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寒,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推周若蕊下楼,是她推我…”苏陶然沾了血的手紧抓着上官寒的裤腿,她完全顾不上肚子传来的一阵阵收缩,只想为自己解释,她已怀孕八个月了。
周若蕊是阿寒的前女友,但她在两年前就已经出国了,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她早就回来了,现在还怀了阿寒的孩子,生产日期还跟她差不多。
所以阿寒便将安排周若蕊在庄园住,而她心里气不过,她想去质问阿寒,但却被周若蕊拦着恶语相加,两人继而动手,最后她还被周若蕊推下楼梯还倒打一耙。
上官寒眼神厌恶地看着脚下的女人,吐出的话跟他的人一样凉薄无情。
“滚开,要是若蕊跟孩子出什么事,我要你命。”
苏陶然脸蛋微白,眼里泛着泪光,不甘心地质问:“阿寒,我肚子里怀的也是你的孩子,难道他们就不是命吗?”
她跟上官寒是青梅竹马,懵懂之际就开始喜欢他。
两年前,上官寒的妹妹得了白血病,而她的骨髓刚好匹配。
她同意捐赠骨髓,但条件是嫁给上官寒。
此后,上官寒对她满是厌恶,说她卑鄙也罢,当时她只是想跟喜欢的人在一起。
为了上官寒,她可以卑微到尘埃,但他却一次次践踏她的真心。
上官寒眼神凌厉看向苏陶然高高耸起的肚子,声线冰冷,“没了最好,你也知道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苏陶然心头一紧,面如死灰看着上官寒,以为他只是对她绝情,以为他会对孩子有几分情分,原来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最终,上官寒抱着周若蕊去了医院,而她则是待在这个冷冰冰的房子,没有一个人过来关心她,更多的是冷眼相看。
苏陶然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了卧室,结婚以来她都是跟上官寒分房睡,肚子里的孩子是上官寒被人下药她才怀上的,而事后他掐着她的脖子目眦尽裂地说:“苏陶然,你就这么贱?”
肚子再次一阵阵传来收缩感,而且还有一些温热的液体从下身流出,苏陶然怔住了,她这是要早产了?
她临危不乱,拿起一早准备好的待产包就去医院。
来到大门口,一个保镖快步走了过来,苏陶然认识他,这个保镖是上官寒身边的。
“少夫人,是少爷让我回来送您去医院的。”保镖恭恭敬敬地说。
苏陶然脸上有了笑容,心口处也暖了一点,看来阿寒也不是完全不关心孩子的。
上了车,苏陶然闭上眼小憩一会儿,但腹部时不时绷紧,让她很难受。
睁开眼时发现保镖开的方向根本不是去医院的,她脸色疑惑,“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保镖没说话,反而还加大油门,车速瞬间提了上来。
苏陶然紧捏着拳头,心如同坠入谷底,心中腾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你快停车,你要带我去哪?”
保镖丝毫没有反应,苏陶然急了,伸手去抢方向盘,“快停车,否则我们都会死的。”
保镖眼里泛起一抹寒光,猛地扭转方向盘冲向长江,大声道:“少夫人,你要怪就怪少爷,是他命令我这么做的,你不死,他就没办法娶周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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