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热文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是容钰精心打磨的一本耽美百合书籍,它的内容白玉微瑕,身临其境,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的主角是容钰,本书的完整版总结:容钰出现在这个金碧辉煌的大殿上之时,他就知道自己应该是又做梦了。橙紫大殿上站着文武百官,手拿笏板,俯首弓腰,这么多人竟一丝声音也没发出,连呼吸都刻意压着,气氛凝滞得如同一潭死水。
《恶毒炮灰他不想活了》精彩章节试读
容钰出现在这个金碧辉煌的大殿上之时,他就知道自己应该是又做梦了。橙紫
大殿上站着文武百官,手拿笏板,俯首弓腰,这么多人竟一丝声音也没发出,连呼吸都刻意压着,气氛凝滞得如同一潭死水。
这时一道低沉嘶哑的男声自高处响起,回荡在空旷的殿中,“传朕旨意,即日起,邺朝境内,一切寺庙尽数拆除,所有僧人尽数驱赶,反抗不从者,杀。举国上下,不得存有一座佛像、一粒佛珠,任何人不得烧香拜佛,若有违者,亲族皆诛。”
邺朝?容钰一愣,似乎卫京檀登基后,便改国号为“邺”。
他下意识顺着声音来源望去,龙椅上坐着个高大的男人,却被重重阴影笼罩着,如一团灰雾般晦暗难明。
正想着仔细看看,忽然地上跪倒一片官员,高声劝谏。
“陛下,不可啊陛下,佛教自上古流传下来,早已在百姓的生活中扎根,若行此举,必定动摇民心啊!”
“陛下,我邺朝境内共有寺庙三百余座,僧人无数,若遵此旨,必定血流成河啊陛下!”
“陛下可是忘了,半月前还大兴土木建了宝华台,昨日更是在宝华台举行祭天仪式,如今不过一日,怎可、怎可如此行事,此乃劳民伤财之举啊!”
“……”
群臣匍地,劝谏声此起彼伏、声泪俱下,令闻者动容,而高坐龙椅上的男人却始终默不作声,直到臣子们渐渐安静下来,小心翼翼地抬眼望向高台。
年轻的新帝这才开口,伸出手指隔空点了点方才叫得最大声的几人,语气淡漠,“你、你、你,杀了。”
片刻沉寂后,群臣哗然。
腰挂长刀的铁甲禁卫上前,毫不留情地拽起被点名的臣子,其中一位年迈的老臣声嘶力竭地高呼,“卫京檀!你不敬神佛,倒行逆施,残忍暴虐,你不配当皇帝!天下会毁在你手里!”
这句诅咒般的话在大殿上盘旋了三圈,回荡在每个人耳边。
余下的群臣噤若寒蝉,目露惊惶。
新帝却是笑了一声,笑声轻柔,如同自九幽地狱里爬出,令每个人身上都泛起悚然的森寒。
“又不是第一次了。”他道。
臣子们茫然,不明白这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新帝身旁的太监却开口了,高声喊道:“退朝——”
于是群臣再没心思猜测这喜怒无常的帝心,齐齐松了口气,逃也似的鱼贯而出。
片刻之后,大殿上便空空荡荡,陷入死一般的冷寂。
只剩下龙椅上的男人。
屋顶偶然漏下一隙光,空气中浮动的尘埃在光柱之中缓缓旋转,洒在昏暗的大殿之上,穿透了高台上笼罩的灰雾。
借着这一丝光亮,容钰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
——是卫京檀,但也不是。
比卫京檀更高也更瘦,眉弓深刻,眼窝凹陷,透着浓浓的阴鸷和倦怠。穿着一袭绣着金龙的玄色龙袍,慵懒地靠在龙椅里,目光如深不见底的黑潭。
有那么一瞬间,容钰以为卫京檀看见了自己,但是没有,卫京檀的视线只是虚虚地落在他身后的一处空地上。
“神佛?”容钰听见卫京檀嗤了一声,自言自语道,“若世有神佛,为何听不见朕的祈愿。”
他歪头怔了一会儿,忽然拿起桌上的玉玺狠狠掷到地上,奏折卷轴也扔得到处都是,卫京檀脸上浮现出一丝狰狞的恨意,状若疯魔地嘶吼,“天命!神谕!通通都是谎言!这芸芸众生,连同朕,不过都是布好的棋子罢了!”
容钰愕然地看着卫京檀发疯,脑中忽然闪过一点什么东西,但是转瞬即逝,他再没抓住。
卫京檀双手撑着桌面,弓着腰,剧烈地喘气。脖子通红,一根根青筋暴起,显得他格外瘦。
他喘了一会儿,面上又恢复如常,掸了掸衣袖,平静地走出大殿。
容钰飘在他身后跟着他,觉得他明明是青年模样,浑身却透着沉沉死气,如同失去灵魂的枯槁,靠着一点什么东西撑起一层皮,内里其实早已腐朽不堪。
这不是他养的那只小狗,但是很可怜,容钰想。
容钰跟着卫京檀一路飘到寝殿,看着他径直走向偏殿中,本想也跟进去,却听见门口的两位宫女窃窃私语,不由得驻足侧耳。
“陛下又去看那人了。”
“这半个月我就没看见那瘫子醒来过,陛下倒是日日都去守着。”
“你注意言辞,小心陛下听见了掉脑袋!”
那粉衣宫女面色白了白,捂住嘴,“这不是没外人嘛,我听说,早朝时陛下下旨,要拆了所有寺庙,让所有人不得信佛拜佛。”
“啊?不是昨日还去了宝华台祭天吗?”
“是啊。为了昨日的登基大典,那宝华台日夜不停地赶工了整整十五日才修好,累死的工匠数不胜数。我听宫里的老太监说,历代皇帝举行登基大典祭天,按礼制该去蘅山,只有咱们这位新皇,特地修建了宝华台,还请了镇国寺的数十位得道高僧念经,大家都以为陛下要大兴佛法了呢,可这才第二日,便要拆了。”
“这究竟是为何?”
“我悄悄告诉你,你可不要跟别人说,不然我要掉脑袋的。”粉衣宫女一脸神秘。
蓝衣宫女忙点头,“嗯嗯,你快说。”
“我听说啊,陛下修建宝华台昨日根本不是为了祭天。”粉衣宫女压低了嗓子,“是为了换命!”
“换命!换谁的命?”
“还能有谁?”粉衣宫女朝偏殿瞥了瞥。
蓝衣宫女震惊地捂住嘴巴,又是害怕又是好奇,“你、你仔细说说。”
“咱们陛下有天子印,这事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
那天子印失传了快百年,却被新皇拿了出来,如今就在金銮殿上摆着,天下人谁不知道?
“这传说拥有天子印的人,是命定的人皇,是真龙天子,身上有龙气。咱们陛下举行这个祭天仪式,实际上是让那些得道高僧们做法,用他身上的龙气去换那瘫子的命!但是现在情况很明显是失败了,所以陛下要拆了寺庙。”
蓝衣宫女震惊地张大了嘴,“你怎么知道的?”
“我阿哥在御前当侍卫呢!这些事都是他亲眼看见的……”
容钰也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却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心思了,倏地一下冲进那偏殿之中。
偏殿昏暗,窗子上罩着厚厚的窗帘,透不进半点光线。只有床头燃着一支红烛,散发着一豆幽幽火光,衬得屋里有点渗人。
容钰蹙了下眉,飘到床前,卫京檀就在床边坐着,瘦削的脊背微微弯下,垂着眼皮,狭长的眸藏进密密匝匝的暗影里,连呼吸声都微不可查。
屋里两个活人,却如棺材一般阴森冷寂。
容钰绕过卫京檀,看向床上的人,这一眼,他便呼吸一窒,只因床上这人和他一模一样,而他如今是魂体状态,这样飘在身体上空,还真有点灵魂出窍的悚然之感。
不过他知道,这人不是他,而是原主——那两只紧闭的眼皮上横亘着一条细细的疤痕。
容钰想起之前在船上做过的那个梦,梦里他被卫京檀剜去了眼睛。难道说这两个梦有什么联系吗?莫非还是连着的?
他微微凑近一点,端详那道疤。
忽然一股巨大的吸力从身体上爆发,容钰眼前一黑,被猛然吸入进去。再睁眼时,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茫然无措地左右晃着脑袋。
下一瞬,他的手腕就被人捏住,卫京檀颤抖的声音响起,“钰儿,你醒了?”
容钰看不见,只能循着声音望向来源,试探问道:“离晦?”
“是我,我是离晦!”卫京檀声线颤抖低哑,又透着难掩的喜悦,“你终于醒了,钰儿,我等了你好久。”
“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等到你了。”他神经质地念叨着,双臂如铁钳一般紧紧箍住容钰,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容钰融进骨血里,再也不分离。
容钰有点懵,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钻进这具身体里来了,第一反应就是自己不会困在这里吧,他家里可还有个卫京檀呢,要是回不去,那只狗可要疯了。
容钰挣扎了两下,“疼,你轻点。”
他的嗓音沙哑,喉咙如同吞了砂砾般干涩灼烧,“有水吗?”
“有,有!”卫京檀下意识往桌子上看,却见上面空空如也,险些忘了,钰儿这些天一直都是不吃不喝的状态,偏殿里自然是什么都没准备的。
他捂住容钰的耳朵,冲外面大喊,“来人,奉茶!”
不一会儿,宫女踩着凌乱的脚步声从外面跑进来,战战兢兢送上一壶茶,罢了还朝床上看,正好撞进卫京檀阴冷的视线中,吓得一哆嗦,忙低着头退出去了。
卫京檀没放在心上,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他的钰儿。他仔细地给容钰喂水,容钰太渴了,咕嘟咕嘟喝了五杯才停下,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下一瞬,有温凉柔软的物体贴上他的唇瓣。
意识到是卫京檀在亲吻他时,容钰下意识想躲开,可他刚要偏头,就被男人手掌扣住后脑,再也动弹不得。
卫京檀的吻很轻,像是怕碰碎了他,一开始只是嘴唇贴着触碰,然后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他的唇缝,温柔地嘬吸他的下唇。
过了很久,男人的舌头才伸进来,缠着他的舌头吸吮动作。
容钰的手抵在卫京檀胸口,用力想要把人推开,却蓦地感受到有什么冰凉的液体落在他脸上,一滴、两滴……顺着唇缝滑进他的口中,像一场潮湿的、咸涩的雨。
卫京檀嘴唇颤抖,“钰儿,别推开我,别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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