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号,9号,13号,上十二楼。陈姐推门进来喊道。
被突然点名的席晴怔在那里没动,十二楼不是会所里最贵的包厢吗?
7号你聋了吗?还不走!陈姐有些不耐烦,本来想把6号安排进那个包厢,但对方指明了要个雏儿,人手不够的情况下只能带这个新来的7号过去。
席晴脸色一白,来这里快一个月,终于要出台了吗?
走廊里,陈姐看着她们脸色严肃的告诫,这次的客人大有来头,伺候好了小费多多,万一谁没有眼力见的惹到了客人,那就算是死也没人能救!
说完后,还若有若无的瞟了席晴一眼。
席晴被看的心里一毛,虽说自己所在的夜月来是全城最好最豪华的夜总会,但来的客人要求皆是五花八门,让人不由得胆战心惊。
席晴这些天来不是没有打过退堂鼓,可一想到弟弟的治疗费用,就只能咬牙坚持。
不管怎样自己只有他一个亲人了,必须要救。
陈姐带着三人走进包厢,谄媚的说了两句便退了出去。
一个满头金发的男人朝席晴她们轻佻的吹了个口哨,不怀好意的说道:我们可是要了个雏,是谁?
号和13号默默的从席晴身边退开。
金发男朝她笑了一下,然后对着一个方向努了努嘴。
席晴顺着他的示意看去,便看到了日后会带给她无尽折磨的男人。
男人只是坐在那里,便有一种世间万物皆在脚下的感觉,冰冷的眼神令人望而生畏,可如上帝精心雕琢的脸庞又令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席晴定了定神,虽然是第一次出台,但之前接受过培训一举一动都知道如何拿捏。
她在桌上端了杯酒走到男人身边坐下,故意凑到对方耳边吐气如兰:先生,今晚我来为您服务。
覃辰柏抬眼,女孩身上传来一阵并不浓烈的香水味,如空谷幽兰一般萦绕在他的鼻尖。
雏?
是。
覃辰柏看着席晴微红的脸庞,用极其暧昧的语气说道:晚上我可是要验货的。
席晴听懂覃辰柏的言下之意,脸红的都快滴出血。
覃辰柏看着她微窘的神态,随即将身子靠向沙发:不愧是夜月来的小姐,真会做戏。
另一边的金发男笑出声来:我们覃大少可不喜欢演技派。
这句话让席晴感觉像被人泼了凉水一般,脸色瞬时煞白。
席晴有些负气的开口:先生,今晚恐怕不行,我那个来了。
覃辰柏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没事,我就喜欢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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