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胭回来时给秦雪打包了饭菜,她以为秦雪还得闹上一场,没想到秦雪竟然安分下来了,最后还主动帮忙倒了垃圾。
第二天,白胭从噩梦中惊醒,她梦到她被温谨言抓回去关在小黑屋里,他还用铁链铐住她的双手双脚以及脖子。
她大口喘着粗气,暗自庆幸还好只是一场梦
白胭在厨房做早饭时,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吓得她打碎了一个碗。
她面色惊惧地看向门口,犹豫片刻后,到底还是走了过去。
谁啊?她问。
片刻后,无人应答。
白胭蹙了下眉,转身欲离开时,敲门声又响了。
她心底隐隐生出不好的预感,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您好,抄燃气。屋外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
白胭松了口气,看来是她太紧张敏感了,她打开门让人进来。
对方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高高瘦瘦的,在看见白胭时,他有些害羞的脸红了,他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跟大明星似的。
小伙抄完水表后,白胭亲自将人送到门口。
等他走后,白胭才将门带上,然而就在门即将要关上的那一秒,门突然被人从外用力拉开。
白胭满脸愕然地转过头来,当她看清来人时,浑身血液好似瞬间凝固一般,变得四肢僵硬无法动弹。
温谨言嘴角噙着温润儒雅的笑,一双深沉如墨的眸子静静凝视着她,他似乎很欣赏她这副受惊的表情,而后笑容逐渐变得阴冷瘆人。
他主动牵起她的手,善解人意地替她将门带上,搂着她一同进屋。
温谨言明显感觉到怀里小可爱身子在不断颤栗,他在沙发上坐下,瞥了眼大长腿,对她道:坐下。
白胭下意识看了眼卧室的方向,用哀求的语气小声道:求求你不要在我家,我们出去好不好
温谨言不耐烦地掀了掀眼皮,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
白胭咬了咬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到底还是屈辱的坐在他大腿上,楚楚可怜地望着他道:我妈和弟弟都在家我们去酒店好不好?你要怎么样都可以
温谨言轻蔑地讥笑,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蛋,嗓音低沉暗哑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白胭害怕的落下泪来,她今天穿的是衬衫配长裙,更加方便了温谨言。
他轻轻一扯,白胭的衬衫扣子便一颗颗掉在地上,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
男人眸色暗了一瞬。
白胭连忙伸手捂住胸口,温总,我知道错了,我家又脏又乱,你不是一向有洁癖吗?我们去酒店吧,现在就去!
怎么办?我就想在这里。温谨言邪魅笑了笑,而后冷声道:把手拿开。
这个疯子!
白胭咬紧了牙关,看向他的眼神里飞快掠过一抹恨意,最后还是不得不拿开了手
现在才七点多,安安一般都会睡到八点多才起来,被她妈妈撞到没什么,她只怕被安安撞见。
白胭全程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中。
温谨言用力道:专心点。
白胭脑海里只有两个字: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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