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不擅争斗,朕只好专宠书中的两位主角是祁琅岁宁许时和,由网络大神许时和编写而成,这本书无与伦比,丹青妙笔,祁琅岁宁许时和的详情概要:d j h帝虽然亲近他们,重视他们,可一年以后,h d就会遇刺身亡。山中下了整晚雨,雨水裹挟泥沙,冲刷着山间道路。即便是官道,也泥泞难走,许多要上山的马车都打道回府了。许时和做事,只要决定了,轻易不会回头。好不容易到达甘霖寺门口,她在马车上等了一会儿,忍不住撩开帘子往外看去。
《爱妃不擅争斗,朕只好专宠》精彩章节试读
d j h帝虽然亲近他们,重视他们,可一年以后,h d就会遇刺身亡。
山中下了整晚雨,雨水裹挟泥沙,冲刷着山间道路。
即便是官道,也泥泞难走,许多要上山的马车都打道回府了。
许时和做事,只要决定了,轻易不会回头。
好不容易到达甘霖寺门口,她在马车上等了一会儿,忍不住撩开帘子往外看去。
岁宁正站在寺庙门口,和守门的小沙弥说着什么,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
许时和让婢女把岁宁叫回来。
“今日寺里可是有事,怎么大门都关着?”许时和问。
岁宁垂眼回道:“他们说寺里来了贵客,今日不迎客,让咱们改日再来。”
贵客?
许时和的父亲是安阳刺史,掌管安阳兵马zh q,虽在京中排不上号,但在安阳却是地方首官。
而许家,更是安阳首屈一指的世家大族。
她身为许家嫡长女都不能进,也不知是什么样的贵客,让住持连她都敢得罪。
许时和眼波一转,扶着岁宁的手下了马车。
“小姐当心。”岁宁撑开一把油纸伞,遮在她头顶。
主仆二人一道去了寺庙门口。
许时和每年总要来甘霖寺几次,以往都是和燕氏一起来的,乌泱泱一群人,次次都由住持亲自陪着。
今日燕氏身体不适,许时和劝了好久才得她同意出门。
“见......见过许小姐。”小沙弥也就十三四岁的模样,生得眉清目秀,突然看到许时和,说话都有点结巴。
隔着帷帽,许时和语调温和,“劳烦小师傅通传一声,我今日只是进去点个灯,上一炷香,绝不会打扰到任何人。”
“住持说了,今日......谁都不能进去。”
岁宁沉着嗓子,“咱们大小姐天不亮就冒雨从府里出发,到了山脚下,全是往回走的人,只有小姐心怀赤诚,好不容易才赶上来,岂是你一两句话就想打发的?”
“你去问问住持,许家一年要给寺里捐多少香火钱,若非许家,甘霖寺能有如今的规模和声望么?”
许时和抬手打断,“岁宁,佛祖面前,不可讲这些诳语。”
小沙弥被岁宁一句又一句说得心头打鼓,乍然听到许时和的温言柔语,心里顿感安慰。
“那......那我先去找住持问一问,还请许小姐稍待。”
“有劳。”
待小沙弥走了,岁宁抬手替许时和整理披风的系带,低声说道:“小姐何必这般客气,就算是住持见了您,也得小心陪着,他一个小和尚还敢在您面前推三阻四。”
许时和虽然看起来温柔,可岁宁却明白,自家主子从来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
许时和抿起唇角,目光幽然望向小沙弥离开的方向,“今日在里面的应该是太子,我在他面前,可不能失了礼数。”
“太子?”岁宁惊讶不已。
许时和点头,“能让住持将我拒之门外的人,如今除了太子,也很难再有旁人了。只是,太子的行程,母亲早打听清楚了,照理说他今日不该出现在这里。”
岁宁疑惑道:“甘霖寺最灵验的便是求姻缘和求子,难道太子也有所求?”
许时和冷笑一声,“想来便是求子吧,太子今年二十有一,膝下还无所出,他心里定是想要他的宠妃先诞下长子。”
岁宁眼角浮出泪光,哽咽道:“这实在太过分了,小姐日h r东宫,还不知要受多少委屈。”
“岁宁,我从来不觉得委屈,太子对我无情,我对他又何尝不是。他想要一个太子妃堵住悠悠众口,我也需要他成为我的垫脚,我和他各取所需,很公平。”
“更何况,”许时和垂下眼睫,笑了笑,“男人嘛,就是用来征服的。”
她前世周旋在形形色色的男人当中,早已轻车熟路。
祁琅在她眼里,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门吱呀一声打开,小沙弥快步走进来,“许小姐久等,住持在接待贵客抽不出身,让我陪同您,若有得罪,日后定亲自跟您解释。”
小沙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许小姐随我来。”
“有劳。”许时和搭着岁宁的手,跨进寺门。
许时和在甘霖寺供奉了一盏长明灯,每年都会过来添香火。
小沙弥轻车熟路带她前去,“今日寺中多有不便,许小姐上完香,就不留您用斋饭了。”
“无妨,你下去忙吧,我在这里待一会儿就走。”
“是。”
小沙弥放下手中的香火,油灯,转身关上门,便离开了。
走下台阶,他回头看了看。
许家大小姐,在众人眼里一直都很神秘。
自她六岁从j ch回来,便再也没出过许府,没有人见过许小姐是什么模样。
有人说,许时和魔障至深已然痴傻,所以许家才不敢让她出门。
也有人说,许时和已经一心向佛,才全然不闻世事。
可小沙弥觉得,许家小姐才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她温柔可亲,善待他人,即便不见真颜,也一定是个面慈心善又聪慧的女子。
从偏殿离开,小沙弥直接去了大殿回话。
住持道了一句阿弥陀佛,对祁琅说道:“许小姐一片赤诚,多谢殿下成全。”
祁琅负手立于观音殿内,俊朗的面容蒙着一层寒霜,冷冷问道:“她每年都会来供奉长明灯?”
“是,每年三月,无论刮风下雨,许小姐都会亲自来,但通常都是许夫人陪同一起的。”
只是今年......不知为何提前来了。
祁琅心里冷笑一声。
看来传闻是真的,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还想让佛祖洗刷孽障,当真可笑。
他抬头示意一旁的陆成。
陆成立即躬身退了出去。
住持见祁琅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从佛龛前拿起一枚玉佩递给他。
“殿下,我昨夜将娘娘的玉佩置于观音座下,诵经整晚,若娘娘能贴身佩戴,必能夙愿得偿。”
祁琅冷肃已久的面容终于生出一丝暖意,他接过玉佩,放在手心摩挲了几遍,开口道:“有大师给玉佩开光,自然极好,我既然来了,也在佛前跪拜一番,以表诚意吧。”
说着,祁琅便跪在蒲团上。
住持面色淡然,但心里震惊不已。
太子生性冷淡,待人待事都极为严苛。
没想到,他竟然为了一个侧妃,不仅绕道百里求子,还要亲自跪拜祈福。
许家嫡长女入东宫为太子妃的事情虽然还没有大告天下,但许多消息灵通的人都已知晓。
刚才小沙弥进来禀报许时和在寺外等候,太子听到以后便让他们放人,说不要因为自己耽误香客。
住持还以为太子是舍不得未来太子妃奔波折腾。
如今看来,许时和在太子眼里,还真只是寻常香客而已。
“阿弥陀佛。”住持在心里默念。
第4章
偏殿内,许时和添上油灯,合掌在心中默念。
“小桃桃,你每年都给我托梦,定是心中有怨恨,若解不开这道结,便不肯投胎转世。”
“你且信我,他日定用凶手之命祭你,再用凤命助你轮回。”
原主从j ch回来之后,的确痴傻了小半年,燕氏遍寻名医无果,只好信了玄学。
有一游僧看到原主后,惊诧不已。
他对原主说道:“小姐命格贵重,却人为断送,除非身披凤命之人送你超度,否则永无轮回之机。”
许时和就是这时候穿过来的。
许时和骤然恢复神志,燕氏大喜。
原想以重金酬谢游僧,可那人飘飘然出门,再也难寻踪迹。
只留下一句,“小姐与佛有缘,佛祖慈悲之心,渡人化灾,善也善也。”
许时和在长明灯前站了一会儿。
又取了香,跪在佛前祷告。
“佛祖在上,信女时和,焚香叩拜。”
“信女即将离开安阳,惟愿父母身体安康,安阳百姓长乐久安。”
“信女即将嫁入东宫,惟愿太子万事顺遂,再创大乾盛世。”
她沉吟了半晌,低声道:“信女还有一点儿私心。”
躲在经幡后面的陆成,眼角抖了抖。
“信女愿遇良人,夫妻和睦,举案齐眉。”
这是天下女子都想要的心愿,陆成不觉得意外,靠在石柱上继续听着。
“若是,”许时和的嗓音添上一丝哽咽,“若是夫君不喜信女,求佛祖怜悯,信女定当安分守己,循规蹈矩,只求夫君念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留一丝体面罢了。”
许时和的声音如玉珠坠盘,悦耳动人,此刻带着哽咽的哭腔,竟让人生出一丝不忍来。
陆成摇摇头。
这许家大小姐心思如此简单,只怕在东宫难以立足。
太子不贪女色,虽然东宫有几个妃妾,能被他放在心上的,有且只有侧妃陆氏。
二人琴瑟和鸣多年,绝非许时和能插足的。
陆成暗自叹了一口气,要怪,也只怪许时和来的时机不对。
若没有太子庇护,她可不会有陆氏的运气,能在东宫如鱼得水地过着。
透过缝隙,陆成看到佛前跪拜的女子着一袭素色白纱,肌肤如雪透亮,噙着泪光的眼眸顾盼生姿。
即便只露出一双眼睛,便已是人间绝色。
但......依旧可惜了。
许时和没有多逗留,上完香便离开甘霖寺。
直到坐回马车上,她才松下一口气。
岁宁替她解开帷帽,递了热锦帕过来,“小姐猜得没错,太子果然派人过来了。只是,奴婢觉得,太子听了这些,也未必会转变心意。”
许时和一边擦手一边说:“我本来就没指望通过这件事就能扭转太子的心意,只不过先探一探他对我的敌意到底有多深。”
“我的名声在安阳尚且过得去,可j ch那种地方,贵族世家林立,无数贵女都削尖了脑袋想要挤进东宫。太子妃落到了我头上,她们自然会想尽办法来查探,甚至编造流言。”
“太子定然早就查过了,”许时和将锦帕放在托盘上,端起一杯热茶放在唇边,“他能查到的无非是两件事。”
她吹开浮沫,轻啜一口,接着说,“一件是我魔怔以后,一直养在许家,不曾露面,外面都传我疯了傻了,他今日让人亲眼所见,便可知真相。”
“另有一件,便是我七岁那年,亲手处死乳母的事。”
岁宁愤然,“都是那婆子咎由自取,卖主求荣,您好歹留了她全尸,没有祸及家人,已是仁至义尽,那些人却以此编排,实在过分。”
许时和搁下茶杯,攒了攒唇边的水渍,轻巧说道:“这种事,想要自证清白,也不难,但以他现在对我的成见,就算真相摆在他面前,他也未必会信。”
祁琅心里有人,就算许时和什么都不做,是个完美无缺的人,在他眼里也多少会被附上攀附高枝,横刀夺位的标签。
她的下场,顶多是成为一座泥菩萨,抬进东宫供起来。
许时和想要名分权势不假,可若是得不到祁琅的心,这一切也只是水中倒影,空中楼阁。
所以,许多事还得徐徐图之。
比如,她和祁琅的牵扯,就必须在入东宫之前发生。
许府的马车离开甘霖寺没多久,另一辆马车也跟着驶入官道。
祁琅阖眼靠在车壁上,听陆成讲述刚才在偏殿听到的话。
半晌,他才抬起一侧嘴角吩咐,“许氏小小年纪便那般心狠手辣,将来入了东宫,只怕也要搅得宫里不得安宁。”
“你传令回去,让德喜亲自调教几个信得过的婢女,跟在侧妃身边。”
他公务繁忙,不可能时时护在陆氏身边。
陆氏心性单纯,善良贤惠,她和许时和对上,必定要吃亏。
陆成想起殿中那个圣洁轻柔的身影,原想帮许时和说几句好话,可看到太子厌恶的神情,将唇边的话咽了下去。
“殿下,手里的差事都办得差不多了,估摸再过半个月就能启程回京。”
祁琅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
“沿路再去青州府看看,我记得朝廷年初的时候拨了一笔修建河堤的款,顺便查查那笔款项用得如何了。”
陆成先是一顿,不知祁琅怎么突然想起这件事来。
再一思索——
若是按照他们的计划,到时候路上可能会遇到宫里接亲的队伍。
看来,太子对许家大小姐是真心不喜欢,这么急着避嫌。
这许家大小姐,日后只怕要举步维艰了。
***
宫里定的婚期很急,许府上下这些日子全都赶着准备许时和出嫁的嫁妆。
许时和扫了一眼手里的册子,笑着对燕氏道:“母亲,您是要把半个许家都让我带到j ch去吗?”
桌上放着一本厚厚的册子,小到枕头被褥,大到田庄铺子,光是绫罗绸缎,金银首饰,许时和一天用一件,都得好几年才能全部穿戴一遍。
燕氏握着她的手,满心满眼都是舍不得。
“你从生下来就是我一手带大的,是母亲含在心尖上养大的宝贝女儿,当年疏忽了那么一下,就差点害你丢了性命,如今你要离开我身边,再去j ch,我如何能放得下心。”
许时和知道,燕氏生这个女儿,算得上用了半条命。
当年,燕氏难产,幸好大ch g zh从j ch提前派了御医过来,才保下母女俩的性命。
但燕氏也因此伤了身体,整整调理了两年,才生下许家二公子许嘉陵。
许时和走到燕氏身边,挽着她的手臂,柔声道:“我已经十六岁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六岁懵懂的小姑娘,女儿又不是那种蠢笨之人,难道还由着人再来伤我害我么?”
燕氏眼中含泪,“儿行千里母担忧,我自然知道你聪慧,可j ch、皇宫在我眼里就是斗兽场,不斗个鲜血淋漓,是下不来的。你是我娇滴滴养大的女儿,我又怎么舍得。”
大ch g zh有从龙之功,当年辅佐先皇登基,经历的都是腥风血雨。
燕氏虽然被大ch g zh护佑着长大,但听过见过,也知其中凶险。
所以,她才毅然决然选择嫁出j ch。
没想到,她唯一的女儿,又要回去了。
第5章
许时和靠在燕氏怀中,“我虽然走了,但好在嘉陵还能陪在您身边,等他娶妻生子,咱们家热闹起来,您就要忙不过来了。”
“你倒想得好,”燕氏调笑道:“你弟弟已经十四岁了,整日跟着你父亲在军营晃荡,别说娶妻,就是我让他相看相看姑娘,都找不到他人影。”
“提起父亲,这几日怎么不见他在府里?”
“年关一过,才清闲了没几日,就开始忙起来。他衙门上的事情倒还好,就是许家有许多生意,如今做的风生水起,他要应付的事情也多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