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年顾央是畅销小说家顾央的作品，它的主角是顾央程年，这本书字斟句酌，回肠荡气，顾央程年的详情概要：她答应。「也不准接他电话。」她笑着来牵我的手。第一站她选择了我曾经念叨了很久的冰城。明明离得很近，拖延让我一直没来玩过。到了酒店，顾央拿着我们的身份证找：「开间房。」我拧眉：「你不是说要重新追我吗？」顾央不解，但还是点头。「那开两间。」我通知前台。
《岁岁无年》精彩章节试读
她答应。
「也不准接他电话。」
她笑着来牵我的手。
第一站她选择了我曾经念叨了很久的冰城。
明明离得很近，拖延让我一直没来玩过。
到了酒店，顾央拿着我们的身份证找：「开间房。」
我拧眉：「你不是说要重新追我吗？」
顾央不解，但还是点头。
「那开两间。」我通知前台。
任凭顾央用古怪的眼神看我都没妥协，毕竟晚上不好戴着假发睡觉。
时间不早了，虽然但是，我还是跟着顾央去了她的房间，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问我想看什么，我报了几个喜剧。
「怎么这么开心，看上喜剧了。」
「是啊，看喜剧病好的快。」
「你病了？」
我才察觉出来说漏嘴了：「没，之前有点焦虑症。」
避重就轻。
她点点头：「那是该看点开心的。」
她盖着毛毯缩在我怀里，我们同频地笑，一起吐槽演员的演技。
——嗡嗡
顾央的手机振动了一下，我凑过头去，她也没避讳。
杨帆：「在忙吗？」
我冷声警告：「不准回。」
顾央微微笑，把手机放在一旁，继续窝在我怀里看电视。
——嗡嗡
杨帆：「我煮了你爱喝的鸡汤，跟我妈学的，你小时候最喜欢的。」
我酸：「回一下吧，人家一片好心……」
心里：狠狠地拒绝他！拒绝他！拒绝他！
顾央：「不用麻烦了，我陪前夫出来玩了。」
接着又发一条：「他也会做鸡汤，现在更喜欢喝他煮的。」
顾央追人果然还是有诚意的。
我心里暗爽，后半程的剧都没看进去。
末了，在顾央恋恋不舍的目光中，我恋恋不舍地回到了自己房间。
这两天是我和顾央在一起的几年时光里最快乐的两天。
工作电话？拒接。
杨帆骚扰？不回。
我想，就让我自私一点，让顾央陪我度过最后的时光吧。
晚上，我赖在她房间，装作神情坦荡地走进浴室。
她笑看我。
「等什么，要一起洗？」
我闻声迅速落了锁。
热乎乎地蒸汽让我苍白的脸上染上一抹红，我慢慢摘下假发，露出光秃秃的头。
9
我决定和顾央坦白了。
穿着浴袍，我正要打开浴室的门。
——砰砰
顾央敲响门，焦急地喊：「杨帆女儿病了，很严重，我得去帮忙联系医生，晚点回来。」
我握在门把上的手顿住。
「程年，等我。」
说完，就听得门被关上。
房间里寂静无比，我仿佛听得见自己的心跳，从飞快到慢慢平缓。
顾央，为什么是现在？
我慢慢把假发戴好，突然意识一阵模糊，只在最后一瞬间感受到瓷砖的冰冷。
——滴滴
是医院里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消毒水味。
「病人醒了。」
我睁开眼。
「能看到我吗？」医生的手在我眼前挥了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吃力地摇摇头，在氧气面罩上呼出白色的水汽。
「可以联系上家属吗？」
手机适时地响起，努力发力，却只抬起了个很小的幅度。
护士贴心地帮我接起电话，放在我的耳边。
「程年，怎么不接电话。」
我张嘴，发出的声音很微弱，甚至透不过氧气面罩。
顾央那边好像很忙，只告诉我她还要一段时间，让我不用管她自己先玩着就匆匆挂了电话。
我的心情没有什么波澜，一切都好像在意料之中。
稍微好转的时候，我申请了转院。
回到熟悉的环境，护士来到病床前，心疼道：「走的时候还好好好的，怎么回来时候……」她哽住。
我笑着和她说没事。
「都怪我，不该放你走。」
我摇头，「不，我要谢谢你，这些天我过得很开心。」
她眼角含泪。
手机响起，是顾央。
「喂？」
「程年，你回来了吗？」
「嗯。」
「对不起，这边情况太紧急了，你回来就好。」
我默认。如果不是被救护车拉回来就更好了。
她在电话那头沉默，既没说话也没挂断，我就静静地等着。
犹豫良久，她才下定决心开口：「你是Rh阴性血是吗，杨帆女儿得白血病了，需要输血，可是联系不上生母了。你能来医院一趟吗？」
「不好意思，我生病了，可能没法给她输血。」我解释。
顾央停顿片刻，道：「程年，这不是玩笑，情况真的很紧急。」
10
「我知道，抱歉，我也没办法。」
「程年！」她不耐：「别耍小孩子脾气了好吗，你要怎样我都可以答应你，现在救人重要！」
我继续耐心解释，「我的血液是不健康的，没法救人的。」
「程年，我以前以为你只是有脾气，没想到这么恶毒，孩子现在躺在病床上，没有合适的配型她会死的！」
我正要摊牌，护士姐姐抢过了我的电话。
「他说了有病有病你听不懂吗？」
顾央：「不就是焦虑症吗？」
「 gǒu pì 的焦虑症，他得癌症了你知道吗，现在他一米八的大个子就只剩一百斤了，你还要他的血！为了去见你，本来好转的病情恶化了，他的血里满满的癌细胞。这样的血，你还要吗？」
她不解气地补充：「要输血的那个人会死是吧，程年也会死，他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了！实在不行大家就分了他的血，一起死啊！」
气愤地挂了电话，才小心翼翼看我的脸。
「小程，你别哭啊，对不起，我不该骂她的，我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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