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姜妩对陆家世子陆砚清一见钟情,隐瞒 郡主身份嫁给他。
三年的付出,却只得到他一句:“我嫌脏!”
姜妩写下休书,s心逃离。
在万众瞩目的宴会上恢复了汝南王郡主的身份……
“太后极其喜爱汝南王郡主,这场赏花宴就是
为郡主准备的,让大家也跟着热闹热闹。”
“听说郡主之前身体不好,被送去寺庙修养,前些日子才回来。”
“若是谁能做了这郡主的驸马爷,那可是扶摇直上啊……”
汝南王是皇帝的亲兄弟,皇家就郡主这么一个
女孩。
汝南王郡主所得的宠爱,全天下可独一份
侯夫人听着这些话,看了看儿子陆砚清,心里打起了算盘。
若汝南王郡主能看上砚清,太后赐婚,侯府必然飞黄腾达,富贵绵延。
想到这,侯夫人凑近陆砚清:
“等会,你可要在汝南王郡主面前好好表现。陆砚清皱着眉头不作声,眼睛却一直盯着不远处走来的姜妩。
侯夫人见陆砚清不搭理自己,顺着他的视线,就见到了姜妩和姜宴庭兄妹二人。
顿时,她脸色大变。
这种重要的时刻,可不能让姜妩这逃妾坏了砚清的好事!
侯夫人看了随即站起了身,走到两人面前:“姜妩,你竟然不听我的话,给我赶紧滚!别让你这一身俗气脏了太后娘娘的眼!
闻言,众人纷纷向此处看来。
太后也将目光放在了几人身上。
姜宴庭看着侯夫人这副眼高于顶的模样,便知自己的妹妹定是在陆府受了不少委屈。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令公子的刻薄狂妄
跟你倒是如出一辙侯夫人气得眉头皱紧:
“一张嘴倒是厉害,果然是蛇鼠一空!”
话落,她扭头剜向姜妩:“赶紧滚出宴会,要是
因为你污了我侯府的名声,我有的是法子叫你们生不如死!
姜宴庭看了一眼太后,转头对侯夫人说道:
可是赏花宴,夫人要说什么可要想清楚了,当着百官家眷的面,打的可是太后的脸面。
侯夫人冷笑一声,丝毫不在意姜宴庭的话。
她就是要当着众臣和太后的面,好好训斥姜妩一番。
“不清禁的人是公子才对吧?你把姜妩一个私通的逃妾带来赏花宴!根本就没有把太后娘娘放在眼里!”
“放肆!话音刚落,太后便大喝一声。
全场寂静,不敢作声。
侯夫人立马回过神,向太后低下了头,噤了声。
可心头却自得想,太后娘娘生气了才好,最好将姜妩给砍了,免得姜妩败坏侯府的名声。
谁知,太后却一步步走到侯夫人面前,凌气逼人质问:“你说,谁是逃妾?”
侯夫人闻言,以为太后是生气姜宴庭带逃妾赴宴,忙指着姜妩告起了状。
〝就是她!我陆府逃妾姜妩!”
闻言,身旁太后的女官嬷嬷脸色一变,大声喝
道“瞎了你的眼!那是汝南王郡主姜妩!太后娘娘的宝贝孙女!岂能容你污蔑!”
——
姜妩作为新娘,嫁进定安候府三年,陆砚清都没有碰她。
今晚,她趁着夜色悄悄摸进了陆砚清的衾被。
不料,姜妩刚触碰对方的肩膀——
“谁?!”
人猛地坐起身,将姜妩狠狠拽住。
“砚清,是我,你弄疼我了。”姜妩疼的抽气。
月光透窗而入,陆砚清清晰看见姜妩身上的薄纱。
“谁让你进来的?!”
说罢,他将姜妩的手狠狠一甩,面露嫌恶。
姜妩低着头,紧咬着嘴唇,被陆砚清斥责的面色苍白。
“砚清,我们成亲也有三年了,陆家需要一个孩子,砚清,我也需要一个孩子……”
姜妩紧紧扣着手,连指尖都发白。
闻言,陆砚清却嘲讽斥道:“姜妩,成亲的那晚我就说过,你一介村姑,不配诞下我陆砚清的子嗣!”
说罢,他越过姜妩下了塌,捞起一旁悬挂着的衣衫披在身上,走出了房门。
明明屋内的暖炉烧得正旺,姜妩却感觉到了一阵周身冰冷,似是深陷冰窟。
从成亲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陆砚清不爱她。
陆砚清愿意娶她,也不过是因为当初陆老太君觉得她的八字与陆砚清合,想借着成亲,给重病卧床的陆砚清加喜气罢了。
可纵然是这种荒唐的理由,她依然愿意嫁给陆砚清。
后来,陆砚清果然挺了过来,却始终没给她一个好脸色。
尽管如此,她依旧爱他,也始终觉得,总有一天陆砚清这块石头会被捂热。
有一天他也会爱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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