罗羞涩垂眸。
宣武侯夫人还想多问两句,倏地,外头传来了一道声音——
“六殿下到!”
六殿下?
众人纷纷抬眸,顾烟罗眼底更是划过一抹深意。
前世,她跟六皇子萧承宣交集并不多。
只因为裴洲,曾一同出席过宴会。
萧承宣瞧见她时,眼底的嘲弄和讥讽,顾烟罗哪怕重活三世都记得清楚。
萧承宣出现在众人眼底,原本坐着看戏的一众人,纷纷跪下参见六殿下。
顾烟罗跪在元氏身侧。
萧承宣抬起下颌,眼底满是高傲,他冷声道,“免礼。”
话音刚落,众人准备起身,却听到外头又传来一声,“二殿下到!”
不少人都已经半弯的腿,在听到二殿下到的通传后,一软,差点跌在地上。
二殿下这个煞神怎的也来了?
萧九宴在京城内的名声可不算好。
尤其是当朝的大臣们,都曾见过萧九宴在朝廷上,当着明成帝的面杀人。
那场面,血腥的很。
令人不寒而栗。
这一回,垂首参拜的众人,一个个都恨不得把脸贴在地上,这样便不用去看二殿下那张脸。
“哟?不待见本宫?”萧九宴一出来,原本还热络的场子,顿时死寂一般,他嗤笑两声,挑唇轻笑。
萧九宴目光在人群逡巡一圈,最终落在那个身子瘦削,紧贴着元氏,几乎要蜷缩在她怀中的顾烟罗。
那细嫩的脖颈微微垂着,露出的一截,白的如玉。
萧九宴凝着她的身影,莫名觉得心中的燥意被驱散几分。
他肆无...“瞧见六弟,心情都不悦了几分。”
萧九宴这话落下,萧承宣的脸色顿时黑沉下来。
他冷睨着萧九宴,声线阴沉,似笑非笑,“臣弟瞧见二哥倒是愉快的很。”
萧九宴深眸掠过一抹笑,“是吗?那笑一个给二哥瞧瞧。”
萧承宣:“……”
这两位皇子呛声,跪在地上的一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个都低垂着脑袋,像缩着身子瑟瑟发抖的鹌鹑。
萧承宣冷哼一声,“懒得跟你多言!”
便没再搭理萧九宴,迈步朝着宣武侯府的书房走去。
萧九宴挑唇,眸光肆意阴冷。
“都跪着作甚?起来吧。”
萧九宴目光再次落在顾烟罗的身上。
听闻可以起身后,顾烟罗小手撑着地面,三两下便站直身子,还不忘搀扶着身侧的元氏站稳。
萧九宴眸光微深,这瞧着……也不傻啊。
顾烟罗站直身子后,暗戳戳打量了萧九宴一眼,谁知,这一眼,竟直接撞入他的黑眸中。
他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瞧,顾烟罗心里咯噔一声,连忙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一本正经地绷着小脸。
萧九宴啧了一声。
有意思。
人多就装不认识他?
不是说……要一直一直对他好?
女人都是骗子。
第10章衣裳都扒过了
萧九宴刻意往前走了几步。
直到他修长挺拔的身影,几乎要站在元氏和顾烟罗的身前。
元氏满眼的疑惑,她不懂萧九宴为何逼近。
只因着他在朝中的名声,便惊得不知所措,只能牵着顾烟罗的手,把她不断往自己的身后藏。
“臣妇参见二殿下,不知二殿下有……”
元氏轻颤的嗓音还未说完,萧九宴便打断她的话,“你们听曲儿即可,不必理会本宫。”
元氏呼吸发紧。
这样可怕的煞神站在面前,如何能不理会?
就在元氏以为二殿下要把她们母女二人拆吞入腹时,萧九宴轻嗤一声,转身迈步离开了。
元氏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悬起来的心重重垂落,双腿一软,差点跌倒。
“娘,你怎么了?”顾烟罗佯装茫然地扶住元氏。
元氏捏紧了她的小臂,呼吸都不稳,“阿罗,你记住,往后若是见到这个二殿下,一定要离他十万八千里,记住了吗?”
顾烟罗心中暗想:阿娘,你这话说晚了,女儿连他的衣裳都扒过了。她讪讪,“阿罗记住了。”
元氏这才重重吐出一口气。
方才萧九宴逼近,她吓得脊背都绷紧了,生怕他要对她们母女二人下手。
顾烟罗连着听了两场戏,困倦地眼皮子都快要睁不开。
这几日她跟寒枝送来的两个丫鬟斗智斗勇,确实睡得不算太好。
元氏看她这般疲倦,便扶着她起身,“阿罗,若是觉得无趣,阿娘陪你去走走?”
顾烟罗轻轻摁住元氏的手,她能看出来,元氏还是挺喜欢听戏的,“阿娘,我自己去。”
她乖巧的模样让元氏生不出半分担心。
“若是有事,第一时间差人来寻娘亲,知道了吗?”元氏将顾烟罗额角的碎发往后轻挽。
顾烟罗漆黑的眼眨了眨,旋即乖乖应下。
……
顾烟罗一路沿着宣武侯府小路走。
她暗中打量着。
前世,宣武侯在朝中摇摆不定,在皇子夺嫡的争斗中,自始至终都没有做出选择,所以,他的下场必然是不算好的。
就连她的师父,都因为不愿卷入朝堂纷争,下场凄惨,何况是宣武侯这样的身份。
顾烟罗沿着小路走到尽头,远远看见一座四角亭子。
亭子内,那身形瘦弱的女子,正剧烈咳着,她的脸涨得通红,随着身子的晃动,手中帕子抵在唇上。
等顾烟罗逼近的刹那,就看到,女子将手帕拿下来,那手帕上,赫然一片血迹!
顾烟罗微微一惊。
这个应该就是宣武侯的病秧子女儿,程青芝。
前世,程青芝便是死于痨病。
如今看她的样子,还有的治。
若她能拉拢宣武侯府,那便是给萧九宴的一大助力,或许便能扭转前世萧九宴惨死的结局。
顾烟罗往前走了两步,还未逼近,程青芝身侧的丫鬟便立刻谨慎道,“谁在那?!”
程青芝更是立刻挽起面纱,将她的脸遮挡起来。
顾烟罗心中清楚,这痨病是会传染的,也怪不得宣武侯不让程青芝出去跟旁人见面。
“虚劳而咳嗽者,脏腑气衰,邪伤于肺故也。久不已,令人胸背微痛,或惊悸烦满,或喘息唾血,此皆脏腑之咳也。”
顾烟罗迈步往前,她漆黑的眼直勾勾盯着程青芝,眸子并不算清明,但口齿却很清晰,几乎是连串地将这番话说出。
这都是医书上记载的内容,她都牢记于心。
程青芝原本蹙眉想要逃离,却在听到顾烟罗这番话后,目光微怔,“你是谁家的姑娘?你会医术?”
顾烟罗并未暴露自己,方才还一本正经,神秘莫测的模样,如今又恢复平日的憨傻,“我是阿罗!”
她歪头,笑得傻兮兮的。
那丫鬟见状,脸色顿时冷了几分,“这人竟是个傻子?小姐,我们快些回去吧,侯爷交代过,你的身子骨不能吹风太久。”
“如呕血咳嗽者,先服十灰散揭住,如不住者,须以花蕊石散止之……”
顾烟罗又启唇,这也是医书上记载的内容。
小丫鬟不等她说完,便轻斥一声,“你个傻子,住嘴!装模作样来哄骗我们小姐!你以为我们小姐会轻易信你的鬼话吗?”
顾烟罗也不理会她,只继续缓缓道,“止血之后,患人必疏解其体,用独参汤补之,次服保真汤止嗽甯肺。”
她说完,又朝着程青芝傻乎乎地笑了笑,便转身要离开。
那程青芝却当场愣住。
所谓久病成医,她被这痨病痴缠已久,自然明白,顾烟罗说的句句在理!
甚至她所言的治疗法子,也是她从未听过的!
先止血,再止咳,最后补虚。
莫名的,程青芝心中对顾烟罗无比信任。
她好似抓住一缕希望般,豁然起身,攥住丫鬟的手,“别!别让她走!”
丫鬟一脸茫然,...程青芝却摇头,“不!我觉得她不是!你快去将她叫回来!”
丫鬟虽是不解,却也只能快步往前,将顾烟罗给带回来。
顾烟罗并未走远。
她知道,程青芝肯定会来找她。
果不其然,丫鬟很快就来传她回去。
顾烟罗回到亭子内落座,程青芝往后避开一些,“莫要染给姑娘了。”
顾烟罗弯唇,她从药箱内掏出师父为她特制的面罩,那面罩可不是一般丝绢和布料能比的。
几年前明成南部爆发瘟疫时,师父就是靠着这面罩才没有被染病,活下来的。
她戴好后,示意程青芝将手腕递过来。
丫鬟紧紧蹙眉,那双眼戒备地盯着顾烟罗,全然不信眼前这个傻子会什么医术。
顾烟罗的指尖落在程青芝的脉搏上,轻抵须臾,她收回手。
“屋子要经常通风,饮食要搭配,不该一味禁食荤腥,其余的按照我方才说的方子,你如今已然咳血,必须要先将血止住,可有纸笔?”
原本还对顾烟罗充满怀疑的丫鬟,看她说的头头是道,顿时有几分惊愕。
她下意识便将纸笔递过去。
看顾烟罗慢条斯理写着单子,她懊恼起来,这个傻子真的能行吗?
她怎么就顺着她的吩咐做起来了?
第11章撺掇她去撕公主衣裳
顾烟罗慢条斯理将十灰散的单子写下来,“按照这个方子去抓药。”
丫鬟愣愣接住药方,诧异地看向程青芝,程青芝更是眼睛亮起光,“阿罗姑娘,你是哪家的姑娘?我以后还能见你吗?”
程青芝能感觉到,顾烟罗表面看着憨傻,但她心思纯净,眼眸澄澈,绝对不是心怀鬼胎之人。
不说跟医术相关的,顾烟罗便恢复没什么心眼的模样。
“能!”她鼓了鼓腮帮子,眸光纯稚,如同三五岁孩童,“阿娘说,让阿罗多交朋友。”
“那阿罗的娘亲是谁呀?”程青芝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的语气竟然随着顾烟罗变得柔软,近乎宠溺轻哄。
“阿娘姓元!”顾烟罗抬眸,漂亮的眸子像是浸了水,亮莹莹的。
程青芝微愣,“姓元?是将军府主母元氏?”
她跟丫鬟目光相对,似有些诧异。
没想到眼前的顾烟罗,竟就是母亲提起的那位——传闻中的将军府傻女。
但谁都不知,她竟会医术!程青芝撞入顾烟罗那澄澈的眼瞳内,看她这般单纯无辜,顿时脊背爬上一股寒意。
她懂医术的事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顾烟罗既愿意真心待她,她也要护住她才行。
不能让她的医术,成为害人的利剑。
“琥珀,取些糕点来,阿罗,你可喜欢芙蓉糕?宣武侯府的芙蓉糕做的可好吃了。”
顾烟罗那双烟水秋瞳顿时亮起来,她眸子清凌凌的,整个人都往前凑过去,好奇又期待,“真的吗?多谢姑娘!”
程青芝难得轻笑,如此懂礼数的小傻子,她倒是第一次见。
“不必谢我,你替我医治,我还要给你酬金的。”
程青芝自腰间取下荷包,“我身上的银两不多,这是这个月的月例,剩下的我分成每个月给你。”
顾烟罗帮程青芝医治,并非为了银两,但她若是不要,便显得太聪明了些。
顾烟罗懵懂地把银两接过来。
程青芝的眸子含着宠溺,“往后你唤我青芝姐姐即可。”
顾烟罗弯眸,嗓音清甜,“青芝姐姐!”
等琥珀把芙蓉糕送上来,程青芝将精美的食盒递给她,“我如今身患痨病,不能陪你,等你带回去慢慢享用。”
顾烟罗接过食盒,打开瞧见里面的芙蓉糕,小声地“哇——!”了一下。
她小心翼翼将食盒收起来,宝贝的厉害。
程青芝见她这个反应,顿时觉得心头一热。
自她患痨病后,她的弟弟妹妹便纷纷与她疏离起来,何曾有过这样热络的相处。
“若十灰散喝下后不能止血,去将军府寻我,我再给你开其他药方。”
顾烟罗恢复正经,她交代完,便拎着食盒转身离去。
琥珀望着顾烟罗离去的背影,她的眉心一点点蹙起,“小姐,这个阿罗小姐,瞧着也不算太傻,为何京中传言会如此厉害?”
程青芝思索着,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顾如月的容貌。
身为女子,还是在宅院内摸爬滚打的程青芝,如何不懂顾如月的想法。
她唇角笑意渐冷,“怕是有心之人的算计。”
离开宣武侯府的后院,顾烟罗准备去找元氏。
刚走到月亮门前,她正欲踏入荷花池的小道,便听到耳后传来一声,“大姐姐!”
是顾如月的声音。
顾烟罗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大姐姐,你去哪了?”
前几日她还撕烂顾烟罗的衣裳,今日就好似无事发生一般来接近她。
傻子可记仇的很。
顾烟罗甩开顾如月的手,“你别碰我!”
顾如月表情微僵,她暗中打量着荷花池旁的那些世家贵女们,眼神泛冷,“大姐姐,之前是妹妹错了,妹妹不该抢你的衣裳。”
顾如月勉强认错,她哄诱着顾烟罗,“你想要新衣裳吗?”
“前面那群小姐里,一袭紫衣的女子,她身上的罗衫,可是极品桑蚕丝织出的,她刚才说,谁能将她的衣裳脱下来,这套衣裳就送给谁。”
顾烟罗听完顾如月这话,唇角忍不住勾起轻嗤的弧度。
顾如月还真是会哄骗傻子啊。
前世,她脑子痴傻,顾如月又是她的妹妹,她不辨是非,便听信顾如月的话。
那紫衣姑娘可是宫中的公主!
明华公主,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公主,娇生惯养长大,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她上去撕烂她的衣裳,下场会有多惨?
前世,她又是扑倒裴洲,又是去撕明华公主的衣裳,明成帝大怒,狠狠打了她二十板子,还责罚她幽禁家中半月,抄女则女戒十遍。
不仅如此,甚至迁怒到顾南山,冷落顾南山许久。
那段时日,顾南山只要回家,看到顾烟罗便破口大骂,骂她是个晦气的东西,影响他的声望。
顾烟罗佯装欣喜,望着那明华公主的衣裳...顾如月挽着她的手往前走了两步,“我们是姐妹,我还能骗你吗?这样好的消息,我怎么不告诉别人只告诉你?我是为你好啊。”
顾烟罗冷笑:还真是大度啊。
她用手捏着脸颊,揉了揉,眼神虽有些茫然,却还是选择“相信”顾如月的话,“阿月,等我把衣裳拿回来,也借你穿穿!”
顾如月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好啊。”
说着,她的手在顾烟罗背上用力一推。
顾烟罗趔趄两步,落入荷花池旁众人的眼底。
围在荷花池旁的世家贵女们纷纷看过来。
有人认出她是将军府的傻女,便掩唇讥笑,“你瞧,这个傻子也来赏荷花了。”
“她怎么朝明华公主走去了?她也不嫌自己晦气,一个蠢货,还敢去公主身边。”
“你看她的眼神,天不怕地不怕的,你们说她若是跌入湖水中,会不会喊救命?”
顾烟罗不理会那些人的讥笑,而是径直走到明华公主面前,她行了礼,那双水盈盈的眸子凝着她,“我家妹妹说,你今日的衣裳颜色十分老气,难看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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