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能请你帮个忙吗?”
“能麻烦你把衣服脱了,让我劫个色吗?”
荒野之外,一个满身狼狈的女子,对着那躺在小亭子里,姿色清绝的男人说道。
这种时候,这种地方,还能遇到这种姿色清绝的男人,容卿觉得她是不是遇聊斋了?不过管他呢,能用就行。
“想死,你就劫个试试。”
男人声音低沉,浑厚,磁性!这声音,**肯定好听。
只是,这么好听的声音说出的话却不太中听。但,她就是不想死才劫色的,不然,就她现在这情况肯定会血管爆裂而死。·
“既然公子说让我试试,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容卿毫不犹豫的伸出了自己的魔爪,果断撕破了他的衣服。
而在作案的过程中,还不忘体贴的问一句,“不知公子喜欢什么样式呀?”
“不过,你喜欢也没用,我不会。”
“我这也是第一次作案,若有什么不对的,不舒服的……也算你倒霉。”
说完,遭来男人一记眼神杀。
但男人冷厉的眼神,一点也没耽误容卿下手的速度,她已经被药劲儿给烧红了眼了。
最后事了,容卿对着男人道,“就技术而言,你跟我是半斤八两嘛。”说完,在男人高深莫测,诡异莫辨的眼神中,穿上衣服逃之夭夭。
望着容卿离开的背影,宗阎眸色一片阴戾。若眼神能杀人,此时容卿已被碎尸万段。
“主子!”
两个黑衣护卫匆匆赶来,看到衣衫不整的主子,顿时变了脸,“主子,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你觉得是怎么回事儿?”宗阎看着自己的近身护卫,没什么表情道。
清风听了,看着脖子上隐隐还沾染着一丝口脂印记的主子,嘴巴动了几动,就是不敢把‘与人苟合’那几个字说出来。
清书:“主子可是遇到女子了吗?”
而且,还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儿?只是,眼下主子因毒所致,浑身无力,应当无法行床笫之事才对呀!
两护卫都猜测定是发生了什么,但均没想到他们的主子刚被人强了。因为,他们从未想过世上会有如此彪悍,如此大胆的女子敢动他们的主子。
他们主子是什么人,那从来是只容自己放火,绝不容他人点灯的人。
有的时候,看你不顺眼,都会成为他杀人的理由。
大宗仁王宗阎——一个与他封号完全相反的一个人。
清冷淡漠是外在,狠戾无情才是最真实的内在。
“清风。”
“属下在。”
“回京。”
“是。”
此时,另外一边……
从山上跑下的容卿,坐在石头上大口的喘着气,看着自己身上的襦裙,心情很糟。
脑子经过最初的混沌,现在容卿已差不多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她穿越了!
虽不可思议,可就是发生了。
谁能想到,她不过是睡个懒觉就从现代骚年变成了相府的大小姐。她刚买的骚气泳衣怕是永远都穿不上了,还有她心心念念的男神呀,也永远都睡不上了。
这个时候不是该遗憾自己英年早逝吗?她却惦记泳衣和男神,这思维也是清奇。
容卿:不过幸亏她没什么存款,有钱就败了,不然人没了只留下钱该多糟心呐。
“小姐,小姐!”
随着声音,容卿看一个丫头打扮的丫头急匆匆的朝着她跑来。
根据记忆,这丫头是她的贴身丫头喜鹊,是她兄长留给她的。所以,可以信任。
“小姐,你怎么样?还好吗?奴婢刚才去追给你下药的人,结果一转眼就看不到你了,可是把奴婢给吓坏了。”喜鹊急声道。
“我还好。”就是强了一个男人而已,“下药的人抓到了吗?”
喜鹊点头,“奴婢把人绑在寺院的后山了,等下奴婢就去审问看是谁派他来的。”
容卿听了,起身,“走吧!现在就去问问。”
“小姐,还是让奴婢去吧,没得惊着您了。”
喜鹊跟在容卿身边也四五年了,自家小姐什么性子,她是了解的。
温软,善良,善解人意,又情深义重。
也因此,在府里才会总是被继夫人和其他姐妹欺负。
“走吧,一起去吧。”
她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想毁了原主。
……
“小姐,就是他。”
看着那被喜鹊点了穴道,绑在大树上的精壮男人,容卿:“说吧,是谁让你给我下药的?”
孙二听了,轻哼一声,满是不屑的看着容卿,“我是不会说的,容小姐有本事杀了我。”
态度那个嚣张。
喜鹊恼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话没说完,手里的剑突然被容卿抽走。
喜鹊一愣,随又看容卿拿着手里的剑,直直的落在了孙二的腰腹之下,要害之处!
这一举出,喜鹊大惊,孙二心里猛的一跳。
“我说一二三,你若不说,我就送你去做公公。”说着,盯着孙二那惊骇的表情,不咸不淡开口,“一,二……”
不敢,她不敢!
相府嫡女容卿是个软弱又怯懦的废物,这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她怎么敢……
‘三!’
三落下,孙二随即感到痛意袭来,浑身一颤的,大骇,“我说,我说,说!”
容卿听了,却没移开手里的剑,“说吧!”
“是,是……”孙二僵着身体道,“是,是傅公子让我这么做的。”
傅公子——傅长青,容卿的表哥。
闻言,喜鹊不敢置信,“这,这怎么可能?傅公子对小姐一直爱护有加,前几日还说要选个吉日到相府向小姐提亲的,怎么可能……”
喜鹊话没说完,就看孙二突然脸色一变,突然口吐鲜血,不多会儿功夫人就没了气息。
喜鹊看此,嘴巴抿了抿,随着对着容卿道,“小姐,这人一是在瞎说的,表公子对小姐情真意切,怎么可能会伤害小姐。”
容卿听了,淡淡道,“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儿。”就比如她,她过去还以为自诩正经人呢。但,她刚刚却把一个男人强了。
想到那个男人,容卿脑仁跳了跳。事后,理智恢复,记忆整理清楚,自然也就响起了那个男人是哪个!
想到那个男人的身份和秉性,容卿深吸一口气,对着麻雀道,“你说,在大宗最可怕的人是哪个?”
喜鹊听了,毫不犹豫道,“小姐,这还用问吗?自然是仁王。”
听喜鹊这么说,容卿又重重吐出一口气,看来自己记忆没错,她确实是睡了最可怕的那个人。
“小姐,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了?”
“没什么,我就是忽然想知道,如果有一天一个女人不小心把仁王爷给糟蹋了,你说她会如何?”
“仁王定然会让她生不如死,或直接将她五马分尸吧。”
听言,容卿当即决定不能坐以待毙,必须马上逃走。
而容卿出逃的当日,她的画像已经贴满了整个京城,正式被仁王通缉。且通缉的理由是……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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