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璟姜知斐的主角是姜知斐谢言璟,这是一部非常好看的古代言情小说,由作者姜知斐编写,这本书层次清晰,学富五车,谢言璟姜知斐讲述了:身后行人与小厮的眼神几乎快将我的自尊分尸。终于,在我浑身湿透,连嘴角的口脂都晕开成一团狼狈不堪的时候,门开了。裴济一身靛蓝长袍,站在我进不去的那扇门后,长身玉立,面色却冷漠至极。我好冷,冷到快要死了。而裴济向来是温暖的,曾经冷到要死怕到要死的每一个夜晚都是裴济哄我睡着。我拼命向他伸手。
《负心撩情》精彩章节试读
身后行人与小厮的眼神几乎快将我的自尊分尸。
终于,在我浑身湿透,连嘴角的口脂都晕开成一团狼狈不堪的时候,门开了。
裴济一身靛蓝长袍,站在我进不去的那扇门后,长身玉立,面色却冷漠至极。
我好冷,冷到快要死了。
而裴济向来是温暖的,曾经冷到要死怕到要死的每一个夜晚都是裴济哄我睡着。
我拼命向他伸手。
他眼中带着厌恶退开身去。
我被狠狠刺痛。
「公主,裴某不记得有教过你如此罔论礼法。」
他高高在上地看着浑身狼狈的我,眼中的陌生像极了我第一次向他表明心意那日。
我此刻顾不上失落,只是倔强地抓紧他的袖摆,「裴济,我要嫁人了。」
我死死盯着裴济,却发现他面色未曾改变一点。
「臣恭喜殿下。「
「裴济,不该是这样的,裴济……」我语无伦次,结巴了起来,「裴济,我喜欢的人是……」
「公主!」他厉声打断了我,「不可胡言乱语。」
眼泪全然没有章法地打湿眼睫,我喉咙竟觉得一股子腥甜,我艰难地说道,「裴济,就因为你恪守的那些礼法,惧怕的那些流言蜚语,你就真的甘心我嫁给别人吗?」
「我们,不应该是这样的,裴济,我们不要管别人好不好?」
裴济缓慢却极坚定地掰开我的指节,将衣摆从我手中抽出来。
凡事以我为先的裴济,半点看不得我哭的裴济,如今任我受尽委屈,眼泪婆娑,却无一分动容。
「公主,谢卿其人如玉,是为良配。」
这时门后伸过一只白嫩的手,她为裴济支起一把油纸伞,亲密地站在他身后。
我突然想起来,宫女的议论中除了裴济辞官,还有裴济娶妻。
原来,真的是我自作多情。
那些师生礼教,身难由己。
都是我自以为是。
他接过那女子手中的伞,动作轻柔,眼神缱绻。
再对上我时,眼神瞬间冷下来。
「小斐,我身边可以是任何人,但不能是你,你懂了吗。」
眼前最后一幕便是裴济随着那女子离去,裴府大门在我眼前重重地关上。
我眼前一黑,吐出一口血,软倒在地上前却被另一个急急跑来的人接住。
熟悉的冷香裹住了我全身。
那人仔细用手抹去我脸上的雨水,动作温柔。
他的手托起我后颈,像从无边深渊托起我卸力下坠的心。
「怎么为别人哭成这个样子。」
「我讨厌你!」我知道是言璟,可我狠狠咬在了言璟的手腕上,腥甜的血溢满喉咙。
我知道我的讨厌毫无道理,是我欺骗了言璟,又抛弃了他。
我本该补偿他,对他好。
可我却把旁人对我的抛弃和冷漠算在言璟头上,便是圣人也会生气。
可言璟便这么任由我撕咬着他的皮肉,让我靠在他怀里,倾身为我挡住雨。
手腕还被我死死咬着,微凉的指节却在温柔地蹭着我的脸,像在安抚他的情绪失控的小兽。
「那便讨厌我罢。」
「但是你答应我的,你会一辈子陪着我。」
「陪着我谢言璟,不可以是其他任何人。」
我一下卸了力道,哀哀地哭着蜷缩在谢言璟怀里。
他一遍又一遍抚摸过我的背脊,将我的怨恨与痛苦理清。
逼迫我是他,无条件纵容我也是他。
次次救我于水火是他,可这次将水火摆在我眼前叫我选也是他。
他不叫我自由,他那样逼迫我,我该恨他的。
可他看起来比任何人都爱我,我恨不起来他。
但我暗自赌气发誓,我永远也不会爱谢言璟。
永远不会。
11
我烧了裴济相关的所有书画。
将年少悸动与期盼付之一炬。
甚至裴济和他妻子走那天,我站在城墙上送他。
眼睁睁看着那对神仙眷侣走远。
把他从心里彻底剜去。
即使留下伤疤,也要除得干干净净。
而我对谢言璟也果真铁石心肠。
两朝帝王未能请出山的太师,为了我甘愿被皇兄拿捏。
抛下他心所向往的闲适山居,一辈子困在他所厌恶的诡谲风云的朝堂。
可我心若磐石。
我只默许与他的婚约,却从不见他。
任他下了朝在我殿前从正午等到傍晚。
任他给我寻来无数猎奇的小玩意,我却分给其他宫里的皇子公主。
任他与我咫尺,却一日一日地给我寄信,我托了宫人在他面前将未拆封的信一封封烧掉。
他若是强硬地要见我,要进我的宫殿。
没有人拦得住,我正好借此对他大发脾气。
可他每日只是从正午等到夜深,未见任何不虞之色。
他似乎笃定,我会先忍不住。
他给我找的那些小玩意,一日比一日更合我的心意。
终于,我忍不住扣留了一日的,贪玩了一会。
心虚地往屋外看去,却发现他嘴角带笑。
我恼羞成怒,只觉得他在嘲笑我,气冲冲地走出宫去,「不准笑!」
我愤懑地踩了他一脚,他却稍稍后退,叫我一脚踩空,整个人扑倒在他怀里。
「阿斐。」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男人熟悉的冷香将我整个人包围。
我羞愤地推开他去找皇兄告状。
刚踏进玉清殿,皇兄便开始皱眉。
「皇兄!谢言璟欺负我。」
皇兄扶额,「他每日恨不得把心掏出来放你面前给你踩,怎么可能欺负你。」
我气急,刚要反驳便又被皇兄打断。
「小斐,回头看看他吧。」皇兄难得严肃了下来,「除了要挟你成亲,其余,谢卿已经做到常人所能做的极致了。」
我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半晌闷闷道,「我知道的。」
前些日子得了风寒,我夜夜梦魇。
是谢言璟衣不解带地照顾我。
他又要上朝,又要马不停蹄地来照顾哭闹不止情况愈下的我。
夜夜不得好眠。
我好了以后,他却发了高烧。
却还是日日坚持给我写信。
那些信却被我亲手在他面前烧了,说怕过了病气。
这样他也没生气,只是愈发站得远了些,怕病气过给了我。
前几日我看了话本子,非缠着皇兄要东海夜明珠。
不过三日后我便收到了。
皇兄日理万机,如何能有空去找。
我知道是谢言璟亲去东海找的。
为此甚至受了严重的伤。
可他一句话没说。
「你可知朕为何如此尊敬他?」
「朕年少的时候,西厥来犯,那时朝廷四面楚歌,是他亲领一千骑兵,深入敌腹,以少胜多,挽救边疆百姓。那时云南王声东击西,趁西厥来犯,朝中无人,意图篡位,也是他早有筹谋,宫内早布好天罗地网。」
「边疆的他将西厥赶入死地,同时算无遗策,朝中保住先皇,甚至给云南王来了个计中计,端了他的老巢。」
皇兄感叹了着,眼中闪过一丝崇敬以及尴尬。
「那时父皇问他我们兄弟几个哪个能堪大任,结果他看我们几个的眼神……」
「都像在看垃圾。「
皇兄咳嗽了一声,继续道,「少年意气,此中谋略,叫后人如何望其项背。「
「那时他的脾气,与如今比起,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那倒未必……
他第一次见我时就挺恶劣的。
皇兄叹了口气,「那样一个战场杀神,天之骄子,在你面前,却是全然没有脾气。」
「朕从前问过你,为何会那样喜欢裴济。你当时答我因为他待你最好、最纵容。」
「可如今谢卿对你的纵容,只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既然已经烧去裴济的所有画像,便将他在心里也烧去,为谢卿留些位置吧。」
我愣愣地抠皇兄的桌案。
半晌终于道,「我知道……他很好。」
一直都知道他对我好,对我纵容。
知道最纵容我是他,最关爱我也是他。
知道他放弃自己从前追求的一切,只是为了我。
更知道我说的那些憎恶他的话,更多是言不由衷。
知道我和言璟之间,一直是我无理取闹,任意施为。
「既然知道,那便去送送他吧。「
「他不日就要领兵出征,替朕收复西北了。「
脑中忽地空白一片,我脸色惨白。
「本来不一定非要他去。「
」他想着也许出去一时,兴许让你再看到他就没那么心烦。「
不是的,不是的。
我下意识摇头,没有心烦,也不是讨厌。
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谢言璟出发那天,百姓载道送行。
我缩在城墙后看他,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也不甘愿就此回去。
谢言璟凌厉的目光掠过大军,掠过皇兄。
他似乎刻意在等,但到底一定要走了。
眼眶无知无觉红起来,手指捏着城墙坚硬的砖瓦,几乎蹭出血来。
从前每一次皇兄和裴济出征时,我都是如此缩在这,默默流泪。ყz
将担忧和恐惧嚼碎咽进。
求百姓太平,求他大捷。
垂眸离开,背后忽地卷起一阵凛冽的风,那冷香侵略性地占了我的所有呼吸。
谢言璟纵马回来,将我按进怀中。
「等我回来。」
他身上甲胄冰冷,可双手却滚热,几乎将我的脸烫得烧起来。
我低头应了一声。
感觉沉在恐惧中的一颗心,被人小心翼翼打捞起来。
12
在言璟没回来的日子,我约莫想明白了些许。
等言璟回来,我再不气他,再不骗他了。
我从那些公主皇子手中要回谢言璟送我的那些小玩意。
宝贝地藏着。
等谢言璟回来,说不准会因此夸我。
我得意地想。
便是怀着这样的期待,我一天又一天地等着。
等的却是皇兄告诉我谢言璟在西北命不久矣的消息。
脑海里有一根线瞬间绷断。
手中的杯盏细碎地摔在地上。
我慌乱时踩上去扎破了脚也没有察觉。
在皇兄向我建议要不要把我送到西北见他最后一面时,我几乎是瞬间应下。
「现在就走,一刻也不要耽误了。」
赶了五天五夜的路,我腿上细嫩的皮肉被马鞍磨得血肉模糊。
脚上在宫中被玻璃扎到的伤口一次次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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