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林晏殊说林候夫人是因为与宋家联姻之事忙得昏了头,胡言乱语罢了,随后林候夫人又当众与宋家悔婚。”
“依臣女之见,若非林候夫人年纪大了,得了糊涂病,就是想以此玷污我来攀附江家,其心可鉴!”
江宁句句诛心,侯夫人已经没了狡辩之词。
“我没有……我没有!”
“是你!江宁!是你报复我!你害了我儿,又要害我,我……我杀了你!”
“来人,拿下!!”
皇上一声令下,侍卫们冲进来,将侯夫人按倒在地,侯夫人跪在地上时,才片刻清醒了过来。
而高堂之上,皇上已是阴沉个脸,龙颜大怒。
“你心狠手辣,口无遮拦,又在殿前失仪,林候夫人啊,你置朕于何地,又置林爱卿于何地?!”
侯夫人闻言,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跪在地上求饶:“皇上…皇上饶命!臣妇知错了,臣妇只是一时糊涂!”
皇上叹了口气说道:“你身为臣妇,看在林候爷的面子上,朕饶了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侯夫人抬起头看着皇上,满眼写着惊恐。
“将林晏殊世子职权褫夺,林候夫人赞关押在侯府,待林侯回京之前,不得离开半步!”
皇上声音高昂,回荡在整个大殿之内。
而那张作为证据的户籍和婚书,也被皇上收了去。
侯夫人被押回侯府时,整个人失神地坐在地上,半晌也额回不过神。
林晏殊的命脉算是彻底毁了,侯夫人下令知晓此事的人不得外传。
旁人只觉林晏殊是受了打击,自此一蹶不振,整日里酗酒买醉。
侯夫人被下旨不得外出侯府,林晏殊也仅剩个世子的空头衔。
这林候府什么都没变,却在一夜之间变得格外林条。
整个府里的下人都开始夹着尾巴做人,生怕波及到自己。
又是一夜。
林晏殊被下人从外面抬了回来,满身的酒气,嘴里还在胡言乱语。
侯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变成这样,更是记恨着江宁。
要不是她江家,她儿何故至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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