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芝裴玉朝》内容章节分享,苏紫芸骆昱殇最近备受书友们的追捧,本书是一本宫斗宅斗书籍,主人公是沈琼芝裴玉朝。本书形神具备,韵味无穷,引人入胜。全文主要讲的内容是:孙源有些疑惑:“父亲他如今庇护着你的花楼,和你不算是外人,为何要多绕一道弯子叫我去说?”沈秋兰道:“前些时花楼遇到麻烦,多亏了孙大人摆平,可他那边却从未派人找我打听过任何消息,我主动派人送去也被告知不用,说是往后有什么直接问我就是。大概是我打听来的那些不入他的眼,派不上什么用场,这叫我没脸再亲自求他了。
《苏紫芸骆昱殇 》精彩章节试读
孙源有些疑惑:“父亲他如今庇护着你的花楼,和你不算是外人,为何要多绕一道弯子叫我去说?”
沈秋兰道:“前些时花楼遇到麻烦,多亏了孙大人摆平,可他那边却从未派人找我打听过任何消息,我主动派人送去也被告知不用,说是往后有什么直接问我就是。大概是我打听来的那些不入他的眼,派不上什么用场,这叫我没脸再亲自求他了。”
仔细想想也是。孙大人如今能在京中这般显赫逢源,自有门路渠道,他能得到的风声动静岂是一个新开花楼所得能相比的?搞不好裴府那边事他都知道得比她详细。
孙源道:“你别多想,他既然这么说,肯定往后有问你的时候。他这人没有一件事是做得多余的,若是在你身上得不到好处,为什么要帮你的忙?”
沈秋兰道:“好,我知道了。那你还替不替我去说?”
孙源道:“去,正好我也有些时没给他请安了。”
沈秋兰备下厚礼,孙源自己又添了几样问安之礼,叫几个小厮抬着拿着,到了孙府。孙府大管家听见源少爷来了,忙不迭带人亲迎进府里,又派人去和二老爷禀告,一路殷勤问候。
孙源漫不经心地敷衍应酬着,顺带打量一路上府内光景。
如今孙府比往先更繁华富丽了,据说还买下了隔壁宅院的地皮另起院落,与旧时不可同日而语。
尤其是大房那边,修葺得十分气派,孙源几乎要认不出来。三房那边倒是不曾进去看,只隔着景框扫一眼,也能发现其中花木秀茂,房屋齐整,隐隐听得许多女子孩童嬉笑声。
可当他走进二房院子的时候,整个人瞬间都有些恍惚,仿佛被拉入了曾经的那些岁月。
这里仍是曾经景致,简洁低调,一草一木都是原样,几乎未曾改变过,就连使用的下人也大多是熟面孔。
孙鸿渐仍旧住在书房小院里,并没有搬回正院去。
正院空无一人,显得极为冷清孤寂,还有几分突兀。
可孙鸿渐不让人把这里锁起来,而是派人每天洒扫收拾,就连院中的花木也按时更换,四季常新。
孙源进房的时候,孙鸿渐正歪在榻上看信,见他来笑:“这几日身上沉重,就不起来迎你了。”
高福在榻旁置了个矮椅,孙源亲倒了热水奉上,坐了下来。
二人说了一会儿话,见孙鸿渐有些咳嗽,孙源问:“父亲可曾请大夫来看过?”
孙鸿渐道:“老样子罢了,入秋就有些犯,等过了这阵子就好了。”
孙源道:“去年也不像这般严重,父亲可是换了药?”
孙鸿渐道:“正是没换才如此,药这种东西总是越吃越淡的,续气丹对我来说已不太管用了。我寻了人配新药,若是遇着合适的就换。”
孙源道:“除了药,父亲也别太辛苦才是,忧虑饮酒都对身子不好。”
孙鸿渐笑:“今儿忽然这等孝顺,难不成是有什么事要求我?”
孙源也笑了:“还是父亲明察秋毫,也不是什么大事。”
说着便把沈秋兰被人纠缠一事说了,又告诉了孙鸿渐那人的来头。
孙鸿渐沉吟片刻,应允下来:“我知道了,改日我找人去他们府上说说。”
二人说话间,只有高福上前伺候,摆茶点换炉香,皆是他一人弓着腰,手脚麻利得忙前忙后。
孙源问:“父亲为何不在身边多添几个人使唤?”
高福恰好进来送药,听到这话笑:“得亏是大少爷说,小的不敢轻易提起这个话头,只怕老爷说小的想躲懒呢。咱们这边也不是没有伶俐的丫头,偏偏老爷不轻易让近身来,好些事还是女子更精细些。”
孙鸿渐道:“我这边杂事不多,书房里又有许多机密书信,高福一个够用了。”
等高福出去后,孙源才继续问:“我听说父亲在外头有几个外室,为何不挑个可心的接到府里来?那高福再好,终究不能日夜相伴。父亲如今正病着,夜里若有个什么不舒服,身边有人照料也及时妥帖些。”
孙鸿渐笑:“你听谁说的?”
孙源顿了顿,半晌才道:“听母亲说的。”
孙鸿渐笑:“我也不是天天都病着,更何况夜里叫几个小厮守着伺候也不是难事,能倒茶拿药就行,何必非要添个枕边人?没得添一堆麻烦。”
孙源不解:“麻烦?”
孙鸿渐道:“那几个外室处我去的都不算勤,还特地安排了相隔较远的街道,依旧惹出不少隔空争风吃醋的琐事。况且我无意续娶,若带回府里给了姬妾的名分,无异于往鱼池里撒了一把鱼食,越发不得安宁了。”
孙源沉默了。
因看孙鸿渐脸色实在不太好,他没有久留打扰,只说...孙鸿渐道:“去吧,我精神不济,不虚留你了。那些礼物你拿回去,你们两个孩子来钱的门路少,我这边不缺东西。”
孙源道:“我就罢了,兰儿是母亲亲自调理出来的,会做生意得很,父亲不用担心。况且她一直心中不安,觉得自己不曾派上什么用场,这会儿父亲把礼退回去,人家夜里越发睡不好觉了。”
孙鸿渐笑:“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收下了。”
离开孙府后,孙源找到沈秋兰,把父亲答应的事告诉了她。
沈秋兰松了一口气,从拣妆里拿出几张银票塞给孙源:“既然咱们知道了孙大人正在寻新药的事,好歹也托人配几副,别装憨,就算最后用不上也是一片孝心。”
孙源退回银票:“还是你细心,药我去配,到时候就说是咱俩的意思。要不是你提点,我不知误了多少事呢。”
沈秋兰也不和他客气,把银票收回拣妆:“那我再提点你一次,裴府里的好大夫好药材多的是,你别放着现佛不拜,反去烧远香。王府那边大夫多是两宫的御医,孙大人能找的也是这些人,你何必再找一次?倒是东华宫那边的大夫他不方便找。”
孙源被她点拨得心中豁然,笑:“好兰儿,我又欠你一次。不过咱俩之间也不论这些,横竖你欠我我欠你,索性都别算账了。”
沈秋兰笑:“这话说得很是,我平日总借你的势狐假虎威,真要细算起来不知扯到什么时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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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过后,孙源回了裴府,找到赵嬷嬷说起配药一事。
赵嬷嬷道:“药不是能随便配的,还得亲自看过病人及旧日的方子,斟酌商量着才是。若大少爷无异议,老奴这就安排大夫去孙府请脉。”
孙源想了想,道:“那就麻烦嬷嬷了,晚些我派人送诊金和药钱来,这事暂且不要和母亲提起。”
赵嬷嬷笑:“大少爷何必这般客气,这点小事自然是走公中,哪里需要少爷费钞?叫老爷知道了还要说老奴不晓事。至于夫人那边,老奴会帮忙瞒着的。”
孙源道:“我知道叔父好意,只是一码归一码。诊金好说,寻常药材也好说,可若是需要用到极为名贵的药材,到时候做了人情是算我头上呢,还是算这边?倒显得我没孝心,只知道借花献佛了。”
赵嬷嬷笑:“既然大少爷这么说,那就先让大夫看着,回来开了药方再商量。”
孙源点点头。
裴府的大夫上门时,孙鸿渐有些诧异,命人好生带进小院来。在听说是孙源请他们来配新药后,孙鸿渐笑:“我不过是顺口说了一句,这孩子倒记在了心里,辛苦老先生特来跑一趟。”
大夫客套一番,夸赞了几句孙源的孝心后,便仔细替孙鸿渐诊起脉来。
他看过旧日药方,又询问了一些孙鸿渐平时的饮食起居作息,眉头微蹙,沉吟许久。
孙鸿渐道:“老先生但说无妨。”
这大夫道:“老拙斗胆说几句难听的话,这病虽有些棘手,也是可以治得的,只是孙大人也需把自己身子当回事才是。不然只顾耽误着,再过些年即便是神仙也难救了。”
孙鸿渐道:“还请细说。”
大夫道:“孙大人饮食清淡有度,房事也节制,只是酒方面纵了些。气虚之症,根在肺腑,被酒推着反烧心肝。其他的吃药还可以养回来,唯独酒伤难以回转,还是少喝的好。”
孙鸿渐笑:“我也知这东西不宜多喝,然而人情应酬绑着,想不碰都难。既然老先生这么说,往后外头推不掉的就算了,平时私下里少喝些。”
大夫听他这么说便知不是真的少喝,却也只能叹息,尽可能想办法配药延缓补救。
孙源听了大夫回话,也是叹息,又问开的什么方子。
大夫道:“还是续气丹的方底,在原先那些上再添几味养肝护心的补药。其实这药孙大人吃着对症,之所以渐渐不灵,就是酒喝坏了。”
孙源道了费心,又给了大夫五两银子诊金,大夫拜谢而去。
也不知孙鸿渐是怎么打的招呼,如黏糖般阴魂不散的那个公子消失了好几日,果然不来纠缠沈秋兰了。
她十分感激,打听到孙鸿渐身子好转可以出门了后,托孙源请孙鸿渐到她酒楼来赴宴,顺便当面磕头致谢。
孙源去请孙鸿渐,并特意提起配药一事也是她的主意,自己不过是出力跑腿。
孙鸿渐道:“新药吃着不错,比往日好多了,多亏了你们两个孩子。本该我请你们来这边小聚,怎么又是你们请我?”
孙源道:“府里这边改日再领。那酒楼窗外风光不错,父亲不去看看散心么?”
孙鸿渐想了想:“正好明日无事,你和她说一声无需费事,更不用清人,随便留个靠窗的小厢即可,我坐坐就走。”
孙源答应了。
话虽这么说,沈秋兰怎肯真的怠慢糊弄,依旧精心准备安排了一番。除了没有特意清场,其他都十分郑重,还特地以茶代酒,菜肴也是滋补为主。
孙鸿渐受了沈秋兰的行礼,让她起来,温和道:“源儿身边有你这么一个细心的人,我也放心多了。往后有我们劝不到的地方,你多劝劝他。”
沈秋兰连连答应。
三人聊得正好,忽然隔壁厢里吵起来了,听着似乎是一对年轻夫妇。
“负心贼!我当你为着什么正经事才出来喝酒,原来是来会美人儿了,还一会会俩!看我不打你!”
“娘子稍安勿躁,听我解释,这两位姐姐只是来唱曲助兴的,况且这么多人在场,也不是我叫的她们……”
“就算不是你叫的,你坐的这么近,打的什么主意我能不知道??”
“是她们挑的座位,不是我……哎,别动手,疼……”
孙鸿渐听着这不花钱的热闹,一时间有些出神。
孙源本想说笑几句,可被沈秋兰私下拉了拉袖子,闭了嘴。
他看着孙鸿渐的表情,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得垂眸。
隔壁的争执以妻子气跑,夫君慌忙去追作为结束,留隔壁厢的客人调侃大笑不已。
孙鸿渐回过神来,看着手里的茶盏和对面两个孩子的神情,微微一笑。
“我该回去了,下次有空再来坐。”
二人连忙答应...上车后,高福小心地在一旁提议:“老爷,既然都到这一带了,要不顺路去尤姑娘那里坐一坐?”
他说的尤姑娘是孙鸿渐的外室之一,叫尤倪儿,因乖巧懂事会看眼色,宠爱比另外两个外室要深许多。
孙鸿渐道:“也好,说起来有许久没去看她了。”
高福连忙派人先行一步去报信。
尤倪儿得到信后十分惊喜,连忙梳妆换衣,又叫丫鬟们收拾齐整菜肴,备下香汤。
二人相见,少不得携手同坐,说些相思之语。
孙鸿渐见桌上只有清茶,便问:“怎么没有备酒?”
尤倪儿有些迟疑:“奴想着老爷前些时才病着,只怕还没恢复好,不敢拿酒来……”
孙鸿渐笑:“无妨,我少喝一些就是。”
尤倪儿想了想,叫丫鬟热了一瓯子最清淡的菊酒来。
孙鸿渐见这酒实在太少,便吩咐高福去拿一坛来,高福答应着去了。
尤倪儿欲言又止。
从高福那里得知大夫劝老爷少喝酒之前,她就劝过好些次了。
孙鸿渐面上温柔答应,可实际上并没有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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