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心软疯批王爷别哭了的主人公是薛芷颜,是作者薛芷颜写的一本宫斗宅斗类型的小说,这本书语言朴实,文笔清新,薛芷颜的主要内容是:第270章爱意不是偶然明明是双方握手言和的仪式,却更像是他宣王长驱直入征服了王廷的盛宴。孟族王没有说话,他紧紧盯着依偎在宣王跟前的薛芷颜。“是示威……”孟族王低声道。“这如何能忍?”大臣厉声道。孟族王知道他也就说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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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爱意不是偶然
明明是双方握手言和的仪式,却更像是他宣王长驱直入征服了王廷的盛宴。孟族王没有说话,他紧紧盯着依偎在宣王跟前的薛芷颜。
“是示威……”孟族王低声道。“这如何能忍?”大臣厉声道。
孟族王知道他也就说说罢了。
毕竟这会儿真让人上去把宣王拽下来,谁敢去呢?前头被打得屁也不是的阴影如今还笼在心头呢,也就他这个当王的还敢上去了。
孟族王便只道:“听闻这位宣王在梁朝的皇宫之中,也是打马而行……”大臣露出不解之色。孟族王紧跟着道:“梁朝的宫廷之中,除皇帝外,其余人无诏不得打马而行。否则视作御前失仪乃至谋逆之罪。独他享此殊荣……”言下之意便是,人家在梁朝皇帝面前尚且如此,何况在我们这些手下败将跟前呢?
大臣禁不住叹了口气。
谁叫他的确是个厉害人物呢。孟族王却目光转动,飞快地想到了些什么。
宣王于梁朝,又何曾不是林古之于孟族呢?这时孟族王听见了身边大臣沉痛的声音:“早知如此,真不如杀了宣王妃。”
孟族王一听,坦荡道:“我不舍。”
“那早日强留她在孟族,使她有了王的子嗣也好啊。”
孟族王又道:“我不舍。恐怕她不受此辱鱼死网破。”
大臣顿时五官挤作一处,不知该说什么好。孟族王叹气道:“但总有人是舍得的。”
大臣一怔。
这是……何意?大臣脸色变幻,很快便从孟族王这番话从咂摸出了味道。
他露出恍然大悟之色,朝孟族王拜道:“梁人的兵书中说,谋心为上。王此举,谋心也。”孟族王笑了下,不说话了。而此时马蹄声近,宣王也已经带着薛芷颜到了近前。“去为宣王殿下牵马。”孟族王吩咐身边的大臣。
那大臣毫不犹豫,上前去牵住了马绳:“宣王殿下,请。”宣王却没有动,只垂下眼眸,眸光冰冷。
站在跟前的大臣难以自抑地打了个冷战,随即反应过来:“宣王殿下,宣王妃,请。”薛芷颜笑眯眯地夸奖道:“还是很伶俐的。”
她话音落下,便有奴隶上前,跪地躬背,要迎她下马。
薛芷颜心道何须这个呢?下一刻,宣王先翻身下了马,然后张开手臂便极轻巧地将薛芷颜接了下来。
她面前垂下的流苏,都跟着晃动起来。惹得众人都本能地心神晃荡了下。宣王妃今日这般盛装,着实美丽。这二人并肩而行,跨入门中。孟族王脸上灰暗了一瞬,随即也转头跟上。
“拜见上国宣王殿下。”门内其余人不得不跪倒而拜。如今一和谈,梁朝自然而然也就成了他们的上国。薛芷颜转动目光,四下一打量。都是孟族人啊……
正想着呢。
手背一热。
宣王牢牢抓住了她的手。一直等走到了高阶前。薛芷颜心道,她一点也不怕呀……不过,现在的问题是……
薛芷颜抬眸看了看阶上。
那里摆着两张王座。左边一座镶嵌宝石,上刻孟族文字;右边一座镶以玉石,上刻梁朝文字。
显而易见,一个是孟族王的,一...没我的是吧?
薛芷颜撇嘴。孟族官员没想到今日宣王妃也会来,毕竟她之前落入过孟族手中,还以为宣王会有所避讳……
“宣王殿下,我等这就去为宣王妃设下座椅,便设在您的下首如何?”宣王没说话。
气氛顿时冷凝住了。
孟族官员都忍不住暗暗嘀咕,不会为这样的小事便搞崩了和谈吧?这厢薛芷颜挣了下宣王的手,却没能挣开。
他牢牢抓着她,没有丝毫要放松的意思。
一旁的奴隶已经在指挥下急着去搬椅子了。“颜颜,走。”宣王沉声道。走?
啊?
薛芷颜也以为他要带自己掉头就走,不参加这劳什子的仪式了。谁知道宣王却是抓着她,要她一同登上高阶。
“坐。”宣王先揽住她的腰,将她一抱,便先放在了属于他的王座之上。薛芷颜怔了下,然后放松了绷紧的腰身,挪了挪屁股,结结实实地靠住了王座。
哎你还别说。
难怪那么多人想做皇帝。
原来坐在高位处,俯视众人的后脑勺,是这么个滋味儿啊……“宣王殿下,这……”阶下大臣出声,生怕宣王一会儿把他们王的宝座给抢了。
那成什么样子?宣王看也不看他们,挨着薛芷颜坐在了一张王座上。
好在王座大都打制得分外宽阔,容纳下二人并不难。“今后,颜颜还要与我一同,登上无数的高台。”宣王道。薛芷颜心下震荡了下。
啊?
也包括……京城里那个吗?“宣读和谈书。”宣王看向阶下众人。他们喉中哽了哽,何尝不是震颤万分?
孟族可以随意改嫁,可以一妻多夫。是因为她们的地位高吗?自然不是。只是因为孟族的女人少。
那泥婆罗公主被送到孟族来,却能被孟族王说冷落就冷落,说送给国师,便转手给了林古……从这其中可见一斑。梁朝不是更为奉行男尊女卑吗?
宣王为何要将王座与妻子共享?孟族王此时站在阶下,又叹了声可惜。
若薛芷颜给他作王后,他一样能让她站在自己的身边,分她权利,分她土地,分她三千奴隶……只可惜。
只可惜!以他如今的年纪,实在抢不过宣王。孟族王这才拾级而上,也在自己的王座旁落了座:“读吧。”仪式并没有薛芷颜想象中的那么长……也不知是不是宣王一早就交代过了。
仪式结束后,双方交换信物,各自保留一份文书,宣王便要带剩余大军彻底退出孟族的土地了。孟族王目送他们再度打马离去。
他叫住了身边的大臣:“将我早上交给你的那张单子,按着将东西备下,与要朝贡给梁帝的贡品分开……”
“这是……”
“这是我要献给宣王的。”孟族王道。“那单子上的东西都是珍稀之物啊……”大臣惊讶道。“要的便是珍稀之物。”孟族王不欲多言。大臣只得闷声点头去做。
孟族王却叫住他:“我要写一封信给梁朝皇帝。”大臣觉得自己懂了:“王要写信告宣王一状?告他问我们索要珍稀之物?王可是要挑拨梁帝与宣王的关系?梁帝允他在宫廷中纵马。看似是殊荣……会不会梁帝心中已经忌惮起这个儿子……”孟族王:“我要写信去问问宣王妃家中可还有姐妹,我要求娶为后。”
大臣:“……啊?”孟族王的面庞上,浮现的是属于成年男性的城府心计。
他道:“谋心是要有技巧的。”就且看是宣王夫妻先被挑拨成功,还是宣王与梁帝这对父子先被挑拨成功呢。大臣躬身拍起了马屁:“王高明!”
双方都没有再多说。
臣子当真猜不到王的心思吗?
未必。
他想他永远都不会落入林古那种下场的……运送贡品的队伍跟着宣王的大军,一路走到了益州。
方成冢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迅速找到宣王,沉声道:“孟族的队伍之中,有一队人带着足足百辆车,停在益州城中不动了。”
一旁的亲卫问:“他们不会是想占咱们的便宜?要咱们护送他们入京吧?”方成冢摇头:“大部队已经往京城去了,留下来的只是其中一部分。”
亲卫道:“问问不就知道了……”
方成冢请示地看向了宣王。“嗯,此事交予杜鸿雪处理就是。”宣王道。杜鸿雪习惯处理军中各色杂务,他当即带了一队兵前去见了那些孟族人。
此时已经入夜,灯火骤亮,那些孟族人一见他们,惊了一跳,连忙从临时搭建的行军帐中爬了起来。
“作什么?宣王殿下难道要毁约吗?”他们色厉内荏地道。“你们为何停留在此?不随军入京?”杜鸿雪骑在马上,低头问。“我们带着的,都是要献给宣王殿下的礼物。”他们舒了口气,道。“百辆车装载的礼物……快要赶上贡品的架势了。看来你们心思不轨啊。”杜鸿雪一眼就看穿了。
无非就是等着朝中大臣,参宣王一本,说他私吞贡品,胆敢越过皇帝呢。这些孟族人支支吾吾道:“没,没有心思不轨。”杜鸿雪拔出了随身的刀:“看守起来,禀报殿下处置。”孟族人色变,脱口而出道:“都是给宣王妃的!”杜鸿雪眉头一拧,想把这人嘴割下来。
原来那孟族王还在觊觎咱们王妃……“如此看来,你们更是该死了!”杜鸿雪说道,便要下马杀人。
惊得孟族人连声道:“你们不能动手,如今贡品刚送往京城,若无你们梁朝皇帝的旨意,你们没有动手的权利!”杜鸿雪步子顿住,抬手一甩。
手中的刀打着旋儿飞出去。
为首的孟族人脸色大变。真动手啊?躲已经来不及了,他赶紧转过头去,那刀便擦着他的嘴飞出去,最后深深插入了地面。他抬手一摸。
是血。……宣王麾下,当真个个都是悍将啊!
先前只见那方成冢,如今连一个年纪轻轻的多管理军中杂务的人,也这样锐意难当。那孟族人垂着脸,悄悄将这些记在心中。
再抬起头时,那少年将军已经骑马离开了,而其余士兵则把守附近,神色冰冷。
如看管家畜一般。
但孟族人素来忍得下苦头……于是他们对视一眼,什么也没有说,更没有闹事。杜鸿雪很快回到了宣王跟前,大致将事情经过一说。他不敢隐瞒宣王,只是说到最后那句话的时候,难免磕巴。
“……就,就是如此了。”
杜鸿雪说完,甚至不敢去看这会儿宣王的脸色。“他唬你呢。”薛芷颜的声音更先响了起来。“嗯?”杜鸿雪怔了怔,这才抬起头。“你前头猜的没错,他们是想蓄意挑拨你们殿下和皇帝的关系。”薛芷颜心道,这锅我可不背!杜鸿雪面色更难看地道:“就知道这些异族人包藏祸心,竟然假借王妃为借口……岂不是既挑拨了皇帝,又挑拨了殿下和王妃。”
他想了下道:“我这就逼他们带着东西回孟族!”“别啊,他们都这么抹黑我了……”薛芷颜不高兴地道。
杜鸿雪立马上道地说:“那我杀了那领头人,作成野兽咬死的假象。”薛芷颜歪头笑道:“我的意思是,东西得留下。”
第269章京城再来信
杜鸿雪想不明白,既然已经看破了孟族的阴谋,为何还要留下这些“烫手山芋”?
他看向了宣王。
薛芷颜马上也眼巴巴地看向了宣王。宣王连神色都没变一下:“听王妃的。”杜鸿雪老老实实应了声:“是。”
只是心头忍不住疑惑,听了那话,殿下当真一点醋也不吃么?杜鸿雪扭头要出去,薛芷颜叫住他:“别忘了叫他们将单子交上来。”
杜鸿雪回头:“啊?”
薛芷颜道:“若是有一样对不上,我还要问问他孟族是不是蓄意戏弄冒犯我宣王府呢。”
杜鸿雪:“……是。”等杜鸿雪走远了,薛芷颜才回头问宣王:“真由我做主啊?”
宣王应声:“嗯。”他顿了下:“没有你不能做主的事。”薛芷颜心道,那你手下大军的主我也能做吗?
但这话听来不大好,她便没有问。宣王却盯着她,眼底飞快地滑过了一点暗色。
人们大都觉得她娇气任性,胆大包天。他却觉得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她的心中长着一杆尺。
她从没有娇蛮任性,尺度在何处,她从来都是清清楚楚的。宣王动了动唇,他道:“颜颜连我的主也能做,还有何事做不得主?”薛芷颜立马指出他的错误:“……那我上次叫你停下,你为何不停?”
宣王:“……”“颜颜。”
他的语气有些危险。“殿下,王妃。”门外响起了宫人的声音。薛芷颜若无其事地冲宣王眨了眨眼,撩完就溜。
她到了门边,问:“何事?”门外的人没想到声音响起得这么近,还惊了一跳,而后才道:“王妃的母亲来了信。”
薛芷颜纳闷道:“怎的这么快就又来了信?”
她面色微变,抬手打开了门:“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宫人一听,神色也严肃起来。但他仔细一回忆,道:“送信人面上不见焦急之色,想必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夫人思念王妃罢了。”
薛芷颜笑道:“也是,我这一急都昏头了。”
她接过信来,转头想吩咐人打赏这个宫人。
但一扭头才想起来这屋子里就剩她和宣王。薛芷颜眼珠一转,盯着坐在那里,正襟危坐、气势逼人的宣王道:“来人,赏他。”那宫人面上的喜色顿时遮也遮不住,老老实实站在那里等起了赏赐。
等着等着,便听脚步声近了。
宣王殿下高大的身躯立在他面前,却是伸手从薛芷颜腰间的绣囊里,取出了几颗金瓜子。
“赏。”宣王道。宫人震惊地张开手接下:“多、多谢殿下。”
感情王妃口中的“来人”,来的是这么一位啊!
他何德何能能得宣王殿下亲自赏赐?宫人连忙揣起金瓜子,转身离开还按不住那一颗怦怦直跳的心。薛芷颜这厢斜睨宣王一眼:“我让你赏,你怎么从我腰间掏钱?”宣王道:“我那里只有金元宝。取颜颜的金瓜子给他,我的金元宝便归颜颜。”
薛芷颜咂嘴:“那倒是好。”不过很快她又摇了摇头:“哎,到头来都是要用到军费上的,在你那里还是我这里,都是一样了。”
宣王唇边多了一丝笑意,他道:“是我该赚取更多的钱了。”“孟族这不是便给你送来了吗?”
“孟族王说是送给你的。”宣王纠正道。
“这鬼话你也信?”宣王没说话,只是掐了下薛芷颜的脸颊。
薛芷颜扭脸就咬了他一口,正咬在他的虎口上。宣王顺势屈指摸了下她的尖牙:“别硌着牙。”薛芷颜动了动牙齿,不轻不重地磨过他的手指。
宣王:“……”“还想不想看信?”薛芷颜马上恢复了一本正经:“看!”
她拆了信,抖平,飞快地扫完了。许芷在信中说……
贺松宁要看薛芷颜寄给她的信,她便给他看了,其中写的本也是些平常事,应当没什么关系吧?薛芷颜的脸色顿时有了变化。
贺松宁看这个作甚?
这个动作来得太突兀。是想探知她在益州的情况?
想必许芷也是后知后觉,怕“儿子”是在探听宣王的消息,这才赶紧写在信中来问了。
但以贺松宁的聪明程度,不会想不到……她怎么可能在家信中透露益州的情况?“出什么事了?”宣王察觉到她面色有异,沉声问。薛芷颜将信转手递给他:“我阿娘在京城那个圈子里混,也是怪不容易的。”她说着露出无奈之色:“她是当真没有一点的心眼啊。”
宣王点了头:“岳母心思纯粹,我安插了人留在京城暗中护卫她。”
薛芷颜一愣:“什么时候的事?”
“离京时便留下了。”薛芷颜咋舌,忍不住抱着他亲了一口:“你实在是周到!我还想过让皇帝派人去护着我阿娘呢。但我们之间撕...宣王摸了下她的头发,道:“无论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我都会替你去做。”薛芷颜感动得他娘的指尖都有点发麻。
她一下埋在他怀中,心道,你可千万不要像原著那样死去啊!千万不要死……
宣王又垂眸扫了扫信中的内容,道:“你认为贺松宁是想探听益州的事?”薛芷颜:“有些像。但以他的性情手段,又不大像。”宣王沉默半晌,突地道:“取人信件,一般是为两件事。”
“嗯?”薛芷颜趴在他怀里,竖起耳朵。
“一则为从只字片语中窥得写信人身上发生的事。”
薛芷颜点头,梁德帝想做的便是这个勾当。只听宣王紧跟着道:“二则……为了对笔迹。”薛芷颜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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