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被一个陌生男人堵住了。
眼前男人身材颀长,劲瘦的身材,肌肉骨骼分明,一身工整的西装在身,一只手臂撑在阮桃头顶旁,一只手则牢牢攥着她的下巴。
“唔……”阮桃被掐着下巴,男人修长的食指一下下摩挲着她脸颊的软肉,她不由得颤抖起来,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地看着他,隐隐透路着哀求。
似乎在说,求你,放了我吧。
男人头发齐向后梳,越发显得他轮廓分明深邃,此时几缕没固定好的头发垂至额前,落在他高挺的眉骨中央,显得他的面容邪佞阴鸷。
“谁……允许你到这种地方来的?”
薄唇微掀,近的像是贴着她嘴唇,说话间薄荷味的吐息悉数洒在她脸上,唇上。
阮桃又是害怕的一抖,想微微别开脸,却被男人钳制住下巴,动弹不得。
“唔……我,我也不想的……”
她不想,当然不想。
很俗套的情节,曾经富贵之家,卷入权斗,一夕间浮华散尽,只余负债累累的空壳。
阮桃的父母成为权斗的牺牲品,唯一同母异父的哥哥,远赴法国留学学艺术。她不得已只能退掉已经报好志愿的大学,日日夜夜打工供着哥哥学艺术。
哥哥那么有天赋,一定不能让变故影响到他的艺术生涯,阮桃如是想着。
所以她挨个给哥哥身边的人打电话,求他们别告诉哥哥这一噩耗。
今天是她来这个酒店打工的第三天,事实上,她才刚刚过试用期,经理对她很满意,气质容貌姣好,举止优雅有礼,很适合前台接待。
况且,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来这种高星级酒店打工的。
想到这,阮桃有些怒气,虽然这个男人长得很帅看上去很有势力没错,但随随便便拦下工作人员并且做出这种无礼的举动是怎么回事,而且还选了这么一个隐蔽的位置。
“先生,请问我们认识吗?”阮桃有些怯怯的说,尽管愤怒,但酒店要求绝不能对客人无礼,来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得罪谁都得罪不起。
一直沉默的男人突然勾起了唇角,随即狎昵的在她唇角上蹭了蹭,低语道:
“宝贝儿,我找了你好久。”
还未等阮桃明白过这句话的意思,男人一把将阮桃打横抱起,迈开长腿就往一个房间走。
阮桃余光瞥到门牌号暗自啧了一声。
总统套房,算了,也不亏了。
她被轻柔地放在柔软的大床上,随即男人强壮的躯体压了上去。
他们面部之间保持了一定距离,但还是近的要命。
他没有像她想的那样,吻上来。他只是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脸,一声一声唤着“宝贝”
阮桃原本紧闭着的眼睁开了,然后她就被男人的目光惊到了。像是有魔力一般,泛红的眼眶,怜惜中充斥着疯狂的爱意与占有欲,还有狂喜。
他们见过吗?阮桃使劲回忆了一下,一无所获。
那为什么,他会想似曾相识一样对她有如此强烈的爱意呢?
难道是替身?因为她长得像他重要的人?无数狗血情节从阮桃脑海中迅速闪过,有了种种猜测后,她看向男人的眼神很复杂。
卖身是来钱快,可这是她最后的底线了,就算逼不得已要卖身,也一定要找一个顺眼的。
哥哥最近又需要一笔学费,没办法了,再拖就快要瞒不住了。
想到这,阮桃微微张开樱唇,颤颤巍巍的凑上前去含住了男人的喉结。
调皮灵巧的舌尖不时挑逗一下那硬硬的喉结。
“!”男人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眼里已是一片阴霾
“谁教给你这些的?!”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不出所料,他的脸蒙上一层欲色。
“我……您不想要我吗……?”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一副待蹂躏的娇样,嫣红的唇瓣开开合合,勾引着眼前怒火中烧的男人。
“呵,还没开操,就这么骚?”男人发出一声嗤笑,紧盯着女人清纯中带着骚媚的脸,看着她的表情因他说的粗话变得有点扭曲。
阮桃听见自己心底叹了一口气,低低的。
唉,算了,只能这样了。
男人粗鲁的扒开她高高的衣领,还没下班,她穿的职业套装,解开紧绷的扣子,一抹雪白浑圆似要刺痛了他的双眼。只是解开了一半的扣子,那雪白的乳肉便争先恐后迫不及待地涌出。
“真美····”男人痴迷到可怕的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美景,低哑的声音发出一声由衷的喟叹。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似是觉得不真实般缓缓地舳碰着女孩裸路的肌肤。
阮桃有些怔怔地看着他,莫名的淡淡熟悉感,但任她如何回忆,脑海里就是遍寻不到这张令人难忘的英俊面容,以及这道炙热得过分的视线。
“宝贝儿。”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仿佛要看到她的灵魂最深处一样。
“乖,别再离开我了。”
阮桃沉浸在他深深的目光中,仿佛中了魔咒的公主,四肢软软的任他摆布。
男人有些残忍的勾起唇角,手下使劲掐了一把那隐藏在化瓣后的小核。
阮桃有些难以置信地听着男人自然而然从口中流路出来的对她的昵称,她对于他认识她这一事实已经不那么震惊了,但男人的口气就好像他们真的是夫妻,在一起很久了,带着他可能都没察觉到的熟稔。
“先生……唔,啊……您叫什么名字……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啊!!……”女孩突然眼中蒙上一层水雾,湿漉漉的,像小动物一样的眼神。加重了男人的凌虐欲。
“只有我,只能是我····听到了没?!”
看着女孩艳丽的小脸上欲求不满的样子,男人有点想笑,但还是不得不板着脸放狠话。
“听见没有?回答我!”
“唔……听见了……”女孩此时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知道一个劲的顺着男人的毛,她不知为何有种感觉,如果她不这样做,男人一定会就这样把她玩死。
“乖宝贝儿,喊老公。”男人满意地笑了笑,又得寸进尺的提出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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