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白凤青转身回去房内,将林建仁嘴里的臭袜子拿出来,同时冷声威胁:“你如果敢吐出来,我就让你立刻成为太监!”
本来差点没忍住的林建仁赶紧死命把到喉咙的东西给咽回去,开什么玩笑,他正值大好青春,可不想当太监!
白凤青冷眼看林建仁,这种孬种,随便威胁一下就足够控制他了!
“说,谁让你来的?”
她目光发寒,威胁道:“如果敢撒谎,我立刻把你脖子给你拧掉!”
林建仁吓得浑身一抖,拼命摇头,“阿青妹妹,这不关我的事啊!都是我姑,我姑让我来的!你要报仇就找她报仇去!”
他现在心中那叫一个悔恨,明明平时那么乖巧的一个姑娘,在他姑林氏面前畏畏缩缩,喘气都不敢大声的人,今天竟然如此凶神恶煞!
这娘们,真能演啊!
白凤青目光发寒,果然如他所料,事情和林氏拖不了干系!
“让你来做什么?你最好老实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听言,林建仁连忙回答,“我姑说,她给你下了药,要我来破了你的身子,这样姑父就会把你送给我当媳妇了!”
白凤青听得眉头紧蹙,“你姑现在人在哪儿?”
“她肯定去找林家的人来见证了,不然到时候怎么让姑父答应把你送给我?她说,只要这件事往大里闹,不管是林家还是村里都容不下你,你就不得不跟我走!”
“好!很好!”
白凤青美眸充满怒气,因为这对姑侄做的好事,让原主死了,还害得她莫名其妙穿越到了这里。
原来,白凤青在穿越之前正在做仪器测试,而那仪器是在检测脑电波和空间的联系!
在二十二世纪,伟大的科学家早就出了随身携带的空间,就跟一个房间似的,什么东西都能往里放。
人类控制空间就是靠的脑电波,而白凤青是第一个接受测试并分配了空间的华国人。
谁知,喜事变丧事!
她穿越来了,也就代表着二十二世纪那具身体自己死了。
想到这些,白凤青忍不住握紧拳头,对准林建仁的腹部就是一拳轰下去,疼得他立刻蜷缩起身子。
不过即使如此,他也没胆子惨叫一声,生怕白凤青会废了他那里。
见状,白凤青邪笑勾唇,“你这种人渣,死不足惜!”
话落,又是一脚招呼了下去!
这次,林建仁疼得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两眼不断往上翻,没几下就彻底晕死过去了。
而白凤青还不觉得解气,又狠狠地踹了他几脚,还专门朝脸上踹,很快林建仁就跟猪头似的。
收拾完渣男,就轮到贱妇林氏了。
正当白凤青思索如何收拾林氏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十几个人的脚步声,凌乱又着急。
这林氏,为了达到目的,还真是不择手段,居然请来那么多人一起“捉奸”?
气愤之下,白凤青脑海中逐渐形成一个计划。
她手脚麻利地把林建仁绑在一张只有三个脚的破椅子上,等着人群冲进来。
“当家的,走快点,凤青怕是要不行了!”
林氏装作非常担心的模样,但是心里早就乐呵得很,歹毒地想:“臭婊子,之前好声好气让你嫁给我侄子林建仁,你不肯还看不起他,现在老娘要你在村寨彻底身败名裂,让你一辈子都只能当个贱人!”
那边,白忠厚十分着急,白凤青虽然是他捡回来给自己的儿子白云谏当童养媳的,可他当白凤青亲闺女一样对待的!
白忠厚心中也很难受,如果不是自己无能,一双儿女又怎会被林氏虐待,而白凤青更不可能被林氏强迫去干农活而中暑遭罪了。
林氏看到白忠厚那么着急,心里反而笑得更欢了:“今天,老娘就要这个小妮子永远无法翻身!”
想罢,她冲到房门前,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而白忠厚则是背着女儿,后面跟着十三岁的儿子白云谏,一同冲了进偏房的院子里。
再着急,白忠厚仍然记得避嫌,并未直接冲进房内,而是拍了拍房门:“阿青,你怎么样了?”
房间内,毫无动静。
白忠厚又准备再喊,结果被林氏着急地打断了:“当家的,你咋还在这里喊呢?阿青病得那么重,再耽搁的话会出人命的!”
说着,林氏就用力推开了房门。
人都还没进去,林氏就先嚷嚷开了,“哎哟!天呐,房里咋有男人的衣服?阿青,你房间里怎么会有男人啊!”
林氏的嗓门极大,瞬间就让跟着她回来的所有人听了个真切,一个个伸长脖子好奇地看向房内。
而白忠厚整个人如遭雷劈,愣在当场!
白云谏脸色一沉,只有还幼小的白七月不懂事地往里面冲。
谁知,林氏一把拽住了她,“七月,你别进去!你才多大,看了这些脏东西也不怕长针眼呐?”
说完,就把白七月推出了院子外,这才走近了房间。
“白凤青,你也太不知廉耻了!我们白家没亏待过你吧,你居然骗我说病重,让我去喊你,你却在房里跟别的男人……”
林氏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但在进到房间后声音戛然而止。
皆因,她以为神志不清的白凤青正笑意盈盈地坐在椅子上,星辰般的眼眸发着寒芒看着她。
白凤青唇角蓄着笑意,可眼神却充满了杀气,“我跟别的男人如何?”
林氏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
这贱人为什么会好端端的?她的侄子林建仁呢?
环视了一眼房内,就看到了被五花大绑扔在床上的林建仁,见到他鼻青脸肿的模样,林氏瞬间尖叫出声,“建仁,你这是咋了?”
林氏整个人扑到床边,看到林建仁全身光光溜溜的,双腿间还夹带着淤青和血痕,瞬间脸色煞白。
林建仁可是林家的独苗,如果那里废了,岂不是等于林家要绝后了?
“你这贱蹄子,你将他怎么了?”
白凤青冷冷一笑,不慌不忙地回答:“这可得问问你自己了,将这么一个恶心的玩意儿塞进我房里是要做什么?我没听错的话,你刚才是在骂我不知廉耻,在家和别的男人厮混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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