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老太太突然过来,傅沉渊为了应付她,只能让人把宋今夏的物品又搬到他的卧房,
这段日子,他们都要同房。
卧室内,看着提着行李箱收拾的宋今夏,傅沉渊冷笑,
程堇熙,你好大的本事,这么快就和奶奶打好关系,要进入傅氏?
迟钝了几秒,宋今夏才意识到这名字是在喊她,手里动作一顿,着急的解释,我没有,前几日,奶奶只是打电话和我聊过几句,从未提过这件事。
看傅沉渊讥诮的神色,明显是不信的。
给你一个月,一个月后,寻个由头,自己从傅氏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傅沉渊转动轮椅回了卧室,今夏只好拿出自己的薄被到起居室的沙发上睡。
半夜。
今夏被一阵巨响惊醒。
睁开眼,发现傅沉渊摔在床边的阴影里,俊凛的脸上神色痛苦,苍白异常,额头已经有豆大的汗珠。
今夏赶过来把他扶起身:怎么了?是腿疾犯了吗?
谁知傅沉渊一把甩开她,低吼:滚!
今夏没有防备,被他猛地一甩,往后撞在了床沿,后腰一阵锐痛,今夏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你这人怎么这样,好心没好报,饶是今夏脾气好,现在也忍不住了。
她揉着腰起身,娇柔的脸上有几分怨怼,算了,我让安伯通知医生。
刚要往外走,手腕却被捏住,一股力量把她往后一扯,今夏一阵天旋地转,被傅沉渊压在了身下。
不许声张,更不能通知任何人!
身上的男人俨如一头暴怒的狮子,让今夏感觉,如果她稍不小心惹做了什么违逆他心意的事,随时可能被他吃掉。
今夏挣扎了一下,但是却被傅沉渊钳制得死死的。
她都有点怀疑,这个男人真的是外界传言的那样残疾孱弱吗?
傅沉渊的呼吸变得粗重,炙热的气息呼在今夏的脖颈上,酥酥麻麻的异样感像小虫子,往今夏的四肢百骸攀爬,她红着脸嗫嚅:可是,你现在好像很难受
男人没有回应,却将脸埋进了她胸口。
今夏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耳廓上的粉红逐渐变重,像烧透的晚霞。
在她以为男人在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傅沉渊却不动了。
他原来是晕过去了。
今夏花了好大力气把人推开,但是傅沉渊身材高大,她扛不起来,只好把人放在地上。
跪在傅沉渊身边,她一点点卷起他的裤脚为他检查,为他在几处穴位上按摩。
傅沉渊迷蒙间睁开眼,看到今夏影影绰绰的侧影,她那双手似乎在他身上对他做些什么。
这个坏女人又要懂什么坏心思!
奇怪的是,阵阵奇异的酥麻代替了原本疼痛,热流通畅地涌入下肢,他在难得的舒适中,渐渐昏睡过去
翌日。
傅老夫人来到傅沉渊房门外,贴着门听了一会,又悄声问身后的管家:你说沉渊他从来没有睡这么晚?
安伯点点头:少爷通常五点一刻便起来了,今天很反常。
傅老夫人大喜,一定是昨晚累坏了,走走走,让他们小俩口多睡会!
房间里,傅沉渊听到房外的人走远,这才睁开眼。
今早醒来,他就发现自己睡在地上,身边还躺着程堇熙那个女人。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自己搂着她的腰,他都要以为昨晚是那个女人故意趁他昏迷,睡了他。
今夏趴在他身上,身子微蜷,像只惹人怜惜的小奶猫,睡相却十分憨态,他心中某个地方有点痒痒的,像被小奶猫的爪子轻轻挠了下。
他又慢慢躺了回去,保持姿势不动。
看在昨晚她为自己忙活了那么久的份上,他就勉为其难当人肉床垫,让她再多睡一会。
身上的人动了动,变换了一个姿势,小腿却不安分地搭上了傅沉渊腰腹以下,还似有若无地蹭了蹭。
傅沉渊只觉得一股躁动的热血直冲头顶。
晨间醒来原本就是身体最敏感的时间,现在还有这么一个女人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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