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清赵木槿谢濯赵烁是畅销小说家赵木槿的作品,它的主角是赵木槿谢濯赵清清赵烁,这本书一气呵成,身临其境,赵清清赵木槿谢濯赵烁的主要内容是:「我身为赵府小姐,必须维护赵家的颜面。「你这一身衣服丢人至极,毫无世家贵女该有的礼数,赶紧离开宴席。」我用兵痞子吊儿郎当的微笑回应她,赵清清被我打量得发毛,愈发生气:「你瞧什么?」「没瞧什么。」我指指耳朵,「你这位赵府冒牌货说起话来,就跟你的身份一样名不正言不顺,声音也像蚊子哼哼,我根本没听清。
《木槿情缘》精彩章节试读
「我身为赵府小姐,必须维护赵家的颜面。
「你这一身衣服丢人至极,毫无世家贵女该有的礼数,赶紧离开宴席。」
我用兵痞子吊儿郎当的微笑回应她,赵清清被我打量得发毛,愈发生气:「你瞧什么?」
「没瞧什么。」我指指耳朵,「你这位赵府冒牌货说起话来,就跟你的身份一样名不正言不顺,声音也像蚊子哼哼,我根本没听清。」
赵清清被我戳中了最深的痛处,她大声道:
「我说你这衣服丢人至极!不配前来参宴!赶紧离开!」
这一声连前厅的人也听到了,赵夫人和其余几位年长的夫人匆匆地赶来:「怎么了?」
赵清清扁了扁嘴,又是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母亲,姐姐失了礼数,我叫她回去她又不回去……」
她话音未落,我已经后退一步,单膝跪下。
赵清清愣住了。
她不明白我在干什么。
世家贵女是不会行这个礼的。
会行这个礼的是玄甲营的士兵。
我朗声地开口:「不是我不愿走,而是实在无法苟同清清姑娘的话。
「方才清清姑娘的话大家都听见了,她说我这么穿丢人至极——但姑娘可知,这身衣服是什么?」
这话一出,包括赵夫人在内,在场所有年纪大的人脸色全都苍白起来。
赵夫人讪笑着,试图打圆场:「好好的生辰宴,木槿你跪着做什么,小厨房里有新做的栗子酥,清清快带你姐姐去尝尝……」
我根本不吃她转移话题的这一套,直接打断了她。
「此衣是先帝钦赐给玄甲营的战服。」
我朗声道。
赵清清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方才所有笑话我的贵女,也全都神情凝固、呆若木鸡。
「当时玄甲营在锁河一战大胜敌兵,急行三千里,护送先帝回朝。
「先帝夜登城楼,感念无数将士的亡灵,为作悼念,他亲自与司衣局的能工巧匠商量图纸,为玄甲营设计了新的战服。
「此衣轻便保暖,防尘防泥,其貌不扬,易于隐匿,每个人的胸口处都绣有编号,如果同伴牺牲,我们就会将他的编号裁下来,缝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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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目光都落在我的腰上,那里缝着一溜的编号,每个都代表着一个战死沙场的玄甲营士兵。
「我练武多年,通过层层选拔,才成功地进入玄甲营,获得了这样一件战衣。因此清清姑娘说它丢人至极,我实在不能苟同。」
我话音未落,赵清清已经浑身软倒,直接摔在了地上。
这片刻的工夫里,已有下人去禀告赵刺史,不多时赵刺史和赵烁便匆匆地赶来,年轻的女眷们纷纷退到屏风后回避。
赵烁扶起赵清清,看着她满头的冷汗,忍不住又心疼又生气,他朝我望来:「赵木槿,你又刁难清清……」
他还未说完便被赵刺史打断了:「逆子,闭嘴!」
赵烁是个纨绔公子哥儿,赵刺史却是官场上混迹多年的人,他深吸一口气,向我缓缓道:「清清这丫头出言无状,爹一定好好地罚她。」
赵夫人绞着帕子,在旁边帮腔:「是啊木槿,清清她也不是有心的,你就原谅了她这一次吧,我们事后一定好好地管教她。」
他们还想再说,人群中却突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如何罚?又如何管教?」
只见屏风后走出一位年老的贵妇人,她满头银发,拄着拐杖,一双凤目不怒自威。
我清晰地看到,赵刺史和赵夫人哆嗦了一下。
这位妇人不是别人,正是本次生辰宴上最重要的贵客,谢老夫人。
谢老夫人是当今太后的亲妹妹,出身极其高贵,自幼不爱红装爱武装,年轻时是名骁勇善战的女将,一对双枪使得出神入化。
后来她嫁给镇远侯,育有四子,早年间丈夫和三个儿子悉数战死,她一人将最后的遗腹子抚养长大。
这个遗腹子就是我们玄甲营的现任主将,谢濯将军。
我知道,赵大人和赵夫人一直想跟谢家攀亲戚,这次生辰宴他们好不容易请来了谢老夫人,就是想让赵清清先在谢老夫人面前混个脸熟,以后再借机提出为赵清清和谢濯许配婚事。
赵清清无论美貌还是才情都十分出众,他们有信心在谢老夫人面前博得一个极佳的初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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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谢老夫人垂眸看着赵清清,脸上只有冷漠。
「按说,怎样管教孩子是赵大人的家事,老身不该插手。
「但玄甲营是我那亡夫的心血,赵二姑娘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言无状,老身很难坐视不——所以多嘴问一句,赵大人打算如何罚?」
赵刺史摸着胡子,良久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低声道:「按照家法,杖责三十。」
他话音未落,赵清清就跌坐在了地上。
赵夫人立刻哭开了:「官人,清清她身娇体弱,龙头拐杖那么重,往她身上招呼三十下,那不是要她的命吗!」
赵烁也立刻跪下求情:「父亲!清清一个女孩儿家,如何能承受这样的苦楚!」
他一边为赵清清求情,还一边不忘愤怒地瞪向我,就好像要打赵清清的人是我一样。
我根本不和赵烁对视,只是自顾自地挽了挽袖子。
这一挽不要紧,大片大片的伤疤露了出来。
有刀砍的,有剑刺的,有炮火燎的,新伤叠着旧伤,看上去无比触目惊心。
周围那些养尊处优的女眷纷纷吓得捂住眼睛,根本不敢看。
只有久经沙场的谢老夫人注视着我的伤疤,长叹了口气。
一切已经尽在不言中——同是女子,我受得了这么多伤,赵清清难道被打几下都不行?
「赵大人初来青州,新官上任三把火。」谢老夫人淡淡道,「青州乃兵家重地,玄甲营世代镇守在此,老身只提醒一句——别寒了将士们的心。」
赵刺史咬了咬牙:「来人,请出家法,给我打!」
厅内一片纷乱,各种声音响成一片。
拐杖打在肉体上,发出沉闷的钝响。
赵清清起初在惨叫,后来便昏了过去。
赵夫人在大哭。
赵烁在骂着什么,后来被赵刺史一巴掌打得不吭声了。
我无意再看这场闹剧般的生辰宴,转头望向窗外。
后来,赵刺史叫人把晕过去的赵清清抬回去,自己拉着赵夫人来到谢老夫人面前,敬了一盅茶。
「老夫人,这次确实是清清做错了,但她其实是个再单纯良善不过的女孩子,还请夫人原谅她这次无心之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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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夫人淡淡道:「令爱想求原谅,也该是去向身为玄甲营将士的木槿姑娘求,来找老身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