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绫盛怀翊是一本现代言情小说,是岳绫倾心所创,剧情主要随着岳绫盛怀翊发展,这本书层次清晰,学富五车,岳绫盛怀翊讲述了:我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盛怀翊,他炯炯有神的目光,像是能洞穿我心里的一切想法,我所有的负隅顽抗和心思算计,在他面前都无处遁形。我大骂盛怀翊是不是有病,他却不言不语,不用手扶着,就把他粗硕分身的顶端,自上而下划开我的缝隙,在我更加激愤的骂声中,塞了进去。
《私宠》精彩章节试读
我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盛怀翊,他炯炯有神的目光,像是能洞穿我心里的一切想法,我所有的负隅顽抗和心思算计,在他面前都无处遁形。
我大骂盛怀翊是不是有病,他却不言不语,不用手扶着,就把他粗硕分身的顶端,自上而下划开我的缝隙,在我更加激愤的骂声中,塞了进去。
我立刻感受到那种被充实的坚硬,抵在了口处,那层薄薄的肉被撑开,即便是他的一个头,我依旧头皮发麻。
“出去!拿出去!”
我不让盛怀翊再入,支起上半身打他像是石头一样硬的胸膛。
太恐怖了,真的是太恐怖了,只是一个顶端,我就觉得自己三分之二的通道被牢牢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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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不想看,可那种要命的感觉不断刺激着我,火热滚烫的程度,快要把我烧成灰烬,目光不自觉一掠,我看到盛怀翊黝黑的毛发,凌乱而狂野,还留在外面的棒子,又大又粗长,通身肿胀,上面的血管透着发紫似的红,蓬勃硕大,我不由得心惊。
靠山的家伙事儿,算是我从业以来见过最大最野的物什了,不想,盛怀翊的东西,比靠山的东西还叫我震惊。
简直是叹为观止!
都说混黑道的爷,平日里打打杀杀,长期的耐力训练,练就了一身的腱子肉,像是石头一样坚硬,这样的好体力,不仅是在赤手空拳的搏斗里显得勇猛,在床上更是野兽般强劲且叫人望尘莫及。
圈里很多欲望强的小姐,就喜欢和这些道上的大哥打交道,猛到可以做整整一夜,就算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技巧,就单单大家伙加上持久度,就足以爽的这些小姐不断叫爸爸。
盛怀翊这样的家伙事儿,放到圈子里,就算他不做前戏,只是捅几下子,都能让那些小姐爽翻天,要是他肯耐着心思做前戏,能让小姐兴奋到死掉。
盛怀翊似乎也憋得难受,他抻着的脖子,上面青筋必现,他费力的往里挤他的家伙事儿,我听到他说:“晚了!”
盛怀翊往外抽了一些,而后又在我的嘤咛声中,往前进了一些,我抡起手,不断在他的后背上抓弄着,边哭边嘴里骂着难听的话。
盛怀翊压抑在嗓音中的喟吟不断溢出,就像是女人叫-床一样,他说:“阿绫,你怎么这么紧?和他妈处-女似的!”
盛怀翊还在往里挤,就算我在他的后背上抓出来道道斑驳的红痕,他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就在他越发死命的往里深入,那种让我惊骇的感觉席卷周身,我疯了一样大叫:“盛怀翊,你出去,我用嘴,我用嘴帮你,你出去!”
我不能对不起靠山,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可以让盛怀翊再继续下去了。
我让他进去一个头,已经是我的底限了,如果我真的被他占有,别说靠山会弄死我,我自己都过不了心里那关。
盛怀翊绷着腮,咬紧牙关,和我说:“阿绫,放松,你这么紧,你难受,我也难受!”
我能看得出盛怀翊憋得难受,可是他再怎么难受,我都不能允许他占有我。
我摇头哭着喊着说不可以,求他出去。
盛怀翊看我梨花带雨的模样,即便是憋得难受,他也不得不俯下身,耐着心思安抚我。
他亲吻我的面颊、嘴唇、鼻子、眼睛,细致的吻每一处,诱哄般和我说:“阿绫,放松,别铰的那么紧,放松,乖!”
我微薄的智还在做最后的反抗,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反抗怎么那么微弱。
盛怀翊见哄不好我,他没有再入,而是用手揉捻我的肉珠,让我泄出来更多的水,好方便他的进入。
饶是我智在如何抵触盛怀翊对我的触碰,可身体再真实不过的渴望,还是出卖了我故作淡定的坚持。
身体里渗出来了更多的水,盛怀翊感觉到顺滑了些,他如同作战的士兵,再次恢复战斗力,用手扣住我的胯,准备一鼓作气,继续攻占我。
我来不及惊呼,抗拒盛怀翊的过分行径,外面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搅乱了一室旖旎炽热的情事儿。
门外传来一声“翊哥。”
我和盛怀翊一瞬间都僵愣住,纷纷看向门口那里。
盛怀翊被人搅了好事儿,他脸色很差,没好气的问:“什么事儿?”
外面的人说:“翊哥,那位太子爷来了!”
乍听到“太子爷”三个字,我吓得魂飞魄散,大脑里一片空白,近乎是屁滚尿流般想要从盛怀翊的身下逃走。
在滨江城,甚至是整个东三省的地界上,能被人称得上一声“太子爷”的人,除了靠山,我想不到、也找不到第二个人。
盛怀翊和我连着,我逃的急,有他牵绊,他和我一并从沙发滚到地毯上,倒在地毯上那瞬,他又入了一分,我皱眉闷痛,细碎的吟哦没入嗓音间,只觉得身体像是被撑开一样容纳叫我惊骇的尺寸。
“拔出去!”我呵斥盛怀翊,整个人又羞又恼,急的快哭出来了。
自从跟了靠山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过其他男人,可以说,我的生活中、我的世界里,我的一切的一切,都只和那个叫“沈修延”的男人有关,其他男人之于我,我不相干的人,也是没有意义的人,所以,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靠山知道我和他以外的男人有任何不清不楚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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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那个人还是盛怀翊!
盛怀翊不拔出去,一瞬不瞬地凝视我,问我:“你就这么怕他?”
盛怀翊这么问我,我恨不得抽他一耳光,他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处境有多步履维艰,除了靠山身边那些层出不穷的女人像是雨后春笋似的和我打对擂,还有他前妻那个狠角色与我明枪暗箭,稍微不慎,我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盛怀翊又说:“我说过,你可以跟我!我不介意、也不嫌弃你的过去。”
“盛怀翊,你一定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近乎是吼的一样和盛怀翊大喊大叫。
我问他看到我像是丧家犬一样沦落到没有立锥之地,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
且不说靠山那可怕的占有欲,就单单我背着他和其他男人有染,就足以让他崩了我!
我岳绫的职业确实挺叫人瞧不起的,但好歹也有职业素养,背着金主和其他男人厮混,这是行业大忌,一旦被人抓住小尾巴,就他们吐得唾沫都能淹死我。
盛怀翊不以为然,还说:“怎么能说我把你往火坑里推?我这分明是在给你指条明路,我的阿绫这么聪明,自然明白良禽择木而栖的道!”
我说我读书少,不懂你说的那些 gǒu 屁道。
我还说,如果盛总还念及我们在泰国那次的丁点儿恩情,就请您放过我。
盛怀翊是我见过最有手段、也最狡猾的混子,他有商人特有的沉稳奸诈、又有道上大哥的狷狂匪气,他目空一切,傲视一切,眼里看不见别人的处境有多难,做事我行我素,浑然不考虑别人的感受,甚至是把别人的痛苦凌驾于他的快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